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可是无恙?”
秦夜泊看了一眼罗影,笑道:“多谢罗兄挂念,只是不知近来罗兄可好?”
虽说二人谈不上势如水火,但二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怕是不能罢休。
“好得很。”罗影笑道:“我与清歌一事,还是多谢秦兄成全。”
“不必谢我,若是清歌的选择,我自当成全。”秦夜泊嘴角扯出一丝笑,右手已经反握了短刀,若是罗影再三挑衅,秦夜泊也不介意让他后悔。
沐清歌的选择,他自会成全。
更何况,这些年没有罗影,清歌也不会走到这个位子上,即便是当年的实情,清歌不知,秦夜泊也甘愿认了。
若是罗影一意孤行,秦夜泊定然不会放过他。
当年围杀沐酌沐前辈,若不是罗影最后有意安排,又何来的秦夜泊与鬼门杀手成了一路之说?
其他人如何认为都不重要,而沐清歌偏偏也是这么认为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罗影城府极深,不然如何有资格成为鬼门的门主?鬼门又是什么地方,凶名在外丝毫不弱于寒云教。
“秦兄话里有话,不妨直说?”罗影是聪明人,自然是听得出秦夜泊言外之意。
秦夜泊摇摇头,对他笑道:“罗兄也太草木皆兵了,只是不知罗兄此番到扬州所为何事?”
“来见你。”罗影也不避讳,“我手下的人说你自从去了洛阳,就音信全无,之后扬州风云楼广邀豪杰,便来此碰碰运气。”
果然罗影还是命人监视他,到扬州的一路,算是甩开了罗影的人。
“顺便,再提醒你一下,你最好不要插手这里的事,毕竟,做你的对手,我也很为难。”说到这里,罗影面露难色,看着秦夜泊。
实则不过是威胁罢了,若真想保全寒云教,大可从宋河那里下手,又何必来找他秦夜泊,真当他可欺不成?
“我听闻寒云教与鬼门关系,一向亲密,不知鬼门此番是来替寒云教探一探虚实的?”秦夜泊暗自收了短刀,这个时候动手,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至少也要清歌不在。
罗影面色微微一僵,道:“一别多年,清歌要见你,上次见面可是七年前,更是该好好叙叙旧。”对刚刚的问题却是避而不谈,脸上笑意不减,看上去倒是极好相处。
上次秦夜泊到鬼门,他还真不信罗影会不知。
什么来此碰运气,样子自然都是做给外人看的。罗影分明是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只怕他去了一趟苏州,罗影都已经知道了吧?
“不必见了。”秦夜泊摇头拒绝,先前沐清歌对他流露的敌意,他如何感觉不到。
或是,见了这一面会更加麻烦。
祁景安与沐清歌之间气氛略有尴尬,谁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还是祁景安先开了口。
“沐清歌……”祁景安对她一抱拳,道:“久仰,在下祁景安。”
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回绝,沐清歌而是笑道:“怎么,我的名号这般响亮?”
即便如此,祁景安总觉得沐清歌给他一种与其他女子不同的感觉。
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危险。
祁景安又怎会知道沐清歌精通蛊术,以血养蛊,只怕现在,沐清歌经络中已经养了数条蛊虫。
“自然是响亮,不过沐门主看上去但是年轻得很,此般年纪,这般成就,祁某自愧不如。”对于祁景安来讲,沐清歌是不是鬼门的门主,甚至是不是鬼门的人,都与他没有其他关系。
与他有关系的是秦夜泊,秦夜泊对他有救命之恩,祁景安又岂是忘恩负义之人?
若是秦夜泊下不去手,祁景安也不介意做一次恶人。
沐清歌见他有些出神,定然是有些心事,刚刚要开口,却听得一阵敲门的声音。
叶瀛月早不知该如何办,索性起身去开了门。
沐清歌见此,也只是转头看向了祁景安,道:“还有一句话,请祁公子代为转达。”
祁景安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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