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把计划中的两位放了!”
“书记,这是为什么?”陈大秘瞪大眼眸,惊讶问道。
“如果不放掉他们,或是他们有什么闪失,我很快就有灭顶之灾!”刘定邦简单解释,并没有转述郑辉煌的威胁。
灭顶之灾,是郑辉煌的原话,以此威胁刘定邦赶紧行动。
听到灭顶之灾,想起自己的私下行动,陈大秘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他很清楚,一旦刘定邦倒台,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
“您是侠游县的天,又有深厚的背景,怎么会有灭顶之灾?”陈大秘想了解更多的信息,一边恭维,一边试探。
刘定邦摆摆手,催促道:“救人如救火,还不快去!”
“是!这就去!”
陈大秘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办公室,一刻也不敢停留,迅速赶往看守所。
等他达到时,现场已是一片狼藉。
魏铭与林伯通蜷缩着身体,躺在地板上,四肢百骸不停颤抖,似乎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他们的衣服,被鲜血染成红色;露出来的皮肤,布满一道道淋漓的伤口。
打手一边放血,一边以冰冷的口吻,说道:“老板交代过,最少也要打断一条腿和一支手,最好是粉碎性骨折,说吧,想留下哪一边的手和脚?胖子先来……”
“住手!”陈大秘喝住打手,以免泄漏更多的机密。
打手扭头一看,笑道:“兄弟们受伤严重,必须加价五万,而且当场付清。否则,任务还没完成,我不能停手!”
陈大秘痛苦地闭上眼睛,说道:“任务取消,明天再付五万!”
“宾果!老板你好,老板再见!”
打手扬长而去,甚至不管地上的几位同伴。
门口的警察也没有阻止,他们必须听招呼,否则,陈大秘的棒子就会落下来。
“赶紧叫救护车,送他们去医院包扎!”陈大秘大声呼喝,语气间,又焦急,又关切。
林伯通看到危险离去,也就不再装神弄鬼,他站起身来,冷冷问道:“陈大秘的重伤好了?”
“哪有这么快,我这是带伤工作!呵呵……”陈大秘张口就是胡话。
魏铭也站起身来,却一声不吭。
虽然没有受到严重的致命伤,但流失几百毫升的血液,也让他感到心悸。
这一次,魏铭深刻体会到现实的残酷,决定有朝一日,扭转乾坤。
放在眼前,就是彻底扳倒陈大秘,否则,如此恶毒的人身居要位,指不定哪一天就有生命危险。
“噔噔噔……”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又是关切的问候。
“阿通,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林伯通拍拍林警官的肩膀,说道:“林叔,我们没什么大碍,就是担心伤口感染……”
“你等着,我去拿药!”
不多时,林春再次回来,拿着一大堆创可贴和消炎水。
林伯通和魏铭很快处理好伤口,确保破伤风远离自己。
魏铭小声问道:“林叔,肥仔刚才报警的时候,你不在所里么?”
“领导让我买一些办公用品,接到电话时,正好在外面采购……好在阿通没事,要不然,我怎么向大哥交待!”林春露出悔恨交加的表情。
显然,领导听招呼,刻意支开林春,好让陈大秘顺利展开行动。
好在入监登记时,魏铭一再坚持,并且软磨硬泡,林春看在林伯通的面子上,才没有收缴手机,否则,魏铭根本无法与郑辉煌联系。就算子龙再牛叉,也需要手机作为中介。
事实上,看守所众多的警察当中,并不止林春一个人被临时支开岗位。
简而言之,刚才在岗的警察,全是陈大秘一系的人马,包括领导,包括三位带领打手进牢房的警察。
如果全部拖出去枪毙,或许有冤假错案;如果隔一个枪毙一个,肯定有漏网之鱼!
这就是冰冷社会的常态,也是看守所阴沉气息的源头。
山头林立,只是表面现象;官官相护,才是本质问题。
经此一事,魏铭立下狠志,决定打破局面,开创新局面。
只等激活官字,就化身为包青天,惩恶扬善,还天地正气。
【主公,鄭輝煌來電,是否接通?】
魏铭举起手机,接听电话。
当他放下电话时,嘴角露出自得的笑容。
与此同时,陈大秘的手机也响起来,接听过后,满脸都是苦涩的表情。
突然。
魏铭心生一计,决定彻底打脸,当场收拾陈大秘。
他拉来两张塑料椅,示意林伯通坐下来。
然后,魏铭脱掉右脚的运动鞋,拉下袜子,露出青葱白嫩的脚趾头。
“陈大秘,我脚痒,能不能帮我舔一舔?”
林伯通有样学样,迅速拉掉袜子,怪声怪气问道:“陈大秘,我有香港脚,能不能帮我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