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段煨军中就是一个花瓶。
而我被段煨请在大帐高高的副座之上,供人观赏。
一段时间过后,大家都知道了,这次联军真正的领导是段煨,我不过是个摆设。
段煨做的如此明显,就是怕我夺权。
要与郭汜交战了,他才跑了问我,如何应对。
不就是想我出战,和郭汜打一架吗?
我还就遂不了他的心愿。我说,我军初来,不宜与郭汜硬碰,应暂且等待,趁机造势。
段煨军中没有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名将,见我不答应,只好同意了我的意见。
当夜,我让他们在军营四周点起了篝火,奏起了思乡曲,唱起了思乡歌。
清晨又让他们烤了乳猪,炖了牛羊,让肉香随风吹到了郭汜的军营。
郭汜被我的怪招整的莫名其妙。
他带了大军向我们杀了过来。
我们领军撤退,进入山后预先埋伏的战场。
郭汜气急,还未交战就撤退,摆明了就是有埋伏嘛。
他有那么弱智吗?
他率领军队绕道去寻我军埋伏的军队。
穿过一片树林,进入狭窄的山道。
不想前军落入了我们提前挖好的陷阱。
慌忙之中,他率军后撤。
我们趁机在树林中点起大火。
前后无路,郭汜的军队一片混乱。
只叹联军没有可以绝杀敌人的力量,只能在外围虚张声势。
郭汜命令士兵扑灭大火,冲出险地。
清点损失,尽是士兵互相践踏所造成的伤亡。
锐气已失,郭汜收兵,返回军营。
我方一场小胜,众人齐皆兴奋,一时士气大盛。
我让段煨做好晚上偷营的准备。
夜幕降临,我先行一步,潜入郭汜军营,刺探情报。
打仗,人多并不一定管用,联军现在聚集了也有数万人,可连个身手敏捷,可以潜入敌营刺探情报的斥候都没有。
没办法,只好我亲自出马。
声东击西,用石头引开敌人的注意。
移形换位,贴到营墙边。
切金断玉,在营墙上破开大洞。
天视地听,避过营中的巡逻队。
郭汜的中军大帐尤其巨大,超过其它营帐一倍有余。
帐顶插着“郭”字大旗,随风飘扬。
大帐周围五十仗尽是开阔地带,十步一岗,五步一哨。
郭汜怕死,将自己的大帐守的如此严密,让我分外为难。
这时十数名将官匆匆而来。
这些将官面容激愤,情绪激动。
卫兵将一众人等拦住,大声质问。
众将要面见郭汜,与卫兵互有推搡。
混乱当中,我一个箭步,将外围一个将官制住,躲入黑暗之处。
一掌将其拍晕,我匆匆换上了他的服装。
我的身形高大,与这名敌将相差甚远。
不得已施展缩骨神功,硬生生将个头缩短一头。
强忍着不舒服,我又悄悄的走出,站到了众将官的身后。
郭汜的卫兵平日里想是狐假虎威,并不将这些将官放在眼里。
眼见冲突升级,众卫兵围上前来,抽刀威胁,就要动武。
我捡起地上的石子,一个天女散花,冲着卫兵的脸上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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