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再次开口:“你认为他们能,或者说原因拿时间金钱过来?”
我想了想道:“官员会来,这是硬性规定,而他们来了,那些人会不来吗,我们其实仅仅只是达到目的就行了,而达到目的的过程,我想我们其实并不用去深究。”
徐安国眉头皱了起来,这跟他的理念不同,这绝对是冲击。但是仔细想想,也确实官与商,关系密切而又相关,上面下了硬性规定,官肯定会过来,而他们过来了,那些人回不过来吗?!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不过就一点,这是不是有些那个。
我回答了他的疑惑,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怎么又肯过来,世人逐利,而我们虽说是准备给他们解决困难,但是若是让我们白干活,我们心里会好受吗?!同理可得,人家过来了,为的就是利益,只不过这一切的利益都隐藏在笑脸之下而已……
徐安国有些不安了。
问到这儿之后,徐安国发现这根自己所思所想虽说指向同一个目的地,但是途中的分歧却太过巨大,自己有些拿不准了,原本徐安国是准备将面前这个学生跟着打打杂,最后多给些辛苦费,计划费也就行了,根本就没有让他牵头的意思,但是在听了他的讲述之后,徐安国感觉自己有些拿不准这个计划的最终走向了。
这样,既然他都找了领导,那确实应该给面子,自己也需要跟校长的意思保持一致,先让这个学生搞一下子,成功了学校在接过来,不成功了也不至于让学校的名头受损。
徐安国对自己的老伙计很是佩服,都这么大年纪了,脑筋转的还是这么的快。
当然,徐安国并没有给我分多大的事儿,仅仅只是不到10%他有些拿不准的方向而已,其实说商量这话纯粹是我的臆想,人家可是专家教授,华清园的副校长,国家津贴如果你没有本事的话,能领吗?!
所以在细节方面,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只是最后的时候顺嘴的提了一嘴巴,成冬的名字,我希望他也过来一下,不为别的,就为了让这位教育教父的经验值再提升一些。
收入方面,刨下投入之后,徐安国告诉我因为我投入的不少,占上30%所以能让我拿到六成,这让我惊喜异常,原本仅仅只是想要赚个小钱,但谁曾想竟然峰回路转的给我来了个大惊喜?!不得不说,还是校长敞亮,大方的紧啊!
我所要做的事情很多、很杂,但都是那些说重要的话并不重要,说不重要的话却不可或缺的事情,比如招收工作人员,这一点徐安国跟我的想法一样并没有说想让这股肥水流在外人的良田之中,给自己学校创造勤工俭学,增加经验的机会,这是义不容辞的。
对了还有招生方面,当然重中之重的官员生,就没有我什么事儿了,对于这一点我完全同意,举双手赞成的那种,虽说这是拉关系的最佳时机,但确是人家最为严防死守的警戒线,这个自己没可能,所以不妨大方一些。
更重要的是,如果让自己来招收这些官员生的话,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希望招来几个,即便有着硬性要求也是,毕竟自己名气在哪儿放着,一个大一的学生,几人会信任,而徐安国来弄得话,绝对能弄个盆钵盈满,这样下来自己也好招生,如若不然自己就算累死在哪儿也找不来几个学生。
学费我暂定为五十四万,官员生是硬性要求,没可能收费,当然如果我要是向人家收这么高的费用的话,别的不说,面前的徐安国就给狠k我一顿了,这年代官员没有那么高的收入,当然即便是有人家也不可能在这里出。
五十四万很高了,即便是在这个年代,这不听到我的费用标准之后,对面的徐安国已经开始吹胡子瞪眼了,说,即便是商人也不可能出这么多的钱,你小子实在瞎胡搞。
而我有我的打算,这个价格在这个年代绝对不便宜,所以说想要在这个收费基准之上招到学生,这里就必须有人家值得来,必须来的东西,而最大的筹码便是您老的官员生了。
“这个有点意思,可以按照你的价码来招生,但是如果拟招收不达标的话,那么我就该考虑一下是不是该把你踢出局了。”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校长说的话,嗯,怎么说呢,很是直接,大胆,豪放,唯一没有的便是儒雅。
对于徐安国的威胁我一开始就没有在意,商人重视的是知识?!呵呵,有钱就能得到专业的人才,自己拼命去学,犯的着吗?!
但是一个能够跟实权官员交集的平台,甚至于这个平台还是国内最顶尖的华清园,这有多好,有多好就有多好,甚至还有教委的背书,所以说五十四万不值吗?!绝对值?!
“知识无价,这点学费换的在商业上不掉入陷阱,校长,这样算下来您说贵吗?!”
其实也怪不得,徐安国校长感觉自己黑了心了,毕竟有些细部计划我并没有在计划上体现,毕竟计划书的规格在那里放着,他并不是说所有的东西都能够添加进去的,比如说教学课间的服务问题,餐饮问题,住宿条件,高尖新的设备,这一切都需要钱,总体来说这个试验班并不是传统的教学模式,在教学之余我要求他们的生活条件必须达到星级标准。
所以说这贵吗?!不贵!一点都不贵!
留下满脸茫然似乎感觉已经被时代抛弃得了徐安国大校长,我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宿舍,说实在的,我这才算是把心彻底的放在了肚子了。
刘强回来了,看了我一眼:“老大,那个我向南宫老师撤销了申请……”
我当时没什么反应,盯了他一眼之后开口:“撤就撤了呗!?”
“我想参与进来。”宿舍内,现在就我跟他。
我想了半晌:“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