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林徽嫣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今天发生的事。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是你错了呢?”
“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来评价我?”
徐兄的迟疑,欧阳的愤怒,一幕幕地出现在脑海中。
难道……真的是她错了?
回想和欧阳柏信作对的日子,他伸脚绊她,在她的书桌上放假蛇,往她身上喷水,故意让她在课堂上出丑,将她的坐垫偷走……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顶多算是……幼稚。
这样一个幼稚鬼,他的眼睛中还有着清澈和单纯,她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不相信他会和坏人一样欺负弱小。
可是……她又纠结了,到底要不要道歉?她从小到大还没和谁道过歉,她可是林徽嫣呀!
但是,本来就是她做错了嘛,师傅和爹爹都说过,做错了就要承担,要对被自己伤害过的人道歉。她咬咬唇,干脆将头蒙在被子里,她在气自己的闷气。
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欧阳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那又为何被人围堵?
这一夜,一闪一闪的星星在天上听着她的心声,不知不觉打了哈欠,抖了抖身子。
第二天,林徽嫣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在谢婉茹与熙熙的讶异下洗漱,吃饭。也多亏了她,让她们能不慌不忙地去学堂。
“林弟,你该不会被调包了吧?狸猫换太子?”谢婉茹是真的吃惊,平时总是赖床的人突然有一天早起,这……该不会要出什么事吧?
她作势就要摸摸林徽嫣全身。
林徽嫣连忙抱住胸,离她远了点:“你……你,大庭广众之下,休要动手动脚,真是不成体统!”
“哈哈!哈哈!”谢婉茹和小童再也绷不住了。
“哈哈,林弟,你模仿我爹说话实在是太像了,高!实在是高!”谢婉茹朝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哈哈。”只听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林徽嫣回头一看,简直想拿块豆腐撞死,怎么总是让他看到不好的一面?
徐晚钧摇着折扇,扇上是一副局部的《千里江山图》,这个样子让人不禁想到苏轼的一句“羽扇纶巾,谈笑间”。
“哈哈,林弟性子着实活跃。”
林徽嫣扯了扯嘴角,在谢婉茹灼灼的似乎要看出他俩之间的端倪的目光下,回答道:“哪里?只不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徐兄见笑了。”
这下可把谢婉茹气得不轻,感情林徽嫣这样幼稚是因为她呗?
这锅本公子不背!
小童见势不对连忙把自家小姐拉到一边,顺了顺她的背,小声安慰道:“没事没事,这说明你俩关系好啊。”
额……你确定是来安慰我的?不过……仔细一想想,好像还真是因为她。
算了,谁叫她谢婉茹心善呢?
徐晚钧凑近林徽嫣,在她耳旁低语:“那为何你在我面前竟如此拘谨?”
“我……我……”林徽嫣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能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温度和耳朵的微痒,好像还有清新的薄荷味,很好闻。
徐晚钧勾了勾唇,拍拍她的脑袋,她可真是可爱。
不过……他这一脸慈兄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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