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因,半片就抵得上两大杯咖啡,这三片全吃下去如何得了。
不待三分钟,王月庭便感觉自己睡意全无,抓起笔就唰唰地写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只听道那笔尖与纸张的摩擦声。
良久……
随着‘咔嚓’一声轻响,家里的大门忽然被推了开来,一个身穿蓝色工人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此女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脸上因工作了一天带上了一抹疲惫之色,或许因为劳累过度眼角已经带上了一丝鱼尾纹,但整体上看去还算是有几分姿色。
女人一进门便看到了默默写作的王月庭,还来不及一喜,便又看到瓶盖还没有掩上的玻璃瓶,忙走上去一边盖上瓶盖一边忧道:“月庭,不是说了嘛,这东西要少吃。”
还不待王月庭说话,女人又嘀嘀咕咕了一大堆。
“这药吃多了不好,坏身体。”
“我锅里给你留的饼你吃了没?”
“你早上休息了吗?”
“月庭,好好睡一觉吧。”
“刚刚看你的眼睛……”
砰——!!!
一整炸响打断了女人的话,正在放置药瓶的女人手里一滑,差点把玻璃瓶给砸了,她惴惴不安地回过头去,便见王月庭右手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正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他。
“月、月庭……”女人心下有些忐忑。
“你个街上的小女人,懂什么,简直聒噪,给我滚一边去。”
“……”
兴许是王月庭的态度实在恶劣,女人双眼一红,剩下的话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垂着泪便躲去了厨房。
良久才隐约听见厨房里传来一阵低泣声。
王月庭红着眼没有理会,又拿起笔,聚精会神地写起剧本来。
再次来到虹薇的家里,虽然离着上次到访不到五个月,但对杨秋来说却恍如隔世。
家里少了一个人,却又多了一个人。
摇篮里的小丫头咿咿呀呀地眨巴着眼睛,时不时咧开嘴笑一声,全然不知道家里这几月过得是如何的压抑与艰难。
杨秋拿着拨浪鼓逗弄了一会小丫头,便有些欢喜地问道:“虹姐,小丫头取名字了吗?”
“取了,叫慧敏。”虹薇看着小女儿,一脸慈爱地道。
“慧敏?果然好名字。”杨秋看着小丫头,点了点小丫头稚嫩的脸皮道:“来来来,小慧敏,给哥哥笑一个。”
小丫头现在自是听不懂,反而虹薇在一旁打趣道:“哥哥,你怕是叔叔了吧。”
“什么叔叔,他哥鸿……咳哼!这哪有人自己叫老自己的,我以后都是哥哥,是吧,慧敏,快叫哥哥。”杨秋顺口差点说漏嘴,赶忙转换了说辞。
不过客厅里的气氛,还是有点凉了下来。
“咳咳——”杨秋假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说道:“虹姐,这次的事,又得……”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忽然打断了杨秋的话,保姆吴婶还在厨房里忙碌,虹薇自是站了起来跑去门口,轻轻拉开了房门。
“咣哥,你来了。”
“虹妹,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来人还没有进屋,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要是打算去工作的话,永华这里、洪叔云那里、张善昆那里,或者长城那里,都有工可以开,反正随你挑。”
杨秋挑了挑眉。
这尔咣,真是……好大的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