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经历过那场事件的人,眼睛微眯,死盯着李朝,似乎都想从李朝那里看出点什么。
唯有李孝宗,虽然刚听到黄城易将紫衫龙皇的事情告诉李朝时,是震惊了一下,但随后便恢复平常,只是出声问道:“黄城易为什么会告诉你紫衫龙皇的事情?”
李朝挠头傻笑,心中在想如何将此事圆过去。
唐玄却是用手托着下巴,说道:“我想,你们口中的黄城易不会就是这次死的这个吧?”
李孝宗扭头怒瞪唐玄,唐玄这么说话,完全就是不给黄城易面子,而且还带有一定的羞辱性。
李朝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冲着整个黄家大院里四处张望。
“在找什么?”白起忠看出李朝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或者说是找人。
“吴建之。”李朝回答道。
“吴家的那个小子啊,我记得他是吴家家主唯一的孙子,跟着黄城易那家伙历练,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何去何从。”
“应该会回吴家学习如何管理家族,以后继承大位吧。”
“不,我倒觉得他会选择把他的从军路继续走下去。”
“那吴家以后可怎么办?”
“吴家不是暂时还有他老子扛着嘛。”
李朝见到了正端着酒瓶酒杯走进了黄老的灵堂里,李朝也端起自己的酒杯跟在吴建之身后走了进去。
拉起挡住停放黄老灵柩的灵堂白布,只见吴建之背靠着黄老灵柩坐在地上,手里的酒杯斟满了白酒,一个人独饮。
“不和其他人一起在外面喝酒吗?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李朝拿着自己的酒杯和吴建之手中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干。”
吴建之见李朝一饮而尽,也将自己手上的杯中酒水饮尽。
“在烦恼什么?”李朝顺势在吴建之旁边就地坐下。
吴建之发出一声长叹,拿起酒瓶将酒杯斟满:“跟了黄老将军这么多年,黄老这一去,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接手黄老的意志如何?”李朝接过酒瓶,也给自己斟满一杯。
“黄老的意志?”吴建之发出疑惑。
李朝将手中的酒杯微微摇晃,酒水在酒杯中荡漾:“黄老临终前,当时他把你们交出去就是为了告诉我他的遗愿,想让我替他继承,我想你比更适合吧。”
“为什么?黄老都说了希望你去继承,为什么你要让我来?”吴建之对黄老充满了尊敬,像李朝这样做,完全是对黄老的侮辱,所以吴建之很生气。
李朝低头看着杯中荡漾的液体,眼里流露出一抹伤感:“你我都是男人,男人该做什么?向往什么?向往天下!该做的则是守护山河,守住华夏的江山社稷!黄老临终前对我说的话,就是这个意思,想让我替他帮助顶上之人守住华夏江山。”
“那你推脱给我干什么?”吴建之紧捏着手中的酒杯,对李朝行为简直是恨得牙痒痒。
李朝微微摇头,说道:“我虽然现在接手了黄老在湘省的事务,但是我并不是军中的人,就算黄老临终前向上面推荐我,我想还是你继承黄老的遗志和他手里的部队或许更容易接受。”
“就算你这么说,黄老既然已经将此事交付于你,你就应该尽力去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推脱给别人!”吴建之站起身,愤怒地将手中的酒杯一甩,以发泄自己的愤怒,“既然黄老将军相信你,你就不应该如此!我也更不能去违背黄老将军的遗言。”
李朝发现说服不了吴建之,只能放弃让吴建之继承黄老将军的遗愿,那么只能给吴建之换一个未来的路,毕竟自己以后可能会需要借助到吴建之的力量,不管是黄老手下的旧部势力,还是吴家的势力,如果运用得当的话,这些都可以成为自己以后的力量。
“那么助我解决湘省问的案件,然后再助我一臂之力如何?”李朝稳如泰山,坐在地上依旧微微摇晃着酒杯,看着酒杯中的酒,淡定地说道。
“当你的手下吗?”吴建之有些不爽,黄老是自己尊敬崇拜的人才会甘愿做他的手下,可是李朝算哪根葱?就算他是黄老临终托付的人,自己最多只能在湘省之事上帮助他,其他的不可能,“你未免想得太美了。”
李朝也不生气,也不着急,依旧不慌不忙的说着:“黄老的遗言是让我继承他的意愿,那么,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完成,你不是在帮助我,是在帮助躺在这里已经过世了的黄老将军,同时,我还会给你不错的馈赠,就算这是笔交易,你也不会亏,至少你不仅可以问心无愧,还能得到不少的好处。”
“竟然将我对黄老蒋军的尊敬拿来做交易,你以为我吴建之是什么人?”吴建之根本不愿意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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