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不久,风雨又大了起来,秦荽有些担忧,她极少坐船,更是少遇到风浪,身子便有些不适,只能坐在床上强忍着作呕的感觉。
萧辰煜坐在她的身后,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帮她揉着后背。
难受的秦荽没有发现,从自己和秦四太太谈话的时候起,萧辰煜都没有怎么说话了。
好不容易回了家,家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沐浴后换了干净的衣裳,又喝了姜汤,总算是缓了过来。
萧辰煜让秦荽坐下休息,他替秦荽去香房看一眼。
秦荽看得出来苏氏有点心不在焉,便拉着她坐下,将秦雄飞的情况说了,其余的并没有多说。
苏氏也不关心其余的,只点头叹息:“虽说我与他已经没有了瓜葛,可毕竟是你的父亲,如今落到这样的境地,说不上难过,只是也不可能高兴得起来。算了,各人有各人的命。”
苏氏说完离开了房间,秦荽靠着床头沉思。
萧辰煜回来,说香房很好,让她放心。
秦荽抬起头,看向萧辰煜:“将关于我娘的身世的信件拿来,我想看了。”
其实为何会到现在都没有打开来看,主要原因是秦荽在外面不踏实,怕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影响心境。
纸上的字并不多,秦荽甚至是失望的,不过,却提到了一个词:“蝶骨?”
萧辰煜也不知道蝶骨是什么,所以无法作答。
“我的外祖母当年是遭受蝶骨的追杀?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秦荽即便是重活一世,也未曾听过蝶骨的名头。
这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
苏氏一辈子简单得很,没有什么可查的,只有她的身世是谜。
秦荽久久地沉默,很久才问萧辰煜:“你说我外祖母究竟是个什么人?”
“算了,不要想了,以后有机会再继续追查吧。”萧辰煜轻声安抚道。
“也只能如此了,先将这个和那个账本一起藏好吧。”秦荽将信纸给了萧辰煜,又揉了揉额角,怎么越来越多事了呢?
晚饭大家聚在一起吃的,热闹得很。
夜里再次下起雨来,雨势忽大忽小,却从未断过。
这雨整整下了五天,城里还好,虽然有积水,但也不碍出行。
萧辰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刘喜终于也坐不住了。
“哥,也不知道萧家村怎么样了?”刘喜这日休沐在家,一大早就跑来找萧辰煜,一眼便看见他立在屋檐下看着淅淅沥沥的雨降落。
无论如何,刘喜还是担忧家里的。
“我也想去瞧瞧我爹娘的坟,这雨这般下法,我心里头不放心。”
秦荽从屋里走了出来,也担忧地看着院子里逐渐起来的积水:“听说城里的菜越发贵了,还好之前存了粮食,不然心里该慌了。”
刘喜道:“昨儿就有一桩官司闹到衙门了。据说有几家米铺开始囤粮食不卖,要买的话就要高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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