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元接着对张承歌道:“你有什么主意一并说出来。”
听到这话,张承歌知道已经打动了余书元,喜道:“要是去打漠北人,还得真人再出点血。神仙不差饿兵,须得有赏有罚这些人才肯卖命。我打听过了,这些人想要的东西多了,入门名额、功法、术法、丹药、灵石,真人随意拿出一些来做赏赐,保管他们嗷嗷叫。再一个,上次漠北人来打,大家为了活命才拧成一股绳。要是去打漠北人,十成里有五成怕死的,三成偷奸耍滑的,真人得给我个名分,再给上一两个月时间,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余书元听他想得周全,显然谋划了不是一日两日,笑道:“你说的热闹,我怎知你能不能办成。”张承歌急道:“你要是不信,咱们就打赌,若我办不成,说了大话任你处置。”余书元心怀大畅,扬声笑了出来:“全依你。”
自张承歌率众击退漠北人后,余书元便对张承歌倍加关注,思量今后如何安排这个少年。厮杀时的种种,都说明此子有急才、专才,但若才止于此,当不得方面大事。今日一番交谈,张承歌既明了他之所需,又看清了当下镇中修士之病,更关键的是找到了症结,并着手解决,是个干事的料子。
第二日,何云同召集所有的修士,宣布任命张承歌为统领,统管镇内所有修士。一众修士自无异议,张承歌多谋善断,赏罚公正,在抗击漠北修士偷袭一战中,已经在事实上确立了头领地位。现在有了余书元的任命,行事更加名正言顺。
张承歌紧接着任命原来的曲侯、屯长仍为原职,再往下的职务放权给曲侯、屯长自行指定。之后,发布了第一个命令,命各曲统计所辖修士的修为、功法、术法、灵器、专长等,明日来报。张承歌会同各曲侯、屯长依据统计的信息,将所有修士重新编配。
张承歌对着面前黑压压的修士,踌躇满志,高声道:“就要进门派了,最近大家伙过的很舒坦。以后,咱们吃大席,喝好酒,睡软床,抱美人。嘿嘿!”底下修士回以“嘿嘿”的坏笑。
谁知,张承歌陡然黑起脸,大骂道:“别他娘的做梦了!”众修士一下子愣住了。怎么回事?难不成东华派要反悔,前面答应给的都不作数了?
张承歌将下面人的反应收入眼底,接着喝道:“门派里日子就是好过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门派弟子的灵石、丹药、功法,还不是要靠立功劳去换。打败过几个漠北蛮子就觉得自己个了不起了。没有何真人他们缠住两个筑基蛮子,你们,包括我,谁能活下来?更别提赏赐了。何真人说了,他们在东华派里头,也就是下中等,要不也不会被派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何云同在一边腹诽,我在云字一辈中也有一席之地的好不好,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成了下中等了?
张承歌吼声不停:“用你们的屁股蛋子想想,一伍人加起来能不能打得过何真人他们一只手。进了门派咱们拿什么跟人争?再看看这几天,人家这么大能耐,还天天修炼。你们干的又是什么鸟事?喝酒、睡觉、赌钱,就这个鸟样,进了门派也就是个掏大粪的料。”
说完略一停顿,给下面的人一点思索的时间。底下修士也被这通话惊醒,张大统领说的很对,年龄又大,修为又低,资质又劣,拿什么跟那些正牌门派弟子争,进了门派靠什么修炼?看来高兴的太早了。
张承歌紧接着又道:“说句大话。我张承歌到哪都混得开。进了东华派,老子五年就能追上何真人他们。本来,老子可以不管你们死活。可是老子人贱,不愿意一个人快活,看着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掏大粪。打今儿起,老子让你们干啥,你们干啥。让你们练啥,你们练啥。听明白没有?”
众修士齐声回“明白”。
张承歌又道:“有不愿意干的,站前面来。给老子滚蛋。你以前该得的,不少分毫。以后老子也绝不找你麻烦。”
半晌,无人出列。张承歌满意地点头:“很好。老子没看错你们。放心,也不让你们白干。”
往右后一指,一匹三尺宽、一丈长的白布,滑展而开。最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赏”字,其下赏格分一至十等,最上为入门名额,其下为功法,其下为讲道解惑,其下为术法,其下为丹药、灵石等等。底下修士一下子火热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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