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c的电话在中午时分打来的,叶重感动中不免有些内疚,此时地球的另一边正是午夜,听着老c沙哑疲惫的声音,显然为了收集关于沙姆巴拉的资料很费了一番心神。首发于
只可惜结果并不如期望的那么美好,老c想尽了种种办法,却没有得到关于沙姆巴拉更多的讯息,只是指出了西方数国在二战后曾经由各人发起了对喀喇昆仑山的几座高峰挑战攀登的活动,而老c则查到了这些人中很有几个与各自的政府有着秘密而紧密的联系。
换而言之,老c在怀疑这些人的登山活动是经过背后的政府授意进行的,和希特勒秘密派遣心腹入藏寻找沙姆巴拉联系到一起就很有些意思了。
要知道当年希特勒派出的人中就有一位是登山健将。
这个怀疑昨日叶重与郎先生交流时便已经提了出来,所以当叶重听到老c说出来后,并没有感到意外“不过”老c的声音中透出几分遗憾“就算那些人真的是在各自政府得到了关于沙姆巴拉的资料而进行寻找,对你而言也没有多大用处,他们在二十年中几乎登遍了卡拉昆仑山脉所有海拔七千米以上的山峰,而据我的猜测,只怕他们仍旧是一无所获。”
叶重无声地笑了笑,他明白老c为什么要叹气,卡拉昆仑山脉海拔七千米以上的山峰近二十座,若是一座一座地去攀登寻找,没有三五年只怕是无法完成的,可事实已经证明了有人曾经去寻找过,结果却并似乎没有找到沙姆巴拉。
“鹰”老c语态犹豫,这可是极少见的,叶重印象中老c一直都是轻松从容的。
“c大,你想说什么?”叶重半天没听到老c说话,不由主动追问。
老c未语先长叹了口气“鹰,其实这世界上很多事是无法完美的,我知道你很想救弗利嘉,可是你就没想过她为什么没有告诉你沙姆巴拉的准确位置吗?她也不希望你去冒险,我想她希望你知难而退。”老c一口气说完后,急促地呼吸了几次才稍稍借着呼吸平复了些许激荡的心情。
叶重微笑着听他说完,事后他也渐渐明白了弗利嘉的用心,可是叶重宁愿认为这是一次爱情的考验,而在知道了掠夺者很有可能在不久之后便会挣脱束缚,他更不能做事旁观。
不得不说郎先生的那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激起了叶重心底的正义。
“谢谢,”叶重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你知道我不是个一味追求所谓完美的人,我只是遵从我的心去做事而已。”
老c在电话那头沉默着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无法劝说倔强的叶重改变主意了。
再次叹了口气,老c这几天中叹的气只怕比他大半辈子叹气的总和还要多,越是追查那个沙姆巴拉的消息他就越发现这个地点神秘得近乎诡异,多年行走于黑暗之中的他对于危险有着超乎寻常的预感,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很沉重。
老c很清楚叶重的能力,可偏偏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担心,一般人还懂得知难而退的道理,可叶重却是不死不休的坚韧性格,这固然是优点,却也是最致命、让老c最提心吊胆的一点。
两个人握着电话,就这样谁也不说话地沉默了半晌,听筒里传来两人频率出奇一致的呼吸声,最终还是老c打破了这种沉重的气氛:“鹰,我已经为你准备了所有此行所需的设备,武器有些问题,我只能运到克什米尔,到你需要的时候打电话给”老c快速地念出了一串电话号码,然后把接头的暗语说了一遍。
叶重默默地在心里重复了两次,把电话号码和暗语铭刻在脑海里。
“谢谢!教皇。”叶重轻轻地满怀着虔诚的感激说道,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恍惚地觉得老c给他的感觉如此奇特的亲切,就像父亲,叶重没有见过自己的双亲,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可是他觉得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
老c其实是叶重对这位千王的昵称,全世界怕也只有他这么叫,而其他知道老c的人总是或尊敬,或戏虐地叫他“教皇”也许他对于全世界靠骗生活的人来说,他的地位真的就相当于那位生活在梵蒂冈的老头儿在全世界信徒中的位置。
这是叶重第一次叫老c“教皇”老c在电话那头一愣,隔了一会才轻笑着说道:“其实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老c。”
叶重微微一笑,在心里说:“其实我想叫你一声老爸的。”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这次郎先生会陪我一同前往。”叶重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老c,后者略微地松了口气,郎先生的确是一位值得托付重任的人,而且他的经验阅历足够丰富,老c相信若事不可为,郎先生会选择暂时退让的。
能够让叶重信服的人太少,而郎先生却是极少数人之一。
叶重挂断电话,简单地将通话内容对郎先生重复了一遍,随后两人确定尽快出发,乘飞机赶到拉萨后再转乘汽车去往宁古拉。
在真正地展开寻找沙姆巴拉之前,他们要做的是尽量缩小必须搜寻的范围,听起来虽然有些难度,但他们的手中还有着最后一张牌:那个叫做普巴的孩子。
郎先生打了两个电话,先向部里报备了他的行程方向,自然没有实话实说,只是简单地说要回藏区看看,他的身份特殊,虽然隶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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