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动物园,雪儿在前面蹦蹦跳跳,徐永民则拿着家用面跟进拍摄,一路从猴山,虎山,狮山,游诳过去,到了一座山顶上时,雪儿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走了,非要挤在徐永民怀里看日落。
那山的山脚下是一大片人造的荒漠,成千上万的有蹄类型动手在上面出没活动,腾起滚滚烟尘,一道浅浅的小河居中淌过,映着通红的落日,颇有些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风味,连徐永民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也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更别说雪儿这小姑娘了。
徐永民摊开一张报纸,在草地上坐下来,然后将雪儿模抱着坐在他腿上。
感受着女孩**厮磨带来的**享受,徐永民生理上很快就有了应有的反应,雪儿很快也感觉到了,回头娇媚地瞪了徐永民一眼,嗔道:“你呀,真是永不知足的登徒子,整天就想着那事儿。”
徐永民摊开手,颇感无辜。
雪儿轻叹了一声,螓首挨着徐永民大脑袋,低声道:“阿永,你看那三只斑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渴了就以河边喝水,饿了就到草场吃草,多美呀。”
徐永民搂紧女孩的纤腰,没有答腔,他知道这是侯只需聆听就可以了。
雪儿的眸子里慢慢流露出惆怅的神色来,出神地望着那三头斑马,轻声说道:“小斑马有爸爸妈妈照顾着,它一定很幸福很快乐可我,从小就没见过我妈,我只见过她的照片,照片里,妈妈就跟姐姐一样既年轻又漂亮”
在徐永民的印象中,热恋前,雪儿就像个骄傲的小公主,对谁都冷漠得要死,在热恋后,却又像是顽皮的小精灵,将他折腾得要死,像今天这般多愁善感,却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徐永民曾以为,雪儿永远都是快乐的天使,似乎就远都远离忧伤和烦恼
其实不是这样,雪儿只是把她的忧伤和烦恼隐藏了起来,而且隐藏得很好,甚至连兰冰都不知道。
可是今天,她却在徐永民面前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了,徐永民不禁深深地感动,这说明雪儿已经把他当成至亲到爱的爱人了,在她的芳心里,两人之间已经再无隔阂了。
“爸爸说,妈妈地美丽,就像雪山上的雪莲花,蓝天都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更加洁净,当他对着妈妈美丽的眼神时,他心中所有的烦恼都会随风消散”
“姐姐说,在她还很小地时候,妈妈曾经带她去市效的草地上放风筝,她们跑呀,笑呀”
“哥哥小时候总欺负我,不过每次姐姐都会帮我,把哥哥揍得哇哇大哭,嘻嘻”徐永民深吸了口气,思绪不禁穿越时空飘回了老家。
在家里,徐永民是次子,除了上面有个差十几岁的大哥,下面还有三弟和小妹,老爹是个严厉而又强壮地庄稼汉,奉行棍棒出教子的经典治家理论,所以小时侯,徐永民身上的棍棒痕迹从来就没有消停过,相比之下,三弟和小妹就要幸运多子,因为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老爹如此严厉地教训老二,老三和老小无论如何都不敢越雷池半步了。
有一天,徐永民想解开一个谜题,那就是大哥小时候是否了挨过老爹揍,所以缠着大哥问,结果无疑是悲惨的,从此之后他不单要挨老爹揍,还要挨大哥揍。
徐永民的童年和少年就在“惨无人道”的高压家教下度过,据说唯一的收获就是这厮打小练就了一身铜筋铁骨,还只有六岁地时候就敢跟村里十在四岁的大小孩打架,只有十岁的时候,就能把十六岁的小孩放倒,等他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壮得像头牛持子,村子再没人敢跟他打架了
雪儿仍然沉浸在美丽的回忆当中。
“听我姐说,小时候我们住在美丽的青藏高原上,那时候,爸爸只是个驻藏的小小军官,不过我已经记不得了,那时候我太小了,当我有记忆的时候,我们一家就已经生活在群山岛上了,那里的海滩好美好美”
“哎,永哥,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地事情嘛,讲讲嘛。”
“我?”徐永民自嘲地笑笑,说“有什么好讲的,从小不光老爹揍我,大哥揍我,有时候老妈也揍我,更惨的是,三弟和小妹也会落井下石,仗着老爹撑腰欺负我,总之,在家里我是最没地位的一个。”
雪儿嘻嘻一笑,妩媚地瞪了徐永民一眼,嗔道:“就会胡说,哎,说说你的家乡呀,美不美?”
“家乡?”
“对呀,家乡的山山水水,你肯定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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