水温舒适,引入思绪缥缈,白日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你要问她有没有把宴云泽的话当真,那自然是没有。
千人喝醉,有千种面貌,有人借着酒劲装疯,有人酒后吐真言,有人醉后昏昏大睡......
总之意识不太清醒,那说出的话便当不得真,唤她若若也好,说着喜欢她也罢,喝醉了人嘴里吐出来的话哪怕是真心也显得草率。
何况她与他从前并无过多的交集,没有自信到是个人都会对她一见钟情的那种地步,她又不是黄金白银人人见之喜爱。
不过宴云泽酒醒时那俊脸通红,一副做错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无措模样,比喝醉时还要像月眠。
明明都不是同一个物种亦没有相似的地方,就是莫名给人一种很像又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被他抱在怀中时瞥见他左耳上有一颗红痣,恰恰月眠左耳尖上也有一撮红绒,位置惊人的相似。
要不是她知道这个小说设定中没有有灵力和鬼怪神力一类,她都要以为月眠是不是成精变成宴云泽。
沐浴完后,慕梨若穿着月白色的绣花抹胸,外面随意拢了一件鹅黄丝绸缎宽袖衫。
烛火摇曳,昏黄光影落在她的脸上,平添了几许暖色,美艳动人。
彼时夜色尚浅她还没有睡意,拿起一本剑谱找到折痕的位置开始翻阅。
屋内虚空扭曲了一下,一只黄色的大猫从虚空中跳下来,正好落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宿主好久不见,有没有想人家~”溯白一如既往憨厚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中响起。
慕梨若早已习惯它不走寻常路的出场方式,头都没有抬一下淡定地将剑谱又翻了一页,淡淡“嗯。”了一声。
白溯握紧猫爪热泪盈眶:宿主好冷漠,感觉被伤害到了。
溯白不甘心再度开口“宿主难道就不好奇我这几天去哪里了吗?”
慕梨若:“不好奇。”
溯白心中小人疯狂吐槽:这届宿主是他带过最难带的宿主,这都不好奇?那你好奇什么?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武功高强,聪慧过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好像确实可以为所欲为,溯白吐槽着给自己吐槽抑郁了。
“真的不好奇吗?”
“你离开时不是说过要去主位面接取心愿任务,忘了?”这回慕梨若有了反应,放下手中的剑谱抬头望向它,“别闹了,你从住位面带回的任务呢。”
溯白干嘿了两声来掩饰尴尬。
爪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琉璃瓶里面有一团黑色的气体在浮动,献宝一般捧到她面前,“这是我带回的第一个心愿任务,瓶子里的雾气是委托人的怨念,任务完成后怨念会消散我们就可以得到经验值。”
慕梨若接过瓶子,神识进入女子的记忆中。
女子名为叶芷,本该是富商家中无忧无虑待字闺中的小姐,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火将府中烧了个精光。
她的父亲在那一场大火中被烧断的房梁压断了腿,后来一直卧病在床,吃药就是一笔很大的开支,身上能当的首饰物品都当完了,依旧杯水车薪,家道中落后曾经接济过的亲戚纷纷避之不及。
母亲性子柔弱,弟弟尚小,家中只能由她来撑起,她咬了咬牙将故人所赠的那块品相极好的玉佩典当了,用当的银子在朝京开了一家酒楼。
日子虽然不及以前那般富贵,但至少平淡温馨,叶芷五官生的明眸善睐,妩媚动人,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来往的客人中不乏有一些追求者向她表露心意,叶芷都会一一回绝,因为她心中早已经有了爱慕之人,她在等他凯旋归来娶她。
荒淫无道的贵族子弟冯文涛也看上了她,并且在狐朋狗友面前扬言七天拿下叶芷,谁料被拒他恼羞成怒秉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念头,他陷害她酒楼中的菜吃死了人。
审判这件案子的官员受了他的贿赂,案子草草了事,更有之前被她婉拒过的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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