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愿望就是爸爸妈妈身体健康,一家人开开心心。”
“好有孝心的孩子,今年芳龄几何啊?”
“二十四岁。”
二十四岁,只比杨子羲大几岁而已,真年轻啊,他二十四岁的时候,杨子羲都三岁了,他和谢月也已经离婚,如今时代不同,婚恋随心,真羡慕现在的年轻人。
“杨总,你还没有说节目的事。”
“那个不急,现在到年底还早,有时间准备的。”
“那你在电话里很着急的样子。”
杨斯音微笑侧过脸看着蓝齐儿:“是很急,但不是为了节目的事。”
蓝齐儿也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那是为什么事?”
杨斯音看着她纯净的眼神,心生涟漪,站起来走到阳光下说:“以后再告诉你。”说完向山下的小路走去。
蓝齐儿也跟着他,小路上崎岖不平,两侧杂草丛生,不注意就会被绊住,杨斯音在前面开路,后面的蓝齐儿两手摇晃着保持平衡,小心翼翼照着他留下的痕迹向前走。
快走出小路时,蓝齐儿脚步不稳,一下打滑摔倒,杨斯音吓一跳,快步走过去扶起她紧张的问:“没事吧,摔疼了吗?有没有受伤?”
蓝齐儿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说:“没事,青草很软。”
杨斯音摸了摸她的额头:“还笑,吓死我了。”不由分说抱起她走出草丛,在河边仔细检查有没有受伤,手掌擦伤一块,脚踝不知被什么草划了一道口子,好在伤口不深。
杨斯音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车里拿药包。”
蓝齐儿急忙说:“不要,只是破皮了,没事的。”
“伤口不处理,会发炎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柔弱,等你拿完回来,伤口都愈合了。”
杨斯音也不敢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听她这么说,也没有坚持,两个人沿着河边向上走,蓝齐儿用细藤曼和树叶编了一个简易的小筐,看见有鱼的地方就去捞,可惜鱼无视她的筐,甚至还在筐的间隙中游来游去,见抓不住鱼,她又在浅水的地方搬开石头捉螃蟹,倒是让她找到十来只小螃蟹,开心的跟个孩子一样,一路走嘴里还给螃蟹训话:“被我抓到了吧,你长八条腿干什么,没有鱼游得快,也没有我跑的快。”
杨斯音提着她的鞋子,在后面静静的跟着,她始终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蓝齐儿走到他面前说:“伸手。”
杨斯音伸出一只手,蓝齐儿托着他的手掌,在上面放了一只迷你的螃蟹,比指甲盖还小,在他手心里没有方向的乱爬,蓝齐儿咯咯的笑着说:“可爱吧。”
杨斯音的心化成了一罐蜜,不知自己脸上的笑容是慈爱还是宠爱,给她擦了擦脸柔声说:“很可爱。”只有他自己知道说的不是螃蟹。
蓝齐儿开心的继续去寻找石缝里的小生物,冲河边的杨斯音喊:“杨总,你说这石头底下有派大星吗?”不等他回答,又投身翻石头工作中。
又是杨总?怎么才能让她换个称呼。
“派大星要在那种有天线的石头的底下才能找到,这里只有蟹老板。”
“哈哈,那我就抓蟹老板。”
一圈走下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两个人坐在山顶,看夕阳西沉,晚霞映红了半边天,预示明天是个好天气。
随着天边最后一抹光线落下,夜晚来临。
路上,女孩安静的睡着了,睫毛真长,弯弯的像一把小扇子,杨斯音缓缓的开车,他希望回去的路再长些。
周末是可以不上班的,杨斯音还是一大早就到办公室坐着,想起昨天下午美妙的时光,他情不自禁的一笑,昨天晚上吃完饭,他送女孩回家,已经走出去十几步的她又跑回来跟他说谢谢,该说谢谢的是他才对:“是你的出现,照亮了我。”杨斯音这么想着没有说出口,他知道女孩对他不反感,捕捉到这个信息,他做梦都是甜的。
思绪飘散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显示来电人唐雨岩,睿达项目最终被杨斯音收入囊中,这件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之前她都没动静,现在打电话不知道所为何事,疑惑中按下手机上的绿色键:“你好唐总。”
“有时间吗?”
“什么时候?”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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