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现在没事了,我们快走吧。”
杜可心笑盈盈地走到裴文俊跟前,问:“走?去哪儿?”
“去我那儿呀。”裴文俊自顾自说道“刚才是我不好,回头我向你赔罪?”
“啪!”一声脆响,杜可心已经狠狠地扇了裴文俊一个耳光,冷声道:“去你的吧,裴文俊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本小姐再不认识你这号人!”
“臭婊子,你敢打我?”
裴文俊愣了一下,旋即大怒,正欲反击,一只大手已经重重地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顿时就压得他动弹不得,再使不出半分力气来,一回头,就看到刚刚以肩硬受流氓头儿一记刀劈的家伙已经凶神恶煞般站在他身边。
“兄弟,跟女人动手可不是男人行径,是吧。”
徐永民稍稍发力,裴文俊便已经疼得不行,白脸上早已经滚落了豆大的汗珠来。
末了,裴文俊受了杜可心一通奚落,落荒而逃,车子开出老远,裴文俊才敢停车,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向两人声嘶力竭地吼:“臭婊子,走着瞧,少爷跟你没完!还有那小子,别以为你有一身蛮力了不起,回头少爷要你好看。”
徐永民耸了耸肩,说:“哦,上帝,我真的好害怕。”
杜可心噗哧笑了,宛如百花竞放、艳丽无比,可笑完了她却又有些担心,杜可心和裴文俊相处时间也不算短了,相互之间还算了解,知道这个人小肚鸡肠最是受不得委屈,没准真会找人来修理徐永民。
不过,杜可心一转念想到徐永民连刀砍都不入便芳心大定,裴文俊真要找人来,还不定谁修理谁呢。
“徐总,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不是也算熟人了呢?”
徐永民笑道:“我可是早已经把可心小姐和许总当成我的朋友了哦。”
杜可心嫣然一笑,媚意横生,说:“那我就叫你永哥了,你不会介意吧。”
徐永民洒然笑道:“应该是很荣幸才是,怎么会介意呢。”
杜可心自然地将自己的玉臂穿进徐永民的臂弯里,柔声道:“永哥,今晚真是谢谢你了,若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呜呜”
人说女人都是水做的,此话一点不假,杜可心说着便哭了起来,这泪水是说来就来,一点也不需要酝酿情绪、营造氛围什么的。
漂亮女孩儿一哭,身边的男人一般情况下都会怜香惜玉,纵然百炼精钢也要化成绕指柔了,更何况徐永民的心里早已经爬满了邪恶的念头,自然是越发的打蛇随棍上了,有道是一个愿插(好像用错词了,巨汗)一个愿挨,两人的情形就好比是干柴遇烈火,丁点火星就燃成了燎原烈火。
大家别骂我,千万别骂我,我也不希望徐永民老捡别人破烂,可这厮最近修炼欢喜禅经似乎有些走火入魔了,本身的行径也越来越接近禽兽行径了,难怪这书名就叫斯文禽兽,就是不知道将来这厮如何从禽兽脱胎换骨变成斯文人了,汗
结果那天晚上,徐永民就留在了杜可心的单身公寓里,那晚,杜可心的领居们听了一晚上的小楼风雨声,以至于早上的时候,楼下的公狗母狗、公鸡母鸡、公鸭子母鸭子之类什么的,都显得精神不振,有气无力的样子,兽医诊断曰:纵欲过度。
至于两人整个晚上都做了些什么,大家差不多心里有数了。据说第二天杜可心没去公司上班,第三天也没去,第四天的时候,许茹烟提着水果去探望,杜可心依然卧床不起,身上某唇状物据说肿得像油条,简直惨不忍睹。
徐永民就这么跟杜可心好上了,当时这厮没怎么多想,一心想的只是先征服杜可心,然后借杜可心再去征服许茹烟,然后让许茹烟改变注意同意投资翻拍上甘岭,这厮想得就是这么简单。
事后,徐永民同志同样没怎么多想,也没觉得这事有什么罪大恶极、对不起雪儿之类的,对于他来说,如何夺回雪儿才是当务之急,至于别的,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在这里,我不能不重点提一下,在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那么一类男人,一方面他可以很爱很爱他的妻子,可是另一方面,他却可以心安理得地在外面放纵玩女人。毫无疑问,徐永民就是这样的男人,甚至比这样的男人还要禽兽那么一点点。
从根本上来说,现在的徐永民就已经走火入魔,只要是漂亮女人,既使人妻熟女什么的他都不太可能会拒绝,这差不多就够得上衣冠禽兽的标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