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该做的,就不是罚她禁足半个月那么简单了。
由始至终,都没跟她说长喜长公主到时候会从一众未出阁的女子里,挑选几个女子作为她的学生这件事。
若不是云氏先前跟她说了这件事,她便真的要被蒙在鼓里了。 苏流月看着郭氏躲躲闪闪的眼神,只觉得好笑。
云氏先前跟她说,长喜长公主后来叫人透出了风声,说到时候赏荷宴上,会给机会让各府的千金展示才艺,估摸这就是长喜长公主挑选学生的重要依据了。
难怪这些天,她天天都听到苏流雪的院子那边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苏柔也没怎么来找她麻烦了,估计天天缩在房间里苦练她的丹青技巧呢。
苏流雪的古琴和苏柔的丹青技巧在新京的贵女圈中本便是有一定的名气的,虽然名声不算特别响亮,但新京贵女圈竞争激烈,各种千古才女新京第一才女什么的一抓一大把,能闯出一些名声已是很了不起了,这也是当初苏柔能那么快被郑家接受的原因之一。
而不管是原主还是她,对这些琴棋书画都可以说是毫无竞争力,而苏流月也没兴趣当长喜长公主的学生,郭氏像防贼一样防着她,也是难为她了。
她去赏荷宴唯一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找出那个在凶手心中留下了重大阴影的女子。
然而,她这颗想摆烂的心显然没有得到云氏的理解,得知苏流月也会去赏荷宴后,云氏一下子便来劲了,这些天逮着苏流月空闲的时间便抓着她和薛灵宛去给赏荷宴做各种准备,光是制作新衣服和买各种头面就花了不少钱,可把苏流月心疼得够呛。
虽说薛家也不是多富有的人家,给她们添置的衣服首饰也是平平常常的价位,但对于一心想摆烂、最好宴会上的所有人都察觉不到有她的存在的苏流月来说,为这个赏荷宴多花一文钱都是浪费!
就在赏荷宴举办前一天,云氏还抓着苏流月和薛灵宛去买了新的胭脂水粉,若不是苏流月第二天要跟苏家的人一起去长公主府,她可能都要直接把她留在薛家,第二天亲自给她打扮了。
回去的时候照样是薛文柏送她,见到苏流月一脸疲惫的模样,薛文柏不禁心疼道:“流月,最近京兆府那边很忙?我见你天天都往那边跑,一去就是大半天。”
“是挺忙的。”
苏流月抬起手揉了揉肩颈,撇了撇嘴道:“最近这些天,几乎天天都有凶杀案发生。”
虽然除了那个娼妓杀人案,其他杀人案都是些小案子,她当场就能解决了。
“都是因为我。”
薛文柏很是歉疚,“阿娘天天说,要想找到你空闲的时间比找到阿爹空闲的时间还难,若是因为我耽误了你为长公主府的赏荷宴做准备,我都不知道如何补偿你才好。”
阿娘可说了,若是流月好好重视这次的赏荷宴,说不定能一举洗刷掉她先前被郑家退婚带来的不好的影响,还能说到一门好亲事。
他这个表哥不但一点忙也帮不上,竟然还拖了流月后腿!
实在太不应该了!
看着薛文柏一脸自责的模样,苏流月:“……”
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比起被云氏拉去各种试衣服买首饰,她反而更喜欢查案。
眼见着苏家到了,苏流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意道:“大表哥,反正到时候我嫁不出去,就赖你们薛家一辈子,你们总不舍得不养我罢?”
说完,就跳下了马车,薛文柏反应过来,连忙凑到窗户边一脸认真道:“流月,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养你一辈子1
苏流月微愣,不由得好笑,她不过开个玩笑,这憨憨大表哥还当真了。
她抬起手朝他挥了挥,道:“我知道了,大表哥,你快回去吧,大舅母还在等着你吃饭呢1
看着薛文柏的马车走远后,苏流月正要进苏家,风起却突然从旁边的一条巷子里走了出来,朝苏流月行了个礼道:“苏三姑娘,我们家主子来了,问苏三姑娘可有空去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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