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氏的事情总算是有了结果,这个结果,秦夜泊却又无可奈何。
一条路,不由得人不往下走。
长夜无眠,秦夜泊干脆换下了玉淮山山口的岗哨。见到来人是秦夜泊,众人都向他抱了抱拳,秦夜泊摆摆手,示意不必。
“二堂主来此可是有任务?”
“这几日我在此,你们尽管去休息。若是出事,我一人担。”
二堂主的话都放在这了,剩下几个人也没有多问,只道:“多谢二堂主。”说罢退了下去。
直到第二天夜里,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渐渐靠近,秦夜泊立刻翻身而起,看到来人有些惊愕。
“教主?”
顾泽轻轻应了一声,便匆匆从秦夜泊身旁走过去,身后跟着两名鬼司。
就在顾泽走过去的那一刻,秦夜泊分明感受到顾泽呼吸有几分急促,月光太朦胧,他在回过头在想看一看顾泽的情况时,除了一个模糊的背影什么都看不清了。
半盏茶的功夫,那身影消失在了秦夜泊的视线中,只剩下秦夜泊一个人站在原地。
许久,秦夜泊也感到了阵阵凉意,深秋了,还有半月就要入冬了。
不知过了多久,青衣从背后拍了拍秦夜泊,道:“教主的时日不多了。”说着用力捏了一下秦夜泊肩膀,秦夜泊抬起头,正对上了青衣的目光。
秦夜泊就知道教主出事了,感觉出顾泽气息急促时还未太过于担心,而此时,秦夜泊只觉得一阵凉意。
青衣的目光中带了一丝恳求,更多的是担忧,收起目光,青衣迅速扫过四周,确定是没有旁人,才开口道:“我已将杨冉川扣在总坛,七日之内,扳倒陈煊。”
秦夜泊没有应青衣的话,只问道:“教主如何?”之前青衣提醒秦夜泊,时日不多了,却是怎么也没想到,是顾泽时日不多了。
“最多七日。”
“你说什么?”秦夜泊听着这两个字有点难以置信,他请令清洗分坛的时候,教主还无恙。
“不要声张,这几日我替教主发号施令。”说罢,青衣把目光转向远处。“夜泊,你守在这里,不就是想知道教主何时回总坛,现在你还是回去休息,想想怎么对付陈煊。”
陈煊简直就是秦夜泊心口一根刺,明明知道他所代表是陈长老那一干人,却无法剥了这些人的权。
“那这里……”秦夜泊看了看路口,道:“我还是留下吧。”
“无妨,我在此。”
鬼司都已经开口,秦夜泊自然也不在强留,顾泽情况如何,才是秦夜泊现在最担心的。
还未靠近顾泽的屋门,便被两名鬼司拦下,道:“二堂主,教主已经休息,还是明日再来。”
也罢,顾泽不想见人,还命鬼司在此守候,自然是谁都见不到教主的。
秦夜泊转头皱起眉看了一眼屋门,道:“夜泊告退。”
司马辰在书信中写到两日后的再约见秦夜泊,也正是今日。
熹微未明,秦夜泊早已骑了马离玉淮山而去。
从清晨到近午时分,秦夜泊才赶至所约的地点。
这上党,司马辰比他熟悉得多。
还未见到司马辰,秦夜泊心中已经生起了几分不安,不知这么多年未参与教中事,不知愿不愿帮他一把。
秦青岚告诉过秦夜泊,司马辰也是想澄清六年前的事情的,这让他有些稍稍安心。何况司马辰心性淡然,即便不会帮秦夜泊,也不会为难他。
别人的话未必可信,但是秦青岚的话,一定可信。
这茶楼的伙计上前问道:“客官要什么?这儿的茶可是这带的一绝。”
秦夜泊伸手止住他继续说下去,问道:“可有一位姓司马的客人?”
伙计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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