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前辈,他是谁?”阿健疑惑道。
“啊,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奇怪了,他怎么叫我的名字?呵呵!”阿诚厚着脸皮说道。
“小子,总算找到你了!”老土却小步颠颠跑了过来,一把拉住阿诚的衣袖。
“老人家怎么只穿这么点衣服?现在大冬天的不冷吗?”阿健说。
“我愿意,怎么了?臭小子多管闲事!”老土白了白眼说。
阿诚有些尴尬,指了指脑袋说:“他,这个,有点,哈!那你先回去吧,今晚可能没空了,以后再喝吧。”
打发走阿健,阿诚把老土拉到一边:“你干嘛呢?出来吓人啊?”
“我来接你的啊!”老土嘻嘻笑道。
“那你也不能穿成这样出来啊!现在可是冬天诶!”阿诚没好气道。
“冬天怎么了?我只有这一件衣服啊,这衣服还是氨三年前给我买的?这件衣服不好看吗?那要么光膀子好了,以前我都是光膀子的。”老土说。
老天啊,你怎么能这样玩我?阿诚激动得涕泪横流,悲愁交加。
忽然,一辆尼桑停靠在阿诚边上,车里探出剽历史的猪头,剽历史竖了竖大拇指感慨道:“哎哟哟,阿诚先生真是有孝心啊,竟然在冬天给长辈穿这么厚实的衣服,上天也会感动的,主会保佑你的,真是好好好!”不等阿诚解释,剽历史便关上车窗一骑绝尘离去。
“他是谁?”老土问。
“棒子!”阿诚咬咬牙说。
“什么?”老土歪着脑袋问道,想是不理解。
“对了,你能不能让他翻了车子?”阿诚说。
“能是能,不过我不会这么做的!”
“切!”阿诚拉了老土拦了一辆的士。
“去哪?”阿诚上车后司机问道。
“城西医院。”阿城说。
“去医院吗?看精神科的话还是去第七医院的好!”那司机师傅看了看老土后好心建议道。
“我是回住的地方,在城西医院旁边。”阿诚有气无力道。
“来这干什么?”老土看了看忙着收拾东西的阿诚。
“会不会喝酒?”阿诚问。
“酒?当然会拉,你有么?”老土一脸兴奋。
阿诚却没回话,又拿了一件厚衣服给老土穿上,可惜那衣服一穿到老土身上却几乎长及膝盖。
“将就一下吧,过两天我给你买新衣服。”阿诚说。
“买衣服?为什么要给我买衣服?”老土疑惑不解。
“走吧。”阿诚拎起两个大塑料袋子说,袋子鼓鼓的,似乎装满了东西。
“去哪?”
“你不是来接我去学校的吗?”阿诚有些生气。
“是啊。”
“那不是得去那个什么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吗?”
“不用不用,来,我带你过去。”老土说着,抓住阿诚的左手:“闭上眼!”
阿诚刚一闭上眼,只觉得外面一暗,耳中传来沙沙声,几秒钟后,眼外复又亮堂,听得老土说:“到了。”
阿诚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和老土已然站在了那个熟悉的木屋前,屋里坐着木先生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