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斯音情绪不佳,还是面不改色和沈云端吃着喝着,食材虽然莫名其妙,但确实好吃,称之为美味佳肴亦不为过。
小罐里的汤丝滑醇厚浓香,喝完说话的口气冒出来都是香的,他自己能闻到。
沈云端吃了一口我不知由衷赞美:“质嫩/爽口,口齿留香,当真是不知怎么形容它的美味。”
杨斯音也能理解为什么这里需要提前好几天预约都难以排上,真是每一道菜都是特色。
沈云端拿着手机上下翻:“杨总你看上的是哪几个节目?我看他们给我发的这些视频,从开场演出,到结束,有几十个节目,你要记得名字就比较好找。”
杨斯音一听沈云端有整场视频,眼睛一亮激动的问:“沈总有整场的视频吗?”
沈云端:“有,他们见我没去,给我发的视频。”
杨斯音:“能给我发一份吗?”
沈云端:“可以可以,我们加个好友。”
杨斯音拿出手机,加上好友,沈云端将视频转发给他,见杨斯音这么重视,沈云端又给崔老板拨了个电话,没想到,这次通了,杨斯音一颗心要提起来。
沈云端在电话里直接问老崔:“老崔,你那有昨天晚会演出人员名单吗?我有用,你那有没有?那你帮我问问,有我过去拿。”
杨斯音紧张的听着沈云端的电话,大概已经猜到对方说了什么。
沈云端:“老崔说有人员名单,在办公室工作人员手里,他问问在谁那里。”
杨斯音:“给沈总添麻烦了。”
沈云端:“杨总客气,都是自己兄弟。”
国人就是这样,一起吃过一顿饭就是朋友,就成了兄弟,一说到某某人:哦,他呀,认识,我朋友熟的很……也不知他们到底有多少交情。
过了几分钟,老崔给沈云端回电话说了几句。
沈云端说:“老崔问过了,办公室的文员把文件全部放在他办公室了,名单也在里面,他今天出差了,过两天回来,到时候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拿。”
杨斯音紧绷的心松弛下来:“好好,沈总你不方便去拿,我可以过去。”
沈云端说:“我去吧,你也不认识他,拿到后,我打电话给你,你到我那取就行。”
杨斯音连连道谢。
在三养酒家跟沈云端分开,杨斯音到古玩市场溜达,他不是附庸风雅的人,对这些东西自热一窍不通,也不懂怎么看,临时抱佛脚,在网上找几个视频蹲在路边现场学习,掌握了几个基本要领,便投入到淘宝事业中,认真的看完几家收藏的字画,各个老板又给他讲了一些知识,再自己一总结,他觉得现在已经算是字画入门了,转悠着看到一个招牌叫:静雅轩,走进去看看,一股成旧纸的味道随着呼吸进入鼻腔,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杨斯音:“老板有好书法吗?”
老板拿出几副字打开两边的画轴。杨斯音一眼看上一副:道法自然,的书法,几个字融入了道家的散远沉静,字体行云流水,想到那天唐雨岩说的话,这副字她应该会喜欢的。
杨斯音指着那副字:“老板,这副字是谁写的?”
“是林家祥先生的墨宝,林先生是我们这里的道家学派代表人物,也是书法协会的会员,具有收藏价值。”
“这副字我要了,多少钱?”
“林先生是字画市面上是八千一平方尺,我这里七千五一平方尺。”
杨斯音有点懵,这视频中没说字画是按尺卖的呀,这副字这么大,少说也得有十平尺,那不得七万五?杨斯音摸摸脑袋,这已经超出太多预算,就算是五千也得五万。
硬着头皮问:“价格还能下浮多少?这些东西有人买才值钱,没人买就是纸。”
老板:“最低也得七千。”
杨斯音懒得浪费时间,转身离去之际出现转机。
老板:“五千,最低了。”
杨斯音一脚跨出门槛,老板又叫住他:“你说个价格。”
杨斯音打定主意不买了,也不怕老板骂人,直接说:“我不跟算平尺,就说整副字,五千,能卖我就拿走。”
老板哭笑不得:“这是文化,是瑰宝,就值五千?”
杨斯音讨厌别人在他面前提文化:“这副字在我这就值这么个价,你就说能不能卖吧?”
老板:“加点。”
“不加。”
老板似乎咬了咬牙:“行,给你了。”
杨斯音又一阵懵,这……还能要吗?如果买到赝品送给别人可就贻笑大方了:“是林家祥先生的墨宝?”
老板:“是的,我的店在这里,你可以去鉴定,假的你拿来找我。”
杨斯音付了钱,卷上画轴走了,直奔昊天广场写字楼,不巧,唐雨岩不在,打电话无人接听,只得作罢。
回去公司后,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又想起那个姑娘,她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看着手机里那段视频,舞台四起的烟雾,好似她腾云驾雾而来,她是那样美,全场人的目光在她身上交汇,《将军令》一曲将军令,弹乱我的心。
他反复看着姑娘那段演出视频,只恨不能走进视频里去,走到她面前,告诉她,他在找她。
秦静思发了几遍信息问他有时间没有,他突然对这种游戏失去兴趣,男男女女说来说去就两腿/之间那点事,结束后便是无尽的空虚,这么多年,他玩够了,现在回想甚是乏味。
一个陌生来电打乱他的思绪,看看实在是想不起来是谁,按下绿色按键,“你是打算真的就这样算了?”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柳真。
杨斯音都快把这个人忘记了,对方却死缠不休。
杨斯音不动声色:“你意下如何?”
柳真:“我说,不行。”
杨斯音语气冰冷:“直接说吧,什么要求?”
柳真:“我不分手,我要跟你在一起,我是爱你的。”
杨斯音:“爱?你要跟我谈情说爱?不要把简单的事搞的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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