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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使不得啊!那唐一鹤武功高强,若是惹怒了他,在这应天城内,谁是他的敌手?何况他还有两个如狼似虎的弟子?还有,城中将领将近一半可都是他的心腹啊!若是贸然行动,怕是会引起内乱,岂不正中那唐一鹤的下怀?”
赵徳玉一听,慢慢冷静下来,沉思良久,方道:
“难道就这么放任其所为?那样一来,我应天岂不危险?”
“王爷!暂且将他软禁,不放他出来与将领们接触,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一旦应天危机解除,再与他算账不迟!到那时,即便是他武功高强,也逃不出王爷的手心!”
李仲槐谄媚的道。
赵徳玉仔细一想,深感有理。于是吩咐护卫,对唐府严加监视!不许任何人进出!
要说这赵徳玉也非是如此糊涂之人,只是先有赵高远密告,后有李仲槐招供,让他不得不相信这唐一鹤已经有了反叛之心。
却说那唐一鹤自从李仲槐离开之后,没多久,就发现唐府周围的暗探增加了不少。且,府中下人想要出府采办,也已不被允许。心中不禁暗叹一声:唉!这是你在逼我啊!
于是,对司徒尚武与侯震山道:
“我这就修书一封,设法联系外面的将领,让他们想办法送到太子手上!”
那司徒尚武不解道:
“师父!既然你有此打算,为何要拒绝李仲槐?”
那唐一鹤不屑的道:
“李仲槐?小人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况且,所谓忠臣不事二主!若是我无辜就投降朝廷,岂不是要背负卖主求荣的骂名?名不正则言不顺!而今,魏王先对我不仁,我是被迫无奈,可谓明正言顺!我想,我在应天城的处境,太子他们定是已有耳闻。此时,他们正想办法与我接触呢!我这时与他联系,他们是求之不得!”
那侯震山却是道:
“我们在此情况下投靠朝廷,他们会不会小看我们?”
唐一鹤泰然一笑道:
“不会!他们不但不会小看我们,反是会更加看重我们才是!你们想,他们兵临城下,为何迟迟不攻?一来,他们没有必胜的把握。二来,他们不想生灵涂炭。若是我们能在城内起事,抓住或是杀了赵徳玉父子,岂不是两全其美?若是我们决死抵抗,他们即便是最后胜了,怕是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吧?孰是孰非,我想他们理的清!”
司徒尚武与侯震山一听,霍然开朗!皆躬身行礼道:
“师父英明!”
唐一鹤却是哈哈一笑道:
“快去准备吧!以免夜长梦多!”
已是寒冬季节,寒风凛冽直刺骨髓!尤其是在旷野之中,寒意更甚!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
刘连担心平叛军士气,连日来一直在各门巡查。发现,物资供应充足,每个士兵皆有棉衣御寒。虽是天寒地冻,却是个个斗志昂扬!不禁心中大慰!
却在这时,兵丁来报:大帅有请,让副帅速回!
刘连不知何事,带着两位师兄,忙赶回帅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