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现了。
天知道,时嘉驹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明明在这之前,童思颜并没有表现出对汪易彬有任何好感,甚至不屑于与他搅合在一起。
怎么才几天没见就转性了,老实说撇去汪易彬一直与濮聪厮混以外,时嘉驹仍是对他没什么好感。
毕竟一个男人在二十多岁的时候仍然言听计从跟着另外一个人,至少说明这人没什么主见也没有正事可做。
避着汪易彬,时嘉驹皱着眉不禁小声提醒,“濮聪出了那样的事情,你不知道?”
对于他的话,童思颜表现地相当无所谓,“听说了。”
不仅听说了,还亲眼目睹了,甚至还参与其中了。当然这些话童思颜是打死都不会跟时嘉驹说,不然那家伙又会一惊一乍表示这不是她的作风。
“既然你都知道了,怎么还跟他在一起!”时嘉驹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童思颜装傻,“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于童思颜的不耐,时嘉驹强忍下来,“那汪易彬天天跟濮聪厮混在一起,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你最好小心一点小心步了苏曼宁的后尘。”
话虽然难听了一点,但是时嘉驹是真心为她好。
哪知童思颜猛然瞪圆了眼睛,显然对时嘉驹的话不能苟同,“你这分明就是栽赃!”
……
时嘉驹瞬间无语,他可是一门心思为了童思颜,没想到她还不领情。
“不是……”
“你别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我要怀疑你嫉妒他了。”
“嫉妒什么?”
“嫉妒他有我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伴。”
听到童思颜趾高气昂地这样说,时嘉驹像被塞了一把干草,“童思颜我发现你最近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话毕身边的人立时炸了毛,好在汪易彬已经自远处走过来。
时嘉驹亲眼看到面前的人脸色不断变幻,最终换上一脸笑意。完全没有之前与时嘉驹对峙时的犀利,只见汪易彬越走越近,童思颜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看到这里,时嘉驹不禁都想爆粗口了,这女人也太善变了吧!
又或者说她真得喜欢上来了这个孬种?想到这里时嘉驹的脑仁都开始疼痛不已。
童思颜可管不了这些,她甚至故作姿态地上前挽住了汪易彬的胳膊,留给时嘉驹一个白眼转身离开了。
“你……”
说再多的话已经没用了,童思颜已经拐着汪易彬出了会场。
对此很是气愤的时嘉驹立时掏出电话,拨通了沈季宸的号码。
“喂,你知不知道童思颜那个丫头跟汪易彬在一起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时嘉驹几乎是怒吼而出。
对于这种没有礼貌,接通电话第一句就能把对方耳朵吼聋的人来说沈季宸没有好气地说,“在一起就在一起呗,她也老大不小的了。”
这话瞬间让时嘉驹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听起来倒是挺有道理。
果然,时嘉驹的声音小了八度,“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是作为多年好友我们有责任为她筛选适合的人。”
“适合的人?”沈季宸再次重复他的话。
“对啊,那汪易彬常年跟着濮聪鬼混,想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再者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没有正当职业,没有追求,这怎么能行呢?”
听他这样说,沈季宸嘴角扯开一抹笑容,却不想就这么算了,于是接过话茬,“你这话说得没有道理,就算是成天跟濮聪混在一起,也不能证明他人品有问题。况且他家里是做地产业,一年收入可不比你那影展少,”
即使不用看,也知道电话那端的人脸有多臭,这正是沈季宸想要的效果。
“你……”
显然时嘉驹并不想就这么放弃,“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总归要有能力啃老不是办法,钱总会有花完的那一天,学会挣钱才是王道。”
瞧瞧这义正言辞的话,简直要把沈季宸笑疯了,这得被逼到什么份儿上一向潮男的时嘉驹才会说出这样有佛性的话!
“那又怎么样,人家钱多到这辈子都花不完,自然不用担心挣钱不挣钱的问题了!”好不容易能戏弄这家伙,沈季宸自然是不能放弃。
果然某人彻底忍受不了了,“沈季宸!你想闹哪样!”
他话音刚落,电话那端就传来沈季宸爽朗的嘲笑声。
时嘉驹黑着脸等待了好一会,沈季宸才再次开口说道,“你再不出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说着不等时嘉驹说话便将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