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老师,我们还进吗?”日向宁次问道。“进,如果我们不进,今晚我们也不会安宁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找个有床的地方呆着呢。”旗木卡卡西说道,“宁次,利用你的白眼,透视这周围的情况,看一看有没有埋伏。
阿凯你在最后面,以防有人偷袭,天天小李你们保护达兹纳老爷子,我们在前面开口,找一个旅馆,我们在那里住下。”
日向宁次利用白眼,把周围的一些都看在眼睛中,尤其是右眼的白眼,能够看得更远,菲斯镇半个城镇都在他的势力范围内,不过因为并不是自己的眼睛,很消耗查克拉,而且容易疲劳。
日向宁次闭上了自己的右眼,说道:“卡卡西老师,确实有埋伏,在这两旁的屋顶上埋伏者二十人,地上隐蔽的角落中还有引爆符,引爆符上带有东西,应该是迷药之类的吧.......”日向宁次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旗木卡卡西听到日向宁次的汇报,在感叹敌人的埋伏和决心的时候,同时很是心惊日向宁次的瞳力实在是太强大了。“谢谢你,宁次。有了你这些情报,我们就轻松多了。”旗木卡卡西说道。
“宁次,你的右眼怎么了,为什么捂上了?”天天问道。“右眼是神乐哥哥的,神乐哥哥的白眼能力太强大了,消耗查克拉也快,有些用眼过度而已,没关系的。”日向宁次说道。
旗木卡卡西跨出了一步,“你们先等在这里,我先去把这附近的埋伏给破了。”旗木卡卡西说完就冲了出去,速度很快,而且手中的手里剑,苦无如同不要钱的一般投掷而出,而且很是准确,埋伏的赏金猎人全都中招,有的直接死掉了,有的十分痛苦的从屋顶上掉了下来,医学痛苦的嚎叫。
旗木卡卡西动作很快,从城门口到街道中央的第一个十字路,五百米的距离,把所有的埋伏都给破
解了。“你们都想拿这份钱,可是拿钱需要本事,我木叶村的忍者,旗木卡卡西,我相信我的名声在你们这些赏金猎人中也有一个响亮的名声,你们现在离开,能够活命,如果现在不离开,那么不好意思了,我就只能把你们杀掉了。”旗木卡卡西悠闲地走在街道上,语气中充满了嚣张报道的说道。
这些受了伤的,在那里愤怒的赏金猎人听得到旗木卡卡西的话,有很多相互搀扶离开了这里,有人离开了,陆陆续续想要活命的都离开了,除非伤势太严重的,其余的都离开了。“一路走好。”旗木卡卡西毫不犹豫的结束了这些人的生命。
“我们走吧,相信前面有很多人会主动离开来的。”旗木卡卡西走过来说道。“卡卡西,很久没有看到你这么了。”迈克凯说道。“敌人太多了,不这样,不得安生。”旗木卡卡西说道。
“达兹纳先生,如果您老真是要把桥建成了,卡多大概要损失多少的利益啊,竟然请了这么多的赏金猎人。”迈克凯问道。“亚卡镇有几种药材,卡多在亚卡镇收很便宜,可是他通过船卖到拿卡镇就可以转去五倍的价格,一个月的紧张大概三千万。”达兹纳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难怪卡多会出如此大的金钱,都要达兹纳老先生的性命呢。”迈克凯说道。
“那里就有一家旅店,我们就住在那里吧。”旗木卡卡西提议道。众人点了点头,走进了旅店,这家旅店的店小二从窗户看到了旗木卡卡西刚才的杀人行为,身体颤抖,声音所里哆嗦的问道:“几位客观,请问需要几间房间?”
“给我们一间大房。”旗木卡卡西说道。“这位客观,大房也只能睡四个人。”店小二说道。“没关系,我们坐着就好”旗木卡卡西说道。店小二不敢劝说,只得把旗木卡卡西等人带到了大床房。
旗木卡卡西看着大房,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递给了店小二一晚的
住店钱,打发店小二离开了。“达兹纳老先生,委屈你了,今晚就和我们一样吃兵粮丸吧。”旗木卡卡西递给了达兹纳一颗兵粮丸,达兹纳好奇的吃下去一颗,顿时觉得干瘪的肚子充盈了起来,不饿了。
洛克李和天天,旗木卡卡西,迈克凯也吃下了兵粮丸。漩涡鸣人三人这才好奇的把背包从身上摘了下来,打开了背包,看了看里面都有什么。他们首先发现的是一张纸,“臭小子,不要乱翻,当你们打开背包的时候,应该是准备出发的时候了。
在背包中我准备了好了你们装备,准备不带就出门,那不是执行任务,那是去郊游,接了任务去郊游,那就是去找死。”漩涡鸣人三人看到纸上的内容,三人这才摸向了自己的腰间,腰包没有带,绑在大腿外侧的腿包也没有带。漩涡鸣人三人发现自己果然没有带装备。
三人就接着玩下看,纸上写着:“不要轻易的吃外面的食物,如果环境可以,要自己制作采集食物,如果没有合适的环境,里面准备了压缩饼干,吃一小块儿就可以,然后喝点儿水,你们就会饱了,不要贪吃,吃多了涨肚。”漩涡鸣人三人把手伸进去,摸出了压缩饼干。
“神乐大哥,真是太神了,前两条竟然都猜中了。”漩涡鸣人一脸崇敬的说道。“你们第一天遇到的敌人一定是实力不高强的,不过数量确实很多,你们小心了,无论在什么环境下睡觉,都要有人守夜,晚上一定会有很多波来尝试进攻你们的,这些都是小角色,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精神疲惫,明天白天拦截你们的才是真正的拦路虎,所以要尽量的保持自己精神状态充盈,以免没有办法应对明天的拦截者。”日向神乐在下面写的就是对他们的告诫了。
漩涡鸣人三人看完之后,把压缩饼干吃完,立刻埋头睡觉,三个小家伙也不脱衣服,把两张床并在一块了,横在那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