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结果,从北江到宁州台短短的二十几公里路,却走了足足两小时。
车到宁州台大门外,雪儿已经整理好身上的衣衫,只是粉脸上潮红未褪,古宾角的发丝也稍显潜乱,有经验的男女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都是极度欢愉过后的后遗症!雪儿对着镜子左照右照,都觉得爱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过于明显,忍不住就回身掐住男人大腿内侧的软肉,嗔道:“都是你,都是你,讨厌了啦。”
徐永民畅快大笑,再没有丝心爱女人的撒娇更让他高兴的了。
“好了,小宝贝别闹了,时间快到了,你该进去化妆了。”
雪儿娇哼了一声,只好放过男人,临下车前还不忘示威似地瞪男人一眼,嗔道:“等晚上我告诉菲姐,到时候要你好看。”
徐永民淫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雪儿再嗔了徐永民一眼,撅着小嘴道:“气死我了,你这头大色狼,不理你了啦。”
徐永民再笑道:“快进去吧,不然真来不及了。”
临走前,雪儿特意又叮嘱了徐永民一句:“阿永,比赛没完可不许提前开溜哟,今晚我让你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徐永民问道:“很重要的人,谁啊?”
“暂时保密。”
雪儿最后娇媚地横了男人一眼,到宁州台专用化妆室化妆去了。
徐永民下了车,自有司机把车开一以地下车库停好,离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无聊的男人就叨了一支烟,站在宁州台大厅前的台阶上看风景,说是看风景,其实就是饱餐秀色!像宁州台这样的一个地级市大台,无论是台里的主持人,还是前来电视台参赛的主持人,其中肯定不乏美女,而且大多都是既有美色又有气质的绝代佳人,跟歌厅酒丫里的花瓶妓女根本就是两回事儿。
徐永民如今怎么说也是身家向千万的大老板了,可那副形象实在让人无法恭维,你瞧,把副身板往大门上一靠,就歪着脑袋斜着眼看美女,怎么看怎么像个流氓无赖!如果不是因为亲眼看到这厮刚才是从一辆豪华轿车上下来的,看守大门的保安只怕早就把他给请出去喝西北风了。
每当有美女从身边经过的时候,徐永民这厮总是要挤眉弄眼,顺便还吹几声五音不全的口哨,就像没满月的知了在那瞎叫,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徐永民这厮只顾着饱餐秀色,全然不曾注意到,一辆普通的军用吉普车已经悄悄地停在了大门外,车门开处,下来了两位身要反挺得笔直的军人,前面那个是中年人,肩上找着两颗星星,脸上透着风霜和风毅,一看知道是风风雨雨里走过来的,那架势仿佛在他身上压上一座上万斤的大山,怕也难得把他给压弯腰。
后面那个年轻人鹰视猿顾,眸子游移间会不经意地露出几丝锐气,他的身影很巧妙地跟在中年人右侧后一步之遥处,同时双腿微曲,神经高度专注,似乎附近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过他的耳目。
就在这个时候,可怜的徐永民猛地仰天打了个喷嚏,更糟糕的是这个喷嚏实在是太响亮了,刚好有个前来参赛的漂亮女主持人从他身边经过,这一惊吓,当时就吓得尖叫起来!这声尖叫就像一柄利刃刺穿了徐永民的耳膜,徐永民猛地打了个冷颤,目光忽然间变得呆滞了些许,同志看向那漂亮女主持人时,眸子里已经有了些许的红丝。
前来参赛的漂亮女主持人毫无防备下被吓了一跳,当时就毫无形象地尖声大叫起来,这还没完,等她稍稍镇定下来看向门边那男人时,更是大吃一惊,因为那男人的眼神,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头野兽!
漂亮女主持人轻轻退开一步,警觉地瞪着徐永民,颤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徐永民用力甩了甩头,感到眼花花一片,莫菲和雪儿诱人的雪躯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动,扭曲,两女纷纷摆开*人的姿态,媚眼轻抛,红唇轻启,极尽诱惑之能事,很快,徐永民猛地抽*动了一下喉结,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
这反应无疑是相当吓人的,因为他宽松的休闲裤已经撑起了高高的帐蓬!
当那漂亮女持人的目光落下来,停格在徐永民的裆部时,她的小嘴已经张成了“o”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