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男子看来也是性情中人,方才听到沈亦那句话,便知道秦夜泊身上是有伤的,也担心自己下手不知轻重。
再瞧着秦夜泊这模样,身形有几分瘦削,并非他以貌取人,只是他也觉得面前之人现在不太适合站在这擂台之上。
秦夜泊略一沉思,伸手取了短刀,随后甩手丢给沈亦,后者一把接住,收入袖中。“刀剑无眼,无需拼命。”
那刀疤男子见此,大笑一声,“那就得罪了!”
几个回合下去,秦夜泊也未处于下风。那刀疤男子却是颇有些狼狈,或许已是挑战了多个对手的缘故。
秦夜泊虽说力道不及他,见他正面攻来,却也是能够化解,当即锁住他的双臂。
刀疤男子一笑,力道却是不减。
二人身影,直到撞上擂台角上的柱子才停下,秦夜泊只觉后背一痛,先前那道伤口极深,只怕此时已经有血珠渗出。
正在僵持间,那刀疤男子笑容愈发明显,“多有得罪,还请包涵了!”
听得此话,秦夜泊淡淡一笑,若不是身后这柱子,恐怕他已经掉下了擂台,答道:“那是自然。”说罢松开双手一记腿鞭扫出。
在那刀疤男子躲闪间,秦夜泊一掌拍在身后的柱子上,以此借力,直接翻到他的身后,稳稳落地,伸出两指在他的背后点了两下。
沈亦在擂台下微眯双眼,先前秦夜泊撞在那柱子他是看得清清楚楚,手里捏了一把冷汗。
叶瀛梅方才是听到沈亦与叶瀛月说的话的,心中有几分后悔,原本只是想看秦大哥去打擂台,可没想到他现在竟然是有伤在身。
“沈大哥,怎么办?”叶瀛梅看向沈亦,只希望沈亦能够有些办法。
“他不会输。”沈亦摇头,他与秦夜泊出生入死许多年,对于后者,他是绝对相信的,既然秦夜泊说无妨。那便是无妨。
这秦夜泊性子看似随和,却也是走着骨子里的傲气,习武多年,怎么会败在这种人手中?
刀疤男子身躯一震,随即回过身来,手如鹰爪向秦夜泊抓去。方才秦夜泊在他后背点的两下,险些直接让他脱力。
秦夜泊则是避退到一旁,两下跃上擂台上方的木梁,在那刀疤男子束手无策间,几个纵跃落在他的身后,手肘锁住他的右臂,同时另一只手在他胸前点了一下,转身发力,随后那刀疤男子被秦夜泊甩至擂台的边缘。
“是我输了。”那刀疤男子苦笑一声,点穴与轻功这种东西,他是一窍不通的。
方才秦夜泊点了他的穴时,他便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那看台上的员外眼光毒辣,即便是秦夜泊打赢了那刀疤男子,也能断定他的水远高于他表现出来的。
秦夜泊冲那刀疤男子拱手,“今日有事在身,便不打这擂台了。”背后传来的疼痛几乎让他脚步有些散乱,再打下去是万万不可的。
见无人阻拦,便是下了擂台,沈亦见秦夜泊脸色有些苍白,想要伸手去扶,却是被他拒绝。
“还撑得住。”秦夜泊在沈亦耳边低声说出这四个字。
四人还未走出多远,前面便是有两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诸位留步。”两个小斯打扮的人站在了他们面前,其中一个还拿着一封请帖,见这四人停下脚步,便要递上请帖。“这请帖是员外给秦公子的,不知秦公子何时能够到府上一叙?”
沈亦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毕竟自家的副教主情况不太好,偏有这些事,但眼下又不好发作,只得耐下性子,说道:“今日多有不便,改日定来拜访。”
那小斯也不阻拦,只是一挥手,又走过来一人,手中拿了一个木匣,领头的小斯一拱手,“秦公子务必收下,这是我们宋员外的意思。”
秦夜泊接过请帖,对着木匣摇摇头,道:“素未相识,只收这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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