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杜净书联系.
失魂落魄地回到席位,肖晴定定地望着杜净书,正好轮到杜净书起牌.当杜净书甩牌的时候,她几乎不忍卒睹,心想这回必然难以幸免,他一定要打出"南风"了.
结果,杜净书却和肖晴开了个玩笑,他打出来的并不是什么"南风",而是一张"九万."
肖晴愕然,希望又重新升了起来.
杜净书明显已经决定要打"南风"了,可他居然又临时改变了注意,那只能说明一种情况,在打掉"南风"之前,他又拿到了另一张"南风".如果凑成了一对"南风",也就意味着雀圣再也碰不出"南风"了,而他手里另外一对准备做将的"北风",也只能做将而已,因为另外两张"北风"早已经被出掉了.
这样一来,也就意味着雀圣很可能不会再打出手里的安全张"东风"了.
难道事情真会象肖晴想的这样柳暗花明,迎来新的转机吗?广告之后马上回来.
结果,杜净书却和肖晴开了个更大的玩笑.
杜净书打出的"九万"很快就被他的上家吃碰,杜净书再次起牌.起牌,理牌,扣牌,然后将扣在手里的牌轻轻抬起,准备甩出......有诡异的微笑在杜净书的嘴角浮起,不过,遗憾的是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他的诡笑.
"南风!"
杜净书终于甩出了手里的那张牌,肖晴如雷轰顶差点昏死过去,结束了.看起来,赌赛很快就要结束了.
"碰!东风!"
雀圣毫不犹豫地叫碰,然后毫不犹豫地甩出了手里那张被他紧紧扣住的安全张"东风",甩出"东风"的时候,这厮还意味深长地望了望对家的杜净书,似乎这张牌对于对家来说是张了不得的好牌.
肖晴面前一片黑暗.
果然,杜净书的下家已经兴奋得长身而起,大喊道:胡了,单吊东风,四暗刻,役满."
杜净书的上家看了看眼前稀稀落落的筹码,发出一声失望的哀叹.
"我靠,这也能胡!?"
杜净书撇了撇嘴,难掩失望之情.
"这不可能!"
相比较而言,雀圣的反应就要激烈得多,这厮猛地弹身而起,瞪圆了眼珠死死地盯着他上家已经推倒的牌型,仿佛见了贵似的,只是一个劲喃喃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想他雀圣纵横雀坛多年,除了曾经败在赌神蔡永发手下之外,平生从无败迹,不想今日竟然栽了个天大的跟斗.
在雀圣的计算中,单吊"东风"四暗刻役满的应该是对家的杜净书,而绝不应该是他的上家,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
可事实却让雀圣几乎疯掉.最终吃胡的居然就是他的上家,并且还是四暗刻单吊"东风"役满.
"这绝对不可能."
一股剧烈的郁闷憋得雀圣喘不过气来,终于两眼一黑,仰头喷出一口鲜血,瘫死在地上.
现场的以及围在电视机前的所有观众都响起一片惊呼,谁也没有想到,赌赛的结果竟然就这样不期而至,突然得让所有人都缺乏足够的思想准备.堂堂的挑战者杜净书,鼎鼎大名的雀圣,竟然阴沟里翻船,栽在了名不见经传的两名嘉宾手下.
现场的主持人似乎也无法相信这个结果,失魂落魄地说道:"哎呀,二号嘉宾吃胡四暗刻役满,虽然杜净书和雀圣的筹码足够,但一号嘉宾的筹码已经不够了,难道说赌赛已经结束了吗?让我们看看裁判有什么意见?"
电视画面切换到了裁判席,劳恩毫无表情的死人脸出现在观众面前,说出的话跟他的神色一样机械而又冰冷.
"麻将赌赛结束!根据规则,杜净书先生只有在这项赌赛中赢得最多的筹码才可以获得胜利,而现在,他显然没有达到这个目标.所以,我宣布......杜净书先生失利."
在大家反应过来之前,劳恩接着又宣布:"根据第二关总的规则,杜净书先生在任何单项的赌赛中失利,也就意味着这次传关的最终失利.所以,现在我宣布,挑战者杜净书先生挑战失败,他将失去继续闯第三关以及向蔡永发挑战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