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秦煌等人上了前往渝州的航班,李朝和白山、李休、杨矾坐在车上,四人相互对了一下手表的时间,然后启动汽车离开沪州机场,前往往来酒吧,也就是王朝阳所开的那所酒吧,现在不知道邱霞尸体所存放的具体位置,既然王朝阳和宙斯有往来,那么王朝阳一定知道在什么地方。
“只要从王朝阳嘴里问出来,我们就可以打出先手,不至于被宙斯他们给占了先机。”李休在后座上通过李朝给予的计划作出分析,整个人那是精神抖擞。
这个想法虽然是李朝提出来的,但是李朝还是给李休泼去了冷水:“你要知道,先机并不是那么好掌握的,万一宙斯早就算到我们会去找王朝阳,他和王朝阳要是合伙给我们下套,我们不明真相,也只有硬吃下去,所以就算王朝阳告知了我们,我们也要以防万一,留下后手。”
开车的白山楞了一下:“什么后手?我怎么不知道?”
“王朝阳告知之后,我们花钱找人去监视那块区域,看看那区域里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和可疑的行为,而我们只需要在问完王朝阳之后回家睡觉。”
“干啥?睡觉?”李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没听错吧,我们今天去砸了人家场子,然后就跑回家睡觉?我是吃饱了撑的吗?”
李朝按下车窗,点燃香烟:“我不是说了找人去监视吗?主要还是要先要弄明白一点,我并不相信王朝阳所说的每一句话,或者说将信将疑吧,所以我们要在查清楚之后才可以动手,我们又不是铁头娃,贸然往里钻,万一要是陷阱的话,我们有几层把握能从人家布好的局里平安出来呢?”
白山减慢速度,匀速四十码在城市道路行驶,他同意李朝的话,毕竟他和李朝一样疑心病很重,或者说是对敌人都充满了不信任,当然,李朝的疑心病更重,他对自己的战友和身边的人都充满了质疑,总是有一些充斥着黑暗世界观的心态。
“虽然我和赞同你的说法,但是,你这种连队友都猜忌的家伙,我还真不能保证你是不是杞人忧天。”白山叹了口气,“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暂时就按照你的方案来进行,我们最好暂时都不要自己单独行动,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李朝指着后座的李休和杨矾:“听见没,说的就是你俩,不要意气用事,要是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导致羊入虎口的话,我们是不会来救你们的哟。”
白山嘴角抽了一下:“我特么说的是你,李朝!你不要因为到时候邱霞姐的尸体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那脾气,你要压制住,不可以胡来。”
李朝打了一个哈切,低垂着头:“好。”
来到往来酒吧前,四个人坐在车上,被李朝踢塌的大门已经变成了一扇合金打造的大门,上面还有输入密码的仪器。
“自从你之前把人家门踹倒以后,这都换成合金门了,还带密码锁的,怎么进去?”白山看向李朝,这样的保护措施他们很难正面强取进入。
李朝知道白山在看着自己,赶忙伸手拨开白山的脑袋:“别看我,合金门我特么踹不倒,我又不是敢达,再想想办法吧。”
杨矾看着公路对面的酒吧布置,叹了口气:“这的确太严密了,或许应该找个唐家的人,看看他们能否潜入进去?”
李休眨了一下眼睛,说道:“我们不是来抽那个王什么的家伙的吗?直接硬闯不就好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三个人怒瞪着李休,让李休瞬间感觉不自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休,你干嘛这么多话?”杨矾重新转过头继续望着对面,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才认识李朝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就感觉自己开始有些逗比了。
“我怎么感觉我开始变得逗比了,李朝你的逗比是不能传染?”杨矾开起李朝玩笑。
哪知道李朝在听了杨矾的话之后,却一本正经的说道:“这种情况是需要几个基础的,第一,你的本质就是一个逗比,但是你曾经经历的岁月让你隐藏了你逗比的个性,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二,你和李休这种逗比生活久了,就算你再怎么冷酷,你内心中的逗比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三,我就是最后的导火索,见到
了如此一群逗比相互融洽的生活世界里,你的逗比本质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白山也点起一支香烟,然后问李休杨矾,“你们抽吗?”
杨矾接过香烟点燃抽了起来:“我觉得吧,李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就是让人觉得明明有道理,怎么就是不想相信呢?是不是逗比本质太强烈,让人无法相信。”
李朝很无语的别过头继续抽自己的烟,他对于杨矾的话实在很受伤,自己的确有时候表现得很逗比,但也······
“好像的确有时候逗比过头了啊,啧。”李朝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这逗比样子有些过头,没错,的确是逗比得有些过分了。
杨矾忽然皱上了眉头,拉了一下李休的衣服说道:“快看,那个酒吧出来的人是不是很眼熟?”
李朝看到那个身影上了一辆奔驰,眼睛眯了起来:“宙斯?他在这里也就是说,王朝阳一定在里面,准备动手。”
“怎么进去?”白山问道,“你我二人可是被拉入黑名单了的呀,你我这张脸自从上次踹倒人家大门以后,可就被记下来了哟。”
李朝伸手指了指后座的二人:“他俩对整个往来酒吧都是生人吧?我们只需要告知他们王朝阳长什么样子,让他俩进去给我们抓出来,我俩外面接应就可以了。”
李休和杨矾看着李朝,二人都伸手指着李朝,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丰富了。
“你是什么人啊?这么坑的?”李休不满了,自己就是一个保镖,最多就是保护李朝的生命安全,不是做跑腿的。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来这里做了什么?”白山笑了一下。
“你这个酒吧能放歌吗?”
“可以的,先生。”青年男子毕恭毕敬的说道,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来这里消费的一般身份都不可能太低,钱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的,“但是需要支付一首歌二百元,请问你要点什么歌?”
“要!”李朝又从秦煌的钱包里抽出五张红票子,“6哲的《失恋听情歌》,剩余的是你的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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