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自己女儿的婚事,一直让身为父亲的南宫雄苦思冥想,而他似乎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做法可能真的成行。我应言明的是,这次计划是南宫雪父亲南宫雄先生一人所想,也正如我所见,南宫雄先生并未将其告知亲友,不过正如我现在所看到的一样。
这次计划,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便以失败而告终了,当然根据南宫雄先生的交代,萌发这次计划的念头,源自于南宫雪的年龄嗯还有学历。
已经是博士学历的南宫雪,在半年前归家之时,便悍然宣布了自己的学历晋升计划,根据南宫雄先生的回忆,他那个时候正在逗弄自己手上盘了三年的薄壳核桃,大概是在为其擦拭灰尘,从这一点便可看出,南宫雄先生并不是痴迷于古玩之人,倘若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小玩意儿蒙尘,更不会在心神失守之下,将其一脚踩碎。
那时候的南宫雪应该是刚毕业不久的失业人员,因为只有这时候的人,才会时刻的在手边最近的口袋中装上**,一看到在客厅慎之又慎的擦拭着手中玩意儿的南宫雄,南宫雪便很是正式的通知,她要参加今年的学历晋升kǎoshì,是我们同城死敌所组织的一次博士生晋升kǎoshì,会有院士临场,机会难得。
讲完这番话之后,我们辅导员南宫老师便把手中的**放在桌子上,然后慵懒的躺进躺椅,双腿笔直的伸了个懒腰。紧接着,南宫雪似乎想到了什么凝视着南宫雄先生的说:“爸,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期望这种无所事事悠哉度日的生活,我更不希望离开您跟我母亲。既然这样为何我要外出找工作呢?看来学校才是我保持这种生活最适合的地方。”
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头脑风暴,南宫雄老先生,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不过含糊之间我隐隐听到了老先生讲述中提到了允可的字眼,不过我想,或许当时言语出口的瞬间,南宫老先生便已经后悔了,因为他继续说道,雪儿又说话了:“爸,我是认真的。我真的认为我该再考一次试,提升一下学历了。这次我自费,所以,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会参加kǎoshì的,嗯,我想看看站在最巅峰的地方风景。”
南宫老先生的女儿,也就是这时候身为我们辅导员的南宫老师,应该不是第一次向他的父亲南宫老先生提出类似的问题了,毕竟中国的老人无不秉持着大事儿你做主,小事我来管的做事风格,特别是对于家人来说。
所以他的雪儿应该是尊重他的,要不然也不会在说完这话的时候,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紧闭着眼眶,似乎这般她的父亲南宫老先生便会答应了一般。
事实上,当自己的女儿长大之后,南宫老先生似乎有些摸不准自己这个女儿的想法了,当然了,学习提升学历是个好事儿,甚至在女儿开口的瞬间,南宫老先生便想到了准确的答复。
“雪儿,这些年来,就在这个家里,你一直享受着源自于亲人的关怀,不过,似乎你也该是时候出去闯荡一下了。”
南宫雪似乎并不理解他父亲南宫老先生的话,缓缓地站起身来,说道:“父亲,我是认真的。一个人不能再战行业顶端看看这个世界,显然是种遗憾。我的提议你应该同意,毕竟十几年前你便是这般同我解释的。”
正如你可能料想的那样,当南宫雪离开之后,南宫老先生并没有认真的考虑自己女儿南宫雪的提议。
嗯,我只将此视为痛失吾爱的老人并没有时间去考虑,考虑自己亲生女儿的所思所想。但事实上,南宫老先生对于自己女儿的爱并未曾有过一丝的减少,不过此时的他却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让女儿去教课。
说干就干,南宫老先生在将自己的宝贝核桃的仁儿,当做普通坚果吞入腹中之后,便直接拿起了diànhuà给自己十几年都未曾联系过的学生打了个diànhuà。
当然,这一切的变化主要归因于一封信,一封在南宫雪离开之后,便由邮局邮寄而至的信件。这似乎是自01年自己家安装了diànhuà的五年间以来,南宫老先生第一次收到的信件,盯着那信封上仿若老友一般的邮票,南宫老先生很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心,把信件拆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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