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皇兄这次为什么会这么执著呢?”此时已是八亲王的裴毓有些醉意地问着坐在对面悠闲品茶的炎栎。
“执着?”炎栎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你刚到皇兄身边没多久,自然不太了解他的性格,他从小就性格冷淡,对于不在意的人,即便是他的母后死在他面前都无所谓,若不是他身居太子之位,恐怕那时是没有人愿意和他亲近的,我也是在他身边死缠烂打了好几年,才让他允许我在他面前这样放肆的,但是自从皇兄这次从弄壤回来之后,整个人就不对劲儿了。虽然我们觉得他对明若希那么有‘兴趣’,可是这种‘兴趣’恐怕不会是你我所想象的那样,你明白吗?”裴毓词不达意地说道。
炎栎听后苦笑道:“听你说了这么一大堆,我还真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就不明白,你只要记得千万不要让皇兄再对明若希有所接近了,现在还好说,时间长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炎栎看裴毓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只得招呼僮儿过来和自己一起把他扶起来,就这样,裴毓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但此时已没有人能够能听清楚了。
在安顿好裴毓后,炎栎在返回自己府邸的路上,想起了裴毓向自己刚刚说的话,越来越觉得摸不着头绪,不过心下却开始仔细地琢磨这些话,越来越觉得裴毓的那些话不是酒后的醉言,似乎有什么是自己一直忽略的,不过,最好还是让皇上打消那从弄壤回来后一直以来的“兴趣”为好,或许裴毓的话说得没错,有些事情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看来只有减少陛下和那位明昊太子的接触了,唉,赶紧把正事办完,把那位太子殿下平平安安地送回明昊才是上策。
就在登基大典后的第三天,八亲王裴毓就找上门来了,而我也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摊派了吧,只是这次的地点还是定在那个有些令我不愿意去的水榭,这是我唯一不满意的地方,不过,想想马上就可以回到明昊,我还是希望这件事能够速战速决,不要再拖了。
“哦?这就是贵国陛下的条件吗?”裴峦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水榭上的石案,脑子里则是在不断地思索着刚刚这位明昊太子的话语。
“是,这便是明昊的条件。”我肯定地答道。
“五年不兴刀兵,五年内开放边境互市,还有纹纸,真是令人想不到的条件,为何非要定为五年之期呢?”裴峦问道。
“难道陛下想要定下永久之期吗?果真如此,明昊真是求之不得呢。”我反问道。
裴峦听后笑了两声,便不再言语,这是件心知肚明的事,真要挑明了就不好收场了“那至于纹纸”
“想必陛下不会食言吧。”我打断了他的未尽之言。
“如果朕在犹豫下去的话,恐怕真的要落下‘失信’的名声了,不过,朕还是对贵国提出的这些条件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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