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大方,就是说话公鸭嗓不招人待见!
爷哪里知道侯三小子去了哪里?爷还以为他在你老****这里住局(长在妓院过夜)不想回相府了。春红念他好爷就不好吗?今夜爷就要春红!
哎哟,于爷来嘛,春红就怕没人要呢!春红秋菊海棠花枝招展已经下楼,春红双手搭在于爷脖子上,两人腻歪着上楼去了。
秋菊海棠把俺俩人黏上,俺俩直往后躲,老鸨笑道:来这的都是客,一回生两回熟,俺秋菊海棠姑娘温柔,很会伺候人的,去吧!
俺俩一合计既然来了这种地方也不能什么不做就出去,何况俺俩还要等那个于爷出来。于是俺道:老鸨子,俺哥俩头回来还没做那事的经验,下回来再做。这回……这回吃花酒(在妓院摆饭局)怎样?
老鸨看着俺俩又笑道:一看你俩就是个雏!行,行,这里兴这个,秋菊海棠快摆下酒水菜肴,有人付银子,咱老妈子也跟着借光不是!
不一会儿秋菊海棠就布满一桌子酒菜,秋菊挨着俺,海棠挨着他,老鸨子坐在一旁不时地劝酒,道:两位小哥不知在什么府衙高就?今夜老身就敬两位小哥一杯,来,都干!
秋菊海棠也一口干下去,看俺俩没干就贴着身子道:小哥哥,妈妈敬的酒,快干嘛!
俺俩只好干下去,想起刚才老鸨子的话就道:俺哥俩是穷命人,不在府衙是杂货铺的伙计。
老鸨子瞟俺俩一眼:杂货铺伙计,不像?两位小哥就别骗老身了,老身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算了,两位小哥不说老身就不问了,来,喝酒!
一顿花酒吃了近两个时辰,本来夏季夜短,天快要亮了。俺俩付了银两起身告辞,秋菊海棠拖住道:不,不嘛,小哥哥,来嘛,喝,喝酒……
老鸨子喝道:秋菊海棠上楼去,不得坏了春香院的规矩!——两位小哥慢走!
俺俩出了春香院躲在胡同里,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这时是京城最安静的时刻。俺俩想那个于爷也快出来了,俺俩要说成是那个侯爷的亲戚,侯爷失踪是寻找侯爷的,如果那个于爷不说实话俺俩再动硬的。
春香院歌笙妙语已停歇,只有那高挂的龙凤彩灯还放着迷离的光彩,给人以诱惑和遐想,整个京城似乎都沉浸在天亮前的梦乡里。
这时只听老鸨子送客道:于爷慢走,今夜再来!嘻嘻!
于爷一脸春光地走出来,他还沉迷在与春红颠鸾倒凤的甜蜜里,猛抬头看到前面两人拦住去路。这不是昨晚上那两人吗?于是道:二位是何人?为何拦住爷的去路?
俺上前道:于爷,俺哥俩是侯三爷的亲戚,侯三爷失踪四日,俺哥俩正在寻找。俺听说于爷与侯爷常在一起,一定能知道他的下落,请于爷告知!
于爷上下打量俺俩半天,道:本爷不知道,请二位走开!
俺又道:于爷不是说侯爷让大管事叫去就再没看到他人吗?怎么能不知道?俺哥俩也是寻人心切,就请于爷告知一二,也省的俺哥俩瞎找不是?
于爷好像看出俺俩不是侯爷的亲戚,就道:看来二位跟踪本爷有时了,二位究竟是何人?快滚开,不然本爷就不客气了!
俺一看不好急忙出手,那于爷闪过回手把俺打个趔趄,多亏黄强从后面一个扫堂腿,俺又回手才把他打趴下。俺拿出腰刀假装砍去,那于爷也是个孬种,吓得慌忙道:二位爷饶命!你们想知道啥俺都说,饶命!
俺俩还装成是侯爷的亲戚,就道:俺不想知道啥,就想知道侯爷的下落,说!
侯爷……侯爷四天前突然被大管事叫去,说有重要差事,俺也不知道是啥差事,可是到现在都没回来!
侯爷和你在相府都是什么差事?能有什么重要差事交给侯爷去办?相府这几天可有什么大事?快说!
俺……俺和侯爷在相府都是看家护院的管事——对了,四天前相府来了一位太守,听说姓周,就是这周太守来了后才把侯爷叫去的。再……再俺真就啥也不知道了,饶命啊!
回到相府把嘴巴闭严,知道吗?
知道,知道!那个于爷爬起来狼狈地逃去。
水东升听王力讲完愤恨不已,他在地上走了一圈道:果然如此!本官要上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