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笑意晕开,似逗弄着的,浅浅徘徊在她的耳侧。
“夏夏,你好可爱。”
“……”
逢夏有些耳热,“我问真的。”
“行。”他好脾气的应着,往她的身侧走。
脚步声和字音一样叩在她心弦上一般。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他回答得言简意明。
逢夏想起身边人提过几次,他似是领地意识很强的人,向来对于自己的东西有强烈的占有欲,还有点儿洁癖。
可她……是不是还碰过好几次他的物件。
怎么感觉好像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来不及细想,逢夏已经听到一道熟稔无比的烟嗓。
“——夏夏。”
本能的动作比起思考快,对方话音落下的同时,她眼疾手快地拉上身边的人往里面一拉。
她的背抵着寒气侵袭已久的白墙,面前那点微弱的光影全被男人优越的身高占据,咫尺之间,皆是男人身上那点好闻清冽的鼠尾草和雪松的香气。
徐徐的,缠上她。
逢夏后知后觉耳热,用最轻的声音说话,示意门外的动静,拜托道:
“让华姐发现,我会被念死的。”
阿诚那张乌鸦嘴真的说什么灵什么,才说华希会杀过来,这会儿居然还真来了。
男人略微垂下眼,看反应应是同意的。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高跟鞋踏过地面的节奏和她细密如鼓点的心跳声雷同的上下起伏。
“夏夏?”华希低喃,“——奇怪不是说在这里休息,人呢?”
仅一墙之隔,他们躲在暗处,体温肆无忌惮的让渡。
听不清华希究竟是进门还是没有,她的视线范围内只有男人清晰放大的五官,像深深地,能镌刻入骨的眉眼。
他的目光似乎是在她的身上逡巡,很像猛兽在觅食前不断的打量和预判,风平浪静、却虎视眈眈。
借着逆下的光影,眼神光如同反射出些许恶劣的兴味。
暗淡无光的环境,四目相对。
空气都涌动着不知名的暧昧因子。
她抿了抿略显干涸的红唇,心跳快能勾勒出最激荡的心电图,她局促地问:
“她来了吗?”
她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他可以。
逢夏仰着脸,乖巧无比地等着他宣判结果。
对方低低的笑了声,微不可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