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一处小巷子里,有一家专门卖驴打滚的小店,坐在店里的木桌凳上,李鵺拿起一枚豆面糕,看着外表呈黄色,一口咬下去,香、甜、粘,有浓郁的黄豆粉味道。
慢慢在口中咀嚼,李鵺称赞的点了点头,自从住院到出院现在,整天到晚都是什么大补温补的补品,早就吃腻了,今天难得出来可以任意吃这些外面的食品,简直不要太爽。
“我说你怎么现在就吃上了?”张天策赶忙伸手抓起一个豆面糕咬上一口,同时还指着李鵺责备道,“首长都还没来呢!”
“首长?这种地方他起码要找上一个多小时,不然你以为首长都和我们这两个奇葩一样,每天一大把时间跑来穿街走巷找小摊子啊?”李鵺吃下手中豆面糕的最后一口,拿起右手边的牛奶喝上一口,“我来燕京快二十年了,还是不习惯喝那个豆汁,那泔水般的味道对于我而言实在是难以恭维啊!”
张天策背后的张家作为燕京势力的家族,其本人也是一个老燕京人,对于豆汁可不像从渝州过来的李家李鵺这般,对于豆汁,张天策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不习惯,只有浓浓的喜爱,或者说这是老燕京人的一种喜爱吧,一种坚持。
张天策将自己旁边盛着豆汁的碗端到自己面前,拿着汤匙开始慢慢喝着豆汁。
李鵺看到这种情况,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面部肌肉在带动嘴角剧烈地抽搐。
放下牛奶,李鵺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低声说道:“我这辈子都是不可能适应这个豆汁的了。”
“哟呵,你们果然还是比首长先找到这里啊。”李鵺还在捂脸的时候,张天策却抬起头看向李鵺的身后,开始有说有笑。
听到张天策这么说,李鵺就算不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决定不回头的耍一下帅:“张铮来啦,要坐下一起吃点吗?现在不吃,一会首长来了,你恐怕就吃不到了。”
“还有我,你现在怎么越来越没有一点家主的风范了?”李朝的声音在李鵺的背后响起,李朝直接一屁股坐在李鵺的旁边,而张铮则是跑到自己父亲张天策的旁边坐下,开始动起了筷子,张铮点的却也是牛奶,不是豆汁,大概是因为常年在外漂泊的原因。
张天策看见自己儿子和李朝点的竟然都是牛奶,有些不开心了:“喂喂喂,这可是在燕京,你俩应该品尝一下豆汁的美味啊!”
“上次来燕京路过一家路边摊,那豆汁的味道,我差点没吐,我想我这辈子都不适合豆汁。”李朝连忙摆了摆手,豆汁这东西自从那次之后,是打死也不想再碰了。
李朝是常年都是在海外漂泊,豆汁说实话,他是从未接触过,完全适应不了燕京豆汁的味道倒也还说得过去,可是张铮在燕京生活了有些年头,虽然最后还是跑去跟着李朝一起建立了现在无名国度,但是在燕京生活的那几年里,张天策记得自己似乎有一段时间张铮这小子是喜欢豆汁的,可是现在怎么也变成了牛奶?
“别看我啊,你到国外去生活个十年左右,我告诉你,完全喝不到豆汁,只有牛奶盒和其它饮水,我告诉你,你再来喝豆汁,你会想吐的。”张铮赶紧摆手,这玩意儿现在自己是真的不适应,喝了会反胃。
张天策不爽了,这两个渝州人不喝豆汁也就算了,自己儿子张铮作为燕京人,竟然都不喝豆汁了,实在是很是想不通啊!
“你们一个二个的,都不喝豆汁,不喝算了,我喝。”张铮生气到直接端起碗,开始狂喝,看得李朝和张铮还有李鵺都开始有些反胃。
李朝舒缓了一下胃:“你不好好治疗自己,现在这样乱走动,不跑出什么事?到时候李家可就更没有人能够阻碍我将李家摧毁了。”
李朝喝光杯中的牛奶,笑了笑:“是吗?如果我死了你还会迁怒李家?”
“当然,只要你不是被我杀死,那我就一定会迁怒李家。”李朝指了指桌上的食物,问道,“这些今天谁付钱?”
“我。”张天策开口说道,同时还斜眼瞥向自己身边的儿子张铮,“如果可以,我觉得我儿子拿他雇佣兵的积蓄给老爹用,我也不介意。”
“我介意,你就做梦去吧!”张铮放下筷子,拍掉粘在手上的黄豆粉。
“你两父子还真是挺欢的啊,喂,怎么你们都吃起来了!”一号首长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没想到,竟然看见四个人竟然都已经吃了起来,“我说,晚餐就请我吃这个啊?”
“不,首长,您想多了,这个驴打滚是饭前甜点。”张天策抬起头用筷子夹起豆面糕,然后又拿起豆汁碗笑说道,“豆汁才是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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