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肥皂的香味,真是太好了。阳光下面,我的衣服有些旧了,上身有点小,整个衣服有五六处地主整齐地缝补过。
我竭立摆出一副架子,走到他的面前。如果我能杀了他,我现在就杀。
他的眼光一下看遍了我的全身。
“我到处找你,”他继续说,露出我十分塾悉的讥讽的笑容。“房里子、院子里、小树林里都找遍了,鬼哥的嘴真严,问不出一个字来。小马六、猪头三、牛八、二狗子,鼠一、油四鸡、阿五驴、龟凤七都不知道你的去处。最后在你的房间里发现少了一块肥皂和一条大毛巾,我估计你到河边洗澡了。果然不然,小黑一路嗅觉敏捷,你总是在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猫猫。”
“你估计对了。”
“我认为你要逃跑了,要离开孤儿院,我到处找不到你时,感到有点恐慌,发现你只有肥皂不见时,我才松了一口气。”他的声音仿佛在用很大的力气去隐藏某种感情。
我没有回答,我镇静的望着他,但内心却也紧张。
“你的头发在阳光下像一团瀑布——闪闪发光。你知道,没有院长嬷嬷的允许,或是我的允许是不能离开孤儿院的。要是别人这样做了,我一定要用鞭子抽打。”
“你想用鞭子抽我吗?”
“我想就不用了,”他调侃地说,“我勇敢的姑娘,你这样子到这儿真是太冒失了,这个地方穷困潦倒,如果在这里遇到乌鸦帮中任何一人,看到你这样躺着,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那会出什么事呢?刚才如果我意志不坚的话,呵呵。”
“但他们谁也没有碰上我,我有菜刀护身,”我警惕问,“你——你在哪儿站了多久?”
“不关你的事。”他仍漫不经心。
这么说了他在那儿站了一会儿,我估计他一定是不声不响地骑着马慢慢地穿过林地到这儿来的。他是有意不惊醒我,只是马嘶声把我惊醒了,可恶,占了我的便宜还在买乘。
“你的眼情里充满着挑战的神气,一两小时以前低着头砍柴的那个谦恭温顺的姑娘到哪里去了?”
“跟你昨天疯癫了一晚,放松下也要管得这么严惩吗。”
“我来实践一下你昨天说的什么叫胁迫同胞姐妹!荒淫好色,霸占民间少女,堪比西门庆。”
“等等,你乃天篷元帅降临人间,桃花连连。”我大言不惭中报有极大不忿。
“啧啧,我从西门庆又降到了猪八戒了”,这货一口白牙闪闪发光,那双大胆的黑眼睛在嘲笑她。
“等等,你乃盖世英雄,自从昨夜再次遇见你,我觉得七经八脉为之一畅,七窍倒也开了六窍半,自古英雄出少年,那少年纪轻轻,就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而今,天佑我大中华,沧海桑田呀,平地一声雷,飞沙走石,大地迷雾,朦胧中,只见顶天立地---盖世英雄,得此大英雄,实耐之国幸,民之福也是,世人对你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海枯石烂,天崩地裂!”我唾沫四溅,从茶楼偷听来的评书展示一翻,察颜观色他的极其自恋甩了一下分头。
“好眼力。”他把头一仰,哈哈大笑。
我装出最可爱的微笑,目前和平相处是以最大的好处,确定下两兵休兵的方案:“哎,我们河水不犯井水,如果你需要,我明天可以向你的爱慕者们还原你的清誉,不是徒浪登子,是七尺伟男,放心吧,保说你神力无边。”
那绵堂嘴角抽了抽,戏谑的望着我。
“我们得回去了,天就要黑了。”
“不劳您大驾,那少爷,我会走回去的,不会逃跑。”我眯起眼睛,故意纠正。
“来吧。”他下马,懒洋洋地拉着另一匹马并向我伸出手来。
我拒绝伸手,平心静气地问,“你在做什么?明明知道我不会骑马。”
他饶有兴趣,玩世不恭调调:“嬷嬷曾跟我讲,你从小胆大包天,曾在你5岁的时候一天,你光脚光脚地站在马背上,小手臂往两端平举以平衡重心。你把身上的裤子往上束拢,衣袖超过你的小手指。梳着两根麻花辫,但梳得乱七八糟,纠结成一堆。看起来像从树林中窜出的小猴子。当时嬷嬷们嘎然止步,吓得不敢动弹,她小声的让你下来,因为那匹大马性格急躁,声音大一点会惊着它。你却告诉嬷嬷,‘我在练马戏,表演时还需要一把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