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张大嘴巴道:“这人太有意思了吧。”
西门问剑笑道:“今天竟然见到了一个和麟儿他们一样的天才,不虚此行。”
陈昊天道:“不出来真的想象不到这江湖中果然卧虎藏龙,我更佩服他的师傅,这拳法才创造几年时间,但是看上去却是经过千锤百炼一样。”
西门问剑看了看依然静坐在河边钓鱼的老者,然后点头道:“是啊,对比起来我倒是落后了。”
季庄笑着道:“诸位,我家大哥就是这样的脾气,希望大家海涵。”
陈天麟道:“季兄说笑了,我等也是是直爽之人,自然能理解。”
季庄道:“如此那就谢谢了。”
陈天麟道:“季兄,能否谈谈?”
季庄叹了口气道:“公子要说的话我知道,但是我却不能应承。”
陈天麟道:“为何?”
季庄道:“我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那就实话实说了。”
陈天麟点头道:“理应如此。”
季庄道:“夏州四战之地,北有连武王都惨败而归的漠北民族,南有并州和东州虎视眈眈,西有公孙家谋划多时。公子下山后对夏州进行了改制,虽然有所成效,可是毕竟根底浅薄,他们任何一家都有撼动陈家的实力,更不用说几家联合了。陈家自保都是问题,在下过去岂不是自讨苦吃?”
听了他的话,大家到是都沉默了下来。
陈天麟想了想道:“到是天麟考虑不周。”
季庄道:“公子爱才之心让季某感动,可是现实如此。”
陈天麟点头道:“天麟明白。”
季庄又道:“如果未来夏州能够在在几家的周旋中立于不败,季某会优先考虑夏州。”
陈天麟高兴道:“能得到兄台金口一诺,天麟也没有白来一趟。”
季庄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各位了,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陈天麟道:“依然希望将来能在夏州相遇,还有刚才那位兄台,带在下向他问好。”
季庄边往庄子里走边道:“我会的。”
张文道:“天哥,就这样了?”
陈天麟道:“那还能怎么样?他说的是事实。”
张文不满道:“说走就走,太没礼貌了吧?”
陈天麟道:“他是不愿意和我们交集吧,毕竟在他的眼中,陈家不足以打动他。”
张文道:“那我们就白跑了。”
陈天麟笑道:“怎么会呢,至少让你又见到了一个年轻俊杰。”
陈昊天叹了口气道:“没有被封侯前过的挺好的,封侯后却越累了,真是名利害人。”
陈天麟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西门问剑道:“麟儿能推断他们的身份吗?”
陈天麟摇头道:“毫无任何线索,如何去猜。”
西门问剑道:“一个是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一个是神秘莫测的高手,还有一个连麟儿都欣赏的饱学之士,竟然都隐居在这乡间之中,真是让人诧异。”
陈天麟道:“各有各的生活态度吧,再说季庄确实有施展自己才学的愿望,只是因为未得其主才不得不隐居其中,算是不得已而为之。”
西门问剑有意识的看了看那钓鱼的老者道:“那个钓鱼的肯定就是他们的师傅,果然如我刚才所说的一样是个高人,否则教不出那么出色的弟子。”
陈天麟看了看那位钓鱼的老者道:“这点应该可以肯定,我们比武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他向我们这边看过来过,神情显得有点诧异。”
西门问剑道:“麟儿你这个以柔克刚,以静制动的功夫我初次见到时不也诧异不已吗?作为一个武林高手,遇到新奇的武学这样表现也是正常。”
陈天麟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走吧,还得赶到下个城吃饭。”
陈天麟等人走远后,姬乔终于起了身,看了看远去的车影,轻声道:“有什么感觉?”
身后季庄和那位青年走了出来。
那年轻人道:“爷爷,那陈天麟果然名不虚传,虽然没有见识到他的剑法,可他的那种功夫却比见识他的剑法更值得高兴。”
姬乔道:“你能看到这点,爷爷很是欣慰,他开创了一个新的武术领域,确实是奇才。”
原来和陈天麟比武的正是姬乔的孙子姬栋,他父母镇守寒山城,而他自幼便和姬乔生活在一起,除了经常去看望父母外,很少回鸿门,江湖上自然没有他的传言。
姬栋道:“我已经在爷爷教导下练武了二十年,而他十年却能达到和我一样的功力,悟性更是比我高,我实在是不如。”
姬乔笑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法,他能参悟并练成易阳神功,自然不是平凡之辈。栋儿也无需妄自菲薄,只要坚持住本心,你的成就也可以和他一样。”
姬栋道:“是,孙儿明白。”
姬乔对季庄道:“他找你为何?”
季庄道:“他听到了徒儿的歌谣觉得徒儿是个人才,所以专门前来招揽。”
姬乔诧异道:“这个陈天麟倒是个奇人,他知道你不会武功吗?”
季庄道:“应该知道吧,以他的精明肯定早打听过关于我的一些事。”
姬乔道:“如此说来他看中的确实是你的才学而不是武功。”
季庄点头道:“从言谈中弟子觉得是这样的。”
姬乔道:“一个年轻人竟然有如此远见,果然了不得,我倒是有点后悔没见他一见了。”继而又道:“看得出来你其实是很意动的,为何不答应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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