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似的,老实交待,你已经欺骗了多少良家妇女了?”
吴非调笑着,却见奕扬根本连理也不理他,眼观鼻、鼻观心,有如老僧入定一般,再看吴不凡,也是一脸的庄重,目不斜视地盯着正前方默不作声,吴非纳闷地道:“你们俩咋的了?”
吴非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转头一看,果然,总教官不知何时已经来了,正站在前面盯着他呢,吴非吓的一个激灵,赶忙转身过去坐好,一动也不敢动,脊背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就出来了。
“所有人都听着。”黑脸总教官刘冲又盯了吴非一眼,大声道:“刚才是我对所有人的最后一次警告,如果在这次军训当中有人再违反纪律的话,我会毫不客气地尽兴惩罚,不管你是男生还是女生。”
女生的胆子小一些,被惊吓了许久,现在听刘冲这样说,顿时哭了起来,闹着要回去,正当大伙等着看刘冲怎么办的时候,只见刘冲的黑脸猛地一沉,喝道:“来到我这里你还想走吗?我告诉你,就是你今天出去了,明天学校也会把你重新送来!刚才我已经把对你们的最后一次警告用掉了,现在,你、你还有你,你们十六个女生出列。”
女生们谁也不理他,自顾自地说着话,被点中的女生虽然心里害怕,但是总有一种侥幸心理,觉得教官不会那么没风度的为难女孩子的,而且有句俗话说的好――法不责众嘛。
“你们觉得法不责众是不是?”黑脸刘冲嘿嘿冷笑道:“这个基已经很少有部队驻进来了,空房间有的是,不听话就把你们一人一个房间关起来,嘿嘿这里荒很久了,除了有蜈蚣和老鼠以外,据说还有”
刘冲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嘿嘿地笑着,所有的人都寒气儿大冒,女生们全都吓的挤成一团,一刹那间就哭声震天。
刘冲挥了挥手,场面安静下来,大家还是战战兢兢的,刘冲笑道:“服从命令吗?”
女生们齐声大叫道:“服从!”
“好,很好!”刘冲满意地点头道:“刚才被我点到的十六个女生出来,准备接受惩罚。”
女生们顿时傻眼,男生们在旁边看着,没人敢多嘴的,心里暗自引以为戒,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招惹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不然就算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的。
“总教官,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不敢了。”一个女生带头站了起来,哭哭啼啼地道。
男生这边,众男生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这个柔弱的女子搂在怀里,好好地呵护一番,不过黑脸刘冲显然没有小男生的这种想法,大声道:“放过你们?那我刚才说的话不就是放屁吗?我以后要怎么管理别人?”
女生们顿时惶急万分,奕扬看的不忍,心想要死就死一回吧,于是站了起来,大声道:“总教官,我想冒昧地插一句话。”
黑脸刘冲的眉头挑了挑,望着奕扬没有说话,奕扬也不管他,自顾自地道:“据我所知,明天才是正式的军训,所以刚才您说的:如果在这次军训当中有人再违反纪律的话,我会毫不客气地尽兴惩罚,不管你是男生还是女生。您的这句话应该从零点以后才可以开始生效。”
场面上安静下来,女生们随即雀跃着欢呼起来,男生们这里的反应就淡漠的多,大多数人基本上都没什么反应,可能真是被这个黑脸教官给吓怕了,也可能是被奕扬出了风头,觉得心里不爽。
黑脸刘冲睨了奕扬一眼,道:“进了军营就是我说了算。”
奕扬心想反正站也站出来了,就是死,也死个轰轰烈烈吧,于是大声道:“非也,总教官,朝令夕改可是军中大忌。”
黑脸刘冲摇头道:“没有人支持你。”
“这和有没有人支持我没关系。”
黑脸刘冲笑道:“你很有勇气,不过光有勇气是不够的,那十六个女生可以坐下了,你替她们蹲禁闭。”
“为什么单单关奕扬一个?”吴不凡第一个站了起来道:“难道说出事实也是犯错误吗?”
“我想找个理由还不简单吗?”黑脸刘冲哼道:“在营地里,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不服是吗?跟他一起蹲禁闭,现在还有没有不服的?”
吴非站了起来,举手道:“总教官,首先,我认为奕扬和吴胖子说的对,其次,如果你认为我认为的不对,那我也和她们一起蹲禁闭好了。”
“干!吴非你以后不要当医生,改行去说绕口令得了。”吴不凡在吴非后面小声道:“有你小子什么事,瞎掺和什么呀,你小子是不是喜欢蹲黑屋?”
吴非低声回骂道:“死胖子,你少倡狂,我主要是怕你们俩太寂寞,你要是不爽,现在可以去抱那个黑脸的大腿求饶,没准儿他会放过你的呢。”
奕扬心中感动,低声道:“都是我,连累你们俩了。”
“靠!肉麻!”吴不凡和吴非两人同时道,接下来三人都没有说话,不过心里都将彼此当作了可以深交的朋友。
“好,你也和他们两个一起关禁闭,还有没有人和他们一样想被关禁闭的?”黑脸刘冲瞪着眼镜四下望着,碰到他目光的全都低下头去。
白洁望了望奕扬三人,手心儿里攥出了汗水,刚想站起来,夏雨在旁边拉了她一下,就在她愣神的工夫,黑脸刘冲大声道:“很好,你们做出了明智的选择,现在,分队去宿舍,30个人一间屋,男生住东院,女生住西院,你们的被褥等物品已经摆放在两院的门口了。”
感情刚才拖了那么久是在分运被褥呀,大家站了起来排着队向外走,这次显得有秩序多了,看到奕扬三人的眼神有的是惋惜,有的是好奇,有的是嘲笑,还有磨磨蹭蹭看热闹的奕扬苦笑道:“今晚咱们轮流睡好了,明天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咱们呢。”
那两人连连称是,三人站在一起研究起谁睡最后一班的问题了。
黑脸刘冲大声道:“同学们快一点,你们还要回宿舍打扫一下卫生,我强调一下,每人每天只有一壶清水。”
同学们顿时炸了窝,不过在士兵们冷冽地目光下,还是忍气吞声地排成队走了,这时黑脸刘冲来到三人面前道:“你们三个小子刚才在商量什么呢?是不是在骂我?”
奕扬连忙道:“报告总教官,我们是在商量等会儿进了黑屋子以后谁值最后一班岗。”
“商量个屁。”黑脸刘冲摆了摆手道:“马排长,带他们三个去军官宿舍,今晚大伙挤一挤。”
奕扬三个人顿时傻掉了,云里雾里地跟着那个马排长来到军官宿舍,吴非小声地问道:“马排长教官,今天不关我们禁闭?还叫我们住军官宿舍?”
马排长哼道:“刚才没站出来的哼,打扫那些宿舍就够他们忙活一个晚上的,就当是蹲一晚上禁闭好了。”
三人面面相觑,这总教官的脾气可真够怪的,方才还黑着一张脸吓唬人,转身反而对他们很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歪打正着吗?不过细细地品味一番,黑脸刘冲的这个做法也是情有可原的。
晚上睡觉并没有发生像刘冲说的那样拥挤,奕扬他们三个人甚至就霸占了一间宿舍,屋内的环境虽然比不得高级宾馆,可是卫浴齐全,还有空调,这已经让三人很是满足了。
挨个洗完澡出来,舒服地吹着空调,一晚上的疲劳似乎都已经不翼而飞了,这时三个人已经成为铁三角似的好哥们儿了,吴非看看这看看那,忽然道:“奕扬,咱明天也要回大宿舍住了吧?”
吴不凡圆睁着眼睛盯着房顶已经好半天了,闻言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说道:“那是好事,紧密联系群众嘛,就应该和大家摸爬滚打在一块,不然迟早会被孤立的。”
吴非哼了一声道:“孤立就孤立,自个儿日子过的滋润,不怕别人不靠过来,退一步讲,就是不靠过来也不怕,自个儿过的滋润呀。”
奕扬忍不住笑道:“吴非,你以后就叫说书的好了,干什么呢?绕口令一套接着一套的。”
吴非笑道:“说书的就说书的,明儿个我还找黑脸刘冲去,没准儿,封闭军训这半个月,这就是我的宿舍了呢。”
吴不凡的视线终于从屋顶挪开,一骨碌从床上站了起来,压的床板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吴非被吓了一跳,瞪着吴不凡道:“吴青皮你干吗?好的不学,学人家诈尸呀!”
吴不凡嘿嘿笑道:“说书的,你想屁吃呢?我敢担保,明天你要是再来这么一手,你这禁闭就蹲定了。”
吴非瞪着眼睛望着吴不凡,吴不凡也不和他争,只是道:“不信?那你问问奕扬,看他怎么说。”
奕扬点头道:“我同意青皮的说法,咱们这第一次叫战友之情,总教官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比一班军人更珍惜战友之情,所以咱们才能住上这有淋浴有空调的军官宿舍,要事明天还有人玩这手,那就是投机取巧渎战友之情,蹲禁闭是肯定跑不了的了,我琢磨着,总教官莫不是想要抓几个典型?”
吴非悚然一惊,心悸地道:“阿弥陀佛,看来这半个月要格外小心,万一行差踏错,那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呀。”
吴不凡乐了:“真不愧是说书的,讲话还文绉绉的,不像我青皮,就是一流氓。”
吴非给了他一个白眼,道:“青皮,你要是真青皮,还能考的上旦夕大学?这可是世界名校排名100强里的学校。”
吴不凡受用地嘿嘿一笑,道:“咱是有文化、有理想的青皮,简称四有青皮。”
奕扬与吴非听的哈哈大笑,奕扬奇怪地问道:“青皮,刚才你怎么知道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
吴不凡眼睛微闭,摇头晃脑地道:“有些人才第一次见面就可以一见钟情,有些人则相处几十年还同床异梦,老兄,你知道什么叫做缘分吗?”
吴非顿时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道:“通常在小说里,这样的时候总要来上这么一句:啊,当三人在军官宿舍结义的时候,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后世史学家们研究起这段历史的时候,总是喂,你们俩,干吗睡觉了,我们再聊一会儿好了靠!睡觉就睡觉,你们用枕头堵着耳朵做什么日!两个不义气的鸟人,我也睡!”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17章:军训风云
“嘟嘟”
奕扬听到哨子声,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窗帘一看,天已经蒙蒙亮了。
“快起来!”奕扬一脚一个把吴非与吴不凡两人踹起来,自己先冲进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回头出来,看到两人居然在地上打起了呼噜,奕扬看的又好气又好笑,昨天晚上睡的也不晚呀,怎么这两个人还这么贪睡?难道一个人过胖或者过瘦都会影响睡眠质量吗?
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奕扬进卫生间端了一盆水“哗”地一下对准两人泼了下去,两人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两人对自己怒目相识,奕扬连忙摆手道:“咱们这个教官可是够狠的,你们也知道,头一回早上集合肯定是要杀鸡给猴看的,你们俩是愿意当猴还是当鸡?”
吴非和吴不凡一起骂道:“你才是畜生呢!”
不过两人还是起来了,很快洗漱完毕,三人冲出军官宿舍向中间的操场上冲过去,只听一个哨兵喊道:“去南边的食堂吃饭去,半个小时以后就不许吃东西了。”
三人连忙一路向南边跑过去,跑过操场的时候天色已经快要大亮了,两边的院子里不断有人跑出来去南边的食堂吃饭,三个人冲进食堂,只听门口的一个军官向他们嘱咐道:“昨晚的交底你们没听到,每桌十人,早饭是先来先吃的,但是不能带走,吃饭时间是半个小时,快去吧。”
食堂其实就是一个大平房,里面有几十张方桌,每张桌子中间摆着一盘子满头,一盘子萝卜咸菜,一盘子鸡蛋,还有一小茶缸清水,三个人立刻扑上去狼吞虎咽起来,吴不凡一会儿工夫就吃了三个鸡蛋、喝了两茶缸水,好象根本都不用咀嚼似的,奕扬刚想拿第二个,忽然发现盘子里就剩下五个鸡蛋了,奇道:“难道是一人一个鸡蛋吗?”
吴非拿起第二个鸡蛋,剥了皮就吃下去,边吃边含糊地道:“是又怎么样?教官不是说了早饭是先来先吃嘛。”
眼看着吴不凡又拿齐了第四个鸡蛋,奕扬低声骂道:“青皮你属猪的吗?这是第四个鸡蛋了!”
吴不凡给了他一个白眼道:“食不言、寝不语!”奕扬气得拿起第二个鸡蛋,剥了皮狼吞虎咽下去,一边拿起第二茶缸水,一口干下去半茶缸。
眼看着六点了,半个小时的早饭时间还剩下十分钟,就餐的大部队才陆续赶到,,然后开始轰轰烈烈地抢饭大赛,有还在穿着衣服的,有还在提裤子的,还有鞋带也没系一边咀嚼一边穿鞋带的,最倒霉的是有几十个人居然忘记穿军服或者只是在外面套了件军服,这些倒霉的同学立刻被站在门口的军官赶回去换衣服。
十分钟几乎是眨眼就过去了,一群士兵走进来,也不管大家有没有吃完,把吃的东西收起就走,有敢站起来抢饭的全部到外面罚站一个小时,据说损失的训练时间将由这些人的休息时间中扣除奕扬三人看的面面相觑,吴非与吴不凡两人扶着奕扬的肩膀,泪汪汪地感谢他拯救了自己,尤其是吴不凡,他这么胖的身材胃口也相应的大,如果真是任由他们睡下去后果两人已经不敢再想了。
站在门口的军官看了看里面的情况,低声嘟囔着:“这些个大学生,唉这要是打仗了,他们可怎么办呀?”
军训开始,一开始自然是要先学走步,每三十个人被分成一个排,每排一个教官,先是讲解动作要领,然后开始从分解动作开始训练,上午九点以后,烈日逐渐开始散发着他的热力,逐渐有人开始撑不住了,一个女生先坐了下来,说什么也不干了,闹着要退出军训,还要上告现役军官虐待儿童。
奕扬听的想笑,不过他可不认为黑脸刘冲会让步,这个女生怕是玄乎了,果然,过了一会儿黑脸刘冲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将所有人都集合起来,再将那个闹着要退出的女生带到大家面前,笑眯眯地问道:“你们还有谁想退出的?”
所有人的沉默着,经过这短短时间的相处,大家都清楚这个教官是个狠心的主儿,杀的人超过三位数的能是那么好说话的吗?不过也有不怕死的,另有两个女生勇敢地同那个女生站在了一起。
见没有人再站出来了,刘冲满意地点点头,问了三个女生的姓名之后,大声宣布道:“我已经和你们院长联系过了,凡是临阵退缩的人,以后每年都要参加新生军训,毕业的时候必须由军区出一个军训合格证明,否则,她们是拿不到毕业证的。”
三个女生顿时脸色煞白,所有没站出去同学都心有余悸,还好刚才立场坚定,要不然就要多受四回罪了。
过来两个士兵,领着三个哭哭啼啼的女生向外面走去,大家听到刘冲吩咐那士兵道:“送到门口就可以了,这里距离市区才45公里而已,让她们自己走回去吧。”所有同学都低下头,为可怜的三个女生默哀,是她们用“血”的教训告诉大家,在这里千万不要再有什么侥幸心理。
只听刘冲指着三个女生的背影,对着大家吼道:“来到军营,哪怕只有一天,也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如果还有人想临阵退缩,想有侥幸心理,那就只有一个下场:滚蛋!你们中间还有没有想和她们一样的?”
军训第一天的这一幕牢牢地刻在所有同学的心目中,直至永远,关于品德与道德之类的东西暂时不去评述,单从吃苦精神和毅力上这一届的学生远超过以往任何一届,因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从此将侥幸心理、得过且过的态度丢到了一边,扎扎实实地做好了自己应该做好的事。
当天奕扬三人就搬回了宿舍,和大家一样,踏踏实实地训练、学习,也没有人在唧唧歪歪或者偷懒躲滑,因为教官的眼睛是雪亮的,在一种现实难以出现的相对公平的环境下,大家比起各自的能力来,彼此的关系也融洽许多,在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节奏之后,大部分人对训练与学习都开始游刃有余起来,毕竟能凭本事考的上旦夕大学的,绝对没有一个是能力低的人。
每天白天训练,晚上讲课,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男生与女生也逐渐地拉近了距离。由于白天的时间非常紧张,而晚上九点下课十点半熄灯,中间足足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对于这些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来说,经过了最初的适应期之后,晚上的生活逐渐就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一对对男女同学也越来越大胆地出没在宿舍的四周,操场的两旁。
对此,黑脸刘冲基本上不闻不问,有了他的默许,找到释放途径的同学们立刻兴致勃勃地投入到轰轰烈烈地熄灯恋中(顾名思义,是熄灯时候才告一段落的恋情),奕扬和夏雨迅速地熟络起来,吴非也疯狂地追求起一个叫陈露露的女生来,据说那位女同学长很漂亮,但不是一个排的,奕扬和吴不凡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吴非那小字是怎么勾搭上人家的。最后,三人中惟一剩下个吴不凡没有出去搞熄灯恋,原因倒是奇怪的紧,我们的吴不凡吴青皮大人,居然抱着先立业后成家、爱了就要负责任的纯洁观点,奕扬和吴非听的目瞪口呆,只好惭愧地掩面而走,继续自己的熄灯恋。
这一天晚上夏雨不知为什么没有出来,奕扬不喜欢打牌,于是一个人无聊地在外面溜达,想到白天时候教官展示的硬气功,奕扬心里不由得有些痒痒,见四下无人,奕扬在后面的小树林里找了个平整点的地方盘腿坐了下来,按照方奇以前所教的方法开始行功。
天气闷热闷热的,奕扬也分不清楚自己的经脉当中是否有热气,不过逐渐进入状态之后就忘记了四周的环境,似乎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的体内没有真气,身体也感觉不到外面大自然的气,但是精神上却感觉到外界气流的流动,奕扬沉醉在这种奇妙的感觉当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逐渐清醒过来。
奕扬好奇地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刚才不是在做梦,的确有那种奇妙的感觉,直到现在还浑身清爽无比呢,于是仰面仔细地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其实奕扬还不知道,这便是先天与后天的差别了,后天是自己体内有了足够的真气,境界也提升的足够,才能感觉到外界的气,而先天则是先感觉到外界的气,然后才提高自己体内的气,差别就在这个境界上,而奕扬虽然体内已无真气,但是先天境界尚在,若是他始终都坚持修炼不辍的话,迟早有一天是可以恢复原先的功力的。
终于,奕扬回味无穷地睁开眼睛,这才骇然发现基地中已经是一片黑暗了,原来早就过了熄灯的时间了,奕扬暗叫一声糟糕,不敢发出声响,想悄悄地溜回宿舍,刚站起来要迈动脚步,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赶紧蹲在路边的一株柏树后面小心地藏起来。
说话的声音逐渐临近了,奕扬听着声音怎么都觉得耳熟,大着胆子稍微伸出一点头去,借着月光一看,差点没叫出来,居然是黑脸刘冲和一个女同学在边走边低声说话,奕扬回忆着那熟悉的声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来。
等两人越走越远,奕扬才纳闷地偷偷溜回宿舍。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18章:争风吃醋
有了上次行功的经验,奕扬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到练功上面,一到下课就和吴非一样悄悄溜走,夏雨几次都没有找到他,终于开始发飙了,她知道二吴与奕扬很是要好,但是每天一下课吴非与黄奕扬两人都找不到了,于是有一天晚上下课后,她找到吴不凡给奕扬传达最后通牒,今天晚上要是再见不到他的人,那么以后也不必再来找她了。
吴不凡着急地想告诉奕扬,不过下课后奕扬根本都没回宿舍,他只好推掉了晚上的牌局,一边挥舞着扇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在四下里寻找着,嘴巴里还碎碎地念叨着:“小子,你真有本事,嘴里吃着一个,居然锅里还盯着一个,难怪有这么多女生向你抛媚眼儿呢”感情他以为奕扬最近是在和别的女生幽会了呢。
眼看着时间过的差不多了,吴不凡越来越着急,猛地一下想起男生宿舍后面的小树林,于是又气喘吁吁地向那里跑了过去,还别说,他还真在那里看到奕扬了,不过情况有些诡异,奕扬就像他在武侠小说中看到的那样,盘膝席地而坐,五心朝天,仿佛一尊雕像似的,毫无动静。
吴不凡不敢贸然上去打扰他,就像是个发现了外星人飞船的小孩子一样,躲在旁边的一株柏树后面,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瞪大了眼睛盯着奕扬看良久,奕扬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仰面朝天似乎在回味着什么,吴不凡想上去叫他,可是小腿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直打哆嗦,总是迈不开腿。
奕扬站起来活动筋骨,忽然听到有细微的“咯咯”声,仿佛是什么东西互相碰撞而发出的声音,纳闷地他四下一看,很快就看到了吴不凡,顿时有些惊慌,但是很快他就镇定下来,若无其事地倒:“青皮,你不过来,躲在那里偷窥什么?我又不是女生。”
吴不凡不愧有“青皮”这个绰号,也镇定下来,站在奕扬五米以外,小心翼翼地问道:“奕扬?”
奕扬哑然失笑,笑骂倒:“死青皮,你怕什么呢?再不过来我可就过去了哦,小心本大仙吃了你。”
听奕扬这么一说吴不凡反而不哆嗦了,走过来在奕扬的上下前后仔细地看了半天,奕扬也不说话,任由他看,终于,吴不凡忍不住问道:“奕扬,你刚才在做什么?”
“你想知道吗?”
“当然想。”
“真的想知道?”
“靠!小子你快说!”
“那你能保守秘密吗?”
“当然能”话音刚落吴不凡就醒悟过来,气的破口大骂道:“骗子!不想说你就说你不想说好了,干吗还耍我半天!回去我就告诉说书的,你的绰号有了,就叫骗子!”
奕扬嘿嘿笑道:“你忘记你刚才那个糗样了吗?我可记得呢。”
“日!卑鄙小人!”吴不凡气愤地道:“那我们互相保密好了,你要是乱说话,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奕扬一愣,有些感动于吴不凡的玲珑剔透,轻拍着吴不凡肥肥的肩膀道:“谢谢你青皮!”
吴不凡摸了摸鼻子,笑道:“自家兄弟,那么客气做什么天,我都忘记为什么要四处找你了,夏雨给你下最后通牒了来着,说要是今晚你不出现的话,那么以后都不要再出现了。”
奕扬笑道:“好了,知道了,咱们回去吧。”
吴不凡顿时傻眼了,这两人的熄灯恋就这么就结束了?那他还巴巴的跑断了腿来四处找人干什么?不对,难道说奕扬已经奕扬见吴不凡傻站在那里不动,奇道:“青皮,你还愣着做什么?”
吴不凡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奕扬,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练葵花宝典来着?”
“去死!”
“救命呀!”
两人笑闹着回到宿舍,这时已经快要熄灯了,正撞见满面阴云密布的吴非。
“说书的,怎么回来的那么早?难道今天全垒打了吗?”吴不凡笑眯眯地问道。
“别提了,老子是不上不知道,一上吓一跳!”吴非恨恨地道。
“怎么了?”奕扬笑嘻嘻地道:“有什么不明白的来问哥哥我。”
吴不凡喃喃自语道:“都搞上了,那就剩下我了,可怜我还是个处男。”
“不必了。”吴非哭丧着脸道:“找了陈露露几天了,今天总算是找到她了,谁知道她唉,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可怜我对她那么痴情,为什么她不理我呢?”
奕扬看了看吴非,又看了看吴不凡,摇头道:“一对花痴呀。”
三人回到宿舍里,里面人声鼎沸,四个牌局正在热火朝天地展开着,再加上围观的人,差点连自己的铺位都挤不过去,忽然宿舍里安静下来,奕扬奇怪地抬头一看,门口两个大个子正凶神恶煞地抱着膀子站着,他们都是这一届学生里体育特招的。
牌局悄悄地散了,相关不关的人都悄悄地退了出去,奕扬忽然发现吴非的表情很是紧张,心中一动,难道刚才说书的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过来找他麻烦?
果然,一个长相颇为俊朗的青年踱了进来,见吴非在那里站着,第一句就说道:“陈露露是我的马子,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奕扬连忙过去,一个大个子挡在了他的面前,奕扬沉声道:“让开。”
大个子咧嘴一笑,也不说话,就那么挡在奕扬的面前,那边吴不凡也是一样,被另一个大个子挡在身前,只听里面吴非叫道:“贾明明,你少得意,陈露露肯定是被你给欺骗了!我要揭发你!”
吴非话音未落便闷哼一声,显然是吃了亏,奕扬也顾不得那么多,身形一闪,轻巧地从大个子身边抹了过去,大个子一愣,只觉得刚才眼一花,眼前的人就不见了,那人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为什么打人?”见吴非捂着胸脯弯腰蹲在那里,奕扬一闪身挡在吴非的前面,他比那个贾明明高出半头,刚好将吴非严严实实挡在自己的身后。
“打人又怎么样?你算老几?给老子让开!”贾明明满不在乎地喝道。
说话间,那个被奕扬闪过的大个子转身过来,二话不说,一拳就向奕扬的耳朵打过去,奕扬听到风声,心中恼怒不已,这一拳要是打实,普通人怕是半条命都要没了,这厮出手忒狠了点了。当下奕扬也不出声,左手伸出“啪”地一声抓住了大个子的拳头,窗外立刻传来一阵惊叹声。
大个子一怔,用力一收拳头,居然没有收动,窗外又传来一阵惊呼,议论声纷纷扬扬就起来了,从电影中才见到的场面居然在这里也见到了,而且还都是自己的同学。
大个子自觉脸上没面子,大吼一声另一只手也打过去,奕扬这时也伸出右手,再次“啪”地一声抓住了大个子的另一只拳头,窗外的惊叹声顿时壮大起来,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这里。
见大个子不甘心的样子,似乎还打算要伸腿踢过来,奕扬冷笑一声,双手一用力,只听大个子“嗷”地一声惨叫“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奕扬的面前,窗外的惊叹声顿时变成了哄笑声。
贾明明也没想到自己收买下来的大手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脸上顿时难堪起来,眼看着另一个大个子被那个胖子给拖住,无法抽身过来,这个大个子又跪倒在敌人面前惨叫连天,贾明明气得差点想找把枪毙了他们。在哄笑声中,贾明明牙关一咬,一拳向奕扬的肋下打去。
奕扬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着贾明明,吴非虽然瘦弱但是及其灵活,贾明明能够在一个照面就打的吴非蹲在地上丧失战斗力,他的身手绝对不简单,现在贾明明一伸手,奕扬就势松开大个子的拳头,反手一叼,叼住了贾明明的脉门,手中微一用力,贾明明就觉得身上无力,半边身子还有些麻丝丝的。
贾明明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曾经专门学过跆拳道,自问虽然谈不上位列高手,但是等闲四五个人是休想奈何的了他的,可是他居然偷袭都赢不了此人一招,这一刻贾明明有种恍惚的感觉,此人真的是自己的同学吗?
奕扬也没有为难贾明明,手向后一推,贾明明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他知道,再多几个自己也是无法对付此人的,即便是将那个王科和他们那一帮练过体育的同学都叫来,恐怕也无法轻易制住眼前的这个同学。
“必须要想个办法除掉他,不然今后五年都无法翻身了。”贾明明心念电转,脑海中恶毒的念头一闪而过。
“我们走!”贾明明沉声道,两个大个子也闻声退到他的两侧。
“慢着。”奕扬向前一步,两个大个子立刻紧张地防备起来,奕扬沉着脸道:“来这里打了人就想逃走吗?”
贾明明的眉头扬了扬,转瞬将怒火压了下去,如今的形势摆在眼前,想不低头也是无可奈何,于是低头小声道:“对不起。”
奕扬一愣,心中顿时对这个贾明明有了戒备,喝道:“你打的不是我,对我说对不起是说错人了。”
贾明明面色恭顺,向吴非拱手道:“吴非,对不起,刚才我是一时冲动,如果你觉得不解气,就也打我一下吧。”
吴非也是一愣,倒还真不好意思上去再还他一下,只好撇撇嘴,没有说话,吴不凡站过来沉声道:“原来跟吴非抢女人的就是你,你不妨说一下,你们俩的事怎么解决?否则以后还是会惹出纷争来,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搞的不共戴天。”
吴不凡的话立刻引起同学们的赞同,还有人居然鼓起掌来,两个大个子向外面凶狠地看了看,掌声立刻稀落下去,奕扬看在眼里,心里也有数,看来这个贾明明不得人心呀,恐怕有不少同学都吃了他们这一伙人的亏呢。
贾明明心中冷笑,心想我不整死你们三个我就不姓贾,不过面上却是潇洒地一笑道:“我和吴非的事其实并不难,陈露露和我已经确立关系了,是吴非同学非说我是欺骗人家的,我也不想解释什么,一切都让陈露露来做选择吧,如果陈露露选择了你,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和她一起,如果陈露露选择了我,那么你以后也不能再骚扰她。”
吴非咬牙切齿地道:“我一定会让陈露露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的。”
贾明明轻笑一声,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人群立刻闪开一条通道,两个大个子盯了奕扬一眼,奕扬作势要追上去打,吓的两人连忙跑了出去,窗外顿时又是一片哄笑。
吴非一言不发地坐在床上,奕扬和吴不凡两人相视以目,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忧虑:这个贾明明,绝对不简单,今天的事,也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结束。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19章:火苗纷飞
事情似乎出乎奕扬的意料,接下来几天,贾明明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吴非去找陈露露的时候,那位女同学倒是明确表态,今后不想再见到吴非,吴非为此一连几天都蔫头耷脑的任凭吴不凡与奕扬怎么劝都没用,反倒是奕扬的名气大了起来,不光夏雨取消了“最后通牒”亲自跑来约他出去继续熄灯恋,连黑脸刘冲也把奕扬叫过去长谈了一次。
日子似乎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军训十天以后,集团军、大学的部分领导来视察以后,都为大家的训练成果而惊讶的合不拢嘴,听了黑脸刘冲的解释,才若有所思地给刘冲以及全体官兵嘉奖,很少露面的旦夕大学医学院院长也亲自上门对黑脸刘冲表示感谢,因为他的努力,在这半个月的军训中,这批学生肯定会学到很多书本上、甚至社会上都学不到的东西。
白天训练、晚上讲课,虽然疲惫,但是大家的热情都越来越高,当然,这个热情高不仅仅体现在学习与训练上,也同样体现在男女学生的互动上面。
晚上九点结束授课,大家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十点熄灯。这天,奕扬又拿着自己的水壶出来,他的体质远强于常人,在节水上反应的挺明显的,每天都可以节约下来半壶清水给夏雨,夏雨也每天晚上带个空壶出来把水壶换给奕扬,然后两个人就沿着营房四周漫步,他们这一届男女生比例基本与前几届相反,女生多于男生,这样的结果就是男生都成了宝贝,像奕扬这样的男生就更加是宝贝中的宝贝。
本来禁欲了这么久,奕扬几次都忍不住想并不是没有女生投怀送抱,也不是奕扬多么的把持的住,其实纯粹是因为卫生问题,大家都一个礼拜没洗澡了,身上的气味真是那么热的天,白天还要在烈日下训练,晚上还要忍受蚊虫叮咬来学习、睡觉奕扬都纳闷无比,在这样气味的熏烤下,是怎么从“火线”上冒出几十对鸳鸯的。
“奕扬,你为什么总是对我保持距离?”夏雨见奕扬呆呆地不说话,推了他一把。
奕扬被问的一愣,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心想这辣妹子到底是辣妹子,不管表面上多么的文静,内心依旧是辣妹子看来我受那个吴大说书的影响,一张嘴也出了绕口令了,奕扬忍不住莞尔一笑。
见奕扬光笑不说话,夏雨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站在那里不说话一动不动地盯着奕扬,奕扬连忙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道:“我居然走神了,惩罚一下。”
见夏雨还是站在那里不说话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只是脸上依稀可见怒容,奕扬苦笑道:“这个这个夏雨你知道吗?冲动是魔鬼。”
夏雨怒极反笑道:“魔鬼你个头,我看你才是被魔鬼迷住心窍了,我一个姑娘家都不在乎了,你还是个爷们儿吗?”
奕扬四下里看了看,之间周围影影绰绰的都是出来偷欢的野鸳鸯,无奈,只好赶鸭子上架,屏住呼吸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先一手揽着夏雨的细腰,另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夏雨的胸部上面。
“你干吗?”夏雨推开奕扬的手,小声地道。
奕扬愕然望着夏雨,忽然发现她眼镜后面的眸子中散发的野性的光芒,心中一动,大手毫不客气地将夏雨的双手反扭到她的身后,夏雨拼死挣扎,无奈奕扬的力气比她大的不是一点半点,左手如同铁钳一样箍着她的双手,让她丝毫没有办法反抗。
见夏雨虽然挣扎反抗,但是嘴巴里只是哼哼唧唧的,既没有大叫流氓也没有对他怒目而视,反倒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见此情景,奕扬心中已经有底了,空闲的右手立刻拉开了夏雨迷彩服的外衣,刚一探手进去,顿时呆住了,原来夏雨里面什么都没穿。
“日!受不了了,先上了再说!”奕扬忍不住骂了一句,禁欲一周所积攒的浴火猛地爆发出来,什么气味、什么卫生统统被丢到脑后了,大嘴先堵住了夏雨的小嘴,右手重新探进夏雨的怀里,揉捻弹拨、使尽手段,片刻工夫夏雨就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小嘴里咿咿唔唔不知道在说什么,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
奕扬保持着嘴巴继续堵住夏雨的小嘴,拦腰抱起她,躲到一颗柏树后面,将夏雨顶在树干上,再用粗腰挤开她两条乱踢的长腿,猛地拉下两人的迷彩裤,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半个小时以后,奕扬才松开手,两人喘着粗气站在一起,夏雨抬手就给了奕扬一记耳光。
奕扬顿时愣了,只听夏雨小声骂道:“靠,你居然真做!你赔我第一次!”
被夏雨的巴掌给打蒙了,奕扬的嘴巴顿时张的老大,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见奕扬呆头鹅似的表情,夏雨忽然又“噗哧”一下笑了出来,道:“不过还是很爽的,唔,没想到做这种事情这么爽,难怪她们都像着了魔似的出去幽会,回来之后还神秘兮兮地怪笑。”
奕扬摸着被打的脸,一时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罚你今后每天都让人家这样爽!今天的事就不怪你了。”夏雨笑嘻嘻地道。
奕扬听夏雨这样说,差点没晕过去,这哪里还有半点乖乖女的样子,简直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小太妹嘛,被打劫的自然就是他黄奕扬了。
“不要以为本小姐跟了你以后就没人要了。”夏雨拉好自己的衣服,又回复了文静乖巧的样子,淡然道:“等军训结束,我要你重新追求我!”
“啊?”奕扬吃惊地望着夏雨,今天的这个夏雨,跟一周以前的那个夏雨,形象与内在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到底还要不要和她继续交往,奕扬倒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听到了吗?”夏雨嗔道:“我先走了啊,我听说你们那里有两个男生一起追求一个女生的,下午的时候又差点打起来了呢,那个小个子好勇敢呢,你什么时候也可以对我这样呢?”
奕扬精神恍惚地正在思考要否重新追求的问题,对她说的话倒是没有在意,眼看着夏雨扭动着有些不适的下身离去,奕扬的心中泛起怪异的感觉,刚才明明是他主动,怎么他现在感觉是自己被动呢?难道是我老了?奕扬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嗯,虽然脸皮厚了点,但是还是很年轻的,可是那又怎么解释自己怪异的感觉?难道是跟不上现在的潮流了?
奕扬估计时间也不早了,应该快要到熄灯的时间了,于是收起心思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还没到宿舍,远远的就听到喧闹声,奕扬心中一动,加快脚步向里面跑过去,不过他还是进来晚了,等他来到里面时,人群已经开始散去了。纳闷的奕扬回到宿舍,准备问问青皮,这家伙总是自称流氓,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是格外上心,回去问他肯定可以得到满意地答案。
吴非鼻青脸肿地靠在墙上,嘴唇肿的老大向外翻开,鼻子也歪了,眉毛处似乎也裂开了道口子、正在向外渗血要不是奕扬天天见他的火柴杆身材,熟悉无比,现在简直认不出他是谁来,吴不凡则脑袋上肿了个大包,鼻子下的血迹还未擦干净,正光着膀子坐在床边上。
奕扬眼睛冒火地看着两人被打的惨样儿,想到刚才自己还忘记了身上的酸臭和女人交欢,而自己的兄弟却被人打的差点连爹妈都不认得了,奕扬只觉得一股邪火“噌”地一下从小腹处烧起,接着胸膛都要爆炸了似的,脑子里的理智迅速地化为乌有,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燃烧:干他娘的!
“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奕扬瞪着充血的眼睛冲到吴非的面前,见吴非不说话,又把头转向吴不凡。
“打人的是王科,他曾经是中学散打冠军。”吴不凡直视着奕扬的眼睛,平静地道:“不过我怀疑指使他的另有其人,我怀疑那个人是贾明明,我打听过了,他父亲是市里面的大官。”
“靠!那又怎么样?那也不能成为把人打成这样的理由!”奕扬吼了一声,稍微压抑了一下胸中的怒火,沉声道:“因为什么打起来的?是我们的责任吗?”
“没我们的责任,他们冲进来就打人,根本没给我们讲话的机会。”吴不凡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哼道:“还是先报告教官吧,这件事我们占理,他们来头大,奕扬你不要冲动。”
“那个王科带着两个人直接踹门进来就打人,从头到尾连个屁也没放过!”吴非突然跳了起来,不过又一屁股坐了下来,不甘地道:“还威胁我要事敢说出去就废了我,太倡狂了。”
“青皮,你怕不怕!”奕扬低吼道。
“怕是龟儿子!我都恨不得日死这个龟儿子!”吴不凡额头上青筋直跳,咬牙切齿地道:“不过这是在军营里啊!还是先报告教官吧,奕扬,小心中计呀!”
“先把王科揍的让他爹妈都认不出来再报告教官。”奕扬撸起袖子,满脸杀气地道“不怕死的就给我带路,认认是哪个龟儿子下手的。”
“那个宿舍基本上都是他们的人,他妈的能干几个干几个,走!”吴不凡跳了起来,当先冲了出去,外面还没散完的同学一见又有热闹可看,顿时又尾随上来,奕扬两人也不管他们,先放倒了王科再说。吴非想跟着走,不过才一站起来,又是一阵头晕,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地上,喃喃地道:“日!老子去不了了,替老子干死他们!”
吴不凡不愧自称青皮的人,人头熟的不得了,几秒钟的工夫就冲到了王科的宿舍门口,刚想推门进去,奕扬拉了他一下,吴不凡一愣神的工夫,奕扬已经冲上前去,一脚“咣”地踹上宿舍大门,由木板制成的宿舍大门由于年代比较久远,被奕扬这么一踹,直接就飞了进去。
外面围观的同学顿时“喔”地一下惊呼起来,就冲这一脚,今晚的二次打斗就绝对大有看头。
吴不凡翻了翻白眼,如今的人啊,就是怎么没人情味,只顾着自己看热闹,不过看奕扬这一脚的威力,今晚的胜算很大呀,吴不凡发了一声喊,捏紧拳头冲进去。
军官宿舍里,马副政委担心地道:“我说老刘,你今晚真的不打算出去吗?难道你就看着这些大学生打群架?”
黑脸刘冲笑眯眯地道:“打来打去不过是争风吃醋的事儿,如今法律都规定在校大学生可以结婚了,我们管这些子鸡毛蒜皮的事儿干啥?清官都难断家务事,咱们关他几次禁闭就能管的了?”
“那也不能任由他们胡闹啊这里毕竟是军营!”马副政委着急地道。
黑脸刘冲满不在乎地点上一只烟道:“快了。”
“什么快了?”
“军训快结束了。”
“一天他们还在军营,我们就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唔,那你出头吧,这个不是属于你政委思想政治工作的范畴。”
“你”马副政委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潜意识里,他的确有做好人的这种打算,奈何刘冲不配合他唱白脸。
“政委,你就放心吧,不会发生群架的。”黑脸刘冲吐了一连串的烟圈儿,悠然道:“这些个没血性的家伙,翻不出多大的浪来,咱们就等着收拾残局就可以了。”
“真的不管了?”马副政委抓了抓脑袋,将窗帘拉开一点儿向男生宿舍的方向看了看,的确,围观的多,打架的不过几个人而已,学生嘛,拳脚而已,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有人报告吗?”
“没啊哦,知道了,我回去睡了。”
刘冲默默地观望着远处的男生宿舍,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地捻灭了烟头,心中默念道:“奕扬,希望你这次可以加入军队。”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20章:拳打脚踢
奕扬在尘土飞扬的时候就冲进了宿舍,一眼就看到了有个浑身肌肉的家伙正在做俯卧撑,门板直挺挺地倒下来的动静把里面的人震的都呆住了,就是这么一个时间差给了奕扬契机,只见他二话不说,眯缝着眼睛冲进去对着那人就是一脚飞过去,将那人踢的身子猛地直了起来,接着向后倒过去。
吴不凡说过,这个宿舍里基本上都是他们的人,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客气了,奕扬又向身边另一人快速移动过去,趁那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工夫,一脚踹在他的迎面骨上,那人顿时惨叫着抱着小腿变成滚地葫芦。
宿舍里的人这时才反应过来,一个壮硕的青年大吼一声:“兄弟们,上去干他!”宿舍里的人顿时呐喊着向奕扬扑过来,宿舍里两盏100瓦的大灯泡下,年轻的肌肉反射着银亮的光。
奕扬认准了刚才发号施令的那个人必定是王科,一路杀过去,远的就用脚踢,近的就一拳头轮过去,他的武功尤在,虽然没有了先天真气,但是对付这些根本没学过武功的同学来说根本与用牛刀杀鸡无异,而且他就是要趁这些人还没来得及合围的工夫将他们一一放倒,毕竟这里有将近三十个人呢。
奕扬刚一脚踢飞前面一个对着他张牙舞爪的家伙,后面忽然有人抱住了他,那人力气极大,将他的双臂箍的紧紧的,奕扬一时之间居然动弹不得,王科见状大喜,吼道:“兄弟们上,今天废了这小子。”不用王科说话,人群就已经疯狂地扑上来了,奕扬刚才看了吴非的伤就知道这些人下手极重,而且对吴非那样瘦猴般的身板儿都敢下狠手,自己万一被他们得手肯定会像王科那厮说的那样:被废了。
情急之下奕扬也顾不得再留手,右脚运足力气狠狠地踩在后面那人的脚趾上,只听“咯吧”一声响,接着后面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地惨嗥,奕扬的耳朵都被吼的嗡嗡直响,接着他只觉得双臂一松,后面的那个人倒在地上直打滚儿去了,王科气的大声怒骂起来。奕扬既然脱身出来,更加不会手下留情,如今的情形就是你死我活了,出手就要让人失去战斗力,不然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正好前面一个人大声吼着扑了过来,奕扬身形一矮,运足力气一拳由下向上重重击在那人的小肚子上,那人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直接倒飞回去,撞倒一个人,接着爬在地上不动了。
这时两边又冲过来两个人夹击,奕扬手疾眼快,身子鬼魅般地向后一缩,两手闪电般伸出去,对准两人的手腕一叼,准确无比地抓住之后随即用力一扭,向自己这边一带,只听“咯吧、咯吧”两声,脆响,接着是两声惨叫,不过这还没完,奕扬又向前一冲,双肩正好撞在两人的脑袋上,这两个人顿时像没有生命的沙袋似的向后翻过去,栽倒在地上没有动静了。
就在这时,后面又有一个人跳起来,一脚结结实实地踢中奕扬的后心,自己也被反震的栽倒在地,饶是奕扬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也被这一脚踢地气血翻涌不已,王科趁机冲过来,一拳向奕扬的面门打过去,奕扬听到风声,心中骇然,这一拳的力道超过这里所有人,要是被击中面门,今天就只能任人宰割了,此人必定是王科那厮无疑。
好个奕扬,在重心失稳当中怪异地一扭身子,硬是向右后方侧了半个身位,就是这半个身位的时间差,使得奕扬的左手得以举起格挡,只听“噗”的一声闷响,王科只觉得自己好象打中了铁板一样,整个右拳都酸麻的失去知觉,一时间连紧握的拳头都无法放松。前面有那么多人车轮战兼扰乱黄奕扬的视线与注意力,然后他以有心算无心、下手偷袭也还是无法放倒黄奕扬,王科心中的震惊已非语言可以描述。
奕扬是有苦自己知,刚才仓促出手格挡,根本来不及运足力气,以至于现在整个左手手臂都酸麻无比,只能软绵绵地垂在身侧,在如今的情况下真是太危险了。
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两人是两败俱伤,见黄奕扬的左臂垂下,顿时大喜,精神大振地蜂拥扑过来,奕扬牙关一咬,闷吼一声身形一矮,旋转着飞踢出去,像极了快打游戏中的霹雳腿,只听劈里啪啦一阵响,一圈心急立功的人都被踢了出去,反而挡住了后面的人,给奕扬取得了难得的喘息之机。
再有人扑上来,奕扬就接连用自己神出鬼没的飞踢,将来人一一踢飞,一连踢飞四人之后,场面顿时有些冷清下来,没人敢上去了,都眼巴巴地望着他们的老大王科,王科也唯有苦笑,才这么一会儿工夫,他现在的右拳才刚开始恢复知觉,还无法自如伸缩呢,只有大喝一声道:“兄弟们轮流上,累死他!”
围观的同学顿时嘘声震天,将近三十个人打一个人还嚷嚷着要累死人家,简直无耻到了极点。王科的一干小兄弟也是老脸通红,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让他们自己上去当炮灰他们还真没那个胆子,刚才奕扬的一通猛打已经把他们给打怕了。
奕扬趁机深呼吸几下,感觉到左手逐渐恢复了力气,于是大吼一声主动出击,围观的同学顿时喝彩声震天,吴不凡只看的热血沸腾,恨不能自己也冲上去一拳一个,只是他知道自己上去纯粹是给奕扬添乱,还是老实在下面呆着为他呐喊助威吧。
现在奕扬是一拳一个,或者一脚一个,凡是被击中的,全部都丧失反抗能力,宿舍里一时间惨嗥连天,外面人听的心惊肉跳,里面人越打越是害怕,在奕扬飞起一脚向后踹过去,将一个企图从后面偷袭他的家伙凌空踹飞,直接撞在墙上口吐鲜血不醒人人事儿之后,除了王科外,其他还站着的人全都喊道:“不打了,停手!”
奕扬睬也不睬他们,既然小鱼小虾都让开了,他也不浪费时间,径直向领头的那个青年扑过去,结果那领头的青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声喊着:“英雄饶命!”
奕扬顿时一愣,本以为这个王科会跟他战到底的,谁料他居然这么软蛋。吴不凡站在门口,踩在宿舍的门板上,嘴巴张大的几乎可以放进去一个鸵鸟蛋,他本来都抱着英勇就义的心情来的,没想到他这个奕扬兄弟这么能打,一个人就把王科他们一屋子人都放倒了。
吴不凡正惊讶着,忽然瞥见王科从兜里掏出了小刀,向奕扬的腹部捅过去,他想大声叫提醒奕扬,可是他刚才嘴巴张的太大了,居然导致下巴脱臼,现在干着急向外吐着舌头,却愣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地嚷嚷。
奕扬的反应极快,身子猛地向后一缩,但是他们的距离太近了,他都看到了王科脸上的狞笑,接着感觉到下腹部一凉,周围同学的眼睛瞪的有铜铃大,满是惊讶于恐惧,毕竟,打架和杀人、是两个概念。
奕扬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倒下了,王科肯定会接着捅自己,连青皮恐怕都无法幸免,那个时候再说什么惩罚措施都晚了“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所有的念头如火光电石般从奕扬的脑海中闪过,接着他就伸出手,紧紧地攥住了王科那只捏着小刀向上僚起的手,猛地向上一拉,接着右拳发疯似的猛打王科的胸腹只听“砰砰”的响声连续不断地由王科的胸脯上发出,宿舍内外的人都傻傻地望着奕扬,他将已经软倒的王科死命地顶在墙上,右拳发疯似的还在猛打着王科的胸腹,王科嘴角涌出的鲜血和奕扬腹部涌出的鲜血流满了一地。
“教官!出人命了!”一个学生气喘吁吁地跑到军官宿舍狂吼道:“王科这混蛋拿刀子捅黄奕扬,黄奕扬把他打死了。”
“日!”刘冲骂了一句,怀着无比复杂矛盾的心情冲了出去。
“好好休息,医生说你一周以后就能出院,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需要再住院观察一周,剩下的军训你不用参加了。”黑脸刘冲微笑着安慰着奕扬。
奕扬正躺在床上休息,王科那一刀子并没有伤到内脏,后果还不算严重,奕扬刚想说什么,忽然注意到刘冲没有穿军装,心中蓦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嗫啜着问道:“总教官,你”“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总教官了。”刘冲哈哈笑道:“你不用感到内疚,该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不过”话锋一转,刘冲拍了拍奕扬的肩膀道:“真看不出来,你小字还真能打,一个人就放倒了二十一个,你知道吗?那一个宿舍的人全都是练体育的。”
“总教官,不管怎么说,也是因为我太冲动了,不然也不会连累你”奕扬愧疚地道。
“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刘冲正色道:“如果你当时没有动手,而是报告值班军官,给这些人的教训绝对没有现在这么深,从个人的立场,我完全赞同你的行动,而且我还认为你下手轻了,要是换了我,嘿嘿”奕扬暴寒,心想果然不愧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军官,野性十足。
“不过,从你的前教官的立场上来说,我只能说,你太冲动了。”刘冲摇头叹息道:“其实要报复的话,可以选择的方式实在太多了,干吗这么傻乎乎地冲上去?打轻了吧你不解气,同时也无法震慑对手行程教训,打重了吧你又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同时也要牵连无辜,所以说选择这种方式不很不明智的”
奕扬听的目瞪口呆,这一次自己的确是太冲动了,做出了草率的决定,而等他到了王科那里的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是放倒那些人、要么是被那些人放倒,奕扬忽然想到,如果这些都是贾明明安排的话奕扬打了个冷战,那么自己的下场怕是已经注定了的,除了被开除似乎已经没有别的可能了,而真正的罪魁祸首贾明明却毫发无损,奕扬越想越是心寒,脑门上都出了亮晶晶的一层汗珠儿。
“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目的。”刘冲收起笑容,面色严肃起来。
“总教官,你说。”奕扬连忙道。
“我就直话直说了,你愿意加入军队吗?”刘冲轻咳一声,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奕扬。
奕扬顿时呆住了。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21章:病栋柔情
刘冲前脚刚走,张登奎后脚就来了。
一见奕扬,张登奎就擦着脑门子上的汗珠,眉飞色舞地道:“奕扬老弟,你这次可惹了大麻烦了,不过真他奶奶地过瘾,真看不出来你小子居然一个能打三十个”
奕扬听的目瞪口呆,抓这脑袋尴尬地道:“奎哥,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夸我呢?”
张登奎苦笑道:“既是夸你的,也是骂你的!你知不知道你中了人家的计了。”
“我知道。”奕扬苦笑道:“奎哥你有没有什么最新消息,学校打算怎么处理这次的事?”
张登奎无奈地摇头道:“本来不光学校要给你开除,甚至还要报警追究你刑事责任的,我亲自拜访了他们,请他们充分考虑你的处境,如果你不反抗的话,那天晚上就要吃大亏了,而且也是他们先动手打人的,因此你最多也就是防卫过当,那个一开始带人打人、后来又持刀行凶的王科才是需要惩处的。”
“那就是不除名了?”奕扬急道:“那到底是怎么处理的呢?还有我的两个同学呢?学校打算怎么处理他们俩?还有王科他们?这次应该是贾明明那小人设计的,他现在怎么样?”
“现在才知道是有人设计的吗?”张登奎横了奕扬一眼,哼道:“姓贾的那小子滑似鬼,这次多半没他任何责任的,没想到那个王科倒是肯为他出死力。”
“那如果王科愿意”奕扬心中一动,话刚说了半截,就被张登奎打断道:“王科到现在还在抢救当中呢,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定要把那小子给救活,不然你就麻烦了。”
奕扬想到王科万一翘掉的后果,顿时头皮发麻。
“现在知道后怕了?”张登奎瞪着眼睛道:“你要整人也不是这样的整法,等你们从军营里出来,办法多的是,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打轻了吧你不解气,同时也无法震慑对手行程教训,打重了吧你又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同时也要牵连无辜,所以说选择这种方式不很不明智的?”
奕扬顿时目瞪口呆,心想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呀,于是低头受教道:“我知道了奎哥,下次一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张登奎叹了口气,沉吟了一下道:“这事我已经报告了陈先生,他过两天会来s市一趟,不然有些地方不好摆平,不过,对于结果你要有心理准备。”
奕扬将自己的考虑结果整理了一下,平静地道:“奎哥,我怕是保不住了,只要不追究刑事责任就可以,至于开除什么的现在也顾不得了,不过,我那两个朋友是无辜的,麻烦把他们的学籍保留下来。”
张登奎诧异地望了奕扬一眼,半晌才道:“奕扬,陈先生的眼光果然厉害!”
奕扬听的一愣,不明就里地呆坐在那里。
张登奎幽幽地道:“陈先生的推测和你刚才说的基本一样,过两天陈先生来就是要和贾明明的父亲协商,这件事的最终结果要等到那个时候才知道,放心吧,我跟了陈先生那么久,还没见过他有过失手呢。”
又叹了口气,张登奎仿佛老了不少,似乎突然之间想通了什么似的,自嘲地道:“老弟,你不要说什么抱歉之类的话,我们现在其实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曾经以为自己翅膀硬了,现在才明白,我我现在心甘情愿为陈先生再当个马仔,只望他不要嫌弃我老了才是。”
奕扬也不知道怎么劝他,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张登奎将外面的两个保镖叫进来介绍给奕扬道:“左边的是阿生,右边的是阿杰,在你住院期间,由他们负责你的安全,放心吧老弟,他们都是有枪牌的正式保全公司的保镖,是陈先生特地把他们从明珠紧急调来的。”
奕扬心中感动万分,冲两位保镖点头道:“阿生哥、阿杰哥,这段时间就辛苦两位了。”两位保镖连忙还礼,随后向张登奎点个头就出去了。
张登奎欣赏地看了奕扬一眼,起身告辞,临走低声道:“我很少看见陈先生这样爱惜人的,似乎有意收你做干儿子呢,老弟你可别拒绝他老人家。”
奕扬沉思不语。
高级病房里安静下来,奕扬闭上眼睛,这些天来的经历如同电影一般徐徐在他的脑海中放映,从在阶梯教室见到夏雨、在漆黑的军车中与夏雨短暂的漏*点、第一天认识青皮吴不凡与说书的吴非的情景、黑脸总教官刘冲的严厉、兄弟三人一同抢饭抢水的情景良久,奕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睁开双眼。
“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的?”奕扬惊讶地望着病房里满满的人:红着眼睛啜泣的柳飞絮,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的吴萱,胖的像猪一样的吴不凡,整个头包扎的像粽子似的吴非,还有满脸警惕,手方在腰间的手枪上面一直都没有离开的阿生与阿杰两个保镖。
“黄先生,您认识他们吗?”阿生警惕地问道。
“当然认得,那个最漂亮的是我的女人,旁边的是她的女朋友,这两个是我兄弟。”奕扬笑眯眯地道,听到奕扬说出“最漂亮”、“我的女人”两个词,柳飞絮的眼睛顿时亮晶晶的,吴萱则不满撇了撇嘴。
“几位,刚才抱歉了。”阿杰两人向几人点了下头,对奕扬道:“黄先生,我们在门外,有事叫我们就可以了。”
两个保镖一走,柳飞絮就扑到奕扬的怀里轻轻地啜泣着,奕扬连忙先哄她,好半天美人儿才收起眼泪,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柳飞絮顿时羞红了脸,奕扬笑着把她搂在怀里。
吴不凡目光呆滞地望着奕扬二人亲热的情景,口中喃喃自语道:“这个两情若是相悦,那只羡鸳鸯不羡仙呀!”
可怜吴非的表情根本看不到,嘴巴里想发出个声音来也不利索,只能拍着吴不凡的肩膀一个劲儿点头,吴萱见吴非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扭住他的耳朵喝道:“看你整个践样子,真受不了你!”
奕扬目瞪口呆地望着吴非与吴萱,柳飞絮连忙解释道:“吴非是萱儿的远方的表弟呢。”
奕扬这次松了口气,心想好玄,梦想中的3p计划差点就要胎死腹中了,吴萱见奕扬的样子,心中仿佛有种莫名的感觉,手上不知不觉忘记了力道只听吴非一边蹦跳着一边含糊地惨叫道:“表姐,你要谋杀表弟吗?真应该找个男人把你嫁出去好好的管教管教!”
吴非一边嚷嚷着一边还冲着奕扬挤眉弄眼的,众人顿时大笑,吴萱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儿,狠狠地跺了跺脚,又狠狠地瞪了吴非一眼,转身出去了,吴非被她吓了一跳,委屈地摸着自己可怜的耳朵,吴不凡早就闪到一边,夸张地躲在角落里的大盆景后面,奕扬看的哈哈大笑,柳飞絮却注意到了好友的反常,再看看奕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吴萱出去以后,阿杰探头进来察看情形,看到大家正在开玩笑,向奕扬点了点头就又关上了病房的房门,继续在外面的小客厅里休息。
奕扬忽然想到,吴非与吴不凡两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吴非还好解释说是疗伤,吴不凡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军营,难道说奕扬皱着眉头望着吴不凡。
吴不凡读懂了奕扬的眼神,从大盆景后面站了起来,可怜兮兮地道:“因为我给你领路外加鼓掌助威,他们就说我是帮凶,说要处理我呢。”
奕扬听的愣住了,吴非气愤地道:“我这个受害者不但没有受到安慰与补偿,居然也被勒令写检查,说是我唆使你们去为我报仇的,那些人反倒成了受害者了,日!这他妈的是什么道理。”
奕扬讶然道:“学校有定论了吗?”
吴不凡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我上不上这个学都没有关系,别人在乎什么名牌大学,我可不在乎,如今学校这个态度真是让人心寒哼,反正我家里有两个厂子,本来我父母的意思就是让我出国留学的,当初是我坚持要留在国内上大学,不过也幸好我考上了旦夕大学,要不然还碰不到你们两个好兄弟呢。”
“倒是奕扬,你要小心了。”吴不凡担忧地道,接着就释然地笑道:“我都忘记了,能在博爱医院住上高级特护病房,还有两个有枪牌保镖的保护,我根本就不该为你小子操心的。”
吴非哼哼着凑过来,含糊地问道:“老大,你到底什么来路?说来听听,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奕扬笑道:“我现在是天浩投资公司的副总,其实我什么事也不管,只不过是挂个名而已。”
“奕扬你居然是”吴不凡猛一拍巴掌道:“我家的厂子正好向从天浩贷款呢。”
奕扬笑道:“回头我给张总打个电话,先审核你们的,不过能不能过关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吴不凡嘿嘿笑道:“放心吧,决不会让你难做的,哦奕扬,等这件事有了结果,我就要出国留学去了。”
奕扬吃惊道:“这么快?”
“还不是学校这次的行为太让人寒心了!这从头到尾根本就是贾明明那小子操纵的!”吴非含含糊糊地道:“还他妈的名牌大学,我呸!”
场面上冷了下来,柳飞絮关切地问道:“奕扬,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也要出国留学吗?”
奕扬笑道:“我也想出去,不过,等明年吧。”
柳飞絮顿时喜出望外,粉脸仿佛花儿一样绽放着,把吴不凡与吴非两人都看的呆住了,接着两人慌忙告辞,吴不凡临走道:“奕扬,你留在s市的话就照顾一下说书的。”
奕扬笑道:“放心吧,谁敢动他一根寒毛我就劈了他。”
吴非滑稽地怪叫着在自己的胸脯上使劲拍打着,逗的大家哈哈大笑,互相留下通讯方式后,两人就一溜小跑跑出去,阿杰与阿生听到动静也探头进来察看,奕扬忙道:“两位大哥,我们俩有事情要谈。”
阿杰与阿生笑着关门出去,奕扬探出大手在柳飞絮丰满的胸部上揉搓着,轻声道:“宝贝儿,去把门插好。”
柳飞絮“咛嘤”一声,却听话地小跑过去把门插好,回头见奕扬一脸坏笑的模样,羞的仿佛连脖子都要红了,娇嗔道:“小坏蛋,伤还没好呢就不老实。”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22章:再挑辣妹
奕扬在高级病房舒舒服服住了一个礼拜,中间学校派来两拨人对他进行调查,一拨人鸡蛋里面挑骨头,就巴不得能找到一星半点的毛病,而另一拨人则尽量往好了说,还教奕扬应该怎么回答那样的提问,奕扬自然乐得受教,在加上张登奎的打点,调查很轻松地就应付过去。
其实奕扬的伤势好的很快,可是为了享受柳飞絮每日无微不至的照料,奕扬决定耐着性子再住了两天,在住院的日子里,奕扬每日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有美人陪床、保镖护驾这样神仙般的日子,多躺几天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哎呀,萱萱,你来了。”柳飞絮惊喜地道。
吴萱仔细地端详着柳飞絮,有点心疼地道:“絮儿,你瘦多了都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吧。”吴萱瞪着眼睛盯住了还在床上酣睡的奕扬。
柳飞絮轻笑道:“全当减肥了嘛,萱萱,我很快乐呢。”
“我看的出来。”吴萱有点无奈地道:“恋爱中的女人当然是最美丽的。”
“你这妮子,一个礼拜不来,一来就小嘴这么甜呀。”柳飞絮小声调笑着道。
吴萱翻了翻白眼道:“别不识好人心呀,我是怕你被那坏小子给吃掉了,才过来看看的。”
柳飞絮捂住嘴轻笑起来,眼角无意中瞥见奕扬的小指动了一下,心里明白奕扬一定是醒来了,但是却还在装睡。柳飞絮心想:“看来这个冤家还真的喜欢萱萱呢。”当下就决定为他们“撮合撮合。”
“萱萱,你来的正是时候。”柳飞絮笑眯眯地道:“来帮我给奕扬擦身吧。”
吴萱的眼睛顿时睁的老大,奇道:“我?给你男朋友擦身?你没搞错吧絮儿。”
柳飞絮掩口轻笑道:“当然没有搞错,你帮我给奕扬擦身,我去买水果。”
“天!我大老远巴巴的来看你,你就是这样待客的吗?”吴萱的苦笑忽又转变成奸笑,只见吴萱嘿嘿笑道:“况且,你就不怕我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吃了他吗?”
“随便啊,奕扬那么厉害,我一个人哪里满足的了他呀,正想找个姐妹一起共沾雨露呢。”柳飞絮差点笑破肚皮,心想奕扬恐怕都巴不得你偷吃他哩,一边又笑道:“奕扬最喜欢吃的水果没有了,等他醒来见没有水果,必定要大发雷霆的,你在这里陪他,我买好了东西就回来。”
吴萱顿时睁大了眼睛道:“絮儿,你还真够纵容他的,居然任凭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唉,你把他惯成找个样子是不行的,今后你是要吃亏的。”
柳飞絮甜甜地笑道:“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现在我每天都很快乐呢,不说了,我去了,记得你答应我要给我帮忙的,放心,奕扬吃了药,没那么容易醒的。”
说完柳飞絮撒腿就跑,吴萱呆了半晌才纳闷地道:“我几时答应过你来着?”回头看了看那个幸福的小子,似乎还在酣睡中,好象的确是吃了药的,否则刚才两个女人谈话的声音其实也不小了。
不过就这样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擦身也太难为情了吧,吴萱烦恼的想放声尖叫,本来想转身偷偷离开的,可是开了半天门都打不开,柳飞絮走的时候居然在门外给反锁上了,吴萱哀叹一声,只有认命地拿盆兑水,端到奕扬面前给他擦身。
先解开了奕扬的上衣扣子,看到那曲线分明的精壮上身,吴萱忍不住羡慕起好友柳飞絮来,居然能找到这么个有钱有势、有身材有本钱的帅哥,精神恍惚着把奕扬的上身给擦完了,喘了口气,这才稍微定下神来,吃力地把奕扬的身子抬起来一点儿,胡乱把后背也抹了抹,现在该轮到下半身了,吴萱的目光盯在薄毯下的被子里。
“咦?”吴萱凝神观察之下,发现薄毯居然在那个部位被顶起一个小帐篷,吴萱想了想,伸手在奕扬的肋下、腋下等处搔了半天,奕扬毫无反应。再想了想,拔下头上的发卡,用尖的那头刺着奕扬的指尖,奕扬还是毫无反应。吴萱顿时松了一口气,都说十指连心,既然没反应,那看来的确是像柳飞絮说的那样,吃过药睡的很死。
放心地掀开毯子,吴萱看到那个帐篷在宽松的裤子上更加的明显,裤带上方就是那道伤口,不过已经结痂了,吴萱不禁看了看四周,又不放心地拉上窗帘,这才一咬牙,将奕扬的裤子内裤一把撸下来,一黝黑之物几乎是弹了出来,接着如雄赳赳的哨兵一样笔直立着,吴萱顿时看的呆住了,那日清晨她偷看两人时是迎着阳光,距离又比较远,自然看不真切,现在近在眼前,效果就是震撼性的了。
心猿意马地用毛巾蘸着温水擦拭了半天,吴萱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一手擦拭着奕扬的大腿,另一手恍惚地扶上了奕扬的分身,细细地抚摸起来,那热力似乎由手心直传到心底,又搔动了下腹的痒处,让吴萱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一个榛首也无力在高昂,越垂越低逐渐靠近了那热力的源泉,强烈的男性气息堵塞了吴萱的肺部,让她觉得好象浑身都在燃烧似的。
作为一个准医生,吴萱在学习和见习的过程中就见过或骷髅、或肉身的无数男性躯体,可是不知怎地,今天见了奕扬精壮的**,好象心底的**就再无无法遏制似的,吴萱忽然想到,柳飞絮避开而让自己来擦身,是不是就是这个用意?难道好友想让自己也分享一下这个诱人的家伙吗?
吴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早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了,而是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既然好友有意给自己创造机会让自己偷吃,那想到这个,吴萱目光迷离地看了看眼前诱人的家伙,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吞了下去。
奕扬爽的几乎想要大叫起来,不过现在还不行,否则会吓跑了眼前的辣妹的,于是咬牙忍住快感,继续装作酣睡当中,只是呼吸也愈发地急促了,不过吴萱现在根本无心察看而已。
努力地将诱人的家伙吞进去,吴萱现在都不知道该羡慕还是该可怜好友了,这么大的家伙再配上个精力旺盛的身体,她一个人受得了吗?难怪会给自己创造机会了,这样想着,吴萱更加卖力地吸匝着,不过没多久,她就放弃了这个努力,涨死了,根本品不出什么滋味来。
抬头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要是那样时间应该够的吧,吴萱的身体几乎已经不受她大脑的控制了,踢开高根凉鞋,褪下粉红色的小底裤,爬上了病床。吴萱看了看奕扬那张安详的脸,心中涌起一丝愧疚,然后一抬俏臀,扶正病房里顿时春色无边。
吴萱正在享受着那熊熊的热力,忽然那个家伙自己动了起来,顶的她忍不住**起来吴萱猛然醒悟过来,奕扬不是还在酣睡吗?骇然回头望去,只见奕扬刚好坐起来,两眼大大地盯着自己,吴萱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下,无数的念头在瞬间飞到了脑袋里面,她都恨不得现在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奕扬从后面箍住吴萱,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胸,分身用力地狂顶两人都在熊熊的欲火烘烤下失去了理智,放开了其他的一切事情,只顾疯狂地欢爱着
一个小时后,柳飞絮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发现奕扬好好的正在睡觉,屋子里却没有其他人了,她顿时惊讶极了,放下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快步来到奕扬的床前,探手试一下奕扬的额头,却见奕扬猛地睁开双眼,轻舒猿臂搂住了她的腰。
柳飞絮讶然道:“奕扬,萱萱呢?”
“不知道呀。”奕扬伸手勾住柳飞絮的脖子,和她来了个长长的湿吻,另一手则撩起柳飞絮的长裙,探手伸了进去房间里卫生间的门悄然开了一条缝,吴萱露出了半个脑袋观望着,她忽然发现,自从那天以后,还从来没见过柳飞絮穿短过膝盖的裙子呢,吴萱心里嘀咕着,心想这男人可真够霸道的,同时居然也羡慕起好友来,何时有男人如此霸道地宠爱自己呢?
恍惚间,吴萱突然听柳飞絮娇声道:“还说不知道,小坏蛋,那你这里为什么一片狼藉呀?”
吴萱顿时想起刚才自己没有打扫战场,居然留下了最无可抵赖的证据,立刻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以后在柳飞絮的面前可抬不起头来了。
见柳飞絮的头埋在病床上,吴萱知道好友正在做着刚才自己也忍不住做过的事,知道这是个离开的好机会,吴萱手里拎着高跟鞋,摄手摄脚地溜到房门外,要关门的那一刻,吴萱忍不住又向里面看了一眼真希望那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是自己。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23章:大佬出马
“陈先生好。”
“你好,奕扬在里面吗?”
“在的,黄先生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好的很快嘛。”
听到外面的谈话声和脚步声,奕扬立刻知道是陈孟达来了,于是放开怀里的柳飞絮,刚整理好衣服,陈孟达就推门进来了,一见到奕扬就高声笑道:“老弟,我来晚了。”
“陈老哥,这次见你好象和我一样年轻了呢!”奕扬也笑道。
“那还不是你的功劳!”陈孟达爽朗地大笑道,惊艳的目光转向了柳飞絮,赞叹道:“这位就是柳飞絮柳小姐了吧,难怪能让奕扬这个小子乐不思蜀,的确是人间绝色呀。”
柳飞絮面色羞红,乖巧地微一躬身道:“陈先生好。”
陈孟达见到身穿白色长裙的柳飞絮,眼睛不由得直了一下,赞叹道:“真的是绝顶美女呀,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我都羡慕死你了。”
奕扬笑道:“那还不是托老哥你的照顾,不然我现在还是个穷小子呢,絮儿,这位就是陈孟达陈老哥了,快给陈老哥倒茶。”
陈孟达摇头道:“没有我帮忙你一样可以做个小富翁,有我掺和进来你反而吃了麻烦了,算起来还是我对不起你。”
说罢挥手让奕扬不要说话,然后陈孟达拉着奕扬的手,两人一起挨着坐在真皮沙发里,奕扬笑道:“陈老哥,虽然你已经知道了,但是我还是要介绍一下嘛,这是我老婆,柳飞絮。”
房间的角落里,柳飞絮听到奕扬说到“老婆”二字,本来就粉红的脸色顿时变成大红,带着几分惊喜、几分激动,宛如盛开的桃花绽放开来,手上一抖,滚烫的茶水顿时全洒到托盘里去,柳飞絮差点叫出声来,连忙把小茶杯换上一个托盘,这才稳住幸福的心开始重新倒茶。
陈孟达的视线在正在沏茶的柳飞絮身上溜了一圈,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叹道:“不服老真是不行呀。”
奕扬笑道:“陈老哥你哪里老了,我看是正值壮年,在风光五十年都没问题。”
陈孟达失笑道:“你这傻小子,才多久没见就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我要是在风光五十年,那不成了老妖精了吗?”
柳飞絮为二人奉上刚沏好的茶,低声对奕扬道:“奕扬,你怎么叫陈老哥呀,我看陈先生当你父亲都够了。”
奕扬忽然想到上次他对柳飞絮说过的、张登奎的意思说陈孟达有意收他为干儿子的事情,心中一动,虽然柳飞絮是低声,可是三人如此之近,陈孟达自然也听的清楚明白,于是笑道:“好个玲珑剔透的女孩子,奕扬那傻小子能有你一半儿机灵我就可以瞑目了。”
奕扬骇然道:“陈老哥,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你的身体硬朗的很呢不行,等一下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陈孟达把脸一沉,道:“还叫陈老哥?”
奕扬抓着脑袋着急道:“叫什么都是次要的,你先说你刚才的话是怎么回事?我先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吧。”
陈孟达忽然笑了,拍了拍奕扬的肩膀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他忽然又转头对柳飞絮道:“絮儿,麻烦你到外面买点吃的来,中午我们三人在这里一起吃一顿。”
柳飞絮心知他有事要和奕扬谈,于是乖巧地道:“那你们慢聊,我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回来。”
柳飞絮一出去,奕扬就急切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孟达笑道:“我若是说,什么事也没发生,你相信吗?”
奕扬一愣,抓了抓脑袋,陈孟达又笑道:“虽然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是什么事迟早都会发生。唉-你这个傻小子,几时才能聪明一点嘛。”
奕扬傻笑着,心想你什么都没对我说,我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叫我达叔吧,奕扬。”陈孟达道:“圣诞节的时候过来明珠市一趟,我想认你做干儿子。”
“那直接认不就完了,非要等到圣诞节?”奕扬被陈孟达搞糊涂了,心想难道到那个时候会有事情发生吗?
陈孟达也不再解释,只说了句:“我觉得你可以完全信任。”让奕扬感动了半天。
“军营里的那件事我已经把上上下下的事都谈妥了。”陈孟达沉吟了一下,叹道:“我听阿奎说过你的想法了,结果和你想的差不多,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奕扬点头,他现在担心的是还留在学校的柳飞絮、吴萱与吴非三人,看那个贾明明的手段,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见他着急的模样,陈孟达笑了笑道:“结果是这样的:你和王科被开除,王科一伙参与打人的全部记大过处分,你的小兄弟,就是那个叫吴不凡的,也是个记过处分,另一个吴非没有事。”
奕扬急道:“达叔,那个王科不是已经醒来了吗?能不能想办法让他指正,我怀疑这件事是贾明明那小子暗中设计的。”
“奕扬,我从来不介意为兄弟为后辈擦屁股,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擦法,我希望这个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陈孟达的语气严厉起来,沉声道:“你当时怎么那么冲动?那很明显就是个圈套,你若是立刻报告值班军官,贾明明手中就暂时无人可调,而且他稍有动作就会被落到明处,你们几人有一点差错他都跑不不了干系的,至少你们军训期间是安全的。”
奕扬摸着脑袋道:“当时的确是太冲动了,见到好友被打成那个样子,我的火就忍不住了,我想既然教官没有管先前的事,那么后面的事也不会管才对,只是没想到没想到王科那小子居然肯为贾明明出死力,用刀子捅我。”
“什么没想到?你一旦冲进去,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陈孟达厉声道:“你要整人也不是这样的整法,等你们从军营里出来,办法多的是,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打轻了吧你不解气,同时也无法震慑对手行程教训,打重了吧你又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同时也要牵连无辜,所以说选择这种方式不很不明智的”
奕扬再次听的目瞪口呆,这几天听到这段话的频率也太高了点吧。
见奕扬称心认错,陈孟达才点了点头,淡然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你们几个也不要再声张,毕竟这个事是无法摆到台面上来说的,嗯,还要告诉你,过一段时间贾明明会出国留学,你的朋友留在学校里应该没有什么事的。”
奕扬顿时惊喜地抬起头来望着陈孟达,只见陈孟达笑骂道:“看在你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份上,第一次我就原谅你了,不过下次,你这傻小子可要当心了。”
奕扬连连道谢,陈孟达语风一转,道:“不过,你同时也要离开s市,正好有一个下属的小公司在e省省城昌城购买了一支球队,你先去那个俱乐部当个副总好了。”
奕扬心想这果然很公平,两个人都同时离开s市,不过想到柳飞絮,奕扬哭丧着脸问道:“达叔,那那我今后还能回s市吗?”
陈孟达笑道:“知道你想什么呢,放心,你的絮儿不是大五了吗?应该是外出实习的时候了,那边的实习医院已经联系好了,住处也正在准备当中,装潢和家具我替你拿主意了嗯,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奕扬大喜,忽然又想到吴萱,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达叔,可不可以再把絮儿的同学也安排过去,这个她们两个是好朋友,相互也有个照应不是?”
这次轮到陈孟达目瞪口呆,半天才苦笑道:“真拿你这好运的傻小子没办法了,也罢,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两个女人只要你自己能搞定,其他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吴萱正心不在焉地吃着甜筒,忽然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吴萱顿时呆住了,心想难道是那个冤家在想我?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24章:阴阳交替
诸事谈妥,奕扬先嘱咐阿杰两人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以免打扰自己,然后拉着陈孟达让他脱光衣服躺在病床上,陈孟达自从上次奕扬给他治疗过以后就对他无比信任,当下也不问东问西,脱了衣服、鞋子光着身子平躺在病床上,微闭着眼睛任由奕扬折腾。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奕扬回想起方圆大师给自己的那本小册子里讲的方法,从头到尾再过一遍,确认自己还记得很牢,这才净手、消毒之后拿出不锈钢针,陈孟达身体的奇经八脉他早已熟悉无比,因此现在他就直接下针,先将小册子上所说的哞阳十三穴上一一施针。
陈孟达年龄偏大,奕扬又是第一次使用小册子上所记载的阴阳交替检查法,更重要的是没有了先天真气的支持,奕扬所花费的心力要比上一次多出几倍,哞阳十三穴又是十三处以前听也没有听说过的偏僻隐蔽的穴道,因此做完这一切之后,奕扬已经是额头见汗,气机微微有些发喘了。
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奕扬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左手轻轻搭在陈孟达的脉门上,只觉得脉象沉稳有力的简直比二十岁的小伙子还要健壮,完全不像一般的五十多岁的老人,而且,随着陈孟达的脉象在跳动,奕扬忽然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就好象自己的身体也在共鸣似的,奕扬顿时奇怪无比,自己的体内现在已经没有先天真气了呀,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的?
奕扬考虑到前段时间自己还有先天真气的时候为他做了一次伐骨洗髓,而且现在纯粹是一种气机上、感觉上的共鸣,自己的体内没有任何的变化,稍微凝神感觉了一下,奕扬也就没有太在意,毕竟现在要集中精力为陈孟达检查,万万不能分心的。
将陈孟达的手放好,奕扬再次将小册子上所说的摩阴九穴上一一施针,由于没有先天真气的支持,而且是第一次按照小册子上所说的方法来进行检查,既要保证施针的质量又要保证施针的速度,做完这一切奕扬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全部湿透了,不禁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把空调开大那么一点点。
不过现在他也没时间去找遥控器开空调了,小册子上所记载的阴阳交替检查法就是先走阳穴,将人体内的阳气暴露出来,再针阴穴,将人体内的阴气展露出来,健康的人阴阳二气应当基本保持平衡,若是阳气过旺或者阴气过盛,则有相对的检查方法来进一步检查确定,一般来说,这种检查方法男子的阳气总是会旺盛一些,同样的,女子的阴气也会比较旺盛。
总而言之,阴阳交替检查法是在人体经络的支路将体内的阴阳二气放大展露出来,这个检查方法十分的快捷而且准确,但是对时间的控制要求非常严格,稍有超过就会损害病人的身体,而且每次检查都要间隔一定的时间方可,不然对人体造成的损害将是难以估计的。
奕扬快步走到病床的另一边,拿起陈孟达的另一只手,深呼吸,然后轻轻将手指搭在陈孟达的脉门上,这一次,他觉察出有些不妥了,按小册子上所说的正常的情况,男子现在的脉象应该是比较微弱,且按照一个独特的规律在跳动,可是陈孟达的脉象虽然比刚才微弱了许多,但依旧跳动强劲奕扬的额头立刻布满了汗珠儿。
紧张地凝神检查时,奕扬忽然发现那种共鸣的感觉似乎又来了,这一次随着时间的延长、陈孟达的气机被压制以后,奕扬感觉自己的共鸣反而得到了加强,体内似乎隐隐有气再流动,这个发现让奕扬惊喜交加,心神顿时为之紊乱,于是赶紧停手,以免危害到陈孟达。
这个阴阳交替检查法如果持续时间过久,会对被施针者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而且这个伤害甚至会是不可逆转的,因此奕扬虽然察觉有些不对劲儿,但是他没有先天真气,根本进入陈孟达的身体做详尽的探查,心神又被自己体内那神秘的共鸣所吸引,迫于时间上的限制,奕扬只好无奈地收摄心神,快速地出针。
片刻之后,陈孟达悠然醒来,见奕扬满头大汗地站在床边,眉头紧皱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心里不禁打了一个突儿,轻咳了一声道:“奕扬,有什么事情吗?”
“达叔”奕扬抬起头来,见陈孟达已经醒了过来,不安的眼神正巴巴地望着自己,不禁莞尔一笑道:“达叔暂时放心,我没有感觉到什么明显的征兆。”
“暂时?”陈孟达的不安顿时由脸部扩大到手上,他一把抓住了奕扬的衣襟,急促地道:“奕扬,快告诉我,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奕扬,你可不能怕我担心就不告诉我啊?”
奕扬连连摇头,苦笑道:“达叔,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我能不告诉你吗?哪怕你再不高兴,我也要如实地告诉你才行。”
“那你快告诉我呀!”陈孟达的手拉的更加起劲儿了,着急地道:“那你倒是快告诉我,到到底有什么毛病?”
“达叔”奕扬哭笑不得地道:“我刚才说了,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征兆。”
“这样啊”陈孟达松了一口气,不过又疑虑地道:“不过,那到底是有问题还是没问题?”
“这样对你说吧,达叔”奕扬沉吟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方才缓缓地道:“我刚才察觉达叔你的脉象沉稳有力,一点都不像是五十多岁的老人家。”
陈孟达顿时一呆,大喜笑道:“这算是什么毛病,这不是好事吗?”
奕扬苦笑道:“达叔,你要知道,一个人再怎么强悍,也不可能违背自然界的规律的,因此我才会觉得有蹊跷。”奕扬自然不可能对陈孟达说:你没有先天真气,想全靠自己本身的潜力根本是不能逃脱自然界生老病死的规律的。
陈孟达闻言又是一呆,道:“自然界什么规律?”
奕扬沉声道:“自然界的规律就是生老病死,只要是个普通人,就无法摆脱这个规律。”
“生老病死”陈孟达闻言身躯猛地一震,目光陡地热切起来,望着奕扬道:“你刚才说普通人都要遵守生老病死的规律,那有人可以摆脱这个规律吗?”
奕扬望着对自己有信心有到泛滥的程度的陈孟达,奕扬根本不可能告诉他有关先天真气的一切情形,因此唯有苦笑一下,斩钉截铁地道:“除非是仙人或者鬼怪。”
陈孟达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奕扬赶紧帮他把衣服给穿上,半晌之后,陈孟达突然问道:“奕扬,你刚才还没有说我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违反了自然界的规律?你老实告诉我,我接受的住。”
“是有些反常”奕扬略微犹豫了一下才道:“不过,目前我能力有限,无法进一步为你检查。”
陈孟达紧盯着奕扬的眼睛,奇怪地道:“那上一次就是你为我针灸的那一次,之后我感觉自己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感觉自己好象年轻了十岁,是不是因为上次你为我针灸的缘故呢?”
“达叔,虽然你的感觉好象没多大差别,但是这两件事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奕扬没有注意到陈孟达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一边思考着一边解释道:“上次达叔你的身体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不妥,但是从中医的角度来说,你在透支你以后的健康,因此我上次是以调理你身体经络为主,将阻塞的几处大穴给打通,气血通顺,运行流畅,达叔你自然会觉得焕然一新了,可是现在”
陈孟达见奕扬有些犹豫,心知他是有所顾忌,刚才对他的些许疑虑顿时烟消云散,当下着急地道:“奕扬,达叔跑了几十年江湖了,什么没见过?你的想法我大致猜的到,你一定是心里有所顾忌,想说但是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是吗?”
奕扬顿时呆道:“达叔你怎么好象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陈孟达又气又好笑道:“傻小子,你当达叔这几十年江湖是混假的吗?快老实给我说出来,否则我被人害死都还不知道哩,到时更加护不得你了。”
奕扬一咬牙道:“达叔,我的确有怀疑,你现在的阳气不太正常,过旺了”
“阳气过旺?”陈孟达茫然地看着奕扬,忽然有些想笑,道:“阳气过旺也算毛病?哈奕扬,你真会开玩笑,吃两味去火的中药不就没事了。”
“达叔,我说的这个阳气不是你说的那个阳气。”奕扬苦笑,看着陈孟达一脸不明白的样子,奕扬只好解释道:“男子为阳,女子为阴,男子阳气过旺,不是火气大这样的小问题,而是透支生命”
陈孟达“霍”地一下立了起来,把奕扬吓了一跳,抬头却见陈孟达身体有些摇晃,用手捧住了脑袋,奕扬赶紧扶住陈孟达让他坐在沙发上,又给他倒了一杯水,见陈孟达回过气来,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达叔,你”“傻小子,放心吧,达叔还没老糊涂,什么事达叔心里有数。”陈孟达沉吟一下,眼中狠辣之色一闪而过,看的奕扬心中恶寒,知道怕是有人要倒霉了。
“奕扬”陈孟达沉吟半晌,拉着奕扬的手道:“今天的事,你谁也不要告诉,好吗?以后每隔一段时间你都帮我检查一下,有些事情,我唉!”
“放心吧,达叔,这是我应该做得,你看你方便的时间安排好了。”奕扬连忙答应,见陈孟达还在沉吟不语,奕扬忽然想到自己跟这个老人从素昧平生到推心置腹的情形,这一幕幕如同电影般从他的脑海中闪过,让奕扬不禁有了些感慨。
“怎么了?”陈孟达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笑道:“达叔一把年纪了都没有发愁,你年纪轻轻地叹什么气?”
“达叔,我觉得我真没用,都帮不上你什么忙。”奕扬有些愧疚地道:“我现在既没有办法给你治病,也没有办法给你做进一步的检查,我”
“这算什么?傻小子,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叫我达叔了,这两个字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叫的上的。”陈孟达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我老头子是真的放不下生死吗?我不过是放不下跟我混饭吃的兄弟罢了,唉我怕我一闭眼,看不到的时候,这些兄弟会再被带到歪路上去。”
奕扬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心想听达叔这口气难道达叔以前是混黑社会的?那我不就成了黑社会家属了?想起电影电视中见到的古惑仔形象,奕扬的心中既怕、又有些期待。
“奕扬,这个达叔不是让你白叫的。”陈孟达面上的愁容转瞬而逝,拉着奕扬的手笑道:“那个俱乐部就送给你做见面礼了,年轻人好好干,你做的出色,达叔将来也可以瞑目了。”
奕扬顿时目瞪口呆。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25章:圣手真气
陈孟达谢绝了奕扬的挽留,中饭也没吃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奕扬隐约猜到陈孟达要去对付一个人,也或者是要对付一批人,这样想着,奕扬忽然就有了一些感慨,一个人奋斗到陈孟达这种地步应该是极为难得了,可是却要面对更加复杂的勾心斗角,像今天检查出来的事,奕扬敢肯定,一定是陈孟达身边亲近的人而且极有可能是信任的人做的长叹一声,奕扬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负面想法丢到脑后。
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柳飞絮才回来呢,奕扬寻思着,是不是要先给刘冲打个电话,明确地拒绝他的建议呢?想了一会儿,奕扬觉得的确是应该早点了结这件事的,于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刘冲留下的那个号码良久,奕扬放下了电话,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拒绝了刘冲让奕扬浑身都轻松下来,他虽然自觉自己还算的上爱国,但是却从来就没想过要去当兵,他心底还有那么一丝丝期望,也许有天自己的先天真气突然就恢复了呢,那个时候就有希望去寻找盈盈了,因为他始终都不愿意承认盈盈恐怕已经凶多吉少这个现实。
当然,除了那一线希望以外,奕扬还有自己的私心,相比较于无比享受与风光的现在,他实在不想去当兵受约束,他更喜欢现在这样无拘无束可以自由发挥的感觉奕扬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复杂地眼神飘向了窗外,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终于算是有了一个了结。
这时奕扬忽然想到,自己应该怎么跟父亲解释呢?难道就那么直接说自己因为打架被学校开始了?想到这里,奕扬觉得脑袋开始痛了起来不过,虽然没能上大学是个巨大的遗憾,但是自己才十八岁,还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只要自己努力做事,一切皆有可能!若是父亲看到自己的儿子比同龄人站的更高,应该也会高兴的吧,奕扬揣测着,想到那个即将属于自己的足球俱乐部e省、省城昌城、长龙足球俱乐部,奕扬狠狠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又是一个新的开始,这个机遇一定要把握住。
“奕扬,陈先生呢?”柳飞絮买菜回来,却发现陈孟达不见了,顿时惊讶不已。
“还叫陈先生?你也该改口叫达叔了。”奕扬笑着把柳飞絮搂在怀里,此刻的他似乎又回到了那种风流倜傥的状态,大手轻柔地抚摸着柳飞絮挺翘的臀,笑嘻嘻地道:“他有事先走了,大概是不想打扰我们二人世界吧,刚才跟大夫打过招呼了,如果明天的检查没问题的话,我就可以出院了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呢,吓了一跳。”柳飞絮展颜笑道:“早点出院也好,医院毕竟不是养身体的好地方,嘻~人家还有几天假,正好可以陪着你。”
奕扬感动地搂紧了柳飞絮道:“宝贝师姐,谢谢你的关心,你真好。”
柳飞絮的脸忽然红了,吃吃地笑道:“小坏蛋,你的坏手又在乱摸了,你想做什么也要等到吃完午饭吧。”
“好啊,我们吃。”奕扬笑着坐在椅子上,顺手将柳飞絮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柳飞絮粉脸羞红,扭捏道:“小坏蛋呀,你真是哎,停手,我先把房门锁好。”
柳飞絮挣扎出奕扬的魔爪,先小心地把病房的门锁好,又小心地将窗帘放下来一道,回头一看,奕扬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还伸手在自己的大腿的拍了拍,好象示意她快点坐上去似的,柳飞絮的粉脸更加地红了,快步绕过奕扬,将买来的饭菜一一摆放在小餐桌上。
奕扬见柳飞絮摆放完毕,长臂舒展开来,大手一捞,将柳飞絮的粉腿捞在手中,望自己的怀里一带,柳飞絮只觉得心儿仿佛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儿似的,小腿儿一软,整个人都软倒在奕扬的怀里,结结实实地坐在奕扬粗壮结实的大腿上。
奕扬两手将柳飞絮的身子圈住,轻松地将她捧起来一点儿,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师姐,帮个忙好吗?”
柳飞絮望着奕扬的大眼睛仿佛都能滴出水来,柔柔地道:“小坏蛋,你还要人家帮忙吗?人家求饶都还来不及呢。”
奕扬嘿嘿笑道:“宝贝师姐,请你帮忙把你的长裙提起来呀。”
柳飞絮“咛嘤”一声,把头埋进奕扬的颈侧,但是双手却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长裙提了上来奕扬看着怀中美人那柔嫩光洁的长腿,忍不住用力咽了咽口水,虽然已经欣赏了无数次了,可是再次看到,他还是觉得心跳加快,难以自制。
“讨厌小坏蛋,你看什么呢?”柳飞絮知道奕扬在看什么,见他着迷的表情,心里甜美的想吃了蜜糖似的,娇声嗔怪了一句,美滋滋地将双臂环住奕扬的脖子。
“当然是看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呀。”奕扬笑嘻嘻地用大嘴狠狠亲了亲柳飞絮雪白细长的颈子,嘿嘿笑道:“宝贝师姐,你别停下呀,还有呢。”
“还有什么?”柳飞絮一时没明白奕扬的意思,有些茫然地抬头望着奕扬,满脸娇憨的动人表情让奕扬隐藏的欲火“轰”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压着嗓子低声道:“还有裙子里面的东西。”
“讨厌死了!”虽然两人已经欢好了多次,也确定了最亲密的关系,但是柳飞絮还是被奕扬的话羞的抬不起头来,将榛首深深地埋在奕扬的颈侧,一双玉臂用力地箍住他的脖子,沙哑着嗓子低声呻吟道:“奕扬,要我要我!”
奕扬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病房中,春色无边。
待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疲惫不堪地柳飞絮爬在奕扬的怀中甜蜜地睡去,奕扬却无意识地抚弄着柳飞絮娇嫩的胸,睁大了眼睛盯着屋顶的天花板,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脑海中始终在思考那个神秘的共鸣。
上午在给陈孟达检查时在自己体内出现的共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的这个问题,方奇大师已经坐化了,方圆大师也失踪了,现在实在没有人能够为他解惑了,即便是有,他也无法信任,自然也就等于没有。
就在这寂静的环境里,奕扬在全神贯注地思考当中,不知不觉中将脑袋里的思考散发出去,慢慢地,大脑仿佛就像是太阳般将脑波一波一波地发射出去,恍惚中,奕扬感觉自己好象脱离了正在沉思地身体,站在半空中来观察着四周,病房周围有一个保镖阿杰在无聊地翻看着报纸,隔壁还有一个年纪很小的病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球赛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眼前似的,这种玄妙的感觉让奕扬惊喜交加,但只是这一错神的工夫,刚才还清晰地一切都模糊起来。
奕扬顿时大急,可是越急情况就越是糟糕,奕扬暗道不好,上次在白晶家门口失神导致走火入魔的惨痛回忆顿时浮上心头,正是那次大意使得方奇大师为了救他而坐化,现在要是有了什么意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可以救的了他。奕扬心知这种精神、精力高度集中的时刻是万万乱不得的,不然绝对一场灾难这些念头如同火花般在奕扬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奕扬竭力稳住心神,抱元守一,不敢分心,全力应付当前的危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情况逐渐稳定下来,奕扬这才松了口气,现在他可不敢再把思感送出去了,可是怎么收回思感?奕扬又变得一筹莫展,这种情况方奇大师没有教过他,方圆大师留给他的小册子里就更没有说明了,因此奕扬刚放下的心,此刻又再次提了起来。
就在奕扬难过的几乎要发疯的时候,病房里的钟低声地响了起来,开始整点报时,就是这低沉地“咚”的一声,奕扬只觉得浑身一震,身体可以动了,大脑终于又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奕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危险终于过去,这也象征着他的精神力比以前更上一层楼了,只是身子好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感觉刚才做了一次灵魂出窍,不过这个可是个意外,奕扬完全没有半点精神力产生突破的喜悦,只有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的后怕。
翻身下床,奕扬赤着双脚轻轻地推开了阳台的门,将原本禁闭的窗户拉开,潮热的空气顿时扑面而来,奕扬顿时感到呼吸为之一滞,差点就没喘过气来。
定了定神,奕扬将窗户拉开的更大了,过了一会儿,果然觉得不是那么的潮热了,这时一道微风吹过,室内空调难以模拟的那种自然界的清风凉爽沁人心脾,让奕扬舒服地眯上了眼睛,望着天上乌云间朦胧地月亮,奕扬惬意地享受着蓦然间,奕扬的眼睛忽然睁的老大,紧张地原地盘膝而坐,五心朝天,开始凝神屏息。
为什么?
因为奕扬忽然感到自己的体内居然有气!
不错,虽然似乎不是奕扬以前的那种先天真气,但是的的确确是有股气在他的体内运转着,初时还很微弱,但是在奕扬产生飞跃后的精神力的控制下,正在一点一点地变的壮大起来。奕扬兴奋地浑身发抖,刚才还在奢望的事情转眼间似乎就实现了,人生真是太美妙了!
奕扬拼命小心地催动体内的气,希望它可以越来越壮大,可惜天不从人愿,由于他的精神过度兴奋,到最后时简直都难以自控,精神力自然就松懈了下来,对那股气的控制力骤然降低,已经变大了不少的那股气顿时萎靡下来,几乎是一瞬间就散掉了大半,奕扬顿时大急,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期望可以多挽回一些损失,不过似乎用处不大,刚才的那股气只剩下一点点遗留在奕扬的经脉当中,其他的都烟消云散,就好象它们根本就没有来过一样。
奕扬颓然放弃了努力,瘫坐在阳台的地板上,半晌才自己安慰自己道:“还好总算也恢复了一点点吧,至少总比一无所有的好。”
这样想着奕扬又振奋起精神来,开始尝试着调动体内的那股气,不过他很快就察觉除了这股气的不同,先天真气外表温柔内里霸道,以丹田为存储之地,占着“内敛”二字,而现在的这个气,内里如水外表更是温柔,以胸部为存储之地,怎么试探都是温柔的无以复加的样子。
奕扬摒起食指,试探着将那股气向外发射,但是那股气陡地沿着胸、臂、手运行,来到食指处却温柔地打了个转,绕了个圈,又回到了胸中,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一样藏了起来。
奕扬郁闷地托着腮帮子,这股神秘的气太过温柔了,怎么都不像是可以攻击的气呀,有了还是等于没有,恨恨地捶了一下地板,奕扬低声咒骂着,早知道就不出来运气了,现在可好,居然搞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气来,还死死霸占了胸部的位置,怕是赶都赶不走了。
正埋怨自己的时候,奕扬忽然察觉那股温柔的气突然自己出动了,沿着胸腹的方向一路向下奕扬的冷汗顿时下来了,现在他半点先天真气都没有,若是这股“温柔”的气要造反,他可是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的。
奕扬近乎绝望地瘫坐在阳台的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那股神秘的气一路向下,来到小腹那处已经结痂的伤口部位,然后温柔地将那里包裹了起来,不断地蠕动着。奕扬惊喜交加地仔细感觉着那股神秘气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伤口在迅速地愈合,才不大会儿工夫,小腹上的那个痂微微一痛,接着自己掉落下来,随即,那股温柔的神秘气慢慢地撤回胸部,奕扬仿佛都能感觉到那股气的疲倦,似乎还在向他撒娇似的。
奕扬低头看了看小腹处的伤口,光洁滑顺,半点痕迹都没有,根本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奕扬顿时瞋目结舌,心神忙乱地安抚着那股温柔的神秘气,那股气仿佛感受到奕扬的安慰,又羞涩地缩回了奕扬的胸部藏了起来。
奕扬怪异地回到室内,对着镜子照着自己的胸膛,刚才的感觉太诡异了,他居然能够感觉到那股神秘的气的温柔、羞涩,那股气甚至在向他撒娇没错,是撒娇,奕扬深深地吁了一口气,捧着晕乎乎的脑袋爬到床上去,再次将酣睡当中的柳飞絮紧紧地搂在怀里。
温柔的气、神秘的气、会羞涩、还会撒娇天,这么人性化的气到底是什么?奕扬不知不觉想到了旦夕大学医学院的标志――那只圣手,能够自动疗伤的人性化气,先就叫圣手真气吧。
奕扬带着三分喜悦、三分担忧、三分疲惫还有一分隐隐地期待,沉沉进入睡眠。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26章:新居漏*点
黄奕扬经过院方地严密体检后,顺利地出院了,黄奕扬轻松地大笑三声,搂着柳飞絮悄声笑道:“宝贝,跟我回家去,达叔上次答应我的房子应该已经装修好了。”他可不敢回世纪花园去,实在是怕一不小心就碰到曼飞雅。
看到黄奕扬热切地目光,柳飞絮娇羞地偎依到黄奕扬的怀中。
一个黄奕扬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豪华房车停在医院门口,前面有一辆开道的轿车,后面还有一辆压阵的轿车,这两辆轿车在黄奕扬的眼中已经够豪华的了,可是跟中央的这俩不知名的轿车来说,只能是陪衬,黄奕扬注意到车子的牌照是明珠市的,顿时明白这定是陈孟达派来的,三辆轿车组成一个豪华车队,引得这家贵族医院的人也是停足注目、窃窃私语,众人目光的焦点都集中到了黄奕扬与柳飞絮的身上,而身为美女的柳飞絮更是焦点中的焦柳飞絮脸色绯红的如同大红苹果,激动地她都快将指甲嵌到黄奕扬的胳膊里去了也未察觉――实在是太拉风了。
黄奕扬也是瞧的目瞪口呆,心想达叔可真是给足了自己面子了,如果不是他真的当自己是亲生儿子一样看待,那就另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依仗自己猛然感到胳膊上一阵疼痛,这才从深思中回过神来,扭头一看柳飞絮紧张地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连忙凑过头去低声笑道:“宝贝,放轻松一些。”
柳飞絮深呼吸几下,定了定神,看到黄奕扬微笑着望着自己,顿时心中涌起无限的温柔与柔情,幸福地挽着黄奕扬的胳膊,矜持地迈着步子向车队中央那辆最豪华气派的轿车走去,这辆超豪华房车她根本连牌子都没有见过跟这辆超豪华的房车比起来,周围的、以及她以前见过的那些所谓的高级轿车都只能算是地毯,最多也只能算是华丽的地毯,而中间的那辆豪华房车,则是踩在地毯上的皇冠,她自然就是戴着皇冠的皇后,而带她当上皇后的,就是身旁微笑着的黄奕扬。
这一瞬间,柳飞絮有些恍惚地感觉,好象又回到了初见黄奕扬的那一天,她穿着漂亮却廉价的粉红色紗裙,向周围的人骄傲地展露自己动人的身材,站在学校门口的广场上,高昂着头,羡慕地望着来往的小轿车下一瞬间,柳飞絮仿佛又回到了现在,她穿着价钱足以可以买一辆便宜的小汽车的淑女长裙,将完美动人的身材恰到好处地包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挎着一个彻底征服了她身心的男人的胳膊,矜持地迈着小碎步,钻进那想都没想过的豪华房车当中。
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接触到房车中的真皮座椅的时候,柳飞絮才从错乱的回想中清醒过来,只是她依旧有些分不清楚,现在真的是在现实当中吗?
前面一辆车上面坐着的是黄奕扬在天浩公司见过的保安部副主管全震,见黄奕扬冲他一笑,全震连忙点了个头,待黄奕扬也钻进房车当中,全震才回到前面的车内,指挥车队离开,阿杰与阿伦两人一起上了后面的那辆小轿车,车队缓缓地离开了这家贵族医院。
犹自傻傻站在门口的那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嫉妒的几乎要发疯,而刚才为黄奕扬检查的那个医生乙则长叹一声,医生甲奇怪地问道:“你叹什么气?别做白日梦了,那样的豪门不是我们这个阶层的人可以想的,还是老老实实当你的大夫吧。”
医生乙叹气道:“希望黄先生能尽快打电话来,只要和这里的待遇差别不大,我宁愿去跟着他干。”
医生甲吃惊地长大了嘴巴道:“你疯了吗?多少同行想进这家贵族医院都还进不来呢,你可别指望着能当上黄先生的私人医生,你恐怕还不够资格,醒醒吧老兄。”
“你看她”医生乙指了指还在痴迷地望着车队背影的小护士,低声道:“我相信跟着黄先生,最起码泡妞是不成问题了。”
医生甲看到小护士美丽的侧影,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两个人站在门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随即两人一起露出一个奸笑
坐在房车中的黄奕扬刚把前面的屏蔽升了起来,营造出一个独立的小空间准备和怀中的美人亲热亲热,忽然没由来地连打了三个大喷嚏,柳飞絮赶忙把空调的温度打高了一些,黄奕扬低声嘟囔着:不知道是谁又开始惦记着我了,真是的
“阿杰、阿伦,两位大哥这几天辛苦了,轮流值班、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现在我出院了,你们也终于休息一下吧。”在停车场下了车,黄奕扬笑着对两位从明珠市来的保镖道。
“两位兄弟,跟着我来好了,我会安排的,黄先生既然出了院,就交给我吧,你们放心。”全震见黄奕扬的目光向他扫过来,心中明白,自然而然地接过话头,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
见阿杰与阿伦两人还有些犹豫,黄奕扬笑道:“我出院了,有足够的自保能力的,而且临江市的治安一向很好,你们就不要担心了,这件事我会跟达叔说的。”
听到黄奕扬这样说,阿杰、阿伦两人才缓下表情,阿杰笑道:“那我们哥俩就多谢黄先生的美意了,震哥我们以前就认得,有他安排我们肯定放心的,不过黄先生,有外出还是要通知我们的,毕竟我们有枪牌,咳这几天真是累的够呛。”
全震留下了两个机灵精干的手下待在车里,这部车会一直在地下停车场里待命,若是黄奕扬有要求,只消一个电话,那两个人最迟在两分钟内即可来到黄奕扬的家门口,而且同处黄浦区,从天浩总部来支援的人最迟在十分钟内即可赶到。
在全震的带领下,大队人马很快离去,黄奕扬笑着看了看柳飞絮,柳飞絮也正看着他,见黄奕扬的目光转过来,连忙垂下头,盯着黄奕扬的脚尖,黄奕扬二话不说,拉着她进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按下了数字9。
柳飞絮小声地问道:“奕扬,你的房子什么时候买的呀?”
“我只是房子的主人之一,”黄奕扬笑着将柳飞絮的一对柔荑拉倒自己的胸口,深情地望着她道:“宝贝师姐,你就是这套房子的另一个主人――女主人,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小窝。”
玲珑剔透的柳飞絮虽然在黄奕扬深情望她的时候就隐约猜到了他可能将要说出的话,但是当她真的听到黄奕扬这样说的时候,小手中接着被塞紧一个冰冷的钥匙形状的东西时,她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猛地从眼眶当中夺路而出,这一刻,她哽咽着扑进黄奕扬的怀里,两片滚烫的红唇与黄奕扬热烈地纠缠在一起
出了电梯,来到902号门前,黄奕扬掏出口袋中的钥匙,笑道:“真不知道会被他们装修成什么样子。”
柳飞絮讶然道:“奕扬,你没有来看过吗?”
摇了摇头,黄奕扬有点尴尬地笑道:“这个我不太懂呀,要是按照我的想法装修出来,十个人恐怕有九个半会说我没品味的。”
“咯咯,你这个人哩”柳飞絮掩口轻笑道:“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嘛,住的地方只要自己觉得满意就行了,干吗要别人满意呀。”
黄奕扬趁机道:“宝贝,等一下你看了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就说,我们再弄好了,这个住得地方嘛,一定要让女主人满意才行,你说呢?”
柳飞絮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忙掩饰地揉了揉眼睛,借机拭去眼角的泪水,黄奕扬心中感动,连忙装作没看到,等了一下才打开房门,捂着柳飞絮的眼睛将她拉了进来,随后一脚将门踢上,叫道:“我要把手拿开了喔,准备拉,1~2~3”
柳飞絮震惊地望着房间里的豪华的装修,说不出话来,仅仅是眼前的这个玄关就已经超出了她的想像,真不知道里面的房间会是怎样的,更加重要的是,她是这套房子的女主人,她现在对这套房子充满了期待。
黄奕扬以前也只见了效果图,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装修实景,视觉效果要比他想像中的还要震撼,他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用防御阵法来重新布置这个房间,将来如果遇到攻击的话,只要不是像屏儿或者方奇、方圆两位大师那样的高人的话,起码可以为他赢得宝贵的时间,或者甚至掌握主动。
这个诱人的想法一旦浮出水面,就无法遏制地控制了黄奕扬的心,好在柳飞絮还在旁边欣赏着房间的装修、家具、摆设,不然黄奕扬恐怕真的会忍不住立刻动手开始改造,至于说美观不美观,黄奕扬从来都把他放在第二位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在这一点上,他和柳飞絮很是契合,两个人都更加注重实惠。
“奕扬,好漂亮啊!”柳飞絮拉着黄奕扬的手,来来回回地在几个房间里穿梭,边跑边看边拍着手尖叫:“啊!好漂亮的窗帘奕扬,这里还有好大的空间,我们添一个摇椅吧?”
黄奕扬摇了摇被尖叫声震的有些发晕的脑袋,呻吟道:“为什么不能安装一个秋千,这样不是更好玩吗?”
柳飞絮一呆,接着惊喜地蹦了起来,一把搂住了黄奕扬的脖子,尖叫道:“太好了奕扬!你好聪明呀!我好喜欢这里!”
突然柳飞絮停止了尖叫,黄奕扬只觉得耳朵上传来的压力顿时为之一轻,正有些纳闷地抬起头来望着柳飞絮,心想她怎么不叫了呢?只见柳飞絮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黄奕扬顿时觉得大事不好,刚想捂住耳朵,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听柳飞絮以前所未有的音量放声尖叫道:“啊~~~~我爱死你了,黄奕扬!”
黄奕扬不堪忍受地用自己的大嘴死死地堵住了柳飞絮柔柔的樱唇,柳飞絮的情绪正在高度亢奋当中,自然奋力挣扎,可惜她的力量相比黄奕扬差的实在太远了,些许的反抗几乎是立刻就被镇压下去,乖乖地被黄奕扬压倒在宽大的床上,变成任由宰割的鱼肉,无助地发出“呜呜”地声音。
柳飞絮丰满地胸部激烈地摩擦着黄奕扬的胸前,充满弹性地俏臀被黄奕扬的大手牢牢地按住,紧贴在他的小腹处,随着轻微的摇摆和摩擦,黄奕扬只觉得越来越兴奋,分身已经不可遏制地死死顶住了柳飞絮,夏天的衣服何等轻薄,柳飞絮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身上传来的热量,随着黄奕扬的大手粗暴地插入她的衣裙当中,她的情火也随之熊熊燃烧起来。
“呜呜”柳飞絮徒劳地想要说什么,可惜樱唇被黄奕扬死死地堵住,根本说不出话来,随后连柔柔的丁香小舌也和黄奕扬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这下子,就只剩下小巧的鼻子还能发出“咻咻”地急促呼吸声了。
黄奕扬可不想他的耳朵再次接受“超音波”的持续轰炸,因此大嘴死活都不敢放松――事实上其他可以动的部位他都没有放松,伸出一只大手按着柳飞絮的榛首,将她的樱唇固定在他的大嘴覆盖之下,另一只大手从柳飞絮的淑女裙中又游了出来,隔着柔软的上衣大力地抚弄着那同样柔软的玉峰,粗壮的大腿也没闲着,将柳飞絮两条乱踢腾的美腿结结实实地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情绪亢奋的柳飞絮激动的浑身发抖,她只觉得脑袋中的那根神经正在越来越兴奋当中,刺激的她浑身都躁动不已,相对于黄奕扬以前的温柔来说,这次前所未有的粗暴更加的让她新鲜兴奋。
黄奕扬的手停在了一个褡扣上面,那是柳飞絮上衣胸前的那粒桃红色的褡扣,柳飞絮忽然感觉到了有事情要发生,本能地挺直了娇躯,用力地向后仰黄奕扬的大嘴猛然离开了柳飞絮那柔软的樱唇,这一突然的变化让柳飞絮为之一愣,就在这一瞬间,黄奕扬的大手猛地将她的淑女长裙掀了开来,接着将粗壮的腰身挤了进去。
柳飞絮只觉得下身一凉,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内衣已经被黄奕扬给褪了下来,在长裙被掀起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脑海中的那根神经猛地一颤,接着浑身都有些麻酥酥的感觉,脑袋却有些木木的,仿佛一个温泉骤然沸腾起来黄奕扬兴奋地低声吼叫起来,她也大声呻吟着,努力地迎合着身上这个男人的再一次征服。
清晨起床后,柳飞絮心情愉快地拉开窗帘,幸福地看了看还在酣睡但中的黄奕扬,赧然给自己**的娇躯上套了一个大衬衫,将昨天被反复征服挞伐的痕迹掩盖起来,然后找到一只粗大的荧光笔,在日历上的这一天重重地划上了一个圈。
“今天是我成为女主人的第一天!”柳飞絮柔情似水地望了望酣睡中的黄奕扬,在心里认真地道:“奕扬,我向苍天保证,我今后会用我最大的努力好好爱你、好好生活,还有我会安心当你的小情人!”
床上的黄奕扬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咕哝了一句听不清楚的话,接着又睡了过去。
柳飞絮歪着脑袋想了想,有点奇怪地自言自语道:“以前每次他都生龙活虎的,怎么这两天起的那么迟呢?”想着想着不由得担心了起来,连忙找到厨房,幸好人家考虑周到,不禁厨具餐具一应俱全,东门子双开门冰箱里还备了不少瓜果蔬菜,柳飞絮做好了早饭,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而黄奕扬还在酣睡,也不忍心叫醒他,于是留下一张字条,换好衣服出门去学校参加学生会组织的下乡活动,一边走着一边开始寻思着,今天下午要早点回来买些补品才是。
边走边将手伸进口袋里,小手紧紧地握着那支钥匙,柳飞絮仿佛被幸福充满了,走路似乎都带着风声,抬头望望天上的朵朵白云,还有金光四射的太阳,柳飞絮喃喃自语道:“新生活真美好。”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27章:梦想大学(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黄奕扬是被强烈的阳光照到了眼睛才悠然醒来的,反正现在没有事情做,也不急着去昌城赴任,黄奕扬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手在旁边摸了半天,却没有摸到那熟悉无比的**,在对那柔软、弹性、丰满的无比怀念当中,黄奕扬睁开了双眼,在房间里逡巡了一圈,没有发现柳飞絮。
咕哝了一声,黄奕扬掀开了身上的锦被,在智能空调的调控下,室内的温度极为适宜,不高也不低,黄奕扬也懒得穿衣服,就这样**着身体走了出去,在旁边几个房间都没有发现柳飞絮,看到餐厅的桌上已经摆放上了盖好的早饭,黄奕扬微笑着直接走进卫生间,还是没人,又走进厨房,依旧没有发现柳飞絮,黄奕扬顿时呆在原地。
这么一大清早的,柳飞絮能去哪里?
黄奕扬抓了抓脑袋,顺手推开了厨房的窗户,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气,太阳上来了,外面的温度显然要比室内要高出许多,因此潮热的空气让黄奕扬有些气闷,他摇晃着身体,退开几步,随便做了几个扭腰放松的动作,猛然间看到对面十楼的阳台上,一个女孩手里拿着一个水壶呆呆地望着自己,那水哗哗地看样子全都浇到那一盆花里去了。
黄奕扬有些纳闷地望着那个女孩,那个女孩也呆呆地望着他,黄奕扬想抬手打个招呼,手一动,忽然想起自己还是赤身**的,低头一看,可不是嘛,分身还随着刚才的运动而摇摇晃晃地打着转儿呢。
黄奕扬顿时大窘,心脏猛然间加速运转,热血仿佛一下子都涌上了脑袋似的,他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摇晃摆动的分身,然后赶紧把窗户关上,纱窗挡上,红着脸转身离开时,看到对面楼上的那个女孩正在哈哈狂笑,手里的水壶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一直到坐到餐桌旁,黄奕扬还觉得脸上发烧不已,刚才真是太糗了,在他的身上居然还能出现这样的事情,摇了摇头,黄奕扬发泄似的努力消灭食物,吃完了,心情了也平静下来,这时才看到餐桌上被盘子压着的一张字条,原来是柳飞絮留给他的,说是昨天忘记告诉他了,今天学校安排的下乡活动,要到下面的乡镇医院去参观一下,下午就可以回来了最后还要他把早点全部吃光,落款是用口红画的两颗重叠的心。
黄奕扬的心忽然刺痛了一下,学校安排的活动他原本将来也有资格参加这样的活动,可是因为那个贾明明,他居然一天大学生活都还没来得及体验,一天大学的课都还没来得及上,就被学校给开开除了黄奕扬狠狠地将餐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推到地上去,屋子里顿时丁丁当当地想起磁片破碎的声音,烦躁的黄奕扬顺手把餐桌也给掀了,扔到一边儿去。
无力地靠在墙壁上,缓缓地滑坐在冰凉的木地板上,黄奕扬的双眼虚虚地望着天花板上漂亮的吊灯,陈孟达给他安排到昌城长龙足球俱乐部、还有对他的重视与关照,的确另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给予了他很大的信心,可是这些都不能代替他对大学的渴望。
还记得知道考上旦夕国立大学的时候,他是多么的踌躇满志啊;在到s市的第一天时,他还极力要求先到学校去报道对于大学,他是多么的渴望,而父亲,又何等的期待呀,可是现在黄奕扬重重地捶了地板一下,沉闷的声音和拳头上传来的强烈痛感让黄奕扬忍不住张大了嘴巴,不过原本沉痛的心情也许是经过了发泄的关系,居然稍微好过了一些。
此时隐藏在黄奕扬胸中的圣手真气猛然出动,一路迅速地沿着肩头、手臂来到手掌,温柔地在拳头的筋骨处转了个圈儿,原本的痛感随即无影无踪。
这个骤然的变化让黄奕扬愣了半晌,许久,黄奕扬苦笑着站了起来,也许老天爷给了他奇特的遭遇与神秘的能力,也同时要剥夺掉他其他的一些东西吧,比如初恋的白晶、渴望的大学黄奕扬边穿衣服边痛苦地想,千万不要再得到什么奇特的能力了,所谓有得必有失,他可决不想再失去些什么了。
穿衣出门,黄奕扬没有和全震、阿杰他们打招呼,一个人步行出了小区,就那么沿着大道旁的人行道一路走着一路看着,看着周围来去匆匆的人群,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强烈的陌生感,这一刻他甚至萌发了回p市买套房子的想法,也强烈地思念起含辛茹苦的父亲定了定神,黄奕扬决定给姑妈家打一个电话,告诉父亲他最近就会去青市一趟看他。
电话接通以后,那人却说黄奕扬打错电话了,纳闷的黄奕扬心顿时提了起来,想了想,赶紧又拨打了姑妈的小灵通,这次接电话的正是父亲,黄奕扬这才松了一口气,当他问起父亲最近生活的怎么样时,父亲黄同堂高兴地告诉他,多亏了他汇过来的钱,他在青市的近郊买了一套大房子,现在他和姑妈一家都住在一起,相处很是愉快,那个活泼可爱的侄女每天都让他很开心听着父亲絮絮叨叨的叙述,黄奕扬的心情放松下来,不用说,汇钱过去的肯定是陈孟达,只有他知道自己开通并留给父亲的那个账号,而且也只有他才会告诉父亲这段时间不要给自己打电话,因为这段时间他正在医院里躺着呢,至于电话号码那更简单了,黄奕扬相信以陈孟达的能量,搞到一个电话号码肯定是轻松无比的事情。
因为长时间地通话,手机都有些发热了,挂了电话时黄奕扬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走到哪里来了,四下里望望,刚好街对面有所大学,牌子上写着:s市星华学院。
本来黄奕扬很想趁这个时间回旦夕大学医学院走走的,他想在临走之前再看看那所大学,不过他亦怕会有人认出他来,再怎么说被学校开除也是件很难堪的事情,因此黄奕扬才会沿着马路乱走而不是直接去旦夕大学医学院。黄奕扬看到这个星华学院,眼前顿时一亮,反正都是大学,就到这个星华大学里看一看好了,多少也能弥补一些遗憾吧。
今天虽然不是周末,但是星华学院依旧有人进进出出的,只是频率不是很高,黄奕扬看了看门口的保安,眉头一皱、计上心来,s市稍微有些规模的超市里都有新鲜蔬菜卖,黄奕扬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些大葱、青菜什么的,装到塑料袋里大摇大摆地拎着走了进去,门口的保安见到黄奕扬时本想拦住他的,可是看到他手里的菜顿时犹豫了一下,可能以为他是某个老师或者教工的家属吧,可是黄奕扬的步速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步子很大,保安只是这犹豫的工夫,黄奕扬已经走的远了,保安看了看黄奕扬是向家属楼那里走的,对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目光。
黄奕扬拎着东西在家属楼附近转了个圈,小心地回头,看到没有人注意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刚才被捉住盘问的话,搞不好人家都会以为他是个准备行窃的小偷呢。
星华学院虽然不大,可是环境很好,绿化相当的多,粗粗一看简直跟名牌大学旦夕大学医学院的校园建设有的一拼,黄奕扬随便找了一个缠满了绿色青藤的长廊,就在这里坐了下来,现在这个时间段学校里走动的人不多,黄奕扬打算人多时再出去转转。随手将手中的塑料袋丢到身旁的草坪上,黄奕扬心想我丢的可是有用的东西,自然算不上乱丢垃圾。
沿着长廊走了一会儿,前面有几个女生捧着书本在聊天,嘻嘻哈哈的仿佛在说些什么有趣的事情,黄奕扬混不在意地走过去,刚走到附近,就听到其中一个女生的尖叫,黄奕扬被吓了一跳,扭头望去,只见那个发出叫声的女生眼睛仿佛都要瞪出来似的望着他,嘴巴也极不淑女地张的老大。
黄奕扬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了看她,刚想走开等等,这个女生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呀,她这个表情、难道是熟人?或者是同学?黄奕扬不自觉地抓了抓脑袋,好象在哪里见过这个女生似的,可是一下子又记不起来了。
“你你还记得我吗?”那个女生憋的脸通红,仿佛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吃吃地道:“今天上午,那个”
黄奕扬看到那个女生比划了一个浇花的姿势,忽然想起来了,这个女生就是上午起床时在阳台看到的那个对面十楼阳台上浇花的那个女孩子嘛黄奕扬额头上的汗珠顿时冒了出来,果然,他还没来得及张嘴,就听到这个女生再也忍不住地“噗哧”一声狂笑起来,边狂笑边断断续续地道:“我的妈妈呀,你你们知知道吗?我刚才刚才给你们讲讲的人就就是他他呀!”
全体女生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黄奕扬的身上,整齐地发出:“喔~哇”的声音,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黄奕扬窘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太太太丢人了。
众女生狂笑起来,黄奕扬窘的落荒而逃,但是才刚走出几步女生们就又围住了他,其中一个看起来很豪放的女生甲很客气地向黄奕扬道歉道:“同学,对不起,其实我们也不是有意的,只是这件事的确比较好玩。”
话音未落,女生们又笑作一团,黄奕扬又不好发作,只好摸着鼻子杵在那里站着,心里发誓自己以后绝对不能招惹女学生,除非自己也有了至少像张登奎那样的道行才行,又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会儿,黄奕扬的神色已经如常了。
女生们笑了一会儿,逐渐安静下来,慢慢地和黄奕扬攀谈起来,黄奕扬这才知道,眼前的这六个女生分别属于三个班,但是住在一个寝室,看架势,就像是亲姐妹一样。
刚才领头道歉的女生甲笑道:“同学,你是哪个系哪个班的?我们怎么好象没见过你呀。”
黄奕扬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抱歉,我不是你们星华学院的学生。”
“我就是说嘛,要是我们学校的,我们姐妹几个怎么也有个印象。”染着两缕金黄头发的女生乙笑嘻嘻地问道:“兄弟,你是在哪里混的?”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28章:梦想大学(下)
黄奕扬闻言差点没翻过去,这个女生不是古惑仔看多了吧,不过见其他女生都不以为忤,还笑眯眯地望着他,黄奕扬居然有种收到关注、飘飘然地感觉,不过还好他及时刹住了这种感觉,若无其事地道:“其实我是旦夕大学的。”
“喔~~”女生们一起叫了起来,那样子摆明了就是不相信。
黄奕扬自然不会被吓下去,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道:“不过可惜,我已经被开除了。”
女生们顿时呆住了,女生甲疑惑地道:“不是吧,你真的是国立旦夕大学的?那个学校毕业的将来可都是精英呀,你怎么被开除的?”
黄奕扬摆摆手不欲详谈,只是简单地道:“因为打架。”
女生乙一跃而起,抱着黄奕扬的胳膊叫道:“你太酷了小弟弟!姐姐喜欢你!”
黄奕扬登时被闹了个大红脸,女生乙虽然身材比较接近飞机场,但是她“肆无忌惮”地紧贴着,黄奕扬几乎是清晰地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触感,黄奕扬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好硬呀众女生哈哈大笑地望着女生乙在恶搞,看样子这样的场面她们已经见的多了。
虽然尴尬无比,但是黄奕扬也感觉到这些女生的率真可爱,但是被人这么紧贴着他实在怕出现令人尴尬的反应,于是只好使劲地甩啊甩,女生们的哈哈大笑立刻升级成狂笑,让黄奕扬暴寒无比,再次坚定了今后决不招惹女学生的决心。
那个浇花的女生丙笑嘻嘻地拉开了女生乙,给黄奕扬解围道:“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黄奕扬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道:“在下黄奕扬,今后没什么打算,混日子吧。”
女生丙顿时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混?那里的房租可不便宜,物业管理费更是贵死了,你小心将来露宿街头哦。”黄奕扬心想若是我都要露宿街头,那就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饿死了。
女生乙则又蹦了过来叫道:“太好了,将来咱们兄弟一起出去混!”这次黄奕扬没有害怕她的“熊抱”大方地伸开双臂笑着和她抱了一下,反而把她搞了个大红脸,低着头又缩了回去,众女生们顿时惊奇无比,叽叽喳喳地探讨起女生乙与黄奕扬是否般配的问题,吵的黄奕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就这样一男六女聊起了天来,大家很快就熟悉起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女生丁突然发话道:“黄同学,我看你外形很好,谈吐亦不俗,为什么不尝试着找份工作来做?”
黄奕扬当下对她多看了一眼,容貌虽然称不上特别漂亮,但是头发如同清水挂面似的垂下头来,配合整体的打扮,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真是清纯的不能再清纯了。
“马上就要离开s市了,既然无法在一起,又何必再多惹情债呢?”这个念头在黄奕扬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黄奕扬连忙收摄心神,只听女生甲笑道:“同学,这位美女家中有个小公司,你不妨跟她沟通沟通感情哦。”
黄奕扬心中感激,笑道:“谢谢你们了,不过我已经找好工作了,过些日子就要去昌城上班了。”
“昌城?e省的省会昌城吗?”女生乙惊道:“我就是昌城的呀,嘻嘻你在哪个公司,等放假了我去找你。”说着就大大咧咧地拿出黄奕扬的手机,直接在上面拨打自己的手机号码,黄奕扬已经大致知道了她的性格,也不以为忤,任由她去摆弄,几个女生见到黄奕扬的手机都微有讶异。
女生丙心中一动,道:“黄同学,你的房租是多少?”
黄奕扬脑筋一转,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了,不过那里是他和柳飞絮的爱巢,自然不想有其他人来骚扰,于是笑而不答,女生丙翻了翻白眼,把脸背了过去,女生甲没有理她,反而安慰黄奕扬道:“既然找到了工作,那就好好干吧,努力总是有收获的。”
黄奕扬长叹一声,说出了自己的苦闷:“虽然打了那个混蛋我一点也不后悔,可是我却无法上大学了,这是个遗憾很大很大的遗憾。”
女生甲不以为然道:“上了大学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为了工作?”
女生丁也温柔地附议道:“一点不错,上不上大学作用也不是绝对的,男人总是要有自己的事业的,等你有了成就,多少大学会倒追着让你去上学的,兴许那个时候你还看不上它们了呢。”
黄奕扬听她说的有趣,忍俊不禁地笑了,原本的郁闷冲淡了不少,于是笑道:“要知道,我比你们可就少了一份很珍贵的经历了呀。”
女生丁淡然道:“有失必有得呀,大学并不是惟一的出路,也不是惟一的评判标准,如果你有机会的话,不妨到国外的大学去求学,既可以弥补你的遗憾,还可以有一份更难得的经历。”
仿佛一道闪电从黄奕扬的脑海中劈过,原本的乌云顿时烟消云散,黄奕扬忽然之间又看到了新的方向,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立刻就被掀到了一边,他“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到踱步思考着。
出国留学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呢,有陈孟达的帮助,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这样想着,黄奕扬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女生丙撇了撇嘴咕哝着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想出国留学就能出国留学?”
这个时候黄奕扬的手机突然响了,女生乙忙把手机递给黄奕扬,原来是全震的电话,他打了黄奕扬住处的座机无人应答,连忙就再打了手机,看样子要是手机晚接一会儿的话,他就会调动人手去察看了。
豪爽的女生甲布满地瞪了女生丙一眼,女生丙悄悄吐了吐舌头,没有出声。
黄奕扬转过身边走边笑道:“震哥,你担心什么嘛,我只是出来散散心而已,我的能力你也知道的吧,不必为我担心达叔那里我会跟他讲的哎呀不必了,我自己走走就回去了好吧好吧,我服了你了,我在星华学院门口。”
挂上电话,黄奕扬回头一看,六个女生都盯着自己,黄奕扬笑道:“六位美女,我先走一步了,有缘再见!”
情绪很高的黄奕扬边走边给吴不凡与吴非打了个电话,约他们一起吃午饭,待他走到学院门口时,全震派来的车刚好到门口,这次不是那辆扎眼的房车,但是一溜三辆小轿车组成的车队也够招眼的。
黄奕扬摇了摇头,上车后不经意地一转头,发现六女正在远处望着他,个个都是一幅满地找眼镜的夸张表情,让他不禁莞尔一笑,黄奕扬知道距离那么的远、而且又隔着车窗,她们是不可能看到自己的,但还是向她们挥了挥手,笑着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我刚才可没有说谎哦不过,感谢你们。”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29章:天浩之助
全震带着埋怨的语气道:“阿扬,你怎么乱走嘛,万一那个贾明明派人出来找茬怎么办?”
黄奕扬哑然失笑道:“震哥,你也太小心了,达叔不是和贾明明的父亲已经打成协议了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我也不是纸糊的呀。”
“阿扬,我知道你很能打,在军营的时候你就一个人放倒了一帮人。”全震笑了一笑,见黄奕扬脸上略微露出一点得色,又摇了摇头道:“阿扬,别怪震哥说你,既然你叫我一声震哥,我就拿你当自家兄弟,所以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见黄奕扬坐正身体在听,全震在心中暗自点头,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沉声道:“我全震自从十七岁跟达叔出来混江湖,到现在已经将近三十年了,能达的人我见过很多,但是能达的人一般都难活的久,这已经成为一个规律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黄奕扬不料全震会这么说,有点发愣,挠了挠头皮又想了半晌才道:“震哥,是不是因为能打的人都懒得动脑子,因此在江湖中活的都不久?”
这趟轮到全震为之一愣,赞道:“好小子,难怪达叔这么看重你,我本还想提醒你不要骄傲呢。”
黄奕扬口上谦虚,心底则暗自发笑,心想你定不知道达叔这么器重我的原因是既可以信赖又能够为他健康他的身体,也许粗通一些风水也是一方面的原因,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原因了吧。
由于星华学院距离金砖大厦不算太远,说话间居然就到了地头了,在专门的停车场下了车,全震和黄奕扬并排向里走,边走边小声道:“阿扬,还是有一点要提醒你。”
黄奕扬忙道:“震哥请讲。”
全震小声道:“即便是达叔和贾明明那边已经打成了协议,你也绝对不能放松警惕,因为说到底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人家才是正经儿的地头蛇呀,我见过不少的人,就是在这种最后关头功亏一篑的。”
黄奕扬放慢了脚步,轻声道:“震哥,你的意思是”
“在你到达昌城之前,记得轻易不要与人起争执。”全震小声道:“也许对方就会抓住某一次争执的机会把它无限放大,到时候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轻易找不到他们头上,阿扬,你要保留一些警惕性。”
黄奕扬心中一凛,感激地道:“谢谢震哥。”
全震哈哈一笑道:“谢什么呀,都是自家兄弟,阿扬你毕竟没有在道儿上混过,算不得圈里人,所以我才多嘴几句的。”
黄奕扬笑道:“听震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小弟受教了。”
全震心中甚为满意,脸上略有得色,嘴巴上却大笑道:“看你见外的,阿扬,奎哥在里面等你,快进去吧。”
黄奕扬点了点头,一个人上了电梯,来到张登奎的办公室门前,正想敲门进去,忽然虎躯一震,想到了一个问题:陈孟达会这么的信赖他,难道不正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外人吗?跟所有的势力都没有关系,就从这一点来说,要比起圈内人的复杂来说,更加值得信赖吧。况且他懂得一些风水、还能给陈孟达看病或许还有关于盈盈失踪的愧疚,种种的因素才促成了陈孟达对他的看重,这样说来,让他到天浩投资上班,应该是第一步的考察,而帮助自己摆平军营斗殴事件,并且把昌城长龙足球俱乐部送给自己应该算是第二步的考察吧,也正好看看自己是否具有独当一面的能力随着思路的放开,黄奕扬想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觉得,如果这些事先都在达叔的计算之内的话,那么他的心思可真是深沉无比。
想到这里,黄奕扬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进一步想下去:若是这样的话,那么陈孟达要认自己做干儿子,就很有可能是觉察到他已经逐渐对某些人开始失控了吧,或许那个人不是达叔的儿子,但是很有可能就是他选定的继承人,这样算来,圣诞节大概就是关键的日子,若不是陈孟达干掉了对手,那便是对手干掉了陈孟达。、
“达叔绝对不能出问题!”黄奕扬在心里狠狠地挥了挥手,是啊,若是陈孟达出了问题,那么他绝对是要受到牵连的,到时候怕就没有舒服日子过了,到时候不光是他黄奕扬要被陈孟达的对手追杀,怕是柳飞絮她们也要受到无辜的牵连呢。
上一次,陈孟达看似是想要帮他似的,安排他到天浩来上班,结果兵不刃血地让张登奎重新老老实实地回到陈孟达的旗下,甘心情愿再当他的马仔,那么上次那看似无意地将一个俱乐部送给自己,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用意呢?如果有,那么达叔是想对付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黄奕扬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摇了摇头,黄奕扬清醒过来,这样站在张登奎的办公室门口发呆可不行,连忙敲门进去,有了刚才全新的认识,黄奕扬对昌城长龙俱乐部燃起了志在必得的兴趣,因为这不光关系到他一个人呢,一个想法在他的心中有了一个轮廓
“阿扬呀,现在事情还没有过去,你可尽量要小心些,不要轻易外出呀。”张登奎热情地与黄奕扬拥抱后道。
“奎哥你放心,我只是当时有些闷罢了。”黄奕扬笑道。
“哦,有什么事让你闷成这个样子?”张登奎笑道:“是否是不舍得离开你美丽的小情人?陈先生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这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对了,奎哥,达叔有几个儿子?”黄奕扬突然换了一个话题,让张登奎原本的笑脸顿时沉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及时回答黄奕扬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地望着黄奕扬。
黄奕扬见张登奎没有回答自己,略有一些意外,但是随即笑了笑,又换了一个话题道:“奎哥,我的大学生涯突然中断,我真的很遗憾。”
张登奎的脸色恢复过来,笑着安慰道:“这算什么,你知道吗?我可是小学毕业呀,以前就是字都认得很少的,但是现在你再看我有多少硕士、博士甚至博士后在我手下做事呀,再说,现在不上国立旦夕大学,你还可以上其他大学呀,只要你愿意,想上什么大学都没有问题。”
“现在达叔不是把那个昌城长龙足球俱乐部交给我打理了吗?可是我根本就一窍不通呀,怎么管理?”黄奕扬将两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忽然又笑道:“奎哥你这里人才济济,若是能借我几个人才,那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毕竟,天浩投资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
张登奎脸色不豫,沉吟半晌,抬头见黄奕扬正笑吟吟地望着他,顿时苦笑道:“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老了。”
黄奕扬心里明白,以前达叔有意要认自己做干儿子,那只是有那个想法,表露出来也是试探性的,现在既然已经提出来了,没准就牵扯到了继承人的问题,这才让张登奎如此的难以决断,不敢轻易表态。
看黄奕扬沉吟不语,张登奎既没法赶黄奕扬出去,也不好拖着不表态,给了人就得罪那位太子爷,不给又得罪了眼前的新贵,真是左右为难正当张登奎痛苦的几乎要呻吟的适合,一个人的名字猛然跃出水面,让张登奎惊喜的几乎要跳起来。
“阿扬,这样吧,你去昌城肯定是要重新整顿一下的,没有自己的人手肯定是不方便的”张登奎突然热情起来,滔滔不绝地唾沫让黄奕扬几乎要产生一种错觉。
“此人精通财务,为人严肃认真、一丝不苟,是我们天浩财务系统的中流砥柱”张登奎口若悬河地开始夸奖起自己的下属来,若是现在有天浩的职员在,一定会大跌眼镜,那样一个平时不被公司高层待见的人居然会在老总的心中有这样的评价。
“奎哥,你就直说吧,到底是什么人?”黄奕扬捧着脑袋不耐烦地道。
“财务副管管见仁。”张登奎尴尬地擦了擦嘴角的唾沫,停了下来。
“好,我要了。”黄奕扬干脆地道。
张登奎心中吁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把这个烫手山芋给甩出去了,可是还没等他高兴起来,黄奕扬接着道:“奎哥,你也知道,整顿是需要花钱的,不如这样,我听说长龙这个赛季的胸前背后广告都还没有卖出去,那么就留给天浩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奎哥你说是不是?”
“这不是明摆着是伸手要钱的吗!”张登奎顿时目瞪口呆。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30章:辣妹吴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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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奕扬用天浩投资公司的名义包下了这个房间,宴请吴不凡与吴非二人,当然,费用都是黄奕扬自己埋单的,他还不屑于贪这点小便宜。
“老大,你真是我的老大呀!”吴非抱着黄奕扬的胳膊涕泪横流、放声大哭道:“当我被人家痛扁时你挺身而出,为我讨回公道,当我饿肚子时你在此挺身而出,请我吃饭”
黄奕扬苦笑着,这个吴非,叫他说书的可真是一点都不亏。
吴不凡抹了抹满头的大汗,大摇大摆地坐到座位上,服务员小姐立刻为他倒满了一杯冰镇啤酒,吴不凡端了起来一饮而尽,斜了吴非一眼道:“说书的,快点过来吃呀,晚了我可就吃完了,那个时候你可就没力气继续哭了。”
吴非顿时瞪大了眼睛故作愤怒地道:“青皮,有胆你就把这一桌子菜都吃光!”
吴不凡翻了翻白眼,直接伸手抓过一大块刚分好的糖醋肘子,用力地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道:“那跟胆子有什么关系,那要看哥哥我的肚子!”
服务员小姐忍不住捂着小嘴偷偷窃笑起来,黄奕扬哭笑不得道:“你们两个活宝,快点吃,吃完了我们再聊。”
吴非赶紧落座,和吴不凡一边闹一边抢着吃的,看的黄奕扬哈哈大笑,也加入了抢饭的行列,三个人边抢边吃,嘴里咀嚼着东西也不消停,还絮絮叨叨里互相打着嘴仗,看的服务员小姐目瞪口呆。
不大会儿工夫,三个人不约而同地都打了一个饱嗝,顿时相视而笑,黄奕扬挥手让服务员出去,笑道:“青皮、说书的,过几天我就要去昌城了。”
吴不凡与吴非两人都是一呆,齐声道:“这么快?”
黄奕扬笑骂道:“你们两个家伙可别想我,我可不是玻璃,我身边可有个超级大美女,才不要天天和你们混在一起哩,呵呵。”
吴非勉强笑了一下,黯然道:“黄奕扬,说起来,其实都怪我!是我连累你们俩的你说我干吗非要去找那个贱人呢?我他x的真混啊!”吴不凡喝道:“说书的,你少瞎扯,我可是自动退学的,老子早想去国外留学了,才不想在这里受鸟气呢!跟你小子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黄奕扬也道:“说书的,其实即便你不去招惹那个贾明明,他也迟早会对上我的,与其等到那个时候浪费我不少时间,还不如现在就解决了他,还省得他祸害其他人呢。”
吴非听的有点发愣,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听着这个意思,像是我反而成了个功臣了似的。”
吴不凡笑道:“瞧你那傻样儿你呀,少臭美了!”
黄奕扬对吴不凡道:“青皮,明天我就去学校办手续,到时候我们一起走吧,天浩投资的张总派了人和我们一起过去,你放心,如果项目真的不行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批准投资的。”
吴不凡心知是黄奕扬说的天浩投资派来的考察专员,这次家族企业准备上马的项目极有潜力,只是通过银行来贷款实在太麻烦了这才请黄奕扬出马早日将申请批注进入流程的,吴不凡顿时喜笑颜开道:“我对我家的这个项目极有信心,绝对是稳赚不赔的,黄奕扬,你就等等着掏钱吧,”
吴非苦恼地捧着脑袋道:“黄奕扬,你快开个医院吧,到时候我也好过去混个小头目当当,嗯开个社区诊所也行呀。”
黄奕扬心中一动,以前他就有过类似的想法,只是开医院可不是简单的事,需要做的工作太多了,但是开个社区诊所相对来说就简单的多了,目光望向吴不凡时,吴不凡了然地笑道:“黄奕扬,还是我们几个合作开个小诊所吧,我们俩出钱,说书的出人,要是赔了,也是这小子经营无方。”
吴非惊喜地道:“那就太好了,我将来要把我姐还有飞絮姐也招进来,哈哈对了黄奕扬,你和我姐的事儿,怎么样了?”
黄奕扬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告诉吴非说他其实和他姐已经那个过了,可是现在关系还没定下来这话黄奕扬可实在说不出口。
吴不凡摇头晃脑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呀!要是换了我,我是决不介意和美女相好的,这也是人生中的一道美丽的风景呀,丰富人生和青春,何乐而不为呢?”
黄奕扬摇头叹道:“丰富人生和青春谁不想呀,可是首先要建立在相互平等、自愿的基础上才行呀,这就是风流与下流的区别了。”
吴不凡故作愤怒地道:“小子儿,你是在讽刺俺青皮是下流坯子吗?”
黄奕扬失笑道:“何必讽刺,你本来就是,哈。”
吴非连忙制止两人道:“黄奕扬,我看我姐对你好象真是有意思,而且,我看飞絮姐似乎也不反对。”
吴不凡失声叫道:“我的天,黄奕扬,居然有两个美女同时看上你了,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苍天呀,你对我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碰不到这样的女人!”
吴非给了吴不凡一个白眼儿,转头对黄奕扬道:“我告诉你我姐现在在哪里,你去找她吧,不管怎么样,你至少也要找我姐谈一下吧,至于夏雨你还记得吗?她托我告诉你,她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和她联系了。”
黄奕扬顿时呆住了,喃喃自语道:“难怪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呢这叫什么事啊。”
吴不凡一幅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嘿嘿笑道:“黄奕扬,这你就不懂了,当你追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她也许是因为感动、也许是一时冲动、也许是对你利用、甚至没有理由,总而言之一句话,你根本就无法搞明白一个女人什么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嘿你也别管那么多了,还是先坐下来和她谈谈吧,兴许她就是想让你主动追她呢,如果不是,你也没损失不是”
黄奕扬张口结舌,对吴不凡比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叹道:“好的坏的都让你一个人说遍了,我去还不行吗!”
黄奕扬忐忑不安地来到一栋陈旧的筒子楼前,根据吴非的情报,他的表姐吴萱就在他的住处――这栋筒子楼中间的401室,想来应该是那件事发生以后,她自觉难以面对柳飞絮,于是就搬到表弟这里来避一避,为了避开柳飞絮,她甚至连今天学校组织的下乡活动都没有参加。
黄奕扬能肯定,一向对学校的活动不是很热心的柳飞絮这次居然去参加下乡活动,估计就是为了找到吴萱和她谈谈吧,可是谁知道原本一向对学校的活动比较热心的吴萱,这次连头都没有露,黄奕扬摇了摇头,快步走进去。
黄奕扬在楼下犹豫的时候,凑巧吴萱就在窗边发愣,她和柳飞絮是好到不能再好的朋友了,两个人之间几乎什么都可以分享,但是那也是“几乎”而不是“全部”虽然是柳飞絮要她上去的,她也真的情不自禁地上了,可是当吴萱发觉柳飞絮这次是死心塌地地跟了黄奕扬的时候,她就觉得难以面对柳飞絮了。
“现在年轻,怎么玩都可以,可是以后是要嫁人的呀,总不可能两女共侍一夫吧?没名没份的算是怎么回事嘛,唉絮儿啊絮儿,我总不能和你抢老公吧”吴萱烦恼地使劲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猛然发现黄奕扬就站在楼下,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心想难道絮儿带着他一起来了?
转念一想,吴萱心想絮儿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住处的,这个住处是表弟租下的,只有他知道吴萱忽然明白是谁告诉黄奕扬的了,一定是她的那个表弟吴非,而表弟的态度也自然而然地标明了,他完全接受了黄奕扬,想到这里吴萱更加地烦恼了,一边收拾随身的东西塞进小包,一边低声骂道:“吴非你个小混蛋,居然敢出卖我,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出的门来,吴萱反手锁上了门,猫着腰站到栏杆边上小心地向下看,只见对面的楼梯里黄奕扬已经上的二楼了,赶紧猫着腰向另外一个楼梯跑过去,她换上了平底凉鞋,猫着腰跑起来既轻快又无声,刚转过楼梯,正好一个人上楼来,两个人在拐角处撞到了一块儿。
那人捂着下身“嗷嗷”地痛叫不已,吴萱一愣,暗叫糟糕,刚才光顾着猫着腰跑了,刚才脑袋顶到的那一团软肉肯定是――吴萱的目光落在了那人的下身上,吴萱赶紧一手捂住了那人的嘴巴,另一手直接按到那人正捂着下身的手背上,轻轻揉着,那人顿时瞠目结舌,只听吴萱小声道:“别叫,姐姐给你揉揉,好吗?”
那人的哈喇子顿时流满了一地,一付飘飘然的样子,神魂颠倒地点点头。
吴萱甜笑着小声道:“乖,不要叫,姐姐去一下,马上就回来,知道吗?”
那人的脑袋已经完全短路,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吴萱的身上,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可是身边早就没有人了,顿时气的破口大骂起来。
黄奕扬在吴非说的那个房间门口拍了几下门,没有人来开,这时忽然听到拐角处有人在大声叫,心中一动,走过去一看,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楼梯,一个中年大叔在楼梯口又蹦又叫,那人见黄奕扬过来盯着他,才住了口,悻悻地拿起东西转身向另一边走去,可惜黄奕扬凭着已经听到的只言片语,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不妙的预感,伸头向楼下一看,果然,正好见到吴萱已经下到了一楼,正在轻手轻脚地向外面走。
黄奕扬二话不说,转头就追下去,吴萱本以为摆脱了,不经意地一回头,却见黄奕扬从三层的楼梯处转了过去,看样子是追下来了,登时尖叫一声,也顾不得掩藏形迹了,拼命就望外面跑过去。
黄奕扬听到尖叫,连忙加快脚步,冲出去之后只见两边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吴萱呀,黄奕扬顿时傻眼了,茫然向前走了出去,忽然心中一动,刚才在视线中根本看不到有人在奔跑,难道吴萱正躲在附近吗?
这样想着,黄奕扬猛地回过头来,刚好吴萱从筒子楼入口附近的一个大号垃圾桶后面捏着鼻子站起来观察,两人的视线一经接触,吴萱立刻又是一声尖叫,转身就跑,正好路边上有个骑自行车的行人下车买东西,吴萱上去跨上车子蹬起来就跑,那行人听到动静一回头,见一个美女居然在大街上明抢他的破旧自行车,脑袋顿时短路,目瞪口呆地望着吴萱的背影,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大声吼道:“抓贼呀,有美女毛贼偷了我的自行车!”
黄奕扬刚追过去,听到行人在放声大吼,只好停下来,从皮夹子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丢给那个行人,吼道:“别叫了,那车我买了。”
那行人的脑袋再次短路,路边小商店的老板娘瞪大了眼睛道:“哎,你今天撞到财神了呦,一辆破车子换到这么多钞票,怕是有两三千块吧。”
那行人叉着腰道:“那就直接买好了嘛,干吗抢我的宝贝自行车?”
老板娘给了他一个白眼,咕哝了一句:“神经病!”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31章:辣妹吴萱(中)
吴萱站起来拼命地蹬呀蹬,可是越骑力气越少,速度也越来越慢,可怜这破旧的自行车,被吴萱折磨的“嘎吱嘎吱”乱响,也越发地左右摇晃起来,路上来往的行人都在用看神经病似的目光望着吴萱,吴萱也顾不得许多了,回头一看,黄奕扬居然就在后面不远处,不过看了他也累的够呛,徒步追了她一路,现在已经是一脚高一脚低的了。
“再加把劲儿,一定能甩掉这个家伙。”吴萱咬着牙狠命地蹬了几下,但是随后就实在没力气了。
黄奕扬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边跑边喊:“萱萱姐,别别跑跑了,我有事有事要和你谈,你跑-跑不掉掉的。”
吴萱转头一看,旁边就是中央商场,当下歪歪斜斜地下了车,顺手将车子丢到一边,咬牙跑进商场里,中央商场的对面就是一个小型的人工湖和步行街,所以门口安装了两部观光电梯,吴萱一头扎进其中的一部,然后一屁股坐在电梯的地板上,气喘吁吁地靠在钢化玻璃罩上,歪着脑袋看着追过来的黄奕扬也死命地挤进了另一部观光电梯,不由得喘息着苦笑道:“冤家,你追我那么紧做什么。”
这个时候柳飞絮打电话给黄奕扬,因为吴萱没去,她也觉得索然无味,于是提前就走了,黄奕扬气喘吁吁地告诉她他现在在中央商场,柳飞絮当下就笑了,问他是不是在追吴萱。黄奕扬这个尴尬呀,面对这个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的女人,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抓着脑袋支支吾吾承认了。
柳飞絮也没说什么,挂了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中央商场。
电梯里其他的人奇怪地望着吴萱,倒也没人说话,吴萱抬头见电梯内就三个按钮,分别是“1、8、9”三个数字,说明观光电梯就在这四层楼上停留,吴萱在8层的时候猛地向外一闪,那边的黄奕扬隔着钢化玻璃罩看的清楚,连忙也跟着冲了出去,跑了几步举目四望时,却发现并无人影,显然是吴萱刚才是闪他的。
黄奕扬气的拍了自己脑袋一下,人家略施小计就把自己给骗了,真是太丢人了,一边恼恨着一边向楼梯跑过去,刚才在电梯里时胸前的圣手真气以极快的速度绕着体内的经脉运转了一周天,虽然无法完全消除肌肉上的疲劳,但是已经让他好过很多了,恢复了不少体力的黄奕扬冲上了9楼。
吴萱出了电梯,只觉得两条大腿都有些发软,大腿根儿和臀部更有些疼痛,那是刚才骑车的时候用力过度造成的,吴萱暗暗叫苦,现在要是再赛跑的话肯定会被追上的,而观光电梯是十分钟为一班,上一次或者下一次,想现在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了,只能另外想办法智取了,吴萱找了个充气玩具模型钻了进去躲起来。
9楼是儿童乐园,大大小小的玩具模型和人头攒动的大人孩子,都让黄奕扬的找人行动大受影响,他找到高处四下里看了下,没有发现吴萱的人影,于是他就守在楼梯口处,好整以暇地等着,直到十分钟快到了,观光电梯准备要下去时,他才跑到观光电梯门口守着。
吴萱躲在充气玩具里看的分明,顿时心中暗暗叫苦,这一班电梯赶不上,就算下到8楼也一样赶不上电梯,顺着楼梯跑的话更是跑不过黄奕扬的可是也不能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吴萱牙关一咬,顺着玩具的边缘,悄悄溜到楼梯口,忽然见黄奕扬正向这边走过来,吓的赶紧冲下楼梯,黄奕扬见逼的吴萱现身,笑着追了上去,在他看来,吴萱已经跑不掉了。
8楼是食品部,黄奕扬看到有一个窗口那里站着一个穿红色短裙的女子背对着他站着,从背影上看和吴萱真是太像了,黄奕扬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跑了几步忽然觉得不对,那个窗口距离楼梯口足足有十几米远,吴萱怎么可能跑那么快想到这里黄奕扬猛地一回头,果然见到吴萱从楼梯口的大盆景后面闪了出来,冲下了楼梯。
“shut!”黄奕扬气的用力地甩了甩手,居然在半小时之内被同一个方法骗到两次,真是黄奕扬咬牙继续追了下去。
中央商场上空的云层里,久未出现的欧阳哦,现在应该叫曼飞雅了,两个光头男子站在曼飞雅的旁边,只见曼飞雅耸了耸肩道:“仧拔禁、夫罗童拿两位长老,你们也看到了,那个傻小子黄奕扬,就是方奇大师为你们将门上一任门主培养的传人。”
仧拔禁长老看的连连摇头道:“居然被一个小女人用同一种方法连骗两次,说明他的智力和能力实在是有很大的问题,不然怎么才这么一点点修为,本门的元力他根本半点也没有,他简直就是个”
“废物”两个字在仧拔禁嘴里绕了两个来回,最终他也没有说出口,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夫罗童拿长老疑惑地嘀咕着:“这个黄奕扬身上有药师元力,正是方奇大师那一脉的神奇元力,这个人的身份应该是不会错,但是方奇大师应该不会找错人的,真是奇怪。”
说着两位将门长老的目光一起投向曼飞雅,仧拔禁长老沉声道:“曼飞雅,是不是你们白莲做了什么手脚?”
曼飞雅笑道:“两位长老不要说这种没有营养的话了,两位都是德高望重道行深厚的长老,做没做手脚两位还看不出来吗?要怪,就怪这个传人是个废柴吧。”
还有一句话曼飞雅没有说出来,那就是:“说什么百年传承,将门传人天命所归,这个传说根本就是个笑话。”虽然她没有说出这句话,可是两位长老都明白,为什么?看看眼前这个废柴小子就知道了。
仧拔禁长老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曼飞雅变相的马屁,随即叹了口气,夫罗童拿长老苦笑一下道:“算了,把他带走算了,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仧拔禁长老摇头道:“还是算了,没有必要在这个废柴身上浪费资源了,由他自生自灭吧。”夫罗童拿长老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仧拔禁长老的决定。
曼飞雅笑了笑,机灵地道:“两位长老放心,我们两派的停战协议不管将来怎么样,既然黄奕扬还不是将门的弟子,身上由没有半点将门的元力,那我们也不会跟他为难的。”
仧拔禁与夫罗童拿两位长老哼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还在商场里像没头苍蝇似的乱窜的黄奕扬,转身大袖一挥,只见微光一闪,两人便不见了踪影。
曼飞雅闭目小心地探测了一下,这才冲着下面的黄奕扬微微一笑,手腕一抖,一个微微地闪着乳白色光芒的椭圆形梭子凭空出现在曼飞雅白皙柔嫩的玉手中,曼飞雅的手微一用力,椭圆形的梭子上面似乎有一道白光闪过,只听她轻声道:“屏儿,那个王盈盈押到地方了吗?”
随后,椭圆形的梭子上面似乎又有一道白光闪过,接着传来屏儿的声音:“禀告曼飞雅小姐,王盈盈今天早上已经押到了指定地点,请您做下一步的指示。”
中央商场7楼是女衣部,黄奕扬看到吴萱冲进买内衣的地方去,他犹豫了一下,他只是过来找吴萱坐下来谈谈而已,但是吴萱一路躲他到现在,应该足以说明她的态度了,原本计划的谈话似乎已经失去了必要性了叹了口气,黄奕扬停下了脚步,决定离开这里。
吴萱的心情很复杂,在黄奕扬追她的这一路,原本坚决的信念发生了动摇,她忽然有些陶醉于这样一追一逃的活动中,甚至想,她是不是再仔细考虑一下絮儿的提议呢?带着这个不坚定的想法,她也停下了脚步,转身凝望着黄奕扬,恰好黄奕扬也停下脚步向前张望,两人的视线轻轻地交织在一起。
黄奕扬当然不知道吴萱现在的想法,如果他能看到女人内心的想法的话,他会发现,吴萱前后想法的变化和当初林美凤的变化多端是何等的相似。可是虽然不懂得女人在想什么,黄奕扬却直觉吴萱想要他继续追她。
黄奕扬一咬牙,拔腿追过去,他一向相信直觉,那就追吧。
吴萱条件反射般地转身就跑,她忽然很希望黄奕扬能够追上她、制服她,可是那要凭他自己的本事,她可绝对不会放水,半点也不会。
吴萱跑、黄奕扬追,由7楼到6楼,再由5楼到4楼每一层吴萱都有办法摆脱黄奕扬,不过黄奕扬的反应也越来越快,到了2层的时候,吴萱几乎已经无计可施了,无奈,唯有一头钻进男厕所里,直接钻到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里。
黄奕扬追到了2层,目光落在卫生间柳飞絮的电话打了过来,问他在哪里,黄奕扬笑道:“还在中央商场,2楼卫生间这里。”
“你追到萱萱了?”柳飞絮惊喜地道,按照她对吴萱的了解,若是黄奕扬可以追的上她,并且能够让她服气估计一切问题都不会是问题。
“还没,不过我很快就能追到。”黄奕扬笑着挂上了电话,忽然想到,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就是找到了吴萱由怎么样呢?可是已经追了那么久了,现在即将成功的时候黄奕扬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哪怕是沿着惯性他也要找到吴萱,即便是一件在他看来已经没有意义的事,但是为了那种说不出口的男人的尊严,他也要站到吴萱的面前。
经过这大半个下午的追逐,黄奕扬完全明白这个吴萱简直就是个鬼精灵,所以现在他猜测,她现在一定会藏在女卫生间里,要是他像一般人那样跑到男卫生间里的话,那一定是找不到人的黄奕扬大摇大摆地推开了女卫生间的门,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吴萱,这次看你还望哪里跑。
正在购物的一个女孩子见到一个年轻的男子居然大摇大摆地进了女卫生间,顿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当场呆住,没多大会儿工夫,就见到刚才进去的那个年轻的男子狼狈不堪地跑了出来,身后还追着两个大婶在一边骂一边叫,这个女孩子顿时拍手叫好,对付这些色狼就应该这样。
吴萱在男卫生间里听的真切,叹气道:“傻瓜,既然连女厕所都敢闯,那为什么不先来男厕所来看看?”
有些黯然地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刚好有个男子在小便,蓦然见到一个女子从里面出来了,顿时吓的跳了起来,墙上顿时扫过一道水迹,吴萱眉毛一横,凶巴巴地叫道:“撒你的尿,看什么看,再看把你嘘嘘的东西切特!”
男子吓的一哆嗦,忙不迭地贴到墙上去,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女煞星。
吴萱无精打采地出了门口,刚才还在拍手叫好的那个女孩子差点把下巴搭到地板上去,现在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把男女卫生间给搞错了?
吴萱的脚步突然僵住了,她看到了柳飞絮在微笑着冲她挥手,顿时哀叹道:“骗谁也骗不过絮儿呀。”紧接着低声咕哝了一句:“要是那个傻瓜能像絮儿这样聪明就好了,可惜”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32章:辣妹吴萱(下)
“怎么样,萱儿,决定了吗?”在喧闹的酒吧里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柳飞絮优雅地呷了一口果汁,笑吟吟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好友。
“当然决定了,我是那么轻易改变的人吗?”吴萱翻了翻白眼儿,重重地哼了一下。
“哎呀,萱儿,你生什么气嘛,人家只是觉得应该先和你谈一下,然后才能给奕扬说嘛,谁知道你早都已经把一颗心儿都栓在奕扬身上了。”柳飞絮娇笑道。
“切你少来了,我才不会看上那个笨蛋呢。”吴萱面孔一红,随即一幅不屑的神态。
“真的,萱儿。”柳飞絮没有理睬远处吧台上的男子跃跃欲试的渴望眼神,低声道:“其实我一见到你出来时的神情我就后悔了,我应该直接”
“好了,今天不谈这个了,我们姐妹有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一起痛痛快快地喝一场吧。”吴萱打断了她的话,抬手叫了一箱啤酒。
柳飞絮急道:“萱儿!”
“你应该明白我的性格的。”吴萱断然道:“不管你将来是不是要嫁给他,我都不能掺和在其中,其实我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也并不是没有动摇过,只是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我的想法很坚决,你不必再劝我了。”
柳飞絮唯有苦笑。
一会儿工夫,吴萱的桌前就摆上了六个空酒瓶,柳飞絮虽然心中有牵挂,不敢多喝,但是面前也摆上了四个空酒瓶,白嫩的脸颊上爬满了诱人的红霞。
对面的三个男士见到两个美女开始拼起酒来,顿时欢欣鼓舞起来,不停地吹着口哨,引的不少人瞩目。
也许是心中郁闷,海量的吴萱已经有些醉酒的迹象,打了一个酒嗝,向对面桌上吹口哨的男子飞了一个媚眼儿,顿时把那三个人迷的晕头转向,比起火辣性感的吴萱,这三人更加瞩目微醺的柳飞絮,那洁白的长裙、身上简洁的饰品等一看就是高级货,举止谈吐更是透着高贵的气息,让酒吧里的人眼红的充血。
对面的三个男子决定开始行动了,可是他们有三个人,而对面的美女却只有两人,这三人瞪着充血的眼睛开始猜拳,胜利的两个人可以去对面勾搭醉酒的美女很快,结果出来了,其中的一个男子成为惟一的失败者,气恼地甩了甩手,然后愁眉苦脸地看着他的两个同伴得意洋洋地走过去。
就在那两人走过去的同时,其他泡吧的男子也争先恐后地开始行动了,柳飞絮和吴萱默契地对望了一眼,然后笑眯眯地在小圆桌后面坐着看一群男子打的不亦乐乎。
现在酒吧里的男人女人们分成两伙,一伙人丝毫也不受影响,继续勾搭情人或者恣意玩闹,而另一伙人则兴奋地为群殴的男人加油鼓劲,至于群殴的原因柳飞絮与吴萱,现在反而没人关注了。
看到男人们的群殴已经开始到达顶峰,柳飞絮适时地道:“萱儿,走吧。”
吴萱摇头道:“不不走,你先回去吧。”
柳飞絮一愣,看了看已经逐渐分出胜负的群殴,有些着急地道:“你有些醉了,萱儿,跟我回去吧。”
“呵呵,絮儿,这种程度也叫醉吗?你忘记了以前我们的风流时光吗?”吴萱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的舌根儿有些发硬,不过表面上却更加的放松、更加的风情万种,咯咯娇笑着道:“快走吧,不然那傻小子肯定会打电话来催你的,也别让知道你陪我来过酒吧,我不会给你惹麻烦。”
柳飞絮眼神复杂地望着吴萱,犹豫了一下,低头向吧台走去,吴萱看到柳飞絮走道吧台处,向自己的位置指了指,随即拍了一叠钞票在那里,不禁笑了。
在柳飞絮来到吧台的时候,一道目光无意中看到了她,顿时激动起来,叫道:“常江!快看呀,那不是柳飞絮吗?”
正在另一个角落里边喝着啤酒边发牢骚的常江一开始压根就没看到柳飞絮和吴萱两人,被篮球队的队友提醒之后才看到柳飞絮向门外走去,他顿时激动起来,追了出去,他的几个队友都对着柳飞絮玲珑的背影狂咽口水。
队友甲道:“我看常江也就是嘴巴上逞强,其实他心里后悔着呢,要不然怎么一提柳飞絮他就激动成那个样子?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呀。”
“这你就不知道了,”队友乙摇头晃脑地道:“这叫做既爱又恨,乃是恋爱中的极品,非用情至深是无可理解的。”
队友丙不屑地道:“拉倒吧,我可告诉你们,最近柳飞絮可傍上一个大款呀,据我那学生会的哥们说,报道那天他亲眼看见一溜的轿车来送那小子来的,中间那辆是哎呀,反正是辆很豪华的房车,那名字我连听也没听说过。”
队友丁惊道:“这么说,柳飞絮傍上的那小子是咱们学校的新生?”
“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柳飞絮那个女的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她什么人不敢傍?”队友乙突然骂骂咧咧地道:“我就为常江觉得不值!”
队友甲不满地道:“拉倒吧,他们两人的事儿完全是常江那小子做的太过了。”
队友丙打断了几人的争吵,大声叫道:“伙计,送十箱冰花啤酒过来。”
一群人笑骂起来,重新恢复了融洽,开始互相拼酒。
时间还挺早的,给黄奕扬打了一个电话,柳飞絮哼着小曲儿在超市中购物,小车中的东西越来越多,直到高出小车的时候她才呵呵笑着又将大部分东西放了回去,只是留下了一些烧菜煲汤的材料、佐料,心里开始盘算着要为奕扬做一顿丰盛的午餐,等奕扬去学校办手续之后,他就正式地不是旦夕大学的一员了,想到这里,柳飞絮的心中掠过一丝惆怅。
不过很快柳飞絮就重新快乐起来了,因为她明白,以学历论英雄的时代早就已经过去了,现在的这个社会并不是大学毕业了就算成功人士,事实上即便是旦夕大学的本科毕业生,毕业即失业的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况且等达叔那边的手续办妥,昌城长龙足球俱乐部就是黄奕扬的了,生活的路很漫长,而奕扬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有了现在的地位,将来发展简直就不可限量呀想到这里,柳飞絮的小脸不禁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在柳飞絮没有注意到的一个角落,常江正惊叹地望着她,他开始剧烈地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因为那几个狐狸精而跟这个绝代尤物分手呢?想想当初她的青涩与柔情,再看看如今的她,气质上充满了成熟女人妩媚与风情,但是外形上却像个圆润纯洁的少女一般,简直就是常江咬着牙寻思了半天,也没在脑袋里找到可以形容的词语。
“先生,该您结账了。”超市收银员小姐礼貌地将常江的思绪唤了回来,常江有点尴尬地付了钱,拎着两兜方便面和一些速食食品遥遥跟上了柳飞絮的脚步。
“奶奶的,现在的衣服穿的越来越保守了,不过”常江望着柳飞絮的背影用力地咽了咽口水,低声咕哝着:“不过也越来越有味道了,shut!我当初一定是脑袋进水了!”
“飞絮!”常江在超市外面的停车场上快步追上了柳飞絮,亲热地靠了上去。
柳飞絮一愣,,回头一看是常江,随即厌烦地退后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面无表情地道:“你有什么事吗?”
常江愣了一下,原本热情的神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哼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我们两人虽然分手了,可是我们也有快乐的回忆呀,飞絮,你别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吧?”
现在的柳飞絮自然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了,不动声色地道:“很晚了,如果你没有事的话,我要先走了,再见。”
常江顿时一愣,忽然有了一种难以下口的感觉,眼看着柳飞絮转身走了,他顿时着急,快步拦到柳飞絮的面前馋着脸道:“飞絮,何必这么绝情呢?做不成情人,总还可以做兄妹、做朋友的吧,何况大家都是同学。”
柳飞絮的心头掠过一丝怒意,淡然道:“抱歉,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也请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
常江无奈,只好使出撒手锏,低声吼道:“你再猖狂,我就把我们俩过去亲热的事告诉你的新男人。”
柳飞絮心头一颤,神色有了一丝慌乱,寒声道:“姓常的,你想做什么?”
常江哈哈狂笑,重新感受到胜券在握的感觉,奸笑道:“你问我我想做什么?当然是做当年我们最爱做的事嘛,嘿嘿,想不到还真有这么不开眼的男人,居然要我常江用旧了不要的女人,嘎嘎”
柳飞絮顿时怒火冲天,右手悄悄地探进小包里,攥紧了那小小的电击器,那是奕扬特地托人买来送给她防身用的,手里有了这个东西,柳飞絮的心神顿时安定下来,毫不示弱地冷笑道:“旧?跟你接触的从来都只是套子,而且还只有前面的十公分,没想到你居然还好意思说的出口。”
常江闻言差点气得喷血,浑身发抖地指着柳飞絮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柳飞絮大感快意继续刺激他道:“我劝你以后还是不要出来丢人显眼了,拜拜”
常江怒吼一声丢下手里的东西朝柳飞絮的背影扑了过去,心里还恶毒地想着,贱人你不是说我只碰过套子吗?今天我就给你来个真人pk,看你还猖狂。
刚扑到柳飞絮的身边,只见柳飞絮冷冷一笑,从容不迫地伸出手来,常江只觉得眼前似乎有蓝光闪了一下,紧接着身体一热一麻,就失去了知觉。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33章:针锋相对(上)
s市青浦区,旦夕大学医学院学工处;
“这不是黄奕扬嘛,怎么,今天来我们旦夕大学里有何贵干?”贾明明看了看身边神色冰冷的美女表姐贾雯珍,笑眯眯地看着黄奕扬道:“对了,我记得你的马子长的不错,怎么,还不舍得带出来吗?”
看到贾明明身边的那个美女似乎有些眼熟,不过黄奕扬一时想不起来了,现在黄奕扬恨得牙痒痒,也没时间多想,于是冷冷地道:“别‘我们、我们’的叫,第一、旦夕大学不是你家开的,第二、你来这里怕也和我一扬,都是来领滚蛋证的吧?”
贾雯珍没想到黄奕扬居然一上来就跟就跟贾明明针锋相对,原本对他不屑一顾的神色有了一丝变化,两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开始看热闹。
贾明明也完全没想到黄奕扬针锋相对,闻言顿时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看了看表姐贾雯珍,却见她看热闹似的站在一边,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瞪着眼睛怒道:“你小子是被开除,我是不稀罕在这破大学上了,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一句“破大学”让原本旗帜鲜明地支持贾明明,暗中刁难黄奕扬手续的学工处长的脸都拉长了,只能自己生闷气,贾雯珍也是暗自摇头,心想这个表弟真是年轻气盛了些,被人稍一挑拨便口不择言了。
黄奕扬看的心里暗爽,笑道:“我是被动地滚蛋,你是主动地滚蛋,我看呀,咱们俩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反正都是滚蛋,没什么差别,彼此彼此。”
听到黄奕扬说的有趣,贾雯珍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贾明明的保镖想笑但是不敢笑,随黄奕扬而来的阿杰、阿伦两人自然是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学工处长也禁不住咧了咧嘴,贾明明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脸色也由猪肝色变成了青紫色。
“得了,我办完了手续就滚蛋了,你呢贾明明?要不要让给你先办?”黄奕扬咧嘴一笑道:“我先办完我滚蛋,你先办完你滚蛋,我无所谓的,贾明明,你来挑好了。”
这次贾雯珍没有笑,微撇过头看着贾明明,黄奕扬也期待地望着贾明明,他现在巴不得贾明明先动手揍他,这样他就有理由出手狠扁贾明明了,不过贾明明可没有那么好对付,就在黄奕扬满心期待他先动手时,贾明明的脸色反而恢复了正常,笑呵呵地道:“我也无所谓的,黄奕扬,反正是你先来的,还是你先滚蛋吧。”
黄奕扬一愣,对贾明明的评价顿时高了一级,贾雯珍也没想到她这个表弟并没有被再次激怒,居然还能收回来,也算是亡羊补牢了吧。
“美女,我怎么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你似的。”黄奕扬故作苦恼地拍了拍脑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对了,你一定不是学生,你在哪里工作?”
贾雯珍漫声道:“我是个医生。”
黄奕扬忽然想起来了,刚来s市的时候张登奎送他去医院,给自己检查的医生里有一个一直没见过容貌的女医生猛地一拍脑袋,黄奕扬大声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0516号贾雯珍。”
贾雯珍有些讶异,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少年可以做到这样的程度,也没想过他居然能记得自己,看看黄奕扬激动的眼神,贾雯珍冷寂的芳心中似乎有了一丝感动,不过也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就闭上了嘴巴。
见贾明明始终不为所动,黄奕扬也有些无计可施,他本以为贾雯珍会是贾明明的情人,不过刚才看贾明明的样子,似乎又不像,闷闷地很快办理完手续,黄奕扬突然临走前突然道:“王科现在怎么样了?”
贾明明额头上的青筋突了突,目光凶狠地盯着黄奕扬,黄奕扬毫不示弱地道:“怎么,心虚了?利用完人家就把人家给扔了?你小子年纪不大,办事还真不地道。”
贾明明咬牙切齿地道:“黄奕扬,你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吗?告诉你,你不要得寸进尺,也别以为本少爷就是怕你,不然本少爷就让你后悔被你妈生下来。”
学工处长暗自擦了把冷汗,这个黄奕扬居然敢公然跟贾明明对着干,心想幸亏刁难他还比较隐蔽,要不然惹恼了他还指不定出什么事了,不过看情形他似乎想要激怒贾明明动手似的学工处长暗叫一声不好,正想偷偷溜掉,黄奕扬已经骂了起来:“日!你小子吓唬谁!”
贾明明知道自己打不过黄奕扬,可是用拳头并不能解决一切的,他虽然不怕黄奕扬,可是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了,转身对身后的保镖吼道:“你们两个,上!把他放倒!”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人家的那两个保镖也有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怎么收场啊,而且他们从内心深处讲也对这个嚣张跋扈的少爷看不惯,再看了看贾雯珍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没有让他们动手的意思,当下就犹豫起来,贾明明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敢冲贾雯珍吼,只能拿两个保镖来撒气了,吼道:“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骂完了保镖,贾明明转头对黄奕扬吼道:“你小子有种,敢跟少爷叫板,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其他人也和你一扬有种。”
黄奕扬冷笑道:“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回报到你身上的,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贾明明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的时候眸子中的杀机一闪而过,恰好被贾雯珍看到,她心知不妙,她可是知道这个表弟的,一旦冲动起来那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刚想出声喝止他,情况突变贾明明手极快地从腰间摸出一只手枪来,抬手就向黄奕扬招呼过去,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贾雯珍几乎要忍不住尖叫一声,学工处长的大脑更是瞬间短路。
贾明明的手很快,可是有人比他更快,阿杰与阿伦两个人一直盯着贾明明身后的两个保镖,贾明明掏枪的那一瞬间,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动作,两人几乎是一起拔出抢来,阿杰的枪口对准了贾明明,而阿伦的枪口则对准了其中一个保镖,而贾明明身后的两个保镖也一直关注着阿杰与阿伦的一举一动,虽然拔枪要比两人稍微慢了一线,但是却同时将手中的枪对准了黄奕扬和阿杰。
望着黑洞洞的枪口,贾明明一下子冷静下来,惊惧的目光沿着黝黑的手枪爬升到阿杰的脸上,持枪人眸子中那冷冽的杀意让贾明明机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他从来没有想过死亡与自己会如此的接近。
就在双方持枪对峙的时候,可怜的学工处长已经爬到了桌子地下,两手死命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恐怖的念头,心想这两个祖宗都是好大的来头呀,说拔枪就拔枪呀,可千万不要像警匪片里演的那样开枪对射呀,最近才包下的那个嫩的能掐出水儿来的小情人还没来得及细细享用屋子里的寂静无声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刻,但是在他的脑海中却觉得是这样的漫长,耳朵里嗡嗡地响、一声接着一声,就像有火车在耳朵边上开过去似的,他已经分辨不清楚是心脏超负荷的跳动还是其他的什么,只觉得裤裆里一潮,接着脑袋中仿佛有根神经“崩”地一下断开了学工处长幸福地晕了过去。
贾雯珍不屑地撇了学工处长一眼,挥手扇了扇风,以减轻那股刺鼻的气味,轻蔑地哼了一声:“酒囊饭袋。”这才转过身来面对黄奕扬面色阴郁地道:“黄奕扬,你今天是存心想要破坏协议吗?”
黄奕扬心中一动,开始对贾雯珍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忽然想起了她的姓氏,奇道:“你是”
贾雯珍放慢了语速,口齿清晰地道:“我是贾明明的表姐,今天的事情我们贾家这边我可以做主,你那边呢?”
黄奕扬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贾明明那小子的嘿,当时还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呢,哈~我这边我可以做主,你想谈什么?”
贾明明此刻的心神都被那黑洞洞的枪口给牵制了,根本就没有在意黄奕扬说了些什么,贾雯珍微微一笑,道:“什么谈什么,你不是明知故问吗?反正你们俩都要滚蛋了,还是赶紧各自滚蛋吧,不要再替别人多惹麻烦了。”
黄奕扬明白贾雯珍那个“别人”是什么意思,耸了耸肩道:“我只是看你表弟太嚣张,觉得不爽而已,好了,我们还是各自滚蛋吧,反正谁也不敢开第一枪,再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贾雯珍微微一笑,对两个保镖道:“把枪收起来吧。”
两个保镖丝毫没有犹豫地将枪收了起来,黄奕扬心中一凛,只听贾雯珍笑道:“黄先生你放心,相信你们两个人都很快就会滚蛋的,你的朋友也在协议的保护范围内,你完全不必担心。”
黄奕扬也微笑道:“你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得到相应的回报。”
两个人微笑着道别,贾明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贾雯珍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喜色,径自带着保镖离开,留下贾明明一个人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咬牙切齿地狠狠在墙上踹了一脚。
第一部梦断大学卷第34章:针锋相对(下)
“常江在吗?”黄奕扬大声道,他的声音在宽敞的室内篮球馆中回响着,正在例行训练的篮球队员们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望向常江。
两天的休息,常江已经完全从电击中恢复过来,见黄奕扬站在门口,猜到了他的身份,心中恶毒的念头一晃而过,当下也不多话,径自站了出来,笑嘻嘻地道:“你就是那个黄奕扬吧,学弟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是喜欢拣别人不要的东西呢。”
黄奕扬脑门上的青筋隐约蹦了一下,对于柳飞絮的过去他并不计较,相对于白晶和林美凤来说,柳飞絮坚定地态度更让他有安全感,但是常江不断地散布谣言,已经超出了他忍耐的界限,以至于他办妥离校手续以后就忍不住带着全震等一帮人来到了校篮球队集训的地方室内篮球馆。
篮球馆的大门被完全推开了,十几个彪形大汉堵住了门口,常江的脸色一变,不过随即就猖狂地大笑起来,在他看来,这么大张旗鼓地带人过来,别说保安和110会使他们动手时有顾忌,就算真的动手了,就凭篮球队里的将近三十个长人,也绝对不怕谁来挑衅。
可惜他错了。
黄奕扬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我现在已经不是旦夕大学的学生了,刚才我办完手续准备离校的时候,忽然碰到有一群人说要找你,我就带他们来了,嗯,现在没我的事了,我先走了,拜拜”
说完真的潇洒地转身走了。
常江看到那十几个彪形大汉抽出了钢管和砍刀,小脸顿时变得惨绿惨绿的,篮球队的队长面色大变,大叫道:“学弟,学弟,有事好商量。”
可是黄奕扬早就走了,哪里还听得到他叫唤。看到十几个留着光头带着纹身的彪形大汉狞笑着扑过来,那白晃晃的砍刀让篮球馆也变得光亮了不少。
篮球队长狂吼着拖起一个吓瘫了的队友跑进更衣室,其他人也一轰冲进更衣室,常江更是第一时间就冲进了钢门钢锁的更衣室。
大汉们冲上来了,虽然砍刀拿在手里很是骇人,但是他们下手极有分寸,更多的是手持钢管的大汉在猛打落水狗,将来不及躲进更衣室的人放翻在地。
“咣咣”
听着更衣室的钢门发出的巨大声音,很多人忍不住狂叫起来,常江呆立在中间,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鲜血流满了下巴也没有觉察,他头一次感觉到死亡距离自己是如此的接近,他开始万分地后悔,他早就应该料想到这一点,实在不应该去招惹这个煞星的。
“啪!”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常江的脸上,将他打的一个趄趔坐倒在地上,常江惊恐地抬头一看,原来是队长,只是现在的队长大人脸色很不好看,我们的队长大人扭曲者大长脸咬牙切齿地道:“常江,看你惹出来的好事!”
队友们终于回过神儿来,有队长大人开头,大家立刻对常江进行无情地攻击:“你小子干的好事,惹了不该惹的人,干吗让我们跟你一起倒霉?”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小子要紧的是赶紧出去跟那些那些大哥说清楚,不要拖累我们!”
“对,我早就看出这小子不是个玩意儿!”
常江脸色灰白地望了望,把最后一线希望投向副队长他的铁哥们桂良,桂良见常江死盯着他,嘴唇嗫啜了一下,刚想张口,更衣室的钢门又传来沉闷的一声响:“咣”
桂良的右眼猛地蹦了几下,心惊肉跳地撇过脸去不看常江,队长见副队长也默许了这个结果,暗松一口气,钢门虽然一时半会儿不会被破坏,但是就算躲过了今天,以后怎么办?难道要大家都跟着常江那混蛋一起陪葬吗?不过事到临头把平日里的兄弟给抛弃了的确不是什么光彩事,现在所有人都参与了这件事,那以后就每人敢嚼舌头根子了。
常江面如死灰地爬了起来,浑浑噩噩地走向钢门,仿佛是走向为自己准备好的棺材事实上他并没有真的被人砍死,只是被打上了记号,经常遭受来历不明人士的折磨,而他的同学和队友都一律地孤立了他,后来在毕业的最后时候,常江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在解决了常江之后,黄奕扬接到了吴萱的电话,半个小时以后,惊喜的他在一个幽静的咖啡馆见到了吴萱。
“发什么呆,快点坐下吧。”吴萱笑吟吟地道。
“你看起来和上次很不一样。”黄奕扬看到风情万种、妩媚多姿的吴萱,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哈,好甜的嘴巴。”吴萱轻笑道,说着飞眼儿电了黄奕扬一下。
黄奕扬夸张地捂着心脏,一幅呼吸困难地模样,逗的吴萱哈哈大笑,见吴萱的情绪很好,黄奕扬很是奇怪,现在的吴萱不应该是这样的精神状态呀,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这样的,找你来主要是说一下絮儿的事情。”吴萱轻笑着丢了一颗方糖到咖啡中,直截了当地表达了她的目的。
黄奕扬眉头一挑,表面上不露声色地道:“是因为这两天的谣言事件吗?我已经处理了,应该不会有不开眼的了。”
“你处理了?怎么处理的?”吴萱的表情有些惊讶,短发的她别有一番风情展露,让黄奕扬有种和以前所有女子都不同的全新的感受。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是解决了。”黄奕扬轻松地道。
“奕扬,你着相了。”吴萱轻声道。
黄奕扬笑道:“怎么,你什么时候学起佛经来了。”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怕是暴力手段吧?唉男人呀!”吴萱叹了口气,有点儿无奈地道。
“怎么样?难道别人骑到我头上来了,还让我当缩头乌龟吗?”黄奕扬的声音中有了一丝不悦。
“我不清楚你是怎么做的,不过相信等你冷静下来,你一定可以明白你自己的做法的。”吴萱避开了黄奕扬的眼神,垂下头低声道:“你自己也应该明白,最重要的不是怎么封住别人的嘴巴,而是你心里是怎么看待絮儿的。”
黄奕扬虎躯一震,目光深沉地盯着吴萱,没有说话。
吴萱没有抬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般地轻声倾诉着道:“奕扬,你只看到我的风情,你可想过,絮儿的过去跟我相比,真是小儿科,为什么这次你看我觉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可以告诉你原因,前天有个男子向我表白了,他的样子好傻,不过他打动了我,有了他的爱,我才会会展露出这样的风情。”
说到这里,吴萱抬起了头,迎上了黄奕扬的目光,轻声道:“女为悦己者容啊,你想一下絮儿前后的变化就可以知道了,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觉得现在哪怕你让她为你去死她也不会犹豫的。”
后一句有些夸张了,但是依旧让黄奕扬心中一颤。
“我知道你还是在意她的过去的,所以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娶她,对吗?”
黄奕扬没有说话,默默地望着吴萱。
“絮儿是那么的温驯、善解人意,你以为她看不出来吗?”吴萱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也许你们两人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协议,不过不管你们怎么想的,现在她是你的女人呀,相信你只要你不赶她走,她真的会伺候你一辈子!想找多少女人你就随意的找吧,想想我自己就知道,她反而在帮你,但是请你善待她,因为善待她就是善待你自己,所以请你善待她。”
从咖啡馆里出来,黄奕扬心里沉甸甸的,一路在街道上漫步起来,三部轿车组成的小型车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引得来往行人纷纷侧目。
华灯初上之时,黄奕扬无语凝望着小广场上的霓虹灯。
一群青春的身影跃入黄奕扬的视野,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女孩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不是孟菲吗?
“我不去迪厅了,你们玩的开心点。”孟菲挥手和同学们告别,女孩们来到广场分成了两队,一个胖乎乎的女孩和孟菲一起走过来,另一队女孩们笑闹着走向另一边。
“孟菲。”黄奕扬微笑着开口了,他忽然觉得现在心情还不错。
“黄奕扬?怎么是你?”孟菲讶然道:“你怎么在这里?”
胖乎乎的女孩冲孟菲翻了翻白眼儿,心想你就装吧,本以为你还没开窍呢,原来是有个蛮好看的男人做秘密情人呀,还假装不认识,看样子就是早在这里等你的吧。
“呵呵,你要回宿舍是吗?”黄奕扬微笑着道。
“是啊。”孟菲有些迟疑地看着黄奕扬,脸颊飞过一抹羞红。
“我送你回去,明天我就离开s市了。”黄奕扬断然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看着黄奕扬抬手一招,三辆小轿车就听话地开了过来,在面前停住,还有几个大汉下来恭敬地开好车门,胖乎乎的女孩顿时昏厥过去,天啊,为什么孟菲这死丫头的秘密情人都这么出色?为什么老天爷不给我一个?
孟菲瞠目结舌地望着黄奕扬,脑袋一时间当机了,黄奕扬也不客气,拉着她的白嫩的小手将她拉上了车,直到在真皮座位上坐下,孟菲才回过神来,她的同伴呢?
孟菲看到一个脸色难看的大汉不知道咕哝着什么,将昏厥过去的同伴来到另一部小轿车里面,转过头看看黄奕扬,她惊奇地道:“黄奕扬,这”“顺路而已,送完你我还要赶紧回去和我女朋友共进晚餐呢。”黄奕扬笑了笑,示意司机开车。
孟菲失望地瞪着黄奕扬,后者则笑呵呵地不看她。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1章:啸聚嘉市(上)
新历7997年9月20日上午八时。
回头看了还在薄被中沉睡的柳飞絮,黄奕扬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沿,有些不舍地凝视着,那裸露在薄被外的如藕节般白嫩的**,还有微微露出的乳沟再加上睡美人微红的脸颊,似乎在说明着昨夜的疯狂与漏*点。
黄奕扬抬头看了看时钟,时间还早,忍不住轻轻在床边坐下,伸出大手轻轻将薄被向下拉了一点点、再拉下一点点很快,樱红的**就裸露在他的视线之内,再次欣赏着这一对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美丽**,黄奕扬赞叹着,接着将薄被又向下拉了一点点这下,柳飞絮的整个上半身都毫无保留地坦呈在他的眼前。
“就像是两个大碗倒扣在胸前一样,还有一条乳沟,真是又白又嫩,让人简直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黄奕扬在自己心里很没有品味地形容着睡美人的胸部,当然,他可不是光说不做,两只大手舒展开来,覆盖了那诱人的所在。
细细地抚摸着,感受着手掌和睡美人柔嫩的胸部亲密的接触,黄奕扬忍不住满足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去低头张口含住了其中的一个,温柔地裹弄着,他却没看到睡美人的小嘴猛地张开了,但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随即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只是在黄奕扬看不到的地方,睡美人两只玉足紧紧地扣在一起。
抬头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八时半了,黄奕扬苦笑着摇摇头,就像昨夜,两轮疯狂地漏*点之后,发现居然已经凌晨四点了真是**苦短呀!
黄奕扬站起身来,将薄被给睡美人拉好,然后才走出房门,房门一关上,一行清泪便从睡美人的眼角缓缓滑落。
进电梯前,黄奕扬还小心翼翼地向楼上张望了一下,好象那个神秘的欧阳大姐会藏在楼梯的角落里似的,这才走进电梯。
倾听着嗡嗡的机械运行声音,黄奕扬忽然想到是哪里给他不对的感觉了,,刚才柳飞絮一定是醒来的,为什么?因为出门前他看到了那双还没来得及完全分开的玉足不过装睡也好,省得分别时哭哭啼啼的,黄奕扬想的有些失神。
“叮咚”电梯到达了一层。
黄奕扬回过神来,边走边在心里笑自己,何必这么婆婆妈妈的,最多一个月,柳飞絮就可以脱身去昌城陪着自己了,不就一个月嘛。
“咦,震哥?你怎么亲自来了?”定了定神,黄奕扬发现楼前已经停好了五辆车,中间的那辆就是他刚来s市时乘坐的那辆不知道名字的房车,当然,其他四辆车的牌子他一样不知道。
“我就不能亲自来吗?这次我还要亲自护送你去昌城呢,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全震笑着悄然向上指了指,他的络腮胡子今天刮的很干净,穿着一身淡蓝色的休闲西装,下身是条随意的牛仔裤,看起来好象比他的实际年龄年轻了十岁。
“啧啧”黄奕扬心中一松,故意冲全震今天的这身打扮龇牙咧嘴,却不说话,几个便衣保安见黄奕扬在全震面前耍宝,都笑呵呵地望着他。
“龇牙咧嘴的做什么?”全震故意板着脸道:“就许你们年轻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不许我们这些老头子装装嫩吗?”
话没说完,他自己也笑了,旁边的几个便衣大汉也全都笑了,其中一个笑呵呵地道:“我们跟震哥u扬哥做事的时候,那是心情最放松啦。”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全震忽然想到:若是阿扬能做大哥全震浑身一震,忽然想到这个可能,达叔一直在努力为陈氏集团漂白,他也的确成功了,他们这些弟兄也因此不必再每日里在腥风血雨、提心吊胆中度过这样算来,如果要保证陈氏在达叔不在呸呸呸,保证陈氏以后都按照达叔制定的路线继续白下去,那么势必要另外选择一个人来继承陈氏,这个既要是圈外人、又不能真的是个外人,这样算来,阿扬
全震若有所思地抬眼望去,见黄奕扬正毫无架子地和几个大汉开着玩笑。
“达叔真的是这么想的”回想起陈孟达一直以来对待黄奕扬的暗中扶持和照顾,全震几乎是立刻肯定了黄奕扬就是陈氏将来的继承人了,只是,这条路并不好走呀!
“震哥,你在发什么呆?”黄奕扬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道:“是想嫂子了还是想哪个小情人呀?”
“去你的,你嫂子就是我的小情人,我的小情人就是你嫂子。”全震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黄奕扬则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夸张地道:“真的?我还以为只有我做得到呢,嘻嘻没想到震哥早就做到了。”
众人一起哈哈大笑,全震在上车的一瞬间下了决心,达叔,只要你一句话,我阿震绝对死保着阿扬。
上午九时半,车队平稳地停在金砖大厦、天浩投资公司的专门停车区,那里已经有三辆车等着了。
“奕扬。”青皮叫了一声,跑了过来。
黄奕扬见吴不凡一脸兴奋地表情,奇道:“怎么了?难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吗?”
对面一个戴着眼睛的干练中年人笑道:“嘉市吴氏企业的投资意向已经确定了,吴先生自然要高兴了。”
“恭喜你呀,青皮。”黄奕扬笑嘻嘻地拍了一下吴不凡的肩膀,转头冲那个中年人笑道:“这么说来,你应该就是奎哥派到嘉市去考察的负责人吧?”
那干练的中年人微一躬身道:“黄先生好,我叫王广元,就叫我阿元吧,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说什么指教呀,太见外了,都是自己人,别那么客气,以后大家见面的机会还很多呢。”黄奕扬拍了拍吴不凡的肩膀对王广元笑道:“公事公办是肯定的,但是青皮是我兄弟,在条件允许的范围里,阿元你关照他一下。”
王广元连忙应了。
听着黄奕扬说话,全震有种错觉,觉得说话的就是当年的大哥,不过张登奎这个反骨仔,居然连楼都不下,就在停车场里把他们给打发了全震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句。
黄奕扬的视线落在一个衣着一丝不苟,但是面无表情的中年人身上,刚想说话,手机突然响了。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2章:啸聚嘉市(中)
“黄先生,你好,在这个时候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电话里一个年轻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惶恐。
黄奕扬皱了皱眉头,在将要离开s市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电话,让他有了一点不好的想法,但是表面上还是万分礼貌地问道:“你好,你的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过,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黄先生您还记得我?太好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登时兴奋起来。
黄奕扬向在场的各位点了点头,转到轿车的外测去接电话,全震笑着和大家聊起天儿来,但是不经意地微一侧首,两个大汉已经心领神会,踱步到黄奕扬较远的外侧,看到这一幕,王广元没有吱声,和全震热情地攀谈起来那个面无表情的中年人也没有吱声,但是他的眼神中爆发出热烈的神情来至于青皮,他只顾着看王广元挥洒自如的样子,倾听他们的谈话,心里兀自在想着:“若是表哥在这里,他会怎么做?”
也许是黄奕扬并没有接他的话茬子,电话那头的声音顿时变得有些结巴起来,磕磕绊绊地道:“黄先生,我是您上次住院时给你检查的那个实习医生,我叫高流长。”
“原来是你呀,呵呵,有什么事?直说吧,别跟我客套了。”黄奕扬听到这个有些结巴的声音顿时想起了印象中的那个实习医生,印象最深刻的是他见到柳飞絮时下巴都要掉到地上的那个夸张表情,不由得让人好笑。
“黄先生,我想问问你的身体好了没有?”高流长支支吾吾地道。
“我?好好的啊。”黄奕扬笑过以后,开始揣摩高流长的想法在他将要离开s市的时候打电话过来是什么意思?当然,也许高流长并不知道他将要离开s市。
“这个”高流长在电话那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所以说话也变得利索不少,大声道:“黄先生,我想跟你做事。”
“什么?”黄奕扬顿时呆掉了,他怎么都觉得他跟高流长两个人似乎并不熟悉,他虽然兴致所致之时对高流长那两个实习医生说了一番话,但是两人也不过之时一面之缘而已,而且那个贵族医院来往的都不是一般人,他为什么就挑中了自己呢?或者说自己只是他其中的一个目标?
“黄先生你不要误会,听我解释”高流长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冒昧,忙不迭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黄奕扬,原来他在s市市内的一家三甲医院就职,不过他是外地人,在s市虽然有一份很不错的工作,可是并没有根儿,长相和交际也不出众,自然难得当地女孩的青睐,一个偶尔的机会,他见到一个美丽的护士,于是他便追着那个女孩跳槽到那家贵族医院,不过可惜的是,一年的试用期还没有过去,他便知道他所追求的那个女孩已经被一个有钱人包养了不想在贵族医院待下去,又无法回到原来的医院,高流长在试用期临近结束的时候想到了黄奕扬。
黄奕扬纳闷地问道:“那你为什么就选中我了呢?我很年轻呀,你不会觉得不可靠吗?”
高流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您是不知道您的魅力呀,您出院时,我们全医院的女护士只要能去的都去了,只不过她们隐蔽的好,您没有看到而已,看到她们如痴如醉的眼神,我我当时就觉得做人就要做您那样的人!”
“什么?”黄奕扬失声笑道,心想那不是歌颂一个外国总统的歌吗?到了高流长嘴里居然变成赞美他的话了。
“远的不说,就是站在我身边的那个小护士,您都走了好远,我还要连叫她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当时我就决定了,以后一定要跟您混,没准什么时候我就能捞上一个被您漏网的美女而且您这么年轻,家中一定是有背景的,那么将来您肯定要出来打天下的,跟着您走我觉得一定没错的”
高流长说的兴奋,嘴皮子越来越利索,倒让黄奕扬听的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把他想成什么人了,还漏网一个他哪里有这么滥情过,不过打天下这一说倒让黄奕扬听的心中一动:是啊,现在是时候建立自己的班底了。
“当然前提是您愿意要我。”说出了想说的话,高流长又变得腼腆起来,说话也又变得有些结巴了。
“你就一个人吗?”黄奕扬开始在心中揣摩着,青皮和吴非将来都可以过来给自己帮忙,反正自己将来肯定要做医药方面的事业的,那么再加上这个高流长,要是能想办法将震哥也拉过来就好了,对了,还有那个天浩的财务副管管见仁,看他的情形就知道他在天浩里面倍受排挤,这次完全是一种发配的姿态,能进天浩的自然是有几分本事的人,而且韦小宝大人说过:不会拍马屁的人都是有本事的人。虽然这句话有些绝对,但是大理还是不错的
就在黄奕扬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高流长在电话那头恨不能将自己的祖宗三代都给黄奕扬说的一清二楚,还一个劲儿地说明,如果记不清楚的,等他回去查清楚家谱再说黄奕扬差点忍不住狂笑起来,连忙叫停。
“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给你小子半个小时时间收拾东西,在长汀南路的广场边上等我。”黄奕扬笑着道,有这么一个活宝的家伙,他的心情也愉悦许多。
“现在?”高流长顿时愣了。
“我等一下就要离开s市了,想要跟我打天下的就快点来吧。”黄奕扬笑着挂上了电话,全震隐约听到那句,忍不住心中一震。
黄奕扬瞟了一眼在他外围踱步的两个大汉,冲他们笑着点点头,两个大汉忙冲他也笑了笑,跟着他也回到车队里侧。微笑着走了过来,黄奕扬的眼神感激地冲全震望了一眼,全震含笑不语。
此时的黄奕扬看起来似乎和刚才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偏偏又让人觉得大有不同,王广元有些发怔地望着黄奕扬,看着他走到那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面前,微笑着伸出手道:“你就是管见仁先生吧。”
管见仁不自觉地伸出手,若有所思地望着黄奕扬。
“我们是初次见面,但是管先生的名声我是早有耳闻了,以后我们将会天天碰面的,我是想做一番事业的,相信那时管先生一定会了解我的。”黄奕扬的话让王广元听的一愣,心中对他的评价又高了不少。
吴不凡叫道:“奕扬,打天下怎么少得了我?别这样看我,打天下可比去国外念书要有趣多了,我决定了,不去国外念书了,等下我就要给我爸妈讲,我也要跟你去昌城,就不信打不下一片天来!”
一番话,不光全震那些手下兴奋不已,就是全震也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那热血沸腾的年代,连王广元隐隐也有心动的感觉,黄奕扬喜道:“好,那我们就一起去打一片天出来!”
面无表情的管见仁还是面无表情,你根本从他的脸上看不到第二种表情来。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3章:啸聚嘉市(下)
十时正,s市长汀南路的广场边上,一个身高中等、样貌中等、衣着中等的年轻人傻乎乎地站在那里,眼睛逡巡着长汀路上来往的车辆,似乎想发现什么。
一个长长的车队缓缓在广场边上停了下来,年轻人的嘴巴一下子张的老大,发怔地看着这个超豪华车队,中间一辆巨大的乔治顿房车,乔治顿前面是两辆新迪v8。0和一辆帕里特3000,乔治顿后面是三辆游骑兵t55和一辆雪莲4天,我不是在发梦吧!?年轻人忍不住惊叫起来。
“高流长,还愣着做什么,快点过来上车。”黄奕扬从乔治顿房车中出来,向还在发怔的年轻人叫了一声。
“哎,来了。”高流长慌忙跑了过来,还没有走近黄奕扬,他的行李就被一个大汉接了过来,带到后面的一辆游骑兵上去了,而他本人则被黄奕扬热情地拉进房车里,他一进去就发现房车的后座和前面的驾驶室被一个隔板挡住了,后面空间出奇的大,已经有一圈人坐在里面了还不显得拥挤。
“来,我来给你介绍。”黄奕扬将高流长按做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笑着挨个给他介绍:“震哥、王广元王先生、青皮、管见仁管先生。”随着黄奕扬的介绍,高流长一路顺着叫过去,很快的,里面的人都熟悉起来,除了面无表情的管见仁以外,其他人都很有默契地打成一片。
“老高,你在那家贵族医院做的好好的,干吗跑出来呀,万一这边事没成,你又回不去,那你可就亏大了,那个时候你跟奕扬可还不熟悉呀?”青皮不解地问道:“要是换了我,肯定不走了。”
高流长尴尬地望了黄奕扬一眼,简单地解释了一下,青皮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也好,这次我也打算跟着奕扬一起干的,嘿嘿”管见仁古井不波地在角落里翻看着黄奕扬提供的昌城长龙足球俱乐部的资料,对热闹充耳不闻,看的黄奕扬也很是佩服,说来那些资料还是达叔指派人特地搜集送来的,可是几天了,他却是一眼也没有看过。
“你们是不知道呀,黄先生出院的那天,好多的护士都悄悄去看呢,跟我一起站在门口的那个美女,呆了好半天”黄奕扬发现高流长一说起美女,舌头似乎就再也不结巴了,说起话来是流畅无比,不过看到青皮听的两眼放光的模样,甚至王广元和全震也饶有兴致地听高流长在海侃,黄奕扬忍不住莞尔一笑。
他也不想打断大家的好兴致,悄然凑到管见仁旁边,也拿起一本资料看了起来,等办理好交接手续,这个长龙俱乐部可就是自己的私人财产了,可是自己这个主人也对这个俱乐部的情况一无所知,看到管见仁看的是财务分册,他也拿了一本俱乐部历史看了起来。
管见仁看到黄奕扬也过来看资料,没有说什么,继续低头看资料,全震和王广元都瞥见黄奕扬过去看资料,但是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而高流长和青皮吴不凡两人正侃的热烈无比,根本就没有注意其他时间就这样偷偷地溜过了。
十一时半,车队抵达嘉市。
不用吴不凡再打电话联系,在下高速公路进嘉市的入口处,大家都很轻易地看到吴家派来迎接的车队四辆帕里特3000,负责迎接的那个中年人看看自家这边安静停泊在路边的四辆帕里特,再看看人家的超豪华车队,不禁有种眩晕的感觉
吴不凡开门出来,见到那个中年人,亲热地叫了一声:“舅舅。”
中年人慈爱地摸了摸吴不凡的脑袋,轻声问道:“胖子,回家就好,舅舅知道你在s市受委屈了。”
“我倒没什么委屈的,最可惜的是奕扬了。”吴不凡有些惋惜地回头看了看,黄奕扬也走下车来。
“胖子,我问你,那个黄奕扬是什么来头?这次来他是头儿吗?”中年人见黄奕扬和几人都走过来,连忙悄声问道,也难怪他紧张,人家车队里最差的一辆车就是帕里特3000,而自家这边调集了四辆黑色帕里特3000出来的时候,一开始还觉得自我感觉良好呢,这个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吴不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向舅舅解释,因为关于他的身份连黄奕扬也没有详细地跟他讲过,而他也没有问过,不过他倒是根据黄奕扬的脾性告诫舅舅道:“舅舅,随和一点就好,你就把他当作我的一个同学就好了。”
“这孩子,人家这么大的排场,我随和一点成吗?”中年人在心里苦笑一下。
这他倒是冤枉黄奕扬了,这些车都是直接从s市甚至明珠市调动过来的,要是按他的意思来,那直接做火车来就好了,方便又快捷,这么大的一个车队,消耗大目标大不说,自己行动也不方便。但是陈孟达将三辆游骑兵t55从明珠市调动过来的时候,张登奎就完全明白这个意思了,于是将自己的房车也拨了出来,组成一个庞大的车队,风风光光地将黄奕扬送到昌城去,这是一种姿态,是一种力挺黄奕扬的姿态。
“这是我的舅舅李南屏舅舅,这位是我的同学黄奕扬,这位是天浩公司负责这次考察的王广元先生”
吴不凡将双方简单地介绍过来,在几个老江湖的调节下,气氛简练而热情,两分钟之后,双方各自上车,四辆帕里特3000继续空载,领着庞大的超豪华车队向吴家的别墅驶去。
“奕扬,谢谢你,这下我家可长脸了。”吴不凡感激地道。
“客气什么,回头我就把你拐到昌城去,给我当苦工。”黄奕扬也笑呵呵地开着玩笑。
“那是当然,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拐我过去给你当苦工,二是我把你绑去给你当苦工。”吴不凡忍不住笑起来,众人哄笑起来,全震的眼角略微有些湿润,可能是想到了当年跟着陈孟达打江山的场景了。
“你们是不知道呀,我们吴家的厂子和公司是分成四家的,也就是我爸爸他们兄妹几人分别继承,我爸爸是老大,所以手里有40%的股权,二叔和三叔分别有25%,我小姑手里有10%的股份。”吴不凡苦笑道。
“这么说来,你父亲和你小姑是一伙的,你的两个叔叔就是另一伙的。”黄奕扬若有所思地道。
“咦,你怎么知道?”吴不凡惊讶地道。
“简单呀,这样刚好两伙都是50%的股份,刚好势均力敌。”黄奕扬轻笑道。
“呵呵,大概我爷爷在分家产的时候也是这么考虑的吧。”吴不凡轻声道:“这次就是要壮大我爸爸和我小姑这边的厂子和企业,此消彼长之下,自然我们这边就能占上风了。”
王广元突然插了一句道:“不凡的两个叔叔是向另一家投资公司申请投资的,这也是天浩能够比较快下决心的一个参考因素。”
这样一说,黄奕扬就明白了,感情就是投资公司也是在考虑到占领市场的竞争呀。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4章:灵师香香(上)
黄奕扬等一行人中午在吴不凡家中吃了一顿丰盛的便饭,吴不凡的父亲、小姑等一干人都在作陪,本来计划在晚上再搞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和晚宴的,但是被黄奕扬拒绝了。
吴不凡的父亲还以为黄奕扬嫌弃他们招待不周,黄奕扬只好进一步解释,说王广元等人早有准备,因此考察只需要两天多的时间就好了,如果最终考察通过,一切顺利,那个时候在搞什么大家都心情愉快,如果万一有了什么意外,这个欢迎仪式不就成了一个笑柄了吗?毕竟这个欢迎仪式可不仅仅是表示欢迎,还有向吴不凡的两位叔叔示威的意味儿。
王广元和管见仁等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只是因为现在是黄奕扬当家,因此不发表意见,而吴不凡的父母、小姑等人则是因为关心则乱,因此反而没有想到这一层,现在把话说开了,自然皆大欢喜王广元在一干人等的簇拥下,下午就开始考察,而黄奕扬等人自然也就乐得清闲,吴不凡带着他们将不大的嘉市玩了个遍。
这一天,黄奕扬自从起来就觉得心神不宁,总感觉会有事情发生,于是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敢去,但是一直到下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种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黄奕扬把牙一咬,也不带手机,傍晚时分一个人偷偷溜了出去,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好在嘉市本来就不大,市区更是奇小无比,所以他也不虞会迷路。
不知不觉步行到花庭街附近,那种心灵上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黄奕扬心神大乱,猛然间见到一个算命先生,目光就再也离不开了。
其实这个人哪里是什么算命先生呀,衣着破烂的和丐帮弟子有的一拼,浑身黑乎乎油腻腻,脸上也是一道一道的根本看不清楚本来面目,说他是个算命先生完全是因为他打了一个招牌扁平的一块泡沫塑料上面划着黑乎乎的四个大字:专算黄姓。
黄奕扬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过去,而这个过程中,那位乞丐般的算命先生一直默默地凝视着他。
“你”黄奕扬只觉得嗓子眼儿里一阵莫名的干涩,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要算什么?”算命先生的眸子中闪烁着神秘的色彩。
黄奕扬只觉得一种发自内心的心虚,他忍不住在心里嘲笑自己,居然对着这样一个人心虚?笑话,于是他大声道:“我要算命!那个我姓黄。”
说着说着还是心虚了,黄奕扬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里有种躲不过去的感觉,既然躲不过,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算命先生翻了翻白眼,仿佛在责怪黄奕扬多话,可是他只是那一看,却让黄奕扬觉得他仿佛是在对自己说话似的,黄奕扬顿时有种极度荒谬的感觉。
算命先生沉吟了一下,朗声道:“你来自山区”
黄奕扬这才发觉这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的声音极有磁性,可是他说的内容却让黄奕扬越听越是心惊,半晌之后,几乎是跳起来吼道:“你到底是谁?!”
路边行人纷纷侧目,仿佛在看两个疯子,一些大人已经小心地将自己的孩子拉到自己的身边来,更多的人绕着他们两人走开但是黄奕扬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现在急切地想知道,这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到底是谁?为什么对他的身世来历知道的如此清楚?他隐约感觉,发生在自己身边的种种奇怪的事情,很有可能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得到解决。
“你着急什么年轻人,就是没有耐心。”这乞丐般的算命先生拿起了架子,懒洋洋地靠在一个消防栓上,睨着眼睛看着暴跳如雷的黄奕扬。
“你”黄奕扬指着眼前的这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气愤的手指颤抖半天,可是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儿来,半晌才颓然将手臂放了下来,长叹一声道:“高人,告诉我好吗?既然你主动来找我了,本来就是为了要告诉我的吧。”
那乞丐般的算命先生欣赏地望了黄奕扬一眼,好整以暇地道:“这个我好饿呀,哎呀,好多天没正经吃上一顿饭了,这个肚子呀”
黄奕扬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心里开始盘算着,今天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事情果然发生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想到这里,黄奕扬毅然转身离去。
这一个突然的变故,让那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猝不及防,顿时愣在当场,眨眼之间的工夫,黄奕扬就走了颇远了,那乞丐般的算命先生连忙喊到:“姓黄的,你站住!”
黄奕扬应声站住,但是并没有回头,那乞丐般的算命先生松了口气道:“你过来,我告诉你好了。”
他哪里知道,黄奕扬扭头就走时手里也捏着一把汗呢,眼看着就要走远的时候,终于听到身后那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的叫喊声,黄奕扬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一刻,饶是身体健壮的他,也忍不住想找张软软的大床躺上去好好的擦擦汗,休息休息可见刚才那人给他的心里压力有多大。
不过既然那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张口认输了,胜利的天平自然而然地向黄奕扬这边倾斜,黄奕扬微笑着转过身来,大声道:“你过来说吧。”
那乞丐般的算命先生瞪眼道:“这么猖狂,小子,你到底还想不想知道发生在你身上的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发生都发生了,我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黄奕扬翻了翻白眼儿,一脸满不在乎地道:“你爱说便说,不说我就走了。”
黄奕扬的这一手,倒让乞丐般的算命先生傻眼了,无奈,只好认命地走到黄奕扬面前,黄奕扬的心里顿时雀跃万分,嘴角挂着矜持的微笑,漫声道:“说吧。”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5章:灵师香香(下)
“我说,姓黄的小子,你一个人出来到这里找我,为的还不是要知道这个是怎么回事吗?”那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笑嘻嘻地道:“我才不相信你真的舍得走掉。”
黄奕扬登时呆住。
“好了,多余的话我想就不应该再多说了,毕竟我们两个人不是敌人,何必呢。”那乞丐般的算命先生笑道。
“不,现在我倒真的开始怀疑你的来历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了,抱歉,我要走了。”黄奕扬说着真的扭头就走,这突然的变故让那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差点疯掉,可是看到黄奕扬那毅然决然的样子,好象又不是在开玩笑他紧跑两步赶上黄奕扬,一把拉着黄奕扬的手,把他又拉了回来,径直往里面的小巷子走了进去。
“干什么”黄奕扬心中好笑,不过嘴巴上还强硬的很,一点儿都不示弱。
“得得得”那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服气地道:“我香香今天算是认栽了,没想到会输给你,靠!”
“香香?”黄奕扬闻言差点没把早餐给吐出来,心想就你这付尊容还自称什么“香香”真是##¥
“这个东西你拿好了。”那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从脖子上面扯下来一个东西,小心地塞到黄奕扬的手心儿里面,看看黄奕扬好奇地样子,连忙又叮嘱道:“一定要拿好了!知道吗?这个宝贝可太重要了!等你明白了这个是什么宝贝再来找我。”
“什么东西?”黄奕扬抚摸着手中的那个玉佩,这个小东西只有指甲般大小,抓在手中毫无感觉,摸起来手感比较粗糙就这么个东西还是宝贝?
黄奕扬疑惑地看了那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一眼,结果反遭到了白眼,仿佛他一点都不识货似的,黄奕扬只好纳闷儿地把疑惑放在心底,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只听那个乞丐般的算命先生在背后大声喊着:“记得一定要回来找我呀!”
黄奕扬忍不住都要笑起来,转头只见那人眼巴巴地看着他,黄奕扬故意不理他,那人唯恐他听不清楚,大声道:“我叫众香国,你要记得,回头一定来这里找我呀。”
黄奕扬忍俊不禁地咕哝道:“就您这幅尊容,还叫众香国?”
渐渐走的远了,黄奕扬回头望去,看着那个自称叫众香国的人还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他,忽然联想到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的典故来,此人如此故弄玄虚,莫不是想要学习黄奕扬心中忽然升起荒谬的感觉来。
回到宾馆,只见四处鸡飞狗走的好不热闹,黄奕扬好奇地走过去,在电梯门口等待时正好一个服务员一路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走过来,把黄奕扬面前的那个造型奇特的垃圾桶仔细地翻了一遍,看得黄奕扬好不奇怪,心想难道嘉市人都有这种怪毛病吗?这样想着,黄奕扬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和青皮那家伙保持距离,免得哪天他翻完了垃圾桶之后洗也不洗就凑到他身边来。
临上电梯之前,黄奕扬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小姐,请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服务员小姐没好气地道:“九楼的客人说,他们的一个同伴不见了,那个络腮胡子带着一大帮子大汉把这里翻了个底儿朝天,还威胁我们说找不到人就拆我们的店”
“咣当”黄奕扬翻倒在地。
“天,要找我你就找嘛,也不用夸张到翻垃圾桶的地步吧。”黄奕扬在心里哀号着:“都把我当什么了”
平息了大家的情绪,黄奕扬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虽然已经懒得动哪怕一根手指头,可是在顽强的意志下,黄奕扬还是重新站了起来,在卫生间里痛痛快快地冲了一个冷水澡,然后光着身子盘膝坐在卧室的地毯上,开始每天的功课锻炼胸中的那股圣手真气。
今天的情况好象很特别,从一开始行功的时候,圣手真气就显示出前所未有的兴奋不错,是兴奋,黄奕扬把这个充满人性化的形容词放在了一种真气上面,足以说明他的惊讶,仅仅是一周天的行功,圣手真气就鼓荡不已,增加的比往日所有的积累的总和还要多。
惊喜交加的黄奕扬开始第二周天的行功,这次真气增加的依旧很快,一周天的行功下来,居然又增加了和上次差不多的真气,黄奕扬高兴的简直要发疯了,手舞足蹈地在卧室里乱蹦,忽然,无意中手碰到了胸前一个小小的东西。
“是了,是那个神奇的玉佩!”黄奕扬心中一动,猛地醒悟过来,为了确认是那个神奇的玉佩的功效,黄奕扬连忙坐了下来,开始第三遍行功一周天,这次的功效比起前两次来说是大打折扣,但是比起以前的每日积累来说,还是要庞大的多,而且通过细心的观察,黄奕扬终于确定,正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玉佩在行功时发出的一种难以表述的脉冲,不断地刺激着他胸前圣手真气的流转。
“天啊,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宝贝!”黄奕扬忍不住捞起玉佩狠狠地亲了一口。
“对了,有这么神奇的玉佩,为什么那个众香国要送给我?他到底是什么人?”黄奕扬自言自语道,种种疑问堵塞在他的胸中,让他郁闷不已,刚才圣手真气疯狂增加所激起的兴奋立刻就被这种难言的焦虑所掩盖。
“看来应该去找他了。”思来想去,黄奕扬决定立刻就去花庭街找众香国,原因无他,若是等到白天,那时人多眼杂,他实在不想过多暴露自己身上的秘密。
半个小时以后,黄奕扬悄然撬开了消防楼梯的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了花庭街。
“死人!”众香国狠狠地将手中的树枝狠狠地敲打在泡沫塑料上面,发出“啪啪”的脆响,嘴里还恶狠狠地骂道:“你个死姓黄的,干吗还不来找我?”
黄奕扬在他身后听的有趣,也没有出声,只听众香国突然哭道:“死姓黄的,我让你不出来,我让你不出来,你快给我出来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要饿死了呜呜。”
黄奕扬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众香国猛地回头,看到黄奕扬笑的前仰后合,顿时气道:“你早来了,也不叫我,我肚子都快要饿扁了!你小子太抠门儿了,要是你刚才请我吃上一顿,我现在也不会饿成这样!”
黄奕扬翻了翻白眼,心想饿成什么样?真饿成那样你还还能蹦达?要不是你一开始的时候那么的嚣张,怎么会一直蘑菇到现在,不过也后,至少这块宝贝玉佩是我的了。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6章:惊天阴谋(上)
黄奕扬再次出现在宾馆门口,而且还带着一个乞丐回来的时候,负责把门的那个大汉使劲儿地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两人,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向全震报告,黄奕扬安抚了一下他,告诉他有重要事情要办,叫他不要声张。
那个大汉犹豫着答应了。
回到房间里,众香国冲到房间里去洗澡,黄奕扬则打电话定了些饭菜要服务员送上来,好在宾馆的服务够周到细致,厨房始终都有人值班,半个小时以后,带着诱人香气的饭菜被一个侍者推了上来,此时众香国也冲出卫生间,见到满车子的美酒美食,顿时两眼放光,嗥叫着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直把侍者看的目瞪口呆,一瓶马克十二红酒拿在手里,居然忘记打开了
半个小时以后,黄奕扬和侍者两个人都呆呆地望着一小车的空碗、空盘子、空酒瓶,侍者喃喃自语道:“天啊,四个凉菜、四个小炒、一个地锅、一个蛋汤、两碗米饭、一瓶红酒、四瓶啤酒居然光光的了?”
黄奕扬看到众香国打了个饱嗝,将两脚翘到了小车上面,眯缝着眼睛抚摸着肚皮,不禁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众香国,你吃饱了吗?”
“靠!点这么多饭菜你小子想撑死我呀!”众香国不满地道。
黄奕扬顿时无语。
好容易等侍者退下,此时已经是晚上零点了,可是两人都了无睡意,黄奕扬搬了个椅子坐到众香国的对面,淡然道:“好了,可以开始说了。”
众香国明白地点了点头,自从他万里迢迢地来找黄奕扬时就已经预见到这样的结果了,两人之间到了这一步,也不容他隐瞒什么了,因此也不嗦,直截了当地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真的要讲,就要从二十年前讲起。”
众香国的头一句话就让黄奕扬心中一动,忽然想起父亲黄同堂曾经对自己讲过的,当初他来p市完全是因为一个算命先生的突然出现仿佛一道晴空霹雳从天而降,黄奕扬顿时目瞪口呆,为什么众香国会知道他的各项重要的大事、为什么众香国会知道他父母的点点滴滴因为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你已经想到了吗?”众香国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不过你猜测的到底还是和事实有差距,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听我给你讲一讲吧。”
黄奕扬机械般的点了点头,因为他的内心实在是太过惊骇,又或是终于得以接近最靠近事实的真相,让他在一时之间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以至于他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默运真气。”众香国关心的声音从身旁传来,黄奕扬转头,看到众香国正关切地望着自己,想对他笑一笑让他放心,可是最终也没有笑出来,只是勉强地将嘴角向两边咧开一点儿,算是给了众香国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个安神玉有安神定心的奇效,快点默运真气吧。”众香国又提醒了一下,黄奕扬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指甲般大小的宝贝的名字原来是叫安神玉。
默运圣手真气,极快地在体内运行一周,黄奕扬只觉得神清气爽,心神重新安定下来,不禁感激地道:“谢谢前辈。”
“那我就继续讲了。”对于黄奕扬的敬称,众香国现在反而没有放在心上,若是他能在黄奕扬知道真相之后还能不被报复,那他就已经阿弥陀佛了,不过若是不想在昆仑山上一直呆到老死,这趟又无可避免甚至来的越早越好想到这里,众香国沉吟了一下,整理好了思路才幽幽地道:“其实这件事要从我说起,我若不是太过贪心,也不致于如今害人又害己。”
这次黄奕扬没有异样,安静地听众香国说。
“其实我是一个通灵者,所谓通灵者就是灵魂可以和天地沟通的人,不过,这种天赋本能需要后天巧妙地开发才能显露出来,否则随着年龄的增大,这项天赋就会逐渐地失去”
烟草燃起的袅袅清烟,咖啡散发的淡淡清香,再加上微弱的灯光,听着众香国平静地讲述着常人难以相信的事情,黄奕扬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今天也许是他生命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转折点。
“其实你也是个通灵者,只是你的开发途径和我完全不同,本来我的灵力是比你强很多的,可是现在”众香国叹了口气,通过他的叙述,黄奕扬发觉,这种灵力与其说是灵力,还不如说意念,也就是幻想小说中经常出现的精神力,这样说来,所谓的通灵者,便就是精神力比起常人强大许多的特异功能者,只不过这个强大的精神力需要用特殊的方法才能激发出来,而且不同的方法看来效果很是不同。
“二十年多前,一个自称叫做革兰柁的人找到了我,他说我是一个通灵者,实在不应该荒废了这项天赋技能,因为通灵者本来就极少出现,像我这样天赋极高的通灵者就更少出现了,本来我是不打算相信这个革兰柁的,但是他给了我一本小册子,让我按照上面的方法来修炼”众香国的视线没有聚焦地飘向了远处,黄奕扬则竖起了耳朵,这次第一次听到这个奇怪的名字,就和众香国的名字一样的奇怪,他聚精会神地听着、记着。
“也许是因为好奇,我就按照那本小册子上所说的开始修炼了,那个小册子很薄,方法说来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比较烦琐而已,嘿自从我从昆仑山出来以后,就怎么也记不得那个修炼的方法了,大概是被天幕给抹去了吧。”众香国自嘲地笑了笑。
黄奕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他不敢打断众香国的讲述,只好死死地记住众香国所说的那些貌似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名词。
“修炼的当天,我就觉得精神异常的饱满,一晚上没有睡觉,但是第二天依旧精力充沛,于是我就信了大半,心想就全当是锻炼身体吧,所以第二天我接着修炼了,就这样三天过去,我居然可以用精神力隔着三米远端起茶壶给被子里倒水,但是我兴奋的难以自制,完全相信了革兰柁所说的话。”众香国回想起往事,有些感慨地道。
黄奕扬忽然有种感觉,这个叫做革兰柁的人,日后必定是欺骗了众香国,也许就是他直接导致了今天的众香国居然一幅乞丐打扮,不然众香国说起他时不会这么一脸的复杂与矛盾。
“每隔一段时间,革兰柁就会来找我,检查我修炼的进度,还说等我的实力达到了要求,再积累一些功劳,他就可以介绍我加入一个叫什么白莲的组织,说是将来有可能能成仙”
黄奕扬顿时长大了嘴巴,白莲!这么说将门和白莲仿佛有一种想法隐约浮现在脑海当中,但是他一时又抓不住,又急又恼地他猛抓自己的脑袋,骇的众香国连忙按住他的手,他才回过神儿来,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歉意地道:“抱歉,我联想到了一些东西,你接着说,说完了我再向你请教。”
众香国这才放心地松开他,沉声道:“有一天,他让我去青市找一个姓黄的人,告诉他,必须搬到p市的伏牛山去,才能免除灾祸,而且他的儿子还可以考上名牌大学,将来的成就会是无比辉煌的”
“果然”黄奕扬苦笑道,虽然刚才就已经猜到了这种结果,但是真的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心中有种难言的滋味儿,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今天的命运也许在二十多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被注定了的。
众香国向黄奕扬歉意地一笑,惭愧地道:“也怪我贪心太重,经过了一年多的灵力修炼之后,我居然满脑子都想着如何进一步提高自己的灵力,由此,我对这个叫‘白莲’的组织充满了好奇与渴望,于是我就答应了革兰柁,在卜算方面我还是有些能力的,小册子里面就有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论述,再加上我灵力的增长,当时按民间的叫法都可以叫我半仙了。”
定了定神,众香国皱眉道:“我兴冲冲地到了青市,但是在找到那个叫做黄同堂的人时,我却犹豫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这样做会带给他什么样的后果,于是我找了个借口又溜了回来唉,革兰柁当时很生气,但是为了让我继续去做事,就许诺我,这次的事情了结以后,就推荐我参加白莲,还许诺我”虚眼瞟了瞟黄奕扬,看到他正在聚精会神地倾听着,众香国把牙一咬道:“还许诺我许多的钱财、美女和权势。”
“什么!”黄奕扬失声叫道。
“奕扬,你不要怪我,当年我是太过贪心了,才会做出这样的错事。”众香国苦着脸道。
“我已经不怪你了,”黄奕扬摆了摆手,苦笑道:“你也不过是被人家利用了,况且,即便是你不做,也会有别人去做的,这是白莲早就计划好的吧。”
“嗯,你这样说,我心里就好过多了。”众香国吁了一口气,黄奕扬顿时翻了翻白眼,郁闷地想:什么人呐这是,一听说别人不怪他了,立马就解脱了,不过他也真是率真的可爱可恶的可爱。
不过现在黄奕扬没那么多心思去关心其他,他沉声道:“按照你刚才说的,白莲应该是个很超然的组织,一个可以许诺成员财富、美女和权势的组织,可是按照白莲的行事作风,还有,拥有那么多的通灵者,说明白莲”
黄奕扬和众香国齐声低呼道:“是个野心极大的组织!”
黄奕扬低声道:“你也想到了?”
众香国沉重地点头道:“我当时根本就沉迷在对灵力的追求当中了,对其他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后来被关到了昆仑山上,这二十年来,我回想起往事的点点滴滴,才逐渐觉察出白莲的野心。”
黄奕扬只觉得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石头压在自己的心灵上,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急促地道:“你被关到昆仑山上?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我在勾引黄同堂的时候犯了犹豫。”众香国自嘲地笑了笑。
黄奕扬瞪了众香国一眼,责怪他居然对自己的父亲用“勾引”这个词儿,众香国则耸了耸肩道:“你总不能让我用‘谋害’这个词儿吧?”
又瞪了众香国一眼,黄奕扬咬牙吐出两个字道:“继续!”
心知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众香国沉声道:“就是因为那时的犹豫,所以事成之后,革兰柁说我的心智不够坚强,目前还不适合加入白莲,但是他可以破例让我去一个地方闭关苦修,快则三五个月,迟则一年半载,就可以出关了。”
黄奕扬无言地皱了皱眉头。
众香国看在眼里,苦笑道:“那时我满脑子都是修炼,革兰柁那厮又说,这个地方对外人是绝对不开放的,他也是承担了很大的干系才破例让我进去,还让我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来。”
咬了咬牙,众香国狠狠地道:“可恨我到了昆仑山的那处地方之后,还真的心无旁骛地苦修了足足半年。”
黄奕扬这次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从心底对这个神秘的组织感到害怕,居然可以将一个人迷惑到这样的程度,而且这个组织都不知道存在多久了,光是自己所知道的实力就已经让人难以招架了,更别说水面一下的东西了。
“但是,也多亏了这半年多的苦修,否则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众香国咬牙切齿地道:“由于我的修为突飞猛进,逐渐对这个环境感到奇怪,因为这里的灵力一直处于不断减小的状态,我出关以后,更是稀薄到了我轻易不敢消耗半分的境地,我首次对这个所谓的禁地产生了怀疑。”
黄奕扬心脏“砰砰”地加速跳动起来,呼吸有些急促地望着众香国。
“我一开始并不敢轻易踏出禁地,于是我开始在禁地的范围内四处搜索起来,终于给我发现了所谓禁地的秘密!”众香国深深地呼吸数次,强令自己压制下了满腔的怒火,只是满面的愤怒与恐惧却是无可隐藏,看的黄奕扬心头为之一颤。
“我一路上发现了不少零零散散的骸骨,分出少许的灵力一探测,这些骸骨居然都是通灵者的,我越往前面走,无名骸骨就越多,甚至还出现了几具比较完整的通灵者骸骨,而之前碰到的那些零散的骸骨,有的是他们的,有的不是他们的,我也越走越是心惊肉跳,几次都忍不住想掉头回去,可是为了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最终还是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向下走去。”说到这里众香国首次露出了可怖的表情,两只大手也紧紧地攥在一起,微微地颤抖着,深深地沉浸在往事当中。
黄奕扬露出担心的表情,想拉住众香国安慰他一下,可是又怕此时贸然打断他,会令他下次拒绝说出令他恐怖的回忆,而且这件事看来对了结事实真相有着莫大的帮助,两相衡量了一下,黄奕扬暂时压下了劝解众香国的念头,一边倾听、一边注意着众香国的动作,以防止出现什么意外状况。
“终于,在路的尽头我发现了一个断崖,这个断崖只有三米多高的样子,但是范围很宽阔,我”众香国的声音不知何时沙哑起来,惨声道:“断崖下面,全都是通灵者的尸骨!”
“啊!”黄奕扬低叫一声。
众香国死死地闭上了眼睛,咬紧了嘴唇,黄奕扬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力气大的手指甲都已经嵌进他的肌肉里去。
“有多少?怎么死的?”
“不知道。”
“你没事吧?”黄奕扬轻扶着众香国的肩膀道。
“没事。”众香国睁开了眼睛,那里已经布满了血丝,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的众香国缓缓地道:“若是连这个都承受不了,我也无法从那里逃出来了。”
黄奕扬忍不住恶心地想:“若是你一点都不怕,刚才也不会怕成那个样子了。”
“我当时都已经吓的傻掉了,等我清醒过来时,就不停地吐。”众香国缓缓地道:“可是,那时的我却没有再感觉到恐怖,反而前所未有的沉静下来,灵台清晰无比,后来我一直在想,这大概是那些死去的通灵者的灵魂在祝福我吧,不然我也会变成他们当中的一个,成为一个没有名字、没人知道、没有记忆的一堆三无尸骨吧。”
黄奕扬望着忽然变得深沉的众香国,心里忽然有些变得毛毛的,此时昏暗的灯光差点让黄奕扬以为现在处于借尸还魂的案发现场,连忙稳了稳心神,胸口处的安神玉发出一种微妙的波动,仿佛一粒特效药,让黄奕扬的心神安定下来。
众香国缓慢的口音让黄奕扬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是,接下来众香国所说的事情,才真的让他们两人都毛骨悚然、彻夜无眠。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7章:惊天阴谋(下)
“我把肚子里能吐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忽然发现有一种奇怪的波动从断崖下面传来,就好象是一个炸弹爆炸的前兆,又像是”说到这里,方才冷静下来的众香国居然牙齿打颤起来:“又像是狩猎者吞咽口水的波动。”
黄奕扬闻言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这个时候我真的要感谢那个革兰柁,如果不是他让我对修炼如此着迷,我也不会一进那个狗屁禁地就立刻闭关修炼,而且一闭关就是半年,要是换了一开始我就好奇的四处探路,此时我必定已经变成一具三无尸骨了。”众香国长叹一声。
黄奕扬不敢插话,攥紧了拳头凝望着众香国。
“我当时感觉到一种奇特的感觉,就感觉”众香国沉吟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然后道:“感觉就好象自己是一个猎物、被猎食者盯住的猎物。”
黄奕扬心中一颤,一种恐慌的情绪逐渐在心底弥漫开来,此时胸口处的安神玉似乎也在发出一种悲怆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中令黄奕扬的心神莫名地激动起来。
“我觉察不对,就拼命向后退,我当时的直觉就是要远离那个我不知道的危险,事实证明我做对了。”众香国猛地闭上了眼睛,语速也变的快了起来:“就在我刚一后退的时候,断崖下的骸骨和泥土、石块突然都飞了起来,就好象有个巨大的炸弹在下面爆炸了似的,我当时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抬头一看,只见那个东西正停在天上望着我。”
黄奕扬的敏感地发现在说到“那个东西”这四个字的时候,众香国有种难以自抑的恐惧,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慌,黄奕扬忽然发现自己佩戴在胸口处的那块安神玉似乎在散发着越来越浓烈的悲怆与愤怒的气息,这让冷静下来的黄奕扬觉得奇怪无比,隐约觉得这件事怕是和这块什么神秘的安神玉有着某种玄奥的联系
“我撒腿就跑,边跑边扭头看悬停在半空中的那个东西,”似乎是觉得闭上眼睛会更多的联想到什么,众香国又睁开了眼睛,目光没有聚焦地在投向远处,喃喃地道:“让我奇怪的是,那个东西当时并没有立刻来追我,只是安静地看着我,表情和眼神仿佛是一个乖巧的宠物一般,但是我的灵觉告诉我,他正对我垂涎三尺,他想吃了我!”
仿佛一种神秘而又恐慌的气氛在卧室中流转,越来越浓烈,黄奕扬被众香国说的心里直发毛,忍不住轻咳一声打断了这种气氛的蔓延,舔了舔嘴唇,涩声道:“是不是你的错觉?嘿别怪我,是你说的那个东西像是一个宠物。”黄奕扬又补充了一句:“是个乖巧的宠物。”
仿佛是黄奕扬的突然插话使得众香国好过了一些似的,他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原本紧绷着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居然发出“咯吧、咯吧”的声音,让黄奕扬有点毛毛地想:是不是那个东西附体到众香国身上了?
“当时的情况就是那样,我的灵觉其实一点错也没有。”众香国长吁了一口气,现在他再说话,居然没有给黄奕扬以浑身发毛的感觉,这让黄奕扬也好受了许多,于是咬牙道:“继续说。”
“说了你可别怕。”众香国这时居然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可是黄奕扬却看到他的两只大手再次紧紧攥到一起。
“也许当时真的是那些枉死的通灵者的灵魂给予了我示警吧,我在那一瞬间突然感觉到那个东西要向我进攻,我当时想也没想就跳了起来。”众香国颤声道:“你知道,虽然我那时的修为也能在天上短暂飞行,但是那个东西既然能够悬停在空中,就说明在空中逃生是非常不明智的,但是我还是跳了起来,下意识的。”
黄奕扬理解地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众香国的肩膀,众香国感激地望了黄奕扬一眼,定了定心神,继续说道:“几乎就在我跳起来的那一瞬间,那个东西就一头扎了过来,我当时只觉得眼睛一花,脚下仿佛有阵清风吹过似的,那个东西已经一头扎到我刚才站立的地方的土里面去了,好大的一个坑。”
黄奕扬倒抽一口凉气,把精神力修炼到可以短暂飞行的地步,怎么也该是一个高手了吧,可是众香国居然连那个东西的动作都看不清楚,更骇人的是,以这么快的速度扑过来,众香国居然只觉得“脚下仿佛有阵清风吹过似”这在黄奕扬听来简直不可想象,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黄奕扬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你也想到了,是吧?”众香国苦笑着道。
黄奕扬无言地点了点头。
“我当时就凭着那些枉死的通灵者的灵魂给我的示警,一次次地躲开了那个东西的追杀,也不知道躲过了多少次,我又返回到了原来出发的地方。”众香国露出庆幸的表情,回忆道:“那是一个很奇特的草地,旁边还有一个水源,最重要的是灵力最充足,所以我才在那里闭关,结果,那个东西就悬停在草地的边缘,却没有再继续向我攻击,仿佛是顾忌什么似的。”众香国此时的表情黄奕扬简直无法形容,他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脸上居然可以同时出现这么多的表情,也许同是通灵者的缘故,黄奕扬才可以同时领会众香国此时复杂的心情。
“那个东西张大了嘴巴,它的舌头长而且尖,上面布满了眼睛和牙齿似的东西,还不停地滴答着口水它就那样盯着我看,我的灵觉告诉我,它非常想吃掉我。”众香国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身体也情不自禁筛糠似的抖动起来。
别说当事人众香国了,就是黄奕扬也是毛骨悚然地站了起来,围着房间来回跑了几圈才又重新坐下,可是依旧不停地抚摩着自己的身体,因为他一旦停下,浑身泛起的鸡皮疙瘩会挤压的他异常难受。
“你是怎么逃脱的?”黄奕扬拿起其中一瓶剩余的啤酒,仰头直接灌下去大半瓶,才喘息着稳下心神。
众香国也拿过一瓶啤酒猛灌下去,这才停止了浑身的颤抖,声音依旧有些发颤地道:“那是个很奇怪的地方,除了那几十米见方的草地意外,其他地方简直一点灵气也没有,可是那个草地灵气却充足的吓人,但是也在逐渐的减弱当中。”
“我知道这里的灵气迟早会消失的,我不甘心就这样被那个东西吃掉,于是咬牙想豁出去算了,于是开始再次闭关,这一次,我闭关了十年!”
黄奕扬登时呆了,一个人居然可以闭关十年,那岂不是要饿死了,不过他随即想到了“辟谷”这个词儿,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吧。
“当我睁开双眼时,发现那个东西居然就在我身前不远处。”众香国寒声道。
黄奕扬失声惊呼道:“那个东西不是害怕灵力吗?怎么会闯进草地的?”
“我那时才发现,草地已经大大地缩小了,小到只有十米见方的样子。”众香国苦笑道。
黄奕扬闹钟灵光一闪,叫道:“莫不是被你把灵气给吸光了?”
“正是如此。”众香国无奈地摇头道:“不想永远被困在那里,就要努力修炼,闭关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你一旦闭关修炼,那草地丧失灵气的速度简直能让人发疯。”
“这那你是怎么逃脱出来的?难道是你打败了那个东西?”黄奕扬直挠头,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结果了,同时他也希望,那个骇人的东西真的是被众香国给消灭了,众香国既然一闭关就是十年,实力必定突飞猛进吧。
“我感觉自己的实力比以前至少增加了十倍,可是”众香国苦笑道:“可是我根本对那个东西毫无办法,一点儿力量也使不出来。我后来思索了许久,这大概就是捕食者和猎物之间的特殊关系吧,这就是生物链、通灵者天生的克星!”
“怎么会”黄奕扬目瞪口呆,同时也更加好奇,众香国到底是怎么跑出来的?
“因为不甘心老死在草地上,我决心出逃。”众香国涩声道:“凭着那些枉死的通灵者的灵魂给我的示警,再加上我的实力狂增了十倍以上,我的逃生比以前轻松的许多,但是我知道,我总有灵力用光的时候,而那个东西,却可以十年如一日地守在草地旁边监视着我,当时的情形,实在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黄奕扬又猛灌了一气啤酒,这才发现已经见底儿了,连忙又换了一瓶啤酒猛灌了几口下肚儿,又把啤酒瓶抓在手心儿里,这才安心一些。
“跑着跑着,就又跑到那个断崖所在的地方了,我突然感受到一种特殊的波动。”听众香国这样说,黄奕扬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难不成又跑出来一个“那个东西”?
“那是我一辈子最感动的时候了,我感受到那个波动会是惟一能拯救我的东西。”众香国的泪水忍不住从线条分明的下巴上滴下,黄奕扬这才骇然发觉,不知何时,众香国已经泪流满面。
黄奕扬顿时呆了。
“我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那个波动源破土而出,从一个枉死者的身体里面射了出来,我才抓到手里,就听到后面追我的那个东西发出一声嗥叫那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可怕声音。”众香国此时的声音反而平静下来,但是黄奕扬却感受到那平静的声音下面隐藏的愤怒。
“那个救我的宝贝就是安神玉,我是安神玉的第十五个主人,”众香国的视线定格在黄奕扬的脸上,平静地道:“你是第十六个。”
“什么?!”黄奕扬失声叫道,忍不住将佩戴在胸口处的安神玉扯了出来,在灯光的映照下,指甲般大小的安神玉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麦色光芒中,偶尔会有一道流光从安神玉磨砂似的表面上闪过,仿佛有星光点点从玉中透出似的。
“我想,安神玉一定是可以提供灵力的宝贝,有了它的支持,我就可以在那个禁地中不断地与那个东西周旋而不必害怕自己的灵力会突然消耗殆尽”众香国闭上眼睛悠然道,仿佛在说自己的一个老朋友似的。
“既然如此,那安神玉的第十四个主人为什么会在哪里丧命?”黄奕扬忍不住插嘴道。
众香国一耸肩道:“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黄奕扬闻言一愣,有点不敢相信地道:“那你怎么知道你就是安神玉的第十五个主人的?你又是怎么离开那里的”
“这些都是安神玉告诉我的,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它是怎么知道的?”众香国又一耸肩道:“至于我离开的办法,当然是从水路遁走的。”
“这么简单?”黄奕扬顿时呆了。
“对,就是这么简单。”众香国有些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沉吟良久才道:“虽然我不知道事实是怎样的,但是我有一些猜测。”
黄奕扬闻言精神一振,知道这必是众香国经过长久思索的东西,即便不是事实,但是虽不中恐怕亦不远矣,于是专心听起来。
“这要从离开禁地的办法说起。”众香国悠然道:“要离开禁地,必须要放弃自己的能力,也就是说,通过惟一的水路离开禁地之后,就失去了通灵者的能力,以前的所有修为都化为乌有,也就是说变成一个普通人,惟一还能保留的,只不过是一部分的记忆而已”
黄奕扬听的目瞪口呆,同时也猜到为什么安神玉第十四个主人宁可葬身那个东西之腹也不愿意离开禁地。
“要放弃毕生的修为和绝大部分的记忆啧啧,这可不是任谁都能做到的呀。”众香国长叹一声道,言语之间唏嘘不已。
黄奕扬理解地点点头,心想若是换了自己,恐怕会做出和那个人同样的选择,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噤,连忙转移注意力问众香国道:“厄你是怎么做到的?”
“舍得舍得,有舍方有得呀。”众香国忽然咬牙切齿地道:“革兰柁那厮答应我的荣华富贵、美女、跑车这厮放我鸽子不说,居然还敢暗算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当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将革兰柁那厮大卸八块”
好长的一番连气也不用换的痛骂,直听的黄奕扬头晕脑涨,汗流浃背,忽然又见众香国跳到了桌子上激动地大叫道:“我放弃了毕生的修为和前半生的记忆,只保留了关于革兰柁和禁地的记忆,为了什么?为了荣华富贵!为了美女!为了跑车!为了我一定不能放过革兰柁那厮!我不光要拿回荣华富贵、美女、跑车我还要让革兰柁那厮付出代价!”
喘了口气,众香国跳下桌子,靠近了正在“石化”当中的黄奕扬,谄笑着道:“我的荣华富贵、美女、跑车就摆脱在大哥你身上了,不过大哥你放心,虽然我已经没有灵力了,但是我的直觉还是要比常人灵敏的多,一定能够帮助你的”
黄奕扬捧着有些发晕的脑袋,表情僵硬地呆望着众香国。
“我是打死也不会再去那个鬼地方了,不过,见到你时我忽然有种感觉,”众香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黄奕扬。
黄奕扬只觉得寒毛直竖,在众香国说他是安神玉第十六个主人的时候他就隐约有了一种明悟,听众香国这么一说,忽然也有了一种仿佛被当作猎物盯住的感觉,忍不住惨笑道:“是不是感觉我有一天会到那个禁地去?”
众香国郑重地点头道:“是的。”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8章:郁闷的不群(上)
新历7997年9月21日。
由s市发往嘉市的一列慢车正优哉游哉地开动着,在其中一个窗口处,吴不群正瞪大眼睛呆呆地盯着车窗外有些发暗的天空,两条粗浓的眉毛几乎要扭成一个大疙瘩,修长的手指摊开在小桌上,有些粗大的骨节正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是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声地说明:我很烦躁。
烦躁不安这个词儿对于吴不群来说不算什么,十年来,他以一个几乎被视为外人的吴氏子弟,通过一步一个脚印的努力,做到西部地区总经理的位置,这个词儿已经越来越少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了,虽然针对他的歧视、嫉恨等现象依旧时不时地出现,但是他早已能够从容应对了,只是这一次,吴不群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烦躁不安。
令吴不群烦躁不安的原因很简单,就是那个绰号青皮的小表弟吴不凡前些天给他的一个电话。
一想到吴不凡,吴不群就觉得心中一暖,整个吴氏家族中,惟一对他始终保持友善甚至敬佩的,也就是这个吴氏长子长孙嫡传的小表弟了。
“青皮这个家伙,虽然像流氓多过像大学生,不过他的眼光绝对是一流的,他的直觉绝对不会错!绝对不会错”吴不群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是回忆吴不凡往事的种种?还是在给自己增加信心?
“不过这次我是不是有些草率呢?”吴不群有些苦恼地抓起了头发,接到小表弟的电话后,他几乎立刻就开始着手安排工作交接,随后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既来之则安之,出来已经两天了,公司里那么多的耳目,总部肯定早就知道我的动静了,优柔寡断可是大忌呀!”吴不群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手机,估计只要一开机,就会有电话打进来质问自己吧
“爬到今天这一步,我容易吗我?”吴不群突然有些愤愤不平起来,像条狗一样在家族企业中拼搏了十年,做出了巨大的成绩、付出了比嫡系子弟多十倍百倍的努力,才最终做上了西北区总经理的位置,难道难道真的要这样就轻易舍弃了?
怀着这种复杂而又矛盾的心情,城际列车抵达了嘉市火车站。
“咦”吴不群在嘉市有些简陋的站台外面看到了表弟和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并肩站在一起,正笑嘻嘻地望着他,吴不群的心中一阵感动,不管怎样,这个小表弟是惟一可以信任的人,他的心绝对是向着自己的。
二十分钟以后,三个人来嘉市最豪华的嘉黎大酒店一个豪华包厢坐定。
“表哥,这个包厢是奕扬前天就来预定好,专门用来给你接风洗尘的。”端起酒杯前,吴不凡笑嘻嘻地对吴不群道。
“那真的要谢谢黄先生了天,该不会你就是黄奕扬黄先生吧?”吴不群的眼睛顿时睁的老大,直勾勾地盯着黄奕扬,小表弟的电话里说这个黄奕扬如何如何的了得、如何如何的有背景有前途,难道难道居然就是个和小表弟般儿大的毛头小子吗?
“哈,我都说了你表哥不会相信的。”黄奕扬这时才第一次出声,不过随后他就向吴不凡摊开了右手,吴不凡则不满地瞥了表哥吴不群一眼,嘴巴里嘟嘟囔囔地将一个卡片形状的东西拍到黄奕扬的手里。
吴不群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小鬼,眼中满是疑惑,脑袋中更是迷糊这两个小子在搞什么名堂?这意思到底是还是不是?
这一打岔,吴不群对两个小家伙居然用他的反应来打赌这件事反而自动忽略了。
“吴先生,不好意思,我就是黄奕扬,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失望?”黄奕扬笑呵呵地端起了酒杯道:“我们不该用你的反应来打赌的,冒犯了。”
吴不群下意识地也举起了酒杯,忽然失声道:“你真的是黄奕扬?”
大概是觉得受到了轻视、也可能是对吴不群刚才的表现不满意,黄奕扬一耸肩道:“如假包换。”
吴不凡插话抱怨道:“表哥啊,亏得我还向奕扬吹嘘,把你夸的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人才,唉,你英俊不凡的表弟差点被你累的输掉底裤。”
两人闻言不禁莞尔,气氛也为之一松。
吴不群仰头将酒一干而尽,苦笑道:“实在没有想到黄先生如此年轻,刚才是我失礼了,我自罚三杯。”说着就干脆利索地自己倒了三杯酒喝了下去。
黄奕扬笑道:“吴先生真是海量。”
吴不凡顺手抄起一个调羹敲打着碗碟叫停,不满地插话叫道:“你们两个,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两人对视了一眼,黄奕扬笑道:“表哥,青皮跟你讲的事情,你是否下定了决心?”
吴不群也默契地改变了称呼道:“奕扬,我人都站在这里了,还有什么不能说明问题的呢?”
黄奕扬摇头道:“明人不说暗话,表哥,你要是真的下定决心,早就乘飞机赶来了,又怎么会做长途火车而来,还在s市倒上一次车呢?分明是犹豫不决嘛。”
被戳穿了心事,吴不群有些惊讶于黄奕扬的敏锐,只好红着老练点头承认道:“奕扬你说的对,我心里真的有些犹豫,说我对吴氏企业有很深的感情那是放屁,家族对我的猜忌我,我是心里有数,但是要说我对吴氏没有半份感情那也是胡说,毕竟我最青春的十年是在吴氏渡过的,唉,我花费了将近十年功夫,才做上西北区经理这个位置,开始将我的想法开始一一付诸现实”
吴不凡用力抓住了吴不群的肩膀,激动地道:“表哥,你付出的努力谁都清楚,可是你付出多大的努力,家族对你的猜忌就有多深,包括我的父亲在内,原因就是你太能干了!你顾念自己是吴氏子弟,可是别人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对你的戒心啊!我敢跟你打赌,从你离开西北的那一刻起,至少有四个备用人选已经开始在争夺你的位置了!表哥,我给你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就是不希望看到你最终会伤心啊!”吴不群动情地紧紧抓住吴不凡的肩膀,两兄弟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黄奕扬紧闭双唇,静静地感受着两兄弟亲密无间的真情。从军训中认识吴不凡开始,到为了吴非而一起打到王科那伙人门上去,最后,毫无怨言陪着自己一块儿从旦夕大学卷铺盖走人
“奕扬,让你见笑了。”吴氏两兄弟分开,吴不群偷偷抹掉眼角了泪水。
“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好见笑的,奕扬那小子要是敢笑,我们一起去扁他。”吴不凡笑骂道。
“表哥才不会跟你沆瀣一气呢。”黄奕扬转头对吴不群笑道:“表哥,其实青皮跟我说过你之后,我就打听了一下你的情况,发现表哥你真的很厉害,在吴氏真的是大材小用了,白白浪费了你的青春,不如我们来一起干吧。”
见吴不群露出倾听的表情,黄奕扬继续道:“这次去昌城,是为了接受达叔送给我的长龙俱乐部,同时也是为了避开s市的一些人和事,相信你也有所耳闻。”
吴不群看了吴不凡一眼,点点头表示他已经从表弟那里知道了,看到表弟一脸自夸的表情,忍不住苦笑着摇摇头。
黄奕扬笑了笑道:“我并不想单纯就做这些事,除此以外,我还想做一些自己的事,我和青皮谈过,想要成立一家药品公司,今后时机成熟的话,还想成立一家私人医院”
听黄奕扬讲了一下他的想法,吴不群沉吟一下道:“先不说其他,一个药品公司成立就是个吃钱的玩意儿,足球俱乐部也是贴钱的家伙,而且光有钱还不一定玩得转不过,有陈氏集团做后盾就不一样了,我还是很看好的。”
黄奕扬自然知道,说服吴不群出来单靠这个大而且空的理想是不行的,单靠亲情来鼓动也是不能够长久的,于是笑道:“表哥,这个公司里,我们三个人都会有一定的股份,当然,你们只要出出人就行了,资金由我来负责。”
吴不群顿时怦然心动,若是有陈孟达这超级大亨相助,成立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还不是小菜一碟吗,若是能有一份股份,哪怕只有10%的股份不,哪怕只有5%的股份正当吴不群有点刹不住心底的幻想时,吴不凡摇头道:“我的那份就不要了,转给表哥吧。”
吴不群顿时羞愧无比,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呀,怎么会冒出来这样的贪念,即便是0。1%的股份,那不也是自己的事业吗?这样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还不是表弟说合的吗,不然怎么能轮到自己头上,即便是吴氏的西北区经理,也有表弟鼎力相助的功劳呀。
“没问题,表哥,你先来昌城,我们一起在俱乐部干上半年,若是觉得我这个人不行,或者药品公司没有办起来,那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这半年的工资我照吴氏西北区经理半年收入的二十倍补给你,这个保证我们等一下就签下来。”
话说到这一步,吴不群如果再推三阻四的,他今后也别见人了。
当下,吴不群站起来,亲自为三人倒满了酒,举杯道:“那个东西就不必签了,奕扬,我信得过你。”
吴不凡笑道:“为我们的事业干杯。”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9章:郁闷的不群(下)
新历7997年9月21日夜八点。
在吴氏庄园灯火辉煌的四层别墅前的大院子里,已经是人头攒动,几乎整个嘉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受邀参加了这次晚宴。
“吴伯父,这次真是不好意思了。”黄奕扬微笑着端着酒杯向吴不凡的父亲吴同民轻轻碰过去。
“奕扬你说哪里话,能被你看上,是那小子的福气嘛。”吴同民笑呵呵地跟黄奕扬碰杯,接着一饮而尽,倒转杯子向黄奕扬示意,黄奕扬哈哈一笑,也依样画葫芦照做一番,一老一少两个人相视而笑起来。
这时又有几个迟来的客人出现在门口,吴同民告罪一声,疾步走过去打招呼,一个身穿乳白色练功服的侍者走过来,给黄奕扬的酒杯里倒上了小半杯酒,接着一个中年人出现在他的后面,笑眯眯地向黄奕扬举了举杯子。
黄奕扬连忙举杯示意。
“黄先生真是年少有为呀。”来人笑容可掬地道。
黄奕扬闻言,不禁多看了来人一眼,感觉他跟吴同民的相貌有六分相似,猜到他是吴不凡的两个叔叔中的一个,于是笑道:“哪里,纯粹是运气好。”
“黄先生真是谦虚。”来人哈哈一笑道:“不知黄先生可否有空?我有些项目黄先生一定会感兴趣的。”
“怕是不行了,我明天就要动身离开了。”黄奕扬摇头道,还一脸遗憾的表情。
来人的笑容一僵,再笑时就有了三分的勉强,道:“黄先生真的明天就要走?一点时间都没有吗?”
“j市那边的行程都安排好了,这次实在是没有时间了。”黄奕扬遗憾万分地道。
听黄奕扬如此说,那人的神色好了一些,刚想再说什么,只听黄奕扬的电话“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黄奕扬如释重负地告罪一下,来到角落里接听电话。
“小坏蛋,这些日子有没有勾搭美女呀?”柳飞絮娇滴滴的声音从话筒中潺潺流出。
黄奕扬精神一震,笑道:“哪里有,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的。”
“脚不沾地?是在床上吧?听你那边音乐嘈杂的样子,八成是在pub里面吧?”电话那头一个火辣的嗓音传了过来,黄奕扬听的一愣,这不是吴萱嘛。
“什么呀,吴不凡的父亲开宴会,邀请我参加而已”黄奕扬有点郁闷地道,这个吴萱,追她的时候她死活不从还东躲西藏一幅万分不情愿的样子,不追她的时候她倒是主动上门来撩拨起来。
“切”吴萱打断了黄奕扬的话,依旧是火辣辣的调子道:“那不正好给你泡妞的机会嘛,别担心,我会帮你看着你家絮儿的。”
黄奕扬有些头大,连连告饶道:“我说吴大姐,你就饶了小弟吧,从进了这个院子到现在,我身边来了一拨又一拨的老头子和准老头子,就是有小妞看上我也会被他们给吓跑的。”
电话那头传来两个女人的笑声,黄奕扬顿时担心起来,这个吴萱,不会拉着柳飞絮跑出去鬼混吧,不过他随即就哑然失笑,这可能吗?
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摆脱纠缠,黄奕扬悄然溜进别墅里,大厅里站着几拨人正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反而没人注意到黄奕扬进来。
黄奕扬想找到自己将来打天下的班底好好的乐和乐和,于是开始在这别墅里挨个房间里寻找起来,在惊动了四对野鸳鸯、屁股上还被飞过来的高跟鞋踢了一下之后,黄奕扬狼狈窜进了第五个房间。
这个房间和前面的四间都不同。
第一,这个房间光线充足,灯火通明,而其他的房间即便有灯光也比较昏暗;第二,这个房间很安静,而前面四个房间第三,这个房间只有一个人。
黄奕扬目瞪口呆地望着管建仁,后者从落地大玻璃窗前转过身来,笔挺的燕尾服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中世纪的贵族。
“很惊讶吗?”管建仁古井不波地道。
“不”黄奕扬下意识地道,接着抓了抓自己的头,奇怪地道:“管先生,你为什么不下去和这些人聊一聊?”
“他们?”管建仁面色平淡地吐出两个字道:“不配。”
看到管建仁眸子中一闪而过的不屑,黄奕扬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黄奕扬,一直以来,我都很苦恼,你知道吗?”管建仁踱步到黄奕扬的面前四步时停下了脚步。
“我不明白。”黄奕扬觉得管建仁可能想和自己谈心,也觉得既然是自己的部下了,交心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可是这几天的相处,让他和这个严肃刻板的中年人相处时总有一种发怵的感觉,这种感觉又让他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有些畏首畏尾。
“一直以来,我都渴望能爬上更高的位置,拥有更大的权利,可惜”管建仁长叹一声道:“上天给了我超出常人的能力,却不是太情愿多眷顾我一点运气。”
“嗯。”黄奕扬目瞪口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我在天浩拼搏了八年了,八年前我到天浩的时候就是财务部副主管,八年后我依旧是财务部副主管,惟一的不同就是:由第二副主管变成了第一副主管,这还是托了当时的第一副主管出车祸被撞死的福。”管建仁一连郁闷的样子,仰头干了一杯酒,转身到吧台处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黄奕扬这才看到吧台上的那瓶白酒已经被干掉一半了,看样子都是管建仁一个人给喝掉的。
“八年前,我刚到天浩时,我去过j市的金山日安寺求签。”管建仁走过来的脚步有了一丝踉跄,但是他的话却让黄奕扬几乎要大叫起来。
“我很幸运,有位大师说我是有缘人,他告诉我说,如果八年后我还没有遇到我生命中的贵人,那我这辈子就再也没有希望做出什么大事了。”管建仁的舌头略微有些打卷,这使他的声音在精神有些恍惚的黄奕扬耳中听起来,仿佛是天外来音。
“这些年来,我总是不得志,脾气也愈来愈古怪,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憎,可是谁又能明白我?八年的时间快到了,我的精神也快要崩溃了。”管建仁跌坐在沙发中,目光陡地变得热切和激动起来,声音也提高了几度,大声道:“就在八年的大限即将到来之际,你出现了!黄奕扬,你知道吗?当时张登奎跟我说的时候,我立刻就答应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开心!”
管建仁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喘息着道:“黄奕扬,我要的东西,你可以给我吗?”
黄奕扬用复杂的目光望着管建仁,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管建仁的目光一直充满了热切于期望良久,黄奕扬才幽幽地道:“管建仁,我可以相信你吗?”
“那是自然!”管建仁狂热地大叫道:“你是我命中惟一的贵人,若不是我因你而成事,便是我依附于你而成事,你不信我还能信谁?”
黄奕扬想也不想冲口而出道:“自然是你依附我而成事,等到了昌城之后,我会和你详细的谈的,怎么样?”
“一言为定!”管建仁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随手将杯子摔到一边,向黄奕扬伸出大手。
“一言为定!”黄奕扬伸出自己的手与管建仁相握,不过随即就被后者捏的手生疼,当他忍不住负痛将手抽出来时,后者已经大笑三声,笑声中充满了欢欣与放松,随后就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过去。
一直到走出房间,黄奕扬还有如梦似幻的感觉,不过在听到众香国那个家伙说的事情之后,他对管建仁所说的事情已经有了八分的相信,也更对白莲和将门的能量感到恐慌,这一切的一切,居然都是这些世外高人操纵的,而且显然是几十年前就布局好了的。
“难道方圆大师是将门的人?有可能,那为什么方奇大师不直接把自己交给方圆大师来培养?难道是白莲指示别人破坏了他的计划?”黄奕扬抓了抓脑袋,各种各样的疑团充斥在脑海中,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算了,不想了,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黄奕扬用力地甩甩头,既然无力改变什么,那就安生地一步一步走下去吧,人家多少年前都布局好的,他一拍脑袋难道就能化解开来不成。
来到另一边楼梯,黄奕扬隐约听到刺耳的音乐声,似乎还有全震的大嗓门,于是凑了过去,稍微将厚实的红木大门推开了一点点,狂暴的音乐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狂泄出来,让黄奕扬好一番皱眉。
“老子当年一个人拿拿着两个杀猪刀冲冲进他们的老窝老窝里面”全震醉态可掬地端着酒杯左右乱晃,上衣已经脱掉,露出一个蝎子的文身,他的对面居然坐着吴不凡。
黄奕扬瞪大了眼睛,只听吴不凡赤着油光光的上身、举着酒瓶子吼道:“震哥,是不是你一个人就把他们的老窝给挑了?”
“吼吼那还用说!老子一一个人单枪匹马马就把他们兔崽子都给干干翻了”全震狂吼着拍着胸脯,手中疯癫地挥舞着酒瓶,在灯光的映射下仿佛真的是一把杀猪刀,旁边自有衣着性感暴露的女郎在娇滴滴地大声叫好黄奕扬苦笑一下关好房门,这种气氛下,自己还是不要进去的。
不知不觉来到楼下,黄奕扬这才发觉后边也有不小的花园,而且看起来很是幽静,于是脚步一转拐进这里,不过才走几步他就听到了众香国鬼哭狼嚎似的歌声。
“妹妹你大胆地脱掉它呀,脱掉它,脱掉它”黄奕扬不自觉地挖了挖耳朵,似乎想把那人的歌声像挖耳屎一样给挖出来扔掉。
“美女不要走,这里有三个帅哥在随你挑选”咦,这不是高流长的声音吗?
“何止是帅哥,还是三个猛男的,美女你不要跑,试一下就知道了”天这个嚣张的声音不是刚见过的吴不群吗?
黄奕扬顿时目瞪口呆。
片刻之后,一个侍女面红耳赤地从前面跑过来,见到黄奕扬站在那里被吓了一跳,不过见他没有扑过来亦没有冲他吹口哨乱叫,这才抚了抚胸口,快步绕过去。
“美女,你跑那么快干什么?”黄奕扬也不知道哪里突然搭错了神经,突然转身冲侍女吹口哨道,吓的侍女尖叫一声撒丫子就跑。
黄奕扬哑然失笑,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的恶作剧,抬脚走进后园,后花园中心是个带喷泉的假山,假山东北角的一个长椅前,三个打赤膊的家伙正东倒西歪地席地而坐,可不正是众香国、高流长、吴不群三个家伙嘛。
“老大,来庆祝一下以后叫我阿国就好。”跟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吴不群不同,众香国随意地冲黄奕扬举杯道。
“香香,你又发什么神经,老是改名字不好。”黄奕扬见众香国冲他挤眼睛,心知他的身份证吴同民已经给办好了,于是反而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调侃他。
“噗”高流长将口中的啤酒全喷了出去,嘿嘿奸笑道:“香香?阿国你居然有这样风骚的花名呢。”
“噗”吴不群也喷出口中的啤酒,喘息着狂笑起来。
“靠!老大,你虽然是老大,可是也不能这样揭人家的底嘛”众香国面不改色地飞了一个媚眼过来,黄奕扬顿时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察觉不妙,连忙举手求饶道:“ok!当我没说,那阿国,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钟相国钟表的钟,相公的相,国家的国,老大你可千万记住了,下次可别叫错了。”钟相国半是威胁半是提醒地道,说着又是一个媚眼飞了过来。
黄奕扬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忍住了,用力地点点头。
见到黄奕扬吃憋,高流长吃吃地笑起来,他才跟大家接触了几天,可是早就将一开始对黄奕扬的唯唯诺诺丢到了爪哇去了,倒是吴不群还有些放不开。
“流长,你笑的那么淫荡干什么?”黄奕扬抢过了高流长的酒瓶,仰头灌了一气。
“当然是笑老吴的风流韵事啦”钟相国拖了个长音,慢条斯理地道。
“呔!休得胡言乱语。”吴不群微醺地丢开酒瓶子扑了过去,作势卡着钟相国的脖子叫道:“丫的敢说我坏话,流长一起来扁他。”
高流长欢呼一声道:“噢,来打落水狗喽”说着也扑上去。
钟相国瞪大眼睛做怨妇状,叫道:“好你个流长,枉我平日里那么疼你,你居然敢谋杀亲夫”
话音未落,高流长已经受不了钟相国的恶搞、一幅狂呕不止的样子,黄奕扬心中快慰,众人亲密无间的笑闹让他也忍不住加入战团,给予钟相国“最后一击”道:“废话少说,有打错没放过,弟兄们,上呀!”
四人顿时笑着打成一团,欢笑声在黑暗中传的很远
p。s。
前些时候出版社没有明确要求,故而酒精只是将更新的频率放缓了,但是,这次出版社明确说不能在继续上传了,因此,在正式出版前,这是最后一次上传了,酒精在这里向大家告罪一下,真的很抱歉
出书是每一个写手的梦想,我当然不会例外,出版社说会很快出这部书的,因此,兄弟们应该不会等太久的,等那边一出来,酒精会将修改后的繁体版在第一时间上传上来惟愿兄弟们继续支持我。
最后,祝兄弟们钞票多多、好运连连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10章:阵法之见
新历7997年9月23日,j市阳光花园。
“老大,这整栋楼都是你舅舅买下来的吗?”坐电梯上了楼,钟相国又发出了一声惊呼,满眼金星地捧着下巴大声道:“天啊,人家要什么时候才能撞上一个富婆,也住上这么一大套房子”
除了一脸冷漠的管建仁,其他一行人的喉结都急速地蠕动了一下,好容易才忍住狂呕的冲动。
若是不知内情的人,肯定会真的以为陈孟达就真的是黄奕扬的舅舅呢,只有他们这几个在近两天内饱受钟相国恶搞摧残的人才知道,这是钟相国的恶作剧黄奕扬翻了翻白眼,连全震都一言不发地加快了脚步,脑袋都快垂到地上去了,他才懒得再纠正钟相国的胡言乱语呢。
“老吴,那天晚上我们喝的酒没什么问题吧?”高流长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钟相国,小声问吴不群道:“看了阿国这两天的变化,我的小心肝儿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啊。”
吴不群的喉结再次蠕动了几下,低头快步走开,高流长又一把拉住吴不凡,结果吴不凡“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钟相国突然像触电似的大叫起来:“靠!臭死了!高流长,都是你出的主意让我这么恶搞,哎呀我要被你害死了。”说完掩着鼻子跑开了。
高流长顿时石化,看着大家偷笑着跑开,半晌才幽幽道:“天啊,这是什么世道,我什么时候给你出过主意了?貌似被吐的是我好不好?天”高流长看看自己污渍满身的高级服装,欲哭无泪地哀嚎道:“我是召谁惹谁了,不过才学钟相国这个变态一次而已”
“我说阿国,你这两天是不是吃错药”黄奕扬把钟相国拉到一边低声道:“大家都被你给恶搞怕了,我有好几次都差点吐出来”
“老大,你没发现我们这些的关系亲近了很多吗?”钟相国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笑嘻嘻地道:“刚开始的时候大家互相都不认识,更谈不上熟悉了,可是现在基本所有人都可以互相开比较大的玩笑了呢。”
黄奕扬一愣。
“将来大家都是要在一起共事的吧,自然是越早熟悉越好。”钟相国冲黄奕扬挤了挤眼睛。
“谢谢!”黄奕扬感动地点了点头。
“没关系,将来多分我一点股份就可以了。”钟相国低声奸笑道。
黄奕扬笑骂道:“这家伙这样的要求也算要求吗。”
管建仁饱含深意地瞥了钟相国一眼,钟相国顿时心中一凛,有些慎重地看着这个严肃刻板而又沉默寡言的中年人,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隐约中似乎有火花激射而出。
片刻之后,黄奕扬带着全震、管建仁、钟相国、吴不群、吴不凡、高流长这六人在主房间站定。
“主房已经基本装修完毕了,不过还有一些‘风水’方面的东西需要调整,其他的房间只是配合主房而已,要求比较低大家有什么意见吗?”黄奕扬简单地介绍一下之后,见到钟相国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一动。
“这里好旺盛的阳气呀!”全震激动地道,目光在房间四处逡巡着,期望能发现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一边嘴巴里还大声道:“奕扬,正好过一阵子我的房间也要重新装修一下,你帮你我把把关吧。”
“”管建仁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站在客厅中间,两手背在身后,双眼平视前方,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
“充满了想像中某种液体的味道,不过我喜欢。”钟相国边说还边大力地嗅着,鼻子疯狂抽*动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不用说,除了管建仁以外,大家的喉结又是一阵疯狂地蠕动。
“咳,风水方面的东西我们也不懂,我们还是下去喝一杯吧。”吴不群咕哝了一句。
“就是就是,我早就听一个同事说j市的fub酒吧很出名,不如等一会儿我们去吧。”高流长嘿嘿笑道。
“早点搞完呀,奕扬,我想要跟你去昌城打天下呢。”吴不凡瞪着眼睛望着黄奕扬。
“阿国留下给我打下手,大家就出去放松放松吧,最迟两天后我们就能出发了,以后还有你们忙的呢。”众人的发言让黄奕扬连连摇头,忍不住叮嘱道:“记得不要在这里生事。”
听到黄奕扬这样说,钟相国顿时哭丧起脸来,而听说不用自己留在这里帮忙,吴不群和高流长两人拉着吴不凡在第一时间就跑出去,气的钟相国跳着脚在骂这三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太不够义气。
管建仁看了钟相国一眼,也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眼神之火辣使得黄奕扬都怀疑他和钟相国是不是钟相国的表情严肃了起来,用力地点了点头,黄奕扬喉结一阵蠕动,差点狂呕出来。
在黄奕扬再三保证一定给他指点装修之后,全震也在最后离开了,人家是在这里为陈孟达做风水呢,他可不敢在这里多停留,万一将来有个什么什么的,那可真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呢。
“老大请你看看我无辜的眼神。”钟相国摇晃着黄奕扬的手娇滴滴地道。
黄奕扬:“我呕”
“不要这样嘛”钟相国拉的更紧了。
“不要这样”黄奕扬的气血有倒行的危险。
“我最近翻了不少片子和书,人家恶搞都是这样的呀,为什么你们反应这么大?”钟相国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有些纳闷地道。
黄奕扬恍然大悟,钟相国从那里出来的时候,只保留了部分的记忆,以至于连带的连生活阅历也是残缺不全的,于是想到这里,黄奕扬万分痛恨起那些恶搞的电影和书籍起来,你恶搞就恶搞好了,干吗要让钟相国看到哩?
“咳,以后这种恶搞还是少做比较好。”黄奕扬安慰地拍了拍钟相国的肩膀,见钟相国点头答应,转移话题道:“留下你是想你帮我参谋一下这里的风水,你有什么意见?”
“什么风水我不懂风水。”钟相国撇了撇嘴道:“我只知道你这个纯粹是摆了一个聚阳阵而已。”
“你还有这部分的记忆吗?”黄奕扬惊喜地道。
“有是有,不过残缺不全,万一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影响,那可不是玩的,引用天地灵气的阵法可不是个小事,要慎重”
两人随即讨论起来,转眼之间就是一个下午过去了,黄奕扬这才定下来,将整栋楼都布置成一个大阵,然后在内部行程环环相扣的小阵,甚至在陈孟达将要居住的那套房间里还布置了一个攻击阵法。
整栋住宅楼参照龟图来布置,这个阵法可以将附近的灵气都自动吸收过来,这样一来对住在楼里面的人自然是大有裨益,这个阵法还有个好处是防御性能比较好,当然,为此需要将整栋大楼的窗户封闭四成,地下也需要做一些特别的处理,不过这些都是值得的。
虽然处于龟图当中,但是里面并不是完全一样的,从下到上被分成三段来布置不同的阵法,下面六层是按照钟相国脑海中的记忆来布置的,主要的作用是灵气的吸纳与存储,中间五层则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将下面的灵气输送到上部,其他的上面楼层则是将陈孟达将要居住的1304室夹在中间,这里是灵力最为集中的地方,也就是阳气最旺盛的地方。
黄奕扬乐观的估计,即便是陈孟达身上的古怪始终没有解决,但是如果他一直住在1304室里面的话,也可以抵消那种生命的消耗。
出于一种下意识的行为,黄奕扬在第四层和第八层两处房间中分别安置了一处避难所,跟1304室中的攻击阵法不同,402和801两室分别采用了两种不同的防御阵法。
402室是钟相国残余记忆中的“迷途”就是说一旦“迷途”启动,那么进入房间的人就会不停地在原地打转儿,几乎可以说,只要阵法不停下来,那么人就始终出不去、也更加找不到里面里面藏匿的人,而藏匿的人则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外面转圈儿的人,从而保证藏身的安全。
801室则是黄奕扬从方奇大师那里学来的“非我不见”只不过这次他将这个阵法改良了一下并且大规模地用在一套房子里,阵法一旦启动之后,处于阵法之外的人除了障碍物什么也看不到,即便站在门口也不知道那里可以进来,说起来,这个阵法比起“迷途”来,还是稍逊一筹的,也因此,黄奕扬对那个神秘的白莲和那个革兰柁有多了一分好奇与忌惮。
“我可以将这些东西绘成图纸,但是,得有人能保证将图纸变成实物啊,不如”黄奕扬的视线瞄到了钟相国的身上。
钟相国顿时一个机灵,几乎要跳起来,大叫道:“老大,人家被困了那么久,又丢到了那么多宝贵的东西来寻你,告诉你事情真相,你总不会把我抛弃在这里吧?”
黄奕扬哭笑不得:“什么叫抛弃呀,我这不是”
“既然这样,那就叫震哥在这里值班好了,反正他在这里留守最好,还省得我们麻烦。”钟相国打断了黄奕扬的话头,不让他把话说出来。
“此话怎讲?”黄奕扬皱眉道。
“我们六个人,除了震哥以外,其他的人都会以你为中心,因为我们的价值都将因你而得到体现。”钟相国淡淡地道。
黄奕扬心中一震,的确,全震是达叔派来保护自己的人,同样也包含着监视的意思,按理说自己来昌城实在没必要让全震也跟来的,他应该在s市坐镇才对,可是最后全震还是来了,黄奕扬想,可能就有想将全震调到j市坐镇给自己督造秘巢的想法吧。
“哇哈哈哈”钟相国大笑起来道:“我说的话是不是很深刻?”
钟相国来回的变化让黄奕扬都有些难以适应,苦笑道:“拜托,你稍微有点耐心,等到我夸奖你的时候再说好不好。”
“我饿了,快点吃饭去吧,天好像要下雨了。”
“这个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黄奕扬喃喃地道。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11章:再见依依
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在车窗上,发出清脆微弱的响声,街道的景色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两边的路灯将外面映照的五彩斑斓。
游骑兵t55在长长的车流中行驶着,黄奕扬呆望着车窗,神思已经飞到了初次来到j市时的地方了。
“老大,你走什么神啊,是不是因为老吴和流长他们泡妞没等你?放心,那丫的泡了几个妞回头我都叫他们给吐出来。”钟相国见黄奕扬一幅神伤的表情,干脆又大大咧咧地恶搞了一会,反正他干这个是手到擒来。
“前面左转,直走,到王府路右转。”黄奕扬这次出齐地没有在意钟相国说什么,直接要求司机改线路。
“是,黄先生。”司机是全震留下的一个好手,自然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老大,你对j市很熟悉嘛。”钟相国讶异地道。
“是对这条线路比较熟悉。”黄奕扬心不在焉地道,心中居然微微泛起了一丝苦涩,当初刚到j市的时候,每天就是从公司到楼盘、再从楼盘到公司的折腾,日子过得简单,但是也轻松快乐,现在普通人为之奋斗的大部分东西都有了,人反而变得不快乐起来。
由这条路,黄奕扬又想起了林美凤和黄依依。
林美凤去了南方,既然她远远的避开了自己,那我又何苦再去自寻烦恼呢?黄奕扬如是想,至于黄依依,则是自己蓄意所为了回想起几个月前的种种,黄奕扬忽然很想去看看她们。
车按照黄奕扬所指的路线行驶,很快来到了雄鹰大厦下面,黄奕扬毫不犹豫地道:“靠边。”
司机遵命操作,钟相国好奇地望着黄奕扬的侧面。
黄奕扬打开车窗,仰望着高耸的雄鹰大厦,不管怎么说,这里总归是自己事业起步的地方,唏嘘地收回目光,黄奕扬忽然如中雷击。
大雨天的出租车很少,雄鹰大厦的大堂门口也就聚拢了一群人在等待着过往的出租车,在周围灰暗的色调中,一抹鹅黄的靓丽映入了黄奕扬的眼帘。
“依依!”黄奕扬失声叫道。
这一声喊恍如神灵保佑般瞬间穿越了三十米的距离,在风雨交加中准确无误地传入了那黄裙丽人的耳中。
黄依依有些焦虑地抬起头,她并不赶时间,可是被困在这里却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烦躁不安,忽然间的一个转头,看到了对面小车后座上的一张脸正注视着自己,当然这只是一种纯粹的直觉,但是当那小车拐了个小弯儿真的向大堂门口驶过来时,黄依依抿紧了嘴唇。
“哇,游骑兵耶,我头一次在国内看到这个车!”一个白衣美女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辆游骑兵t55,眸子中仿佛有星星在闪烁。
小车刚好滑行到后座与黄依依平起的位置,黄依依的芳心蓦地加速跳动起来,连绵的小雨、坐着名车的白马王子、公主与王子天啊,刚才为什么就没有发现今天是这么的浪漫这么的有情调呢?
“童话就是童话,现实就是现实,就如同上帝是上帝、撒旦是撒旦。”黄依依轻抚了荡漾的芳心,喃喃自语道。
黄依依平静地抬起视线,与之交汇的,是一双熟悉的目光
“奕扬?”黄依依惊讶地捂住了小嘴儿。
黄奕扬深深地看了黄依依一眼,猛地推开了车门,大堂门口顿时骚动起来,自认为有资格的女孩子早已趁着刚才补妆完毕,现在都摆好了pose等待白马王子来伸出那只邀请的手臂
黄奕扬推开车门,站在雨中,一言不发地望着黄依依,他本想上去拉她、或者叫她下来,可是他忽然想到,若是她不理自己怎么办?这个想法让他一时愣在雨中。
钟相国爬在车里,顺着黄奕扬的视线很轻易地就找到了黄依依,以他前通灵者的本能,他轻而易举地就能断定她就是奕扬要找的人,见黄奕扬傻站在雨中挨淋,而那个美女也傻看着黄奕扬不动弹,钟相国低低地骂了一句:“抗起来塞车里带走不就完了嘛,跟个棒槌似的傻杵在那儿干吗呢?”
司机闻言不禁莞尔,接着两人对视一眼,都吃吃地笑了起来。
“那小妞把头低下了。”钟相国遗憾地低声道:“完蛋了,我只能挤前面当电灯泡了。”
司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钟相国已经直接从后座爬到了前面的副驾位置,接着黄衣美女逃也似的闪了进来,随后黄奕扬也满脸喜色的钻了进来。
司机不禁撇了钟相国一眼。
“左转、前行,到丁字路口右转停车。”黄奕扬简洁有力地道。
也许是受到黄奕扬成功的影响,司机的情绪也高涨起来,高声道:“遵命,黄先生。”
“厄依依,去hk好吗?”黄奕扬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询问黄依依就直接决定了要去的地方,若是她不想去hk甚至她只是想回家的话黄奕扬懊丧的几乎要猛锤自己的脑袋一百下。
“嗯好。”黄依依有些局促地道,对于黄奕扬初时的霸道她在那一瞬很是反感,但是随即看到黄奕扬懊丧惶急的表情,她忽然又开心又感动,她居然在心里大叫道:“哇他变得好霸道呀,好有男子气概!”
想来若是黄奕扬知道黄依依现在所想,恐怕会吐血三升也未可知。
“到那里我们两个打车走,车子就留给你们了。”钟相国眼珠子一转,心想反正奕扬不会开车,这下可以名言正顺地当电灯泡了。
黄奕扬有些恼火地道:“我不会开车。”
钟相国吓的一缩脖子,心里有些后悔,心想自己的荣华富贵、美女、名车还都寄托在黄奕扬身上呢,看来今后在他泡妞的时候还是少说话比较妙,以免刺激到他。
不过事情的转机往往就在所有人都无可想像的地方出现,否则也称不上转机了。
正当钟相国刚转起念头准备补救一下的时候,黄依依已经接口道:“我会。”
不光黄奕扬和钟相国两个一起望向她,连司机也忍不住抬头从后视镜中往后瞟了两眼,黄依依顿时粉脸羞红,垂下了头。
车很快驶到了地方,钟相国和司机下了车撒腿就跑,黄依依看得忍俊不禁,黄奕扬则看的黄依依一笑如百花绽放,一时呆了,忍不住道:“好美。”
黄依依不理他,一马当先走进hk,黄奕扬连忙跟了上去,两人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坐定,见黄依依有些颤动,黄奕扬连忙脱下外套给黄依依批上,又让服务员把空调温度打高一些,再上一些热茶
黄依依看着他在旁边安排着,冲他甜甜一笑,黄奕扬顿时精神百倍,将她爱吃的菜一网打尽。
“依依”黄奕扬想要开口,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奕扬,你离开j市的时候,是故意要气我的吧?”黄依依柔柔的声音在黄奕扬听来仿佛有魔力般,让他决定坦白一切。
“是对不起。”
“你不知道我会伤心吗?而且还会误会你。”
“我我那时觉得我配不上你,我和你不可能,所以”黄奕扬战战兢兢地道。
“那你现在怎么又找我,是不是觉得有一辆游骑兵t55就配得上我了?你有没有想过,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黄奕扬闻言顿时额头上冷汗直冒,嗫啜半天也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当下更是大急,t恤的后背居然湿透了。
“不要说什么了,只要你肯来找我就好了,其他什么也不必说了。”黄依依幽幽地道。
将黄奕扬那抓耳挠腮的着急模样看在眼里,黄依依的心里已经有数了,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再加上女性天生的察言观色本能,她几乎立刻就决定用柔情蜜意来缚住黄奕扬。
“依依你真好。”对于黄依依的情意大感愧疚,黄奕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感动万分的他憋了半天,终于嘣出了几个字。
黄依依粲然一笑,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认识的时刻,气氛开始变得温和起来。
“对了奕扬,你不是去s市上大学去了吗?好像还是著名的旦夕大学吧,怎么”黄依依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唉,说来话长呀”黄奕扬苦笑一声道,见黄依依已经托着香腮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了,只好叹口气,将在军训期间发生的事情大略地讲了一遍,当然,风流韵事是坚决略过不讲的两人就这么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天色全黑了,黄奕扬才将自己为什么会现在在这里而不是象其他的大学生那样在大学上课讲个明白。
黄依依瞪大了眼睛,见黄奕扬在讲述的过程中始终都保持者淡淡的表情,不禁感慨对面的这个大男孩真的是长大了。
“就这样,我与国立旦夕大学失之交臂,我的大学生涯还没有开始呢,就这样被腰斩了,十年寒窗苦读也算是白费了。”黄奕扬耸肩道,表情虽然淡然,但眸子中却隐藏不住深深地痛苦与遗憾。
黄依依怜爱地伸出柔荑轻轻按住了黄奕扬在桌子上的大手,激励道:“奕扬,不要这样说,我想你的经历是个特殊的例子、但是你的能力也是个特殊的例子,也许你和别人一样在大学里读下去不会比你现在更有成就,总有一天旦夕大学会后悔把你赶出来的。”
“也许吧,只是我的大学梦就此夭折了。”黄奕扬苦笑道,这一份挫折是他继王盈盈失踪后的第二个心病。
“别这样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如果你想要圆一个大学梦,那太简单了,世界名校你都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去求学,到时候你恐怕就看不上旦夕大学了,而且若是你将来真的成就非凡,比如象比尔盖茨那样,多少大学都要排队抢着要你去当客座教授呢,真是个呆子。”黄依依笑呵呵地探出春葱一般的手指要在黄奕扬的额头上点一下。
指头伸到一半儿的时候,黄依依忽然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左手正按在那个大男孩的手时候,而右手却正在向人家的额头上点过去,姿势之暧昧,简直黄依依顿时粉脸羞红,赶紧把手向后要缩。
黄奕扬是什么身手,如何能让送到嘴边的鸭子飞掉!
当下黄奕扬右手翻掌为云迅速地由下而上盖住了黄依依雪白的柔荑,左手则主动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黄依依的右手手腕,速度之快、动作之利落、握力之恰到好处简直让他自己都要为之赞叹。
黄依依目瞪口呆地看着黄奕扬捉住自己的右手,挑出食指,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然后郑重地、恋恋不舍地将柔荑还放回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天他怎么这样。”黄依依红着脸低着头,大大的眼睛死死盯住自己雪白的手指,那手指已经在桌子下面膝盖上面紧紧地扭成了麻花状。
不敢任由这种暧昧的气氛再继续蔓延下去,黄依依鼓起勇气抬起头道:“我吃饱了,送我回家。”
话音刚落黄依依就恨不得把自己那过分勤快的舌头给扯出来,怎么再这种关键时刻犯这种错误呢,怎么也要让对方主动提出送自己回家才行啊,哪有身为美女主动提出这个的,也太没有身为一个美女的矜持了吧。
好在喜笑颜开的黄奕扬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大声道:“好!太好了!没问题!我们这就走。”
虽然车是黄依依开的,可是看着黄奕扬一路上欢天喜地的模样,黄依依就没有来的血压狂升,心跳连连加速,连带着也几次差点出现交通意外,好在这一路上黄奕扬的神经更是份外大条,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大声夸奖黄依依的车技,简直将她的车技夸的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后者则面红耳赤心中甜蜜地默默接受了。
“你不会开车,今天就打车早点回去吧。”
到了住处楼下,黄依依丢下一句话就一阵风似的跑出去,当然,这阵风临走时还卷走了车钥匙,随后这阵风就消失在黄奕扬的视线中。
黄奕扬顿时呆在原地,他本已搜罗了一肚子感人至深的话语,可是还没有开口的机会,就不得不通通变成一团废气排出体外,不过看黄依依临走的这个表情黄奕扬高兴地吹了声口哨。
没有打车,黄奕扬就这样一个人在雨后的街道上漫步,有些昏暗的路灯透过葱葱郁郁的树木斑驳地映照在他的脸上,让他浮想联翩
从方奇大师那里习得的本领虽然在平时还看不出来什么,可是自从几个月前开始,这身的本领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一直把他送上了今天的位置,虽然在军训中因为贾明明而出现了一些意外,可是总体上来说,他整个人还是处于上升趋势的,由陈孟达代理的几百万资金也已经沾光,变得大大的升值,现在已经膨胀到七百万,等把这笔钱拿出来就可以考虑成立一个医药公司了,连公司的名字他都已经想好了,就叫“圣手药业”
药品行业的竞争是非常激烈的,别说申请新的牌照了,就是想收购小药厂都需要一大笔资金,靠他个人的七百万那是绝对不够的,黄奕扬自然不想事事都依靠陈孟达,他的想法是现从保健食品开始,这个市场比较容易进入,审查的相对要宽松许多。
至于产品,黄奕扬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笑容,虽然现在没有了可以防身的先天真气,但是却由了更加神奇的圣手真气,用这个奇妙的东西造一些药品,那还不把现在的药品市场冲的稀里哗啦的,而且更可以让广大的民众收益
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停下了脚步,黄奕扬蓦然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以前林美凤的居所处。
犹豫良久,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黄奕扬缓步走进这栋公寓。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12章:偷香窃玉
虽然明知道林美凤早就已经退掉了这个居所,彻底地走掉了,可是黄奕扬在进入这栋公寓的时候还是怀着一种激动的心情,原因无他,只因为林美凤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乘坐电梯来到15楼,黄奕扬径自走到拐角处最靠里面的那个房门,1505这四个金黄色的数字已经熟悉地标示在门上,只是伊人已经芳踪渺无了。
黄奕扬苦笑一下,将过往的记忆丢到一边去,想摸一摸门牌号就离开这里,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门居然应收而开。
黄奕扬目瞪口呆地望着无声无息洞开的房门,刹那之间,心中转过了无数的念头,他甚至猜想是不是这家遭遇了强盗。
黄奕扬四下里张望着,周围很安静,在这种高层建筑可不象下面的小区那样人来人往,而且这套1505是在拐角处,最靠近消防楼梯,若是躲藏在这里,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呢,这种设计上的不合理之处以前林美凤就曾经向他抱怨过很多次。
犹豫了一下,黄奕扬想也许现任的主人忘记了锁门呢?反正就悄悄进去看一下,不管有没有人都退出来把门给他锁好就是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黄奕扬毅然挪动了脚步,小心翼翼地步入里面。
房间里面的装修格局和以前基本没有变化,黄奕扬轻车熟路地穿过客厅,现在已经八点多钟了,厨房已经没有人,但是卫生间却有可能有人在洗澡侧耳在卫生间门口倾听了一下,里面寂静无声,黄奕扬把牙一咬,麻着胆子推开了门,里面果然没有人。
长出了一口气,黄奕扬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儿,突然对自己的行为感觉很奇怪,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好奇?好奇的简直都有些无聊了,难道是因为这里曾经住着林美凤的缘故吗?黄奕扬苦笑着摇摇头,扭头准备离开。
突然一个想法火光电石般略过他的脑海:“该不会是林美凤悄悄回来了巴”
看了看两间禁闭的卧室,黄奕扬咬牙走到其中一个的门口,侧耳倾听一下,里面了无声息,打开一看,果然没有人,走到靠里面的另一个卧室门口,他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而且里面还有说话的声音传来,黄奕扬激动地靠了上去,悄悄将门推开了一条缝,向里面张望过去,顿时瞠目结舌
“阿!上帝、圣母玛利亚、观音菩萨求求你们赐予我一个猛男巴!”一个丰腴的少*妇扭动着水蛇腰,一对儿桃花眼半开半闭地迷离着,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张一合地散发着细细的呻吟声,一只手揉捏着雄伟的胸部,另一只手被两条腿夹在中间,全身笼罩在一层透明的红色的轻纱下面,里面的衣物则少的可怜。
“天阿”看到这诱人的风景,黄奕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跳猛地加速跳动起来。
也许是嗅到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性感少*妇惊喜交加地望着黄奕扬,刚才还妖艳异常的她现在已经激动的口齿不清了。
“不管是上帝、圣母玛利亚、观音菩萨通通感谢你们,感谢你们赐予我这个猛男。”性感少*妇喃喃自语,望向黄奕扬的眼神已经充满了**。
“糟糕,被发现了。”看到性感少*妇那饥渴狂野的眼神,黄奕扬吓的汗毛直竖,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猛男,不要跑,人家等你好久了。”性感少*妇如弹簧般跳了起来,飞身向黄奕扬扑了过去。
“阿”黄奕扬被凌空飞来的性感少*妇压倒在地,吃痛的他惨叫起来。
“猛男、帅哥,你是上帝、圣母玛利亚、观音菩萨赐予我的礼物,你怎么可能跑得掉呢?乖啊,老老实实地陪姐姐乐和乐和巴,姐姐不会亏待你的”性感少*妇嘿嘿笑着压在黄奕扬的身上,一边拉扯着他的衣服一边扭动着腰肢。
“救命阿”黄奕扬更是被吓的不轻,他终于明白了,外面的进户门不关,那纯粹是女色狼为了引诱狂蜂浪蝶的诱饵而已,只不过,他现在才明白过来,已经有些晚了。
“叫吧!再叫我就喊人说你强*奸!老娘告诉你,今天要么是老娘强*奸你,要么是你被老娘强*奸,你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巴。”性感少*妇见压制不住黄奕扬,立刻恐吓道,黄奕扬顿时进入石化状态。
的确,若是性感少*妇突然怎么一叫,那黄奕扬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无奈,黄奕扬只好包含着热泪,眼睁睁地看着性感少*妇得意地咯咯娇笑起来。
见黄奕扬已经不再反抗,性感少*妇得意地大笑三声,如狼似虎地扯掉了黄奕扬的裤带,大叫道:“叫什么叫,猛男,别着急,等下有你叫的呢!”
黄奕扬听的目瞪口呆,这个怎么听起来都是自己被“强*奸”了呢,若是被人知道,自己这脸可就没地方放了。
“真是好宝贝”性感少*妇垂涎三尺地望着黄奕扬的分身,满脸幸福地扑了过去。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黄奕扬心想反正横着是一刀竖着也是一刀,干脆,豁出去了。
黄奕扬猛地将性感少*妇掀了起来,一纵身压了上去,要干也得老子主动才行不是。
性感少*妇快活地大叫起来:“好弟弟,你好棒呀!姐姐要飞了呀!”
卧室中得双人床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沉重得“吱嘎、吱嘎”声
一个小时以后,**初歇。
“好弟弟,你怎么这么厉害,姐姐方才差点被你弄死了。”性感少*妇喘息着抚摸着黄奕扬**的胸膛上强健的肌肉。
“这个我还有事要做,我还是先离开巴。”
“别走。”
黄奕扬顿时僵住了。
“好弟弟,再陪姐姐来一次好吗?再来一次姐姐就放你走。”性感少*妇拉着黄奕扬的手都不敢放开,唯恐他会趁机跑掉。
“这个我还没吃饭呢。”黄奕扬满头冒汗地推辞道。
“那你一边吃一边做好了。”
黄奕扬暴寒彻底无语。
“对不起阿弟弟,我老公今天加班,他快要回来了,所以我们要抓紧才行。”性感少*妇连忙解释道。
她不解释倒还好,她一解释黄奕扬几乎要跳起来,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就开始穿衣服,性感少*妇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尖声道:“奥,现在知道嫌弃人家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黄奕扬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心想刚才还不是被你强迫的,怎么反而成了你委屈了?不过现在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先把底裤给套上再说。
这个时候门外似乎有动静。
“糟糕,我老公回来了。”性感少*妇的脸色变了变,黄奕扬顿时面如土色。
“干脆,我和我老公离婚,跟弟弟你结婚好了。”性感少*妇冲黄奕扬抛了一个媚眼。
黄奕扬心中鄙夷,冷冷地道:“算了吧,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你老公巴,现在我既然知道你是人妇,你就是再威胁我我也不会答应你任何要求的。”
性感少*妇一摊手道:“那你说怎么办?房间就这么大,要么你先到衣柜里躲一躲?”
黄奕扬扭头一看那衣柜,是狭长形状的,要藏人恐怕是构困难的,而且万一这女人把自己给卖了,那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连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自己。
心中突然一动,黄奕扬冲到梳妆台前抄起少*妇的唇膏,再一张面纸上“刷刷刷”地画起来,性感少*妇好奇地看了黄奕扬一眼,正想询问,只听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道:“老婆,你在吗?”
性感少*妇来不及过去看,只好应声道:“老公,我在这里,快点过来。”
外面的脚步声传来,少*妇在心里揣测着,等下就全部推倒这个好弟弟身上好了,谁让他居然那样对自己说话的,刚才居然还敢凶自己呢。
就在脚步声来到门外的时候,黄奕扬终于将这个改良版“非我不见”阵法画完了,黄奕扬默念口诀,在房门打开的一刹那,手向门的方向一指道:“咄!”
房门开了,性感少*妇立刻哭着扑了过去。
“怎么了,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哭什么?”男子奇怪地道。
“阿?”性感少*妇的嘴巴顿时长大的仿佛可以吞下一只鸵鸟蛋。
这边的黄奕扬已经放了大半的心了,好在夏天的衣服极少,身上批着几件衣服,也不敢多做逗留,他小心地向门口移动,毕竟阵法是画在一张面巾纸上面的,能管多长时间他心里也没底儿。
“老公,你”性感少*妇的瞠目结舌地用手指着黄奕扬,看了看老公再看看黄奕扬,在她看来,黄奕扬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底裤,衣服都挂在身上,两只手举着一张面巾纸,上面弯弯曲曲地不知道画了些什么东西可是老公就是对他视而不见。
“老婆,你今天怎么了?好奇怪阿。”男子摸了摸性感少*妇对额头,确信她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他”性感少*妇见黄奕扬已经来到了门边,有些着急地指着他叫了起来,可是自己的老公却却还一脸奇怪地望着自己,她的心中充满了挫败的感觉。
“老婆你是不是今天睡觉太多了?”男子回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纳闷地又摸了摸性感少*妇的额头。
“我很好。”性感少*妇耸了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回答道,看着黄奕扬顺利地站到门口,性感少*妇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一致冒到头顶,心想:“该不会是见鬼了吧?”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如同毒蛇一样啃噬着她脆弱的心。
“老婆,刚才我来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关门阿?”男子问道。
“我忘记了。”性感少*妇呆呆地看着黄奕扬走到了客厅。
“老婆”
男子还要说话,性感少*妇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头,不死心地拉着他指着客厅里的黄奕扬急切地道:“老公,你看看客厅,好乱阿,你堆那么多东西在这里做什么啊?你仔细看看,你在搞什么嘛!”
“阿?客厅很整洁阿,哪里乱了。”男子莫名其妙地道,一头雾水地他忍不住又想去摸少*妇的额头了。
黄奕扬在面巾纸的后面向性感少*妇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大摇大摆地推开房门离开了,男子抓了抓脑袋,纳闷地道:“我刚才明明把房门关好了的,怎么又开了?”
说着男子就走过去关门。
性感少*妇,眼睛一花,差点晕了过去,随后她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凄厉的尖叫声,凄厉到什么程度?她的老公被她的尖叫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而刚出门的黄奕扬则更惨,他一只腿还套在裤子里就被吓得摔下了消防楼梯,摔了个七荤八素。
“老公,不要走啊!”性感少*妇疯虎般扑上前去,浑身颤抖地躲在老公地怀里,惊的男子连门也顾不得关就赶紧把她抱起来好生安慰着,直到她安静下来为止。
少*妇望着守护着她的老公微白的双鬓、关切的眼神,终于扑在男人的怀里失声痛哭。
经此一次,少*妇从此将以往发生的事情全数忘记,安守妇道,踏踏实实地与自己的老公过平凡的生活,两个人后来后来搬到了别的城市,不仅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还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13章:白莲圣女(上)
欧阳不,现在应该叫她曼飞雅大人了,外出办事之后重新回到s市的她突然发现,自己突然感觉不到黄奕扬的存在了。
难道是种下的精神坐标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曼飞雅再也坐不住了,她“霍”地站了起来,窗户在她挥散而出的气流作用下被猛地推开,几乎在窗户被推开的同时,曼飞雅如箭一般地穿窗而出,在空中优雅地一扭腰肢,整个人盘旋着飞升到了半空中。
在黝黑寂静的夜空中,曼飞雅张开双臂,仰面望天,眼睛微闭,眉心处隐约闪烁着乳白色的光芒。
片刻之后,一道肉眼看不见的精神流如礼花一般从曼飞雅的眉心处激射而出,再在天空中炸成一个大网,这条由神经流组成的大网铺天盖地地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去,那条由精神流组成的大网逐渐覆盖下去,曼飞雅对自己的能力有绝对的信心,黄奕扬只要还在她的搜索范围内,就绝对逃不出她的掌握。
时间飞快地流逝,一人一木、一动一静,都巨细无余地落入曼飞雅的思海当中,但是她却怎么也找不到黄奕扬的行踪,闷哼一声,曼飞雅保持着精神网以住处为圆心向外一边搜索一边飞过去,飞了好大一会儿,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发现,她的心逐渐地焦急起来,若是黄奕扬现在可以解除她所设置的精神标,那就说明此人在精神层次的修为至少已经不弱于她了,可是这怎么可能?
一个小时的时间几乎是转眼之间就过去了,曼飞雅将用她强大的精神能量几乎将s市翻了一个底儿朝天,可令她忧虑的是,根本就没有半点黄奕扬的影子在。
“难道是他不在s市?”这个疑问刚一冒出来,随即就被曼飞雅给否定了,旦夕大学不是任由他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可是那黄奕扬这小子能藏到哪里去呢?
蓦地想到在她走之前,刚好是黄奕扬他们开始军训的日子,曼飞雅心中一动,悄无声息地转头直接向远郊的那处半荒闭的军事基地飞去,有点苦恼地悬停在半空中,现在她不必下去查看都知道下面有几只耗子,这样的军事基地对于她来说根本就像不设防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逃脱她的神识搜索。
“黄奕扬难道真的可以接触他身上的精神锁吗?抑或是另有高手帮他?”种种疑问盘旋在曼飞雅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想丢下这件事不管、或者干脆交给下属去做,可是这件事事关重大,而且还有革兰柁这个威胁存在想到这里,曼飞雅愈发地急躁不安起来。
蓦地,曼飞雅想到了柳飞絮。
“对,若是找到了柳飞絮,不就相当于找到了黄奕扬了吗?”解决了压在心头的大问题,曼飞雅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好在我们的曼飞雅大人很快就觉察出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轻咳一声停下来,但是随即她就发现四周根本就没有人,而且即便有人也无法觉察到她现在的窘态,这时我们的曼飞雅大人才真的吁了一口气。
虽然没有在柳飞絮的身上种下精神坐标,但是凭借着她身上残留的精神痕迹,我们的曼飞雅大人还是很轻松地就找到了柳飞絮,一时半刻之后,曼飞雅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既然现在黄奕扬不在s市,自然就不是说精神坐标出问题了,不过因为兹事体大,曼飞雅大人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立刻就到j市走一趟,彻底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好安心。
j市距离s市五个小时的车程,若是现在拦辆出租车去j市的话,到那里就是明天了,当然,我们的曼飞雅大人是绝对不会做这样没有效率的事情的,稍事休息以后,曼飞雅就再次张开双臂,沿着铁路上空向j市的方向飞了过去。
“黄奕扬,你这小子居然敢私自溜走,还找了那么多的女人,看我找到你怎么收拾你!”曼飞雅忿忿地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真是因为黄奕扬走时没有给她打招呼还是因为来回招惹了太多的女人而惹怒了她。
耳朵两边的风“呼呼”地吹过,曼飞雅风驰电掣般地向j市飞去,夜空中她速度极快,普通人即便视力很好、又注意着天空才有可能发现些许踪迹,不过这大晚上的,谁会这么无聊地一直盯着夜空看呢,城市里的夜空现在可是看不到星星的了。
“天,我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黄奕扬了吧?”曼飞雅猛地刹住了身形,不过随即她又重新启动起来,现在的关键是快点找到黄奕扬,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等找到黄奕扬的时候再说吧。
在曼飞雅的心里,总有一种莫名不安的感觉,让她不断地加快速度
就在曼飞雅火急火燎的直飞j市而来的时候,黄奕扬刚才性感少*妇家中狼狈逃出,在消防楼梯里穿好衣服之后,黄奕扬从下面一层乘电梯逃也似地离开了那里。
本来想直接回家的,可是黄奕扬怎么都感觉到不安,他虽然对曼飞雅的即将到来好不知情,可是身为一个准通灵者,他的感觉可是非常敏锐的,只不过他把这种不安的感觉归咎于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叮咚叮咚”
黄奕扬一看是钟相国的电话,心想这家伙肯定是打电话过来骚扰的,这样的事儿他可没少干本不想接听的,可是反正现在也一个人在外面,没什么大不了的,犹豫再三,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奕扬,我总觉得有些不安,你呢?”钟相国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恶搞和懒散,显得急促、不安。
“我还以为你这色狼要骚扰我呢。”黄奕扬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随即他的脸色也严肃起来道:“我也感觉有些不安,但是没有在意,听你一说我才觉得。”
“唉老大,你怎么把我想的这么淫荡嘛,我可是很纯洁的,今晚你就别回来睡了,省得连累我们。”钟相国忍不住调侃了黄奕扬一句。
“死鬼。”黄奕扬没好气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钟相国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忍不住自言自语道:“这个真的是黄奕扬黄老大吗?怎么今天晚上这么风骚,简直比我还要淫荡不对,老大本来就应该比小弟更加淫荡的嘛,嘿嘿”钟相国一个人抱着电话奸笑起来,随即大叫道:“老吴、流长、青皮,老大今晚在外面风流快活,我们也出去泡吧好了。”
黄奕扬若是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脸上会出现怎样的表情,不过他肯定会说:这一切都是天意!
幸亏有钟相国这个意外的因素突然加入到这一场数十年前就开始布局的阴谋当中,使得黄奕扬提前猜到了他是处于一个巨大的阴谋的中心,而今天这一个意外,则直接成为历史的拐点,使事情朝着对黄奕扬有利的方向滑去。可以说,若不是钟相国这个曾经的通灵者出现,而且今天又无意中将黄奕扬骗了一下,方奇大师的期望和几十年的努力怕是会白白浪费,历史就是这么的奇妙。
天意就是天意,无论谁也无可能完全把握。
无处可去的黄奕扬站在街头犯了愁,这下可怎么办,陈孟达在阳光花园的住处将来倒可以成为一个藏身之处,但是现在那里根本都还没开始布置呢,暂时还用不上。
去哪个僻静的旅社吗?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岂不是连累无辜的人吗?而且若是没有事情发生,万一碰上了黑店,那自己反要吃亏。
思来想去,黄奕扬忽然想起了日安寺,眼睛顿时一亮。
日安寺是方圆大师坐镇的地方,虽然方圆大师出现了意外,现在还都不知所踪,但是黄奕扬知道那里必定是有保护的阵法的,凭借着方圆大师给的那本小册子,自保总是没有问题的吧。
说干就干,黄奕扬随即买了大包的食品和饮水,抬手召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日安寺赶,由于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这个时候去日安寺把司机吓得够呛,在黄奕扬好说歹说、又出了三倍的价钱之后,才终于抵达日安寺。
日安寺大门前有一个小广场,路灯将广场照耀的通明,可是寺里面却是一片黑暗,使得整个场景有种说不出来的阴森。
黄奕扬打了个寒噤,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拍门,足足拍了十分钟,愣是没有人回应,听着“砰砰”的敲击声在寂静的夜色中飘来荡去,黄奕扬只觉得背脊隐隐发寒,立刻放弃了敲门叫人的打算,战战兢兢地沿着围墙向两边的树林走去,也不敢开手电筒,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不知多久,终于看到一个墙矮的地方,黄奕扬送了一口气,赶紧手忙脚乱的爬了进去,在山林里过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消受的起的。
在日安寺里摸索了半天,白天看起来没什么不大了的地方,到了晚上黄奕扬根本就摸不着北在哪里,关键就在于诺大一个日安寺,居然连个能安灯泡的地方都没有!
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诅咒着,黄奕扬只能采取最笨的法子,现沿着围墙摸到大门口,然后才顺着记忆一路摸到方圆大师昔日的密室经历了百种惊吓、千辛万苦,终于在两个半小时以后平安抵达,黄奕扬差点忍不住都要流出感动的泪水了。
无惊无险地进到密室里面,黄奕扬用这才打开手电筒将四下里照了一遍,发觉和当日所见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那些神秘的和尚都消失了似的,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黄奕扬爬到台子上面,往蒲团上一坐。
说来也怪,本来坐着好好的,但是随着黄奕扬运气圣手真气,原本普通的蒲团居然发生了神奇的变化。
黄奕扬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屁股下面涌入自己的身体,顿时被吓的跳了起来,这样一来,那股暖流自然也就不见了,他把蒲团推开用手电筒照了照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再照照蒲团又厚又重的似乎也没什么,小心翼翼地再坐下,刚才的异象并没有发生。
“难道是我被吓得神经衰弱了吗?”黄奕扬抓了抓脑袋,不过当他再次运气圣手真气的时候,那股暖流又从屁股下面传来,这下他明白了,只要圣手真气一运行,下面就会有暖流传来。
这个发现让黄奕扬又惊又喜,记得方奇大师说过,说是天地灵气的话,不管触感上是暖流还是寒流,在精神上都是温暖的,对身体只有益处;反之,若是再精神上是阴冷的或者炽热的,不管触感有多温暖,都对身体有害。
“这里是方圆大师的禅房密室,他老人家应该不会把有害的东西接在这里毒害自己吧。”黄奕扬喃喃自语,于是咬牙下定决心,盘膝坐下,运起圣手真气,屁股下面果然有一股暖流涌出,烘的全身都暖洋洋的,却丝毫没有燥热的感觉。
黄奕扬行功一会儿,只觉得通体舒泰,半点异常都没有,顿时大为放心,对这么神奇的东西啧啧称奇,忽然想到钟相国对自己说过的禁地中的草地,不是和现在这个蒲团一样吗?现在黄奕扬猜测是方圆大师把一个灵气的泉眼用某种神奇的方法聚集到这个蒲团下面,如果是这样的话,连这个看似蒲团的蒲团都是不凡之物呢。
行功的过程中,黄奕扬无意中那么一吸历史证明,无数重大的科研成果都是源于那无意中的一次发现,黄奕扬的经历再次证明了这个真理,以后等他明白了全部的真相,他才真正的了解到,他现在的运道到底有多强。
座下的那股暖流应着黄奕扬的那开天辟地的一吸,化为一股恍若实质的川流,由脊下的长强穴涌入经络,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由腰俞、阳关一路来到命门,接着如水银泻地般地深入到五脏六腑,黄奕扬现在将所有的疑虑都抛到九霄云外,毫无保留地放开身心来接受这股神奇的暖流的洗礼。
精神一旦放开,原本停留在命门的那股川流便继续向上,中枢、至阳、神道、身柱直到风府穴,随后以风府穴为基地,由点及线再由线及面,将整个大脑都覆盖在暖流的包裹之下。
这个时候黄奕扬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己的整个大脑所有的穴道、神经、元点都在不停地颤抖、震动,可是这种动作却只让他觉得非常舒服,而且在一段时间以后,居然一跃而起,悬停在空中,环视着这间禅房密室。
黑夜视物,再无丝毫障碍。
喜极的黄奕扬想放声大笑,但是随即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其实还老老实实地盘膝端坐再蒲团上面呢黄奕扬顿时惨叫一声,不过他的嘴巴没有丝毫的动作,然后耳朵中就听到了由自己的身体发出的惨叫声。
黄奕扬目瞪口呆地望着下面端坐的身体,心想难道我居然一夜之间都修炼到了魂魄离体的程度了吗?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14章:白莲圣女(中)
就在黄奕扬发愣的时候,一股倦意袭上了心头,接着眼前一暗、随即又一亮,黄奕扬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身体内了。
经过那股神奇的暖流的改造,黄奕扬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仿佛隐藏了极为强大的能量,想起钟相国说起的事情,心想莫不是我也拥有了精神力?
随后,黄奕扬在大脑的神庭穴附近发现了一个突兀的亮点,好奇地指挥精神力去碰了碰那个亮点,忽然一股意识传入大脑,黄奕扬模糊看到了欧阳那张惶急、惊讶的脸,随后亮点就消失了,欧阳的影响也无影无踪。
“怎么梦到欧阳大姐了。”黄奕扬在心里喃喃自语,心想难道我潜意识里还想把她也把过来吗?天啊还时少惹些风流债吧,将这个小插曲放下,黄奕扬又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大脑中来,完全不知道他这么一看,对我们的曼飞雅大人是多么大的刺激,又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太神奇了,早知道,我早就已经来这里坐坐的。”黄奕扬在心里欢天喜地地道,不过即便他早来也是没有用的,先是他碰到了横空出现的钟相国,然后得到了那神秘的安神玉,使得他的圣手真气每天修炼都在狂飙当中,若不是这前后因果相连的一连串事情,即便他来了、也拥有圣手真气,也会因为修为不够而不会又任何收获。
就在黄奕扬欢喜的时候,那股暖流在改造了他的大脑之后,大量的暖流都集中到大脑中来,而且这个集中的速度还在不断地增长着就在黄奕扬百般挣扎都动弹不得、万念俱灰地准备接受爆脑而亡的下场时,那股暖流真的爆炸了。
人的奇经八脉等都在大脑里面汇集着,那股暖流的这一爆,就将刚才储存的能量全都沿着这些经络向全身由上而下猛冲过去,一路气势磅礴开山破土攻城拔寨所向披靡黄奕扬的精神力跟在后面看的清楚,忍不住大声叫好,顺带着对人的身体构造的认识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和当初方奇大师为我打通任督二脉时的情景时何其相似呀!”黄奕扬感叹着,随后他就欣喜若狂,他全身被阻塞的经络真的一个一个被打通了除了任督二脉。
不过能由这样的结果黄奕扬已经非常满足了,虽然无法恢复到先前的先天境界,但是这后天境界的武艺在这个普通人的世界,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神秘的暖流在黄奕扬的身体中盘旋一周,随即由脊椎一路向下,重新回到下面去了,黄奕扬一跃而起,兴奋地狂呼不已,他又重新回到了打通任督二脉以前的状态了,虽然体内现在空空如也,半点真气也没有,但是起码除了任督二脉以外,因为屏儿事件被阻塞的经络都已经打通了,剩下的就是积累真气的简单任务了。
狂吼了一会儿,精神极度亢奋的黄奕扬重新到那个蒲团上盘膝端坐,开始打坐运气,只是这次他运的不是圣手真气,而是阔别已久的由方奇大师传授的清风真气。
那股暖流并没有在出现,但是黄奕扬却有了强大的精神力,在精神力的掌控之下,这间灵力充足的禅房密室里灵力逐渐被吸收转化为清风真气,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纯度极高,而且除了任督二脉以外,其他所有的经脉都通行无阻。
曼飞雅风驰电掣般地飞到了j市,刚一进入市区范围,她就放慢了飞行速度将精神力扩散开来,疯狂地边飞边寻找起来。
很快,曼飞雅发现了黄奕扬的踪迹,望着精神坐标在识海中狂闪,曼飞雅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长时间全速飞行让她也疲惫不已,这一放松,几乎令她一头从夜空中栽下去。
“混蛋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曼飞雅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身形,咬着银牙在心里骂了一句,随即向黄奕扬的方位飞过去。
距离越来越近了,只是越近曼飞雅就越是心惊。
“这里这里不是去金山吗?糟糕,黄奕扬要去日安寺。”曼飞雅大惊失色,倏地加速了飞行速度,随后将速度提高到了极致,但是她刚抵达金山,黄奕扬就在她的识海中失去了踪迹。
“混蛋!”我们的曼飞雅大人难得地骂了一次人。
整个金山都处于密宗灵力场的保护之下,意味着只要黄奕扬进了金山的范围,即便是白莲圣女曼飞雅也无法远程准确给他定位,而日安寺更是连半点精神力也探不进去,曼飞雅只能无奈地停在日安寺的门外。
“密宗灵力场,果然是名不虚传,不光精神力探不进去,即便是真想进去,也会被封锁身上的功力。”曼飞雅苦笑道,心想若不是在s市耽搁了一些时间,她现在可能已经抓到黄奕扬这个小子了。
面对一个未知的环境,曼飞雅以白莲圣女的身份当然不可能真的冒着被屏蔽全身武功的风险进去寻黄奕扬,那样即便寻到了黄奕扬,可是她自己已经没有武功了,又如何把他带出来呢?况且谁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他的帮手。
既然不能以身犯险,那就只有坐在这里守株待兔了。曼飞雅恨恨地看了看前方,日安寺里黑漆漆的一片,连个灯光都没有,什么也看不到。
“没关系,反正方圆大师被一场大火给烧走了,这里经过白莲弟子的反复侦察和监视,应该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在里面的,方圆大师又不在,黄奕扬进去了还能不出来嘛”曼飞雅自己安慰着自己,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瞪大了眼睛呆望着里面。
枯坐了也不知道多久,曼飞雅忽然觉得识海中一阵躁动,随即精神坐标狂闪起来,曼飞雅讶异地放出精神力探查,忽然发现满脸好奇的黄奕扬居然出现在眼前随后精神坐标就融雪一般消失了。
“天啊,他居然能解除我设置的精神坐标!”曼飞雅震惊了。
现在整个密宗系统在这片土地上的活动说到底也是处于秘密活动的状态,她可半点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今天一时大意,偏让黄奕扬给赶上了,曼飞雅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下她可犯了难,放任黄奕扬自爱里面呆着肯定不行,毕竟他是个通灵者,而且现在还没有密宗武学的累赘,天知道在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可若是将此事上报,那自己就要承担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想想对自己恨之入骨的老对头革兰柁,曼飞雅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曼飞雅再也坐不住了,她“霍”地站了起来,断然决定立刻就入寺查看,哪怕被屏蔽了全身的武功也在所不惜。
轻松地找到矮墙处,曼飞雅手脚并用地爬了进去,没法子,全身的武功都被屏蔽了,否则我们的白莲圣女大人何用如此狼狈呢。
真正进入日安寺之后,曼飞雅就感觉到了那种庄严肃穆的东西充斥在自己的识海,使得她原本隐隐出现的杀念被潜移默化掉了,随后她惊喜地发现,虽然被屏蔽了全身的武功,可是精神力并没有被完全屏蔽,只是被限制在一个程度上面。
这下曼飞雅信心十足,虽然只能使用部分的精神力,不过按照刚才的情形来看,若是对付黄奕扬,光有这部分的精神力都已经太足够了。
日安寺的地图曼飞雅早就已经牢记在心,现在径自向方圆大师的禅房密室走去,片刻之后,很顺利地就来到了禅房密室的门外,这让曼飞雅惊讶之余有了一丝警惕,不过随即她就笑了,若是人家真的有埋伏,就是有警惕也毫无用处,因为被屏蔽了了武功的她根本就跑不掉;反之若是人家没有察觉,自己有了警惕反而会妨碍动手的效率。
想到这里,曼飞雅昂首冲进了禅房密室。
黑暗中,一个男子正盘膝端坐在台上,一动不动。曼飞雅看那人打坐的姿势便知道此人修炼的是方奇大师那一脉的清风真气,于是确定此人就是黄奕扬无疑。
曼飞雅一步一步地靠近黄奕扬,她虽然武功高的骇人,但是现在半点也不敢使出来,说起来到和普通人差不多,只有不断地接近目标,才能让精神力保持最有效的攻击,从而一击奏效。
来到黄奕扬身边,曼飞雅的手心都是湿漉漉的汗水,她这辈子大概还是头一回这么的紧张呢,苦笑以下,曼飞雅收摄心神,将自己的眉心遥遥对准了黄奕扬的眉心,比黄奕扬强大的多的精神力猛地发射出去。
就在曼飞雅眉心闪烁起乳白色的光芒时,黄奕扬的精神力得到了预警,几乎就是一瞬间的功夫,清风真气在精神力的调控下,老老实实地就近收拢在各大经脉当中,几乎就在真气收拢完毕的那一刹那,黄奕扬发觉自己不能动了。
这一刻,黄奕扬明白了为什么武侠小说中的那些高手为什么那么容易走火入魔,关键就在于精神力不够啊!在身体内运行真气,本就是一项高危险性的工作,拥有强大的精神力,不仅可以走火入魔的危险大大降低,还可以提前预警、帮助修炼,可谓是一举多得呀,若是在白晶门口时也有这样的精神力,那时断然不会走火入魔的,也就不用方奇大师牺牲自己了。
这些念头如闪电般地在黄奕扬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也明白,自己现在碰到了精神力更为强大的人了,这个人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夜能视物是黄奕扬最新的本领之一,当他看到控制他的人时,不禁大吃一惊,这人居然时刚才在幻想中看到的欧阳,当下心中隐约猜到,刚才这个幻想怕是真有其事了。
曼飞雅松了口气,来到黄奕扬身前,忽然看到黄奕扬的眼神,不禁大吃一惊,她离开的这一段短短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黄奕扬在精神力的修炼上从无到有、进步如斯,难道是这股神秘气息的影响而使他产生飞跃的吗?还是这里特殊力场的影响?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太可怖了若不是现在只能进不能退,曼飞雅都会考虑是不是要立刻离开这里了,不过现在可不一样,现在的黄奕扬就是潜力再大,也不过是任他宰割而已。
适应了禅房密室中的黑暗,曼飞雅看看四周都是空荡荡的,只有黄奕扬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呆坐在台子上,顿时“咯咯”娇笑起来。
黄奕扬呆呆地坐着,任由冰冷的恐惧冲刷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曼飞雅从阴影中走出来,心一点一点地向下沉,他倒是很想赶紧溜掉,可是大脑下达的指令就好象被隔断了似的,虽然大脑还保持着清醒,可是却无法指挥身体了。
“看来你对自己很自信呀,见我来了居然都不会躲的。”曼飞雅故意戏谑地笑道:“不过你跑到哪里我都找得到你小老鼠。”
黄奕扬额头上的青筋猛地跳了跳,不过他随即就平静下来,连动都动不了,他还能怎么样?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个待宰的羔羊而已。
曼飞雅并没有注意到黄奕扬额头上的变化,若是看到,她一定会加强对他的精神控制的,那样的话,结果就会完全不同。
黄奕扬心中一动,想到方奇曾经对自己说过的精神层面的修行,难道说自己的身体不听大脑指挥也和这个有关吗?可惜他的身体既然已经失控,又如何说的出话来。
说话间曼飞雅已经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来你的精神链已经失控了呀,我怎么说你一动不动地站在这里呢。”凝神又察看了一下,忽然惊异地道:“没想到你的精神力还能保持独立,这么短的时间你能达到这样的程度也是不易了。”
看到黄奕扬木呐的表情,曼飞雅满意地伸手在他胸前敲了敲,总感觉有些奇怪的地方,黄奕扬心中紧张,怕他摸到安神玉,不过他多虑了,曼飞雅见他骇然惊恐的眼神,居然理解歪了,曼飞雅戏谑地笑着,悍然伸手将黄奕扬的衣服都给扒了下来,黄奕扬顿时傻眼了,脑中一片空白。
曼飞雅看到黄奕扬傻子一样的表情,顿时心中大块,一边继续扒着他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道:“我让你跑!让你找女人!小老鼠,你还敢藏起来!我”
黄奕扬不禁想起傍晚时的那场胡里胡涂的“强*奸”真是打死都想不到类似的事情居然再短时间内重复出现,可是他现在的情况比上次更上次是被恐吓,现在这次干脆就动弹不得了。
不大会儿功夫,黄奕扬就被扒的只剩下底裤了,连曼飞雅自己都愣了一下,俏脸飞起一抹红霞,她自己都有些纳闷,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把这个男人的衣服给扒的只剩下底裤了呢正犹豫呢,忽然看到黄奕扬那惨不忍睹的眼神,顿时,心中的快意压倒了一切,大笑着将他最后一件底裤给扒了下来。
如果黄奕扬能够闭上眼睛,他绝对不会又丝毫的犹豫,可是他能闭上眼睛吗?不能,所以他犹不犹豫都没有分别;如果黄奕扬能动的话,他绝对会跳起来掐死这个该死的欧阳,可是他能动吗?不能,所有欧阳还得意洋洋地将他的底裤抓在纤纤玉手中甩啊甩地。
黄奕扬的轻易被擒,使得曼飞雅将他立刻带出日安寺的计划推迟了,决定先审问他一下,她却丝毫没有想到,自己是在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做这件事的。
见黄奕扬羞愤难当,曼飞雅快活的几乎要叫起来,用一种和她冰清玉洁的身份完全相反的姿势伸出纤纤玉手,一手捏住了他的分身,恐吓道:“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有隐瞒的我就捏碎你的你的”
好在曼飞雅还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黄奕扬则唯有在心里苦笑,心想我要是能动还能任由你抓我的小兄弟吗!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15章:白莲圣女(下)
就在曼飞雅的纤纤玉手捏着黄奕扬的分身的摇来晃去的时候,忽然醒觉既然他的身体已经被自己的精神力控制了,他又如何能说话?正想着,手中的那物居然膨胀起来,脸色潮红的她忿然用力地掐了一下,谁知道那东西居然大的更厉害了。
曼飞雅愤怒地甩开手里的东西,娇叱道:“你太下流了,无耻!”
黄奕扬现在哪里还顾得上管她骂人,分身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心惊胆战,要是这个宝贝出了问题,那他后半生的性福可就要泡汤了不对呀,黄奕扬的心中忽然狂叫起来:既然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那就不应该有疼痛的感觉传来的呀,难道难道是欧阳刚才一时生气,导致她的精神力的影响下降黄奕扬的眸子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那是充满信心的火焰。
看来貌似强大的欧阳也不是完全没有破绽的,黄奕扬孤注一掷地将自己的精神力集中到一点狂冲出去,恰好在此时曼飞雅抬头看他,蓦然发现他眼中强大的信心和战意,顿时娇声惊呼道:“啊”这一瞬间的分神给了黄奕扬千载难逢的良机,精神力如同一把尖刀,集中在一点刺破了曼飞雅设下的控制网。
曼飞雅从小就在雪峰长大,自从接任白莲圣女更是没有下过雪山,说起来这将近一甲子的时间她都从来没有接触过尘世,虽然可以通过一些现代化的手段悄悄地了解山下的世界,但是这些经验都是纸上谈兵来的,是以一见到高大健壮的黄奕扬**着身体在面前,虽然她强令自己沉住气,但是实际上她却是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以至于精神力场也出现了纰漏,让黄奕扬趁机钻了空子。
虽然黄奕扬不知道为什么曼飞雅这样的高手会出现这样的失误,但是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反击机会,在恐惧感的催动下他几乎是疯狂地发动了反击,以曼飞雅的强大,一时之间居然被他疯狂的劲头儿冲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反击之力。
也许是反击之前过于担心小兄弟的影响,而且最早的突破口也出现在这里,因此这里也自然成为最先被黄奕扬光复的地方,紧接着,圣手真气处于一种运行的本能,径直向那里扑过去,以消除刚才那里收到的损伤。
黄奕扬的分身受到强大的圣手真气的修补,立刻雄赳赳气昂昂地耸立起来,曼飞雅只觉得身前一热,低头一看,居然是顿时尖叫起来,这一慌乱,更是阵脚大乱,她强大的精神力居然呈现溃散的状态。
不过曼飞雅到底是一甲子一任的白莲圣女,很快就将讨厌的东西再次甩到一边去,勉强稳住心神,黄奕扬的精神力攻势顿时为之一滞。
“无耻之徒,你也只能耍耍这样的小聪明罢了。”重新夺回主动权的曼飞雅冷笑道,感觉受到了侮辱的她动了杀念,即便不能动用武功,她也可以用精神力把这个可恶的无耻男人弄成白痴。
黄奕扬一边在心里叫屈,一边放弃进攻,努力恢复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现在这个女人可是动了杀心的了一不小心可就要玩完了。
正在这时,黄奕扬的援军来了,原来圣手真气一运行,蒲团下面的那股暖流就从长强穴涌入他的经脉之内,这一个强有力的援军立刻将他光复身体控制权的进程大大提前。
黑暗当中,曼飞雅强大的精神力涌入黄奕扬的大脑内,由于是存心要把他变成白痴,曼飞雅下起手来是毫不容情,那一瞬间骇的黄奕扬魂飞魄散,可是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圣手真气急涌而出,不光将损坏的地方一一修复,还将曼飞雅的精神力熔化了大半,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人一时都惊的呆了。
待回过神来,两人在同一时间动手,不过曼飞雅是凝神调集自己的精神力小心地再次进攻,而黄奕扬则放心地专心开始解放自己的肉身,在他看来,既然自己的精神力根本就不堪一击,圣手真气却可以神奇地熔化对手的的精神力攻击,那就干脆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起来解放自己的身体,因为黄奕扬注意到,从开始到现在对方都是采用精神力攻击,但是似乎并没有武功的样子,他决心在这个地方赌一下。
曼飞雅凝神使用更加强大的精神力瞬间突入了黄奕扬的大脑,黄奕扬只觉得眼前一黑,立刻失去了意识,不过在下一秒,意识重新又回到了他的身上,看来是刚才圣手真气发挥了救火队员的关键作用,而且有那股神秘的暖流做后盾,他的潜力可以说是无限。
刚才的那一下让黄奕扬几乎要崩溃掉,即便是这个神秘的圣手真气是如此的神奇,居然可以瞬间恢复他被摧毁的意识,他也顾不得再慢慢恢复全部身体的控制权了,因为刚才曼飞雅的那一击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刚刚恢复行动的两条腿立刻一屈一弹,整个人跳了起来飞向曼飞雅的方向。
曼飞雅在黑暗中视物可是半点问题也没有的,可是她正在小心地应付黄奕扬的圣手真气,突然见黄奕扬跳着扑了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想拦住他,可惜她忘记了,没有武功的她,在纯粹的**强度上是根本没法和黄奕扬相比的,在她醒悟到这一点时,她已经被结结实实地压在黄奕扬的身下了。
禅房的地板就是粗糙的水泥地,以曼飞雅那娇柔的身体在被黄奕扬这186公分高、90公斤重的庞然大物硬生生压倒在地上,那一刻,巨大的疼痛几乎让曼飞雅晕过去,不过得益于她强大的精神力,她无论如何也晕不过去,所以她只能继续忍受疼痛。
在曼飞雅近一甲子的生命中何时这等疼过,她根本连半点组织精神力的能力也没有了,黄奕扬居然阴差阳错地大获全胜,接着,恢复了身体控制权的黄奕扬乘胜追击。
现在黄奕扬已经确定曼飞雅最起码现在只能使用精神力攻击,而她的精神力在身体遭到巨大的痛苦时根本就是一盘散沙,遵循着这个原则,刚才差点被她变成白痴的黄奕扬毫不客气地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拎了起来,右手捏成拳头对准她的小腹就是一顿猛捶,打的曼飞雅几乎要把苦胆给吐出来,现在她万分地渴望想要晕过去,但是过分强大的精神力让她就是无法如愿。
黄奕扬那得意洋洋的神态激怒了曼飞雅,她咬牙切齿地忍耐着,她在心里发誓,只要一旦她反过手来,她一定要把黄奕扬大卸八块。
这下子黄奕扬反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说杀人吧,他怎么也不敢而且也下不了手,但是一旦他不挥拳头了,要是被曼飞雅反过手来,那就是一个白痴的下场,可是总不能没完没了地打下去吧,黄奕扬记得脑门子上全是汗珠。
拳头接触曼飞雅柔软的娇躯,鼻孔中传来幽幽的香气,由于施暴而突然间性奋不已的黄奕扬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横着一刀,竖着也是一刀,老子不干白不干!”说着就扑了上去。
曼飞雅一开始还以为又要挨打,悲哀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却纳闷地发现黄奕扬只是把她抱起顶在墙上,接着把她两腿分开,见黄奕扬冲自己邪邪地一笑,曼飞雅忽然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了,顿时恐慌地尖声叫道:“住手,你敢!”
“晚了。”黄奕扬随手扯烂曼飞雅的衣服,低吼一声猛地冲了进去禅房中又是一声凄厉地惨叫。
“不要停下来,饶了我吧,求你了。”曼飞雅嫩脸胀红,从未有过的快感一波一波两人结合的部位传来,如同一粒粒的火种,烧的她整个人都又哭又叫。
黄奕扬深吸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在她胸前亲了一下,叹息道:“欧阳,不是我不想停,我是怕一停下来,你会立刻把我变成白痴。”
曼飞雅迷乱的眼神没有聚焦地在黄奕扬脸上扫来扫去,檀口中无意识地发出阵阵**,让黄奕扬更加兴奋好容易等到云收雨止,回过神来的曼飞雅默不作声,只是抱着双膝坐在角落里,这样的结果让黄奕扬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欧阳,你还好吧?”黄奕扬小心翼翼地问道。
曼飞雅抬起头来,在微弱的月光下,那双闪闪发光的眸子盯着黄奕扬,让他突然间很是内疚,有种后悔的感觉,痛声道:“对不起欧阳,我我什么也不说了,你随便处置我好了。”
这下轮到曼飞雅吃惊了,从未下过山的她虽然保持着白莲圣女的冰清玉洁,但是同是也对贞节这个东西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因为门派中虽然有专人负责监督弟子的贞节,可是从来没有人会在她面前提起这个东西,告诉她这个东西具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开玩笑,给圣女讲贞节,那不是找死吗?
“早知道被他弄一下就可以随便处置他,我何必费劲辛苦到这里来和他打架呢。”曼飞雅顿时懊悔万分。
“欧阳,你怎么了?”黄奕扬见到曼飞雅呆坐不语,心中更是愧疚,低头道:“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呀,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把我变白痴我也不怪你”曼飞雅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做梦了,这尘世间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天啊,早知道的话,宫里有几百个女弟子呢曼飞雅用力地用头撞了一下墙,是啊,本来白莲就是以女弟子为主,男弟子清一色都是在尘世中的代理人,要是有这么容易的事的话,白莲战胜将门那不是更加容易吗!
最后,让黄奕扬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他按吩咐翻过围墙将曼飞雅抱到外面,曼飞雅居然哭哭啼啼地冲她撒娇起来,黄奕扬连忙赔尽小心地说着好话,又是翻筋斗又是扮鬼脸的,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想博曼飞雅一笑
这个经历让曼飞雅大感有趣,让她对黄奕扬觉得喜欢起来。
曼飞雅的脸色终于正常了,黄奕扬也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再不正常他非要累爬下不可,看到神秘的曼飞雅,黄奕扬忍不住在她心情看起来很好的时候问了一句:你认识王盈盈这个人吗?
曼飞雅本来是想告诉他这个女人在她这里的,不过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不认得。
看到黄奕扬眼中的失望,曼飞雅忽然觉得心情很不舒服,有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悄然爬上了她的心扉,对于王盈盈的处置,她也改变了主意。
临走,她好生安慰了黄奕扬一番,对他的修为给予了很大的帮助,两个人就好象化敌为友了似的,直到曼飞雅飞走了许久,黄奕扬还在喃喃自语:“曼飞雅,好名字呀,白莲”
忽然他抓着脑袋呻吟道:“天啊,最近都发生的是什么事呀,我一定是在做梦!”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16章:依依惜别
曼飞雅有些茫然地抱着膝盖蹲坐在金山的一个角落里,她并没有飞远,因为现在她的麻烦绝对要比成就多的多。
“阿雅,先不说什么门派规矩,也不说什么圣女身份,即便是作为一个普通女人,贞节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师傅的话在她的脑海中回响着。
“白莲的规矩,圣女必须保持贞节,否则将被剥夺圣女身份”执法长老的话在她的脑海中回响着。
“呜呜”曼飞雅无助地哭泣起来。
“都怪这个该死的黄奕扬!”曼飞雅恨恨地骂道,可是想起他,就同时想起了那旖旎、缠绵、快乐的感觉,还有他像个孩子似的站在自己面前认错,你死我活的争斗中都毫不低头的他居然在和自己那个以后变得百依百顺本来是咒骂黄奕扬那个坏蛋的,可是想着想着,却变成了以一副怀春少女形象的回想,曼飞雅的脸上顿时红霞纷飞。
“这死东西!”我们的曼飞雅大人嘴巴上恶狠狠地咒骂着,但是语气却是出奇的温柔,嘴角上还绽开了一个甜甜的微笑,这是傻子都可以看的出来的事情,我们的曼飞雅大人正在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恋爱状态。
“被他知道就麻烦大了。”曼飞雅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俗话说甜蜜的梦想总是会醒来的,很快下身传来的破瓜之痛就提醒着曼飞雅,万一被革兰柁那家伙知道以后,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沉吟良久,我们的曼飞雅大人终于决定,要尽可能地延长在尘世的时间,越晚回雪山越好,同时还要尽可能地将有关黄奕扬一切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反正已经成为既成事实了,有自己在亲自负责这些事总比交给别人来做要放心吧。
“黄奕扬,我可是把一切都压在你的身上了,你可千万要争气呀,把这两年坚持下来,到了巅峰论剑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曼飞雅双手捧在一起祈祷着。
黄奕扬是听不到曼飞雅的祈祷的,不过他的确在送走她之后又回到禅房密室,在很努力地修炼着清风真气,直到真气运行十个大周天之后他才停了下来休息,抬手一看表,居然已经凌晨四点半了。
摸了摸胸前的安神玉,刚才曼飞雅居然没有在意这个宝贝,让他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出了禅房密室,立秋之后天色依旧很早,凌晨四点半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轻松地离开日安寺,黄奕扬运起清风真气来赶路,虽然是后天境界,现在也无法运用什么轻功,但是出了日安寺之后,飞奔下山的感觉还是让黄奕扬兴奋的高声叫喊起来。
一路狂奔到山下,黄奕扬又向市区跑去,现在的他精神饱满、精力充沛,就想通过痛快淋漓的跑步来发泄一下。
一路狂奔到市区,发现卖早点的摊子才开始营业,黄奕扬心中一动,不如买了早点和黄依依一起吃吧
当时针、分针一齐指向六点正时,黄依依睁开了迷蒙的眼睛,习惯早起的她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拉开了薄薄的锦被,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中,洁白的睡裙半遮半挡着曼妙的身材,黄依依揉着眼睛走进了卫生间。
黄依依看了看墙上的镜子,因为昨晚的失眠而造成的恶果完美无缺地体现在她的眼眶周围,愣了一下,黄依依发出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开始处理那些可怕的痕迹,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这么早,可能有谁会来呢?没有多少人知道我这个住处呀?”黄依依疑惑地停下了动作,轻手轻脚地向大门走去。
透过猫眼儿,黄依依分明地看到黄奕扬正站在门外冲她微笑,还冲她举起手中的早点盒轻轻地晃了晃。
“天啊,他怎么来了!”黄依依猛地心跳加速,背靠着防盗门用双手捂住了脸蛋。
“他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一套根本就没有换,说明他昨天根本就没有回去呀,难道他一直在外面守着我?”黄依依低低的自语着,双手把脸蛋捂的更紧了。
“叮咚叮咚”
门铃又响了,黄依依重又爬到猫眼儿后面,再悄悄将对讲器打开,只听黄奕扬再外面嘀咕道:“怎么没动静,不会是这个懒婆娘还在睡觉吧?”
黄依依听的粉面飞红,无声地骂道:“坏蛋,你是人家的什么人呀,居然骂人家懒婆娘。”不过脸蛋上却是粉面含笑,心里怕也是心花怒放了吧。
“叮咚叮咚”
门铃又响了,黄奕扬有些着急了,抓着脑袋道:“该不会是家里遭贼了吧?”说着就拿出手机,看样子就要拨打110了。
黄依依虽然芳心窃喜,但是她可不敢看着黄奕扬拨打110,那可不是玩的呀,于是连忙“啪”地一下打开了门锁,把门推开来。
“依依”黄奕扬喜道。
黄依依本还想问话的,可是这一声情意绵绵的“依依”二字,让她一下忘记了开口,随后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被抓住,接着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被塞到手心里,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一大包早点。
黄依依的心头感动莫名,眼睛不禁有些湿润,哽咽着道:“笨呀,你买那么多,人家怎么吃的完。”
“那使劲吃吧。”黄奕扬看到对面的女子清瘦了许多的脸庞还有娇柔的身材,忍不住心中怜意大起。
那一点一滴的怜爱不停地冲击着黄依依的芳心,这颗寂寞的芳心立刻化为一汪清泉,将那一点一滴的怜爱紧紧地包裹在中间。
“讨厌,再吃,就真的变成懒婆娘了。”黄依依眼中留下了感动的泪水,而嘴角却浮现出娇嗔的微笑。
黄奕扬顿时看的痴了,这是何等美丽的一副画卷啊,太美了他冲口而出道:“吃吧,我养你。”
话一出口,黄奕扬就有点头皮发麻,一半儿是因为自己的孟浪、一半则是因为自己的肉麻,他实在还是头一次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来,而且还是嘴巴抢在大脑之前说出来的,不过黄依依的对答让他顿时喜出望外。
“讨厌,人家可是很难养的,你将来会后悔的。”黄依依一拳头捶在黄奕扬的胸口上,面上却已是红如晚霞,头都快太不起来了。
“我壮的像头牦牛,运气又好,还怕养不起你吗?”黄奕扬揽住了黄依依的柳腰,忍不住将吻轻轻地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不要”黄依依轻吟着,手却抓紧了黄奕扬的衣襟,手中的早点盒也失手“啪”地一下跌落在地板上,将一对儿行走在钢丝上的男女惊醒过来。
“进来一起吃早点吧。”黄依依羞涩地将门关好,拉着黄奕扬走进客厅。
黄奕扬抓紧了黄依依的柔荑,后者也反抓紧了黄奕扬的大手,将早点盒在餐桌上放好,黄依依脸红红地道:“你坐啊。”
“带我去你房里看看吧。”黄奕扬漏*点四射的目光黄依依如何看不明白,浑身有些发软的她低声抗拒着道:“不要不可以。”
“我”被拒绝了的黄奕扬略感尴尬,抓了抓脑袋,拉过凳子道:“我们一起吃早点吧,那个事情我们等到结婚在做也好。”
黄依依听他前一句话顿时心中大感失望,听到后一句话则立刻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行。
两个人又笑闹一阵,卿卿我我地将这顿早餐吃完,这时已经是七点钟了,黄依依抓着黄奕扬的手问道:“奕扬你告诉我,你以前有没有过女朋友?”
“我”黄奕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将事实告诉黄依依,因为若有隐瞒,那将是对她的不公平,当然,跟将门白莲有关的一系列事情都还是要保密的。
黄依依见他那么一犹豫,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虽然知道成功男人在感情方面一定不会是一面白纸,但是芳心还是觉得万分的委屈。
“中学时,有个女生很喜欢我,而我却始终躲着她,和另外一个女生在一起,因为她人很善良、长得又漂亮、家境也非常的好,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我家很穷的,上中学的钱都是借来的”黄奕扬双手紧握在一起,开始向黄依依倾诉他的过去。
黄依依初时还怀着委屈的情绪,但是慢慢地,她开始随着黄奕扬的倾诉而或开心、或悲伤、或愤怒
“那个白晶怎么可以这样?她的母亲那样做已经很不对了,而且,她那样的人居然可以在你面前隐藏本来面目那么久”
“盈盈真的好可怜,不知道她的父母会有多伤心”
“哼,我当时就觉得那个林美凤和你的关系不简单,幸亏她自己主动走了老实交待,你现在是不是还想着她呢?”
“天,柳飞絮这样的女人你也敢要?还好她自己有自知之明喔”
“大色狼,你对你那个萱萱师姐也垂涎三尺呢吧?哼我就纳了闷儿了,你怎么就不挑嘴呢?”
讲完了,黄奕扬满头大汗地坐在黄依依的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审判。
只见黄依依看也不看他,却慢条斯理地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惊讶地道:“天啊,都八点半钟了呀。”
黄奕扬晕倒。
“该上班了,再不去就要迟到了。”黄依依喃喃自语着冲进里屋关门换衣服,不多时又冲了出来,黄奕扬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时黄依依已经跑过来一把拉着他的手冲了出去。
黄奕扬眉开眼笑地刚想说话,就见黄依依面无表情的脸,小心地又把话给咽了下去。
“奕扬。”在雄鹰大厦地下室停下了车,黄依依并没有着急向外走。
“是。”黄奕扬忙不迭地回答。
“今后不要再找我。”黄依依淡淡地道。
“啊”黄奕扬如中雷击,表情宛如石化。
“等我想通了,自然会去找你的。”黄依依将车钥匙丢到黄奕扬的手里,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黄奕扬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突然狠狠地将车钥匙惯在车窗上,他明白,无论黄依依做出什么决定都怪不到她的头上,但是黄奕扬依旧感到无比的耻辱,为他战战兢兢地将自己的感情历程一一讲了出来而感到耻辱,自尊心极强的他在经历了开除风波的时候也一样骄傲地昂着头,更何况是现在了。
“我需要别人谅解吗?”黄奕扬自己问自己。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17章:泄漏行藏(上)
新历7997年9月25日;
将全震留在j市督造陈孟达的房子,顺便将包括房车在内的车队也留了下来,黄奕扬等一行六人乘坐原本全震乘坐的那辆雪莲4商务车,连司机也不要,由管建仁和吴不群二人轮流驾驶,就这样向p市开进,黄奕扬想在这里呆上一天,次日就转道向北去青市看看父亲和姑姑,在十月前抵达昌城报到。
一路顺利地连个红灯都没有碰到就来到了p市,下榻在白龙湖畔的白龙大酒店,这个是p市唯一的一家四星级的酒店了,不过停车之后,黄奕扬就将一切琐事都丢给其他人,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老吴,你看老大是怎么回事?车还没停稳呢他就一个人走了,我看啊,八成是会老情人去了。”钟相国不满地嘟囔着。
“这两天奕扬的情绪不对头,我感觉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吴不群沉声道:“奕扬变得果断了,气势比以前强了很多,我有时会情不自禁地听从他的指挥。”
“这样不正好吗?”高流长接上了话头,一脸陶醉地吟道:“一个伟大的君王的灵魂从沉睡当中苏醒过来,每一秒钟他都在变得个更加强大喔,我的王!”
高流长的话让沉默寡言的管建仁眼睛一亮,不过他依旧没有任何发言,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沉默。
“少来了你,怎么跟阿国那家伙一样也学会恶搞了。”吴不凡白了高流长一眼道:“不过这个变化应该是好事,奕扬也在进步当中啊。”
“这个的确是好事,我们大家毕竟是出来干事业的,奕扬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不可否认他才是我们的核心,核心在成长、在进步那不是好事是什么?”吴不群唾沫横飞地长篇大论道。
“好长,老吴你好持久。”就在吴不群正感觉说到精彩之处时,钟相国一脸奸笑地打断了他的话,吴不群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儿,大伙儿一起哄笑起来。
管建仁心中感慨,他浪迹社会这么多年,何曾见过这么亲密无间的团队?即便时表面上能够这么轻松愉快的都没有见过呢,哪个团队从成立以来不是为了平衡各合作方面的利益,从成立到解散,几乎无一日不伴随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虽然他始终默不作声,但是他的心情很愉快,这一点,从他不可刻板的脸部线条就可以看的出来。
钟相国虚眼瞄了瞄管建仁,看到他变得柔和的多了的脸部线条,心中对他的感觉好了一些,心想即便这个人沉默是金,但是他起码很享受呆在这个团队里面。
几个人下车去大堂,钟相国抢着要来定房间,只见我们的钟相国先生摆出自我感觉最好的pose、最帅气的笑容,对服务员小姐柔声道:“小姐,给我们来六个总统套房。”
服务员小姐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平静地道:“抱歉先生,敝酒店只有一套空余的总统套房。”
“那什么时候能空出来六套呢?”钟相国见服务员小姐对他无动于衷,不慌不忙地又换了一个pose,继续保留最帅气的笑容,柔声问道。
“这个敝酒店目前总共只有两套总统套房,恐怕无法满足您的要求。”美女服务员被钟相国的举动吓得有的不知所措,身子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往后靠。
“你这个家伙,一边凉快去。”吴不群笑着将钟相国赶到一边去,转头对管建仁道:“管先生,您和黄先生是合住一起还是”
其实吴不群此问也是再试探黄奕扬合管建仁的关系,按照黄奕扬一路上对管建仁的倚重和信任程度来看,他再黄奕扬心中的地位甚至又可能超过自己呢。
管建仁依旧是万年不变的表情,看了看总台上面悬挂着的指示牌,淡然道:“黄先生应该住总统套房,我们住豪华套房就好了。”
“老狐狸。”吴不群心中暗骂一句,很快订好了房,一群人向电梯走去。
“oh,mygod!”电梯里刚处理的一个高鼻深目、金发碧眼的老外见到这群人以后,连忙迈动两条打长腿走了过来,他身后的一个助手模样的人也快步跟了过来,倒是那个胖乎乎的官员模样的人愣了一下,才跟了过来。
“天啊,我看到了谁!仁,我们好久不见了。”老外激动地抓住了管建仁的手,让吴不群等人的心里小小的失落了一把。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johnson,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是不是在p市有什么大项目?”管建仁露出了一个难道的笑容,和johnson紧紧拥抱了一下。
钟相国小声地问道:“老吴,他们说的是什么鬼话?你听的懂吗?”
吴不群翻了翻白眼儿,低声道:“是法语,我只会几个单词。”
钟相国小声地道:“那这俩家伙该不会是搞断背吧?”
其他三人一起在背后向钟相国竖起中指,一致转过脸去不看他,钟相国嘿嘿笑道:“开个玩笑嘛,何必那么认真呢。”
旁边的一个女孩子很快将johnson的话翻译过去,那边胖乎乎的官员随即低声吩咐了手下一个戴着眼睛的助手,那个助手悄然离开,跑到角落里去打电话了。
“no,仁,你可别想骗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johnson耸了耸肩,不过他立刻就反问管建仁道:“仁,难道你和我的目的一样吗?”
管建仁摇头道:“我只是路过。”
胖乎乎的官员顿时有些失望,他看出来这群人八成也是考察团,而且为首的这两个人看起来还很熟。
“路过?仁,你不是在开玩笑?”johnson瞪着眼睛道。是啊,既然不是到这里考察,那带着一群人来这里住宿做什么?
管建仁有点尴尬地道:“事实上,我已经脱离天浩了。”
johnson不敢相信地道:“天浩会放你走?开玩笑,如果不是你掌握太多商业机密,我都想拉你到我们mo来呢上帝,你该不会是上调到陈氏集团了吧?”
随着那个女孩子几乎同声的翻译,那个胖乎乎的官员看管建仁的目光也越来越亮,大鱼啊、都是大鱼啊!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随便都能碰到一条大鱼呀!不行,回头马上要向周市长报告,功劳可是大大地。
管建仁撇了一眼翻译,改口低声道:“目前保密,我和你的目的肯定是不同的,我们代表的利益在几年之内都不会有任何冲突。”
女翻译的眼睛有些发直,胖乎乎的官员低声急切地问道:“他最后一句说了些什么?”
“他改成德语了,我只会英语和法语。”女翻译苦笑着道。
胖乎乎的官员顿时目瞪口呆,这些家伙果然厉害,不光是水平硬是比我们最好的专家都要搞,连外语都会说好几门呢。
johnson正确理解了管建仁的意思,轻松地和他握手告别。
那个戴眼睛的助手刚走过来,那胖乎乎的官员就重新向他下达了指示道:“立刻去查查这个叫会说好几门外语的家伙是谁?要快!他们明天就要离开了。”
被奉他为核心的同伴们议论的黄奕扬到底着急着忙地去哪里了呢?
黄奕扬第一时间来到了王盈盈的家。
按响门铃后来开门的并不是王荃夫妇,而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见到黄奕扬奇怪地问道:“你找谁?”
“这里不是王荃叔叔的家吗?”黄奕扬也奇怪地问道。
“王荃?”中年男子很快反应过来,笑道:“我是这个月才搬进来的,这个别墅是我从他手里买的。”
黄奕扬顿时瞠目结舌。
一个人走了很远,黄奕扬还忍不住回头张望,望着这栋熟悉的别墅,黄奕扬百感交集:盈盈啊,你到底在哪里?
茫然的走了很久,黄奕扬才发觉自己居然又到了光荣公园,不禁哑然失笑“上一次是带盈盈来这里的吧”回想以往种种,黄奕扬刚才浮现的笑脸又黯然下去。
正在黄奕扬长吁短叹的时候,一个窈窕的身影也出现在光荣公园,饶是对方戴着黑色的墨镜,黄奕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白晶?”
“奕扬?”
两个人几乎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随即是长久的沉默,两个人就那样的站立着互相看着对方。
在黄奕扬看来,如今的白晶的确是大大的变样儿了,以前她在夏天穿的那身儿曾经给他以无数遐想的素淡的碎花长裙,现在已经变成了一袭绿色的短裙;以前用一个发辫扎着的马尾巴的长发,现在已经变成了离子烫的直发;以前
在白晶看来,现在的黄奕扬和以前相比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即便是和上次相比也有不小的变化,他的身上更增添了一种超越他年龄的气质,这使得他格外的迷人白晶忽然警醒起来,缓步走到黄奕扬的面前,望着他,轻声道:“一起去喝点东西吗?”
“kfc吧。”黄奕扬温和地笑了。
“好”白晶心中一阵酸楚,两个昔日的冤家再次见面,并没有出现横眉冷对的情景,但是这份平淡喝距离,让白晶心中黯然神伤,说起来,如今的这一切,自己要富有很大的责任啊。
不多时,两人出现在华联楼下的那家kfc里,黄奕扬点了一桌子的东西,两个人在角落里慢慢地品尝着。
“说起来,我长那么打,还是第一次吃kfc呢。”白晶首先打破了沉默,用欢快的语气说道。
“第一次?”黄奕扬有点讶异地道。
“对啊,第一次吃。”白晶以女孩家独有的细腻,多加了一个字。
“记不记得,我刚上高中的时候,曾经对你说过,将来一定要请你狠狠地吃上一顿kfc,喏,就在那个路口拐角说的。”黄奕扬笑着指着外面道。
“对啊,我记得,我那个时候天天缠着你说想吃kfc呢。”白晶也笑着道,往事一点一滴浮上心头,泪水也止不住地出现在眼眶里。
“对了,你拍的戏什么时候上映啊?”黄奕扬装作未看到白晶眼中的泪花,转移话题道:“到时候好去给你捧场呀。”
“快了,大概11月份市面上就能看到了。”白晶悄悄地深呼吸,用面巾纸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那就好,再接再励呀。”
之后两人东拉西扯地聊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同时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话题,没多久,就连东南亚的天气都被扯上两遍了。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你多多保重。”黄奕扬深深地望了白晶一眼,匆匆地告别而去,留下白晶一个人坐在原位。
那仿佛凝聚了千言万语的一看,让白晶明白了黄奕扬的心意,她既庆幸又伤感,忍不住眼中泪花闪烁,看到桌上的食物这些都不能浪费,这是奕扬请我吃的第一顿kfc啊,也许是最后一顿了。
kfc的服务人员诧异地望着角落里那个颇为亮丽的女孩,从那个男子离开以后,她就一个人坐在那里边哭边吃,一桌子的食物与饮料最后居然被她吃了个精光,搞得服务人员一肚子嘀咕:“这女孩也太会过日子了,真是一点东西都不浪费啊,怪了,她怎么还这么瘦呢?”
最后,白晶几乎是捧着肚子走出kfc的,她的肚子都快要被食物给涨破了,更别提弯腰这样的动作了,引得行人纷纷侧目,还有好事者悄悄吧她的糗态给拍了下来。
白晶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依旧大大方方地捧着肚子走在街上,她在意的是,奕扬请她吃的第一顿kfc她可一点都没有浪费。
“奕扬,除了我自己失信的以外,我所有的要求你都做到了,你是个好男人,是我配不上你,不过,从此以后,我也会好好生活的。”
这次kfc仿佛是一把钥匙,解开了两个人最后的心结,黄奕扬放下了心中最后的一点点对于那段往事的留恋,感情上也更加的理性了,而白晶也放下了心中的负罪感,真正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对于两个人来说,这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18章:泄漏行藏(下)
“搞清楚那些人是什么来历了吗?”那个胖乎乎的官员满头大汗地问戴眼睛的助手。
戴眼镜的助手此时已经是浑身湿透了,紧张地道:“马副局长,最近天浩公司和其他大公司没有派考察团来p市以及周边地区,但是不排除他们暗中派遣考察团的可能”
“奶奶地,别给我说这样的废话,你们到底有什么定论没有?”马副局长脸上的肥肉颤抖着,一副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说话慢条斯理的小四眼儿的样子,他现在简直后悔死了,干吗要吃饱了撑得将在白龙大酒店看到的事情向市长大人回报呢,现在他自己又差不出什么名堂来,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没有。”眼睛助手这次难得干脆地回答道,胖乎乎的马副局长顿时被气的差点背过气儿去。
“马局,我在停车场看到了一辆雪莲4商务车”女翻译进来插话道,见胖乎乎的局长一脸不知所谓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做过类似的调查,于是叹口气道:“这辆车市价一百二十万元,而且挂的是临时车牌。”
“120万?临时车牌?”马副局长总算抓住了这些关键词儿,一跃而起吼道:“快快快!查一下那个车牌。”
有了目标,行动就变得有了效率,很快,车的牌号就查到了,原来是明珠市的车牌,再联想到大名鼎鼎的天浩投资公司不过是明珠陈氏集团下属的一个子公司马副局长的嘴巴立刻咧的很大,亮晶晶的口水也沿着嘴角悠然自得地滑落。
“天啊,明珠陈氏集团这下发大了!”马副局长的眼睛里仿佛出现了加官晋爵、财源滚滚的远景。
女翻译的神色流露出一丝不屑,但是转瞬就消失不见,低声道:“马局,还是快点动手吧,他们明天就要走了,最好能通知市里面的领导出面挽留,这样效果可能会更好,您也不用担风险。”
马副局长笑哈哈地道:“我一早就跟周市长汇报过了”
突然刹住了话头,马副局长狐疑地看了看女翻译,直把女翻译看的寒毛直竖,才皮笑肉不笑地道:“王丹,你看问题有深度,是个人才啊。”
“那还不是您栽培的用心呀。”王丹眼睛眨也不眨地就将一顶顶大帽子扣了过去,直把马副局长赞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我先走一步,你们多辛苦,一定要看好楼上的客人。”马副局长笑呵呵地出去了。
王丹也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坐了下来,幸亏刚才见机的快,没把刚才打听到的事情都说出来,不然这个胖家伙还不知道会动什么心思呢,不过马副局长好歹也是个局级的领导了,在总台查房的时候应该可以查到那群人里面还有个单独住总统套房的人吧,怎么他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是深藏不露?
“小王”眼睛助手突然开口道。
“张老师,你有什么事情?”王丹奇怪地看着这个对自己照顾颇多的中年人。
“你今天话多了。”眼睛助手道。
“我知道”王丹苦笑道:“好在最后把马局糊弄过去了,不然可就倒霉了,下次我一定吸取教训,不再多话了。”
“迟了。”眼睛助手断言道:“马局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不是吧,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大人不计小人过了”王丹不敢相信地道。
眼睛助手摇头道:“你在咱们招商局呆的时间比较短,还不了解咱们马局的肚量,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见识到了。”
王丹顿时呆住了,半晌,突然愤怒地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当领导的就可以欺负人吗?他这么一个肚量,哪里像是做事业的人!”
眼睛助手沉默了一下,苦笑道:“这次我也倒霉了,做事不合他的意,今天还差点耽误了他的大事,他肯定不会容我的。”
王丹张口结舌地道:“张老师,你在招商局可是老人了,他应该不会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也就是给我点小鞋儿穿穿,这么些年了,有什么我没见过的,没事儿。”眼睛助理淡淡地笑道。
房间里重新陷入沉默,王丹的心中转起了心思。
“你是说,今天晚上周市长要来宴请我们?”高流长讶异地道,说着向吴不群看过去,几个人里面除了那个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管建仁以外,就数他见多识广了,所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马副局长眼尖,心里对吴不群的重要性加上了一个砝码。
吴不群心里亮堂着呢,他知道这些官员肚子里面转的是什么念头,可是现在并不是他在当家作主,而且黄奕扬也没有授权给他,所以他只好含糊地道:“感谢p市领导的好意,不过只是路过而已,还是以后再来叨扰吧。”
马副局长的胖脸浮起一团和气的笑容道:“咱们p市虽然是个穷乡僻壤,但是一顿饭还是请的起的,各位远来是客,我们怎么能不招待呢,兄弟我也只是传个话而已,万望各位给个面子。”
吴不群心想这说的是什么话呀,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当上招商局的副局长的,不过嘴巴上还是推辞道:“抱歉啊马局长,我也是要听命于人的,不能决定什么”
一番冠冕堂皇话把马副局长堵了一个干净,只好问道:“请问吴先生,那谁可以做这个决定呢?我去找他谈好了,相信他一定会给这个面子。”
马副局长心想要不是刚才再那个管建仁房间里找不到人,我哪里会到你这里来费这番功夫,真是不识好歹。
“我们的领导不在,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吴不群一脸的歉意,让马副局长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那好吧。”马副局长怏怏地出来,众人送出门口,刚好见到管建仁从外面回来,马副局长顿时高兴地迎了上去。
管建仁何等人物,沉浮多年的他听到马副局长说的话、再见到马副局长身后的吴不群等人挤眉弄眼的神态,焉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
管建仁毕竟是一贯的面目刻板、表情严肃,光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就给与了马副局长极大的压力,待马副局长说完话,眼巴巴地望着他时,他才慢条斯理地道:“感谢p市领导对我们的关心,也感谢马局长大老远亲自跑来传达,我们答应赴宴。”
马副局长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不过管建仁后面又跟了一句:“不过,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希望p市的领导给予充分的理解合支持。”
马副局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连忙笑道:“只要你们肯来,一切都好说,我们肯定会配合你们的工作的。”不过话虽然这样说,他的心里可是直打鼓,心想要是这些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的话,那就推给领导定夺吧。
凭着这段时间对黄奕扬个性的了解,管建仁才敢在核心不在的时候,擅自主张替他拍这个板儿,他也自信黄奕扬绝对不会连这点肚量也没有的,就是因为对黄奕扬有了比较充分的了解,他才提出了一些要求,以保证黄奕扬不会反感。
“第一,现场不允许有记者,不管是摄影、图片还是文字记者都不行,同时贵方也需要在各个环节都保密,因为我们这次出行是件保密的事情,否则我们也不会在p市停留一夜了。”管建仁面不改色地提出第一个要求。
吴不群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市高。
钟相国则撇了撇嘴在心里道:“说起瞎话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真是虚伪!”
马副局长一听居然是这个要求,连忙用力地把自己肥嘟嘟的胸脯拍的“砰砰”作响,大声道:“贵方万里迢迢前来投资考察,我们要是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那还能做什么大事呀,这一点请贵方放一百个心,我们一定会坚决做到,绝对不走漏半点风声。”
“那么我就代表大家感谢马副局长了”管建仁微微点了点头,面不改色地道:“第二,我们这次的考察目的并不是p市,所以可能不会给与贵方任何的口头承诺,这一点,还请马副局长代为转达。”
这一下别说吴不群了,就连钟相国等人也听出味儿来了,若不是马副局长还坐在这里,他们就要忍不住三呼高明了
马副局长心中暗骂:“说的好听,还什么不给予任何口头承诺,连口头承诺都不能给,那么实际性的东西就更加不可能了,那这一个晚宴除了联络一下本就没有的感情以外,大概就只剩下吃了吧。”
不过马副局长不管怎么郁闷,但是是他主动贴上去的,人家本来可是半点儿意思都没有的,再说了,人家吧丑话说在前头,也是先小人后君子,这样万一领导有什么不愉快,不也怪不道自己头上吗?
想到这里,马副局长笑呵呵地道:“没问题,这次晚宴主要就是联络一下感情,增进彼此的联系和了解。”
这话说的马副局长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红,可是管建仁居然一脸赞赏地点了点头道:“十分感谢贵方的理解,我们还有第三个要求。”
“妈的,还有”马副局长在心里哀叹着。
“第三个要求也是最后一个要求。”管建仁无视马副局长郁闷的表情,淡淡地道:“宴会请一定从简,时间也不要太长。”
马副局长瞪着眼睛想:“还从简、不要太长你以为市长很闲吗?人家哪有功夫老陪着你,哼。”不管怎么说,这件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至于其他的什么事,那还是让领导来操心吧马副局长满意地挪动肥胖的身体出了酒店,随即拨通了周市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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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19章:待若上宾(上)
“他们真的是这样说?”周市长问道。
马副局长望着眼前这个四十来岁的市长,满脸的诚惶诚恐,一迭声地道:“他们那位负责人管先生就提了这三项要求。”
“的确是来做事的人啊,尤其是那第三条,提的好,提的好啊。”说着,周市长的目光转移到办公室主任陈刚身上。
“周市长,他们的要求并不过分,甚至可以说很实在,只是这样一来,这次晚宴也就没有多大的价值了。”陈刚见周市长的目光望向自己,摇了摇头道。
周市长明白陈刚隐含的意思,p市可不是沿海沿江地区,人口众多经济较为落后,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子上了,这次晚宴也实在就没有什么悬念了。
“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周市长沉吟良久道。
“既然这样,周市长,我看我们就派出对等的人员就可以了,一切从简,既节约也可以给对方一个好印象。”陈刚说话的语气是冲着周市长的,但是眼神却是瞄着马副局长。
周市长点头同意,让马副局长说一下那几个人的特点。
马副局长连连被陈刚抢了风头,心中很是不爽,可是这位陈主任可是周市长的得力心腹,万万得罪不得的,于是脸面上恭顺地道:“管建仁肯定是负责人,那个吴不群也是个很重要的人物,管不在的时候大家都看他的脸色说话”
陈刚皱眉道:“按理说,这位管先生的个性似乎不太适合担当负责人的角色吧。”
马副局长摇头道:“管先生一说话,他们都不讲话了,我看他们对管先生好像很有些敬畏的样子,而且外宾也只认得管先生一个人,对其他人只是礼貌的招呼一下。”
周市长想了想道:“那么晚上就我、陈主任、马副局长还有你们局知道这件事的几个工作人员吧。”
陈刚追问一句:“晚宴的标准”
周市长答道:“一个大桌子就可以,大家坐一起,标准就按2000块的走,注意菜量少一些、要精致。”
就在工作人员忙的四脚朝天地为晚宴做准备工作时,一个电话挂到了p市晨报里面,一个热心的女读者向晨报报料说,今天在白龙大酒店有两拨投资考察团撞车了云云
接电话的正是当初在学校采访黄奕扬的小王记者王宁宁,接到这个报料以后,我们的小王记者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大新闻,一心要成为大牌记者的她立刻背上背包来到白龙大酒店踩点,很快,她就在停车场发现了一辆挂着临时车牌的莲花4商务车。
“咦临时牌照的商务车?”王宁宁惊喜地道,心想这下可以证实了,这个报料绝对是真实的。
就在王宁宁再次联系到报料人,希望得到更进一步的情报时,电话难头的女孩却忽然改变了口风,连连推辞,王宁宁大感纳闷,追问之下,对方居然着急了,说自己报料时根本就是胡扯的。
王宁宁感到里面有文章,细心地询问,女孩支支吾吾地说上面来了通知,说时要严格保密,若是谁走漏了风声,就砸谁的饭碗。
挂上电话,王宁宁的神经高度地兴奋起来,感觉到自己已经冷却了许久的热情已经猛烈地燃烧起来了,这一个case做完以后,大概自己就会声名大噪了吧。
王宁宁现在已经确定,目标肯定下榻在白龙大酒店,这一点毫无疑问了,白龙大酒店就两个总统套房,上次外宾来的时候住了其中的一间,目标很有可能被安排住在另一间总统套房想到这里,王宁宁戴上墨镜,闪身进了电梯,来到顶层。
“这位小姐,请问您找谁?”保安的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眼睛却警惕地盯着王宁宁的两只手。
“我找johnson先生。”王宁宁镇定地道。
“请问,有预约吗?”保安见王宁宁言之有物,不禁信了几分。
“不必,你可以打电话直接问johnson先生。”王宁宁打赌现在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一定在外面考察。
“请问您贵姓?”保安礼貌地问道。
“王王宁宁。”
保安向后示意了一下,王宁宁这才发现拐角居然有一个服务台,有两个保安正坐在后面,其中一个保安主管已经拿起电话拨打着。
“天啊,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好像没有设置服务台,看来目标的确在这里。”王宁宁确定了目标的位置。
“抱歉,王宁宁小姐,请离开这里,johnson先生现在不欢迎记者。”一个保安主管走了过来,脸上隐隐有些发怒,声音还保持了平静。
王宁宁看到保安的脸色就知道,这次是没戏了,于是乖乖地转身离开,隐约听到保安主管愤怒地压低声音骂那个保安道:“你她妈的白痴啊,连记者都分不清楚,害得老子挨骂,罚你下个月刷厕所”
悄悄吐了吐小舌头,王宁宁又动起了脑筋,总统套房虽然没法接近,但是,既然人家是一个考察团,那么就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总统套房也只能当头儿的住,底下的小兵估计还是应该住下面的房间。
在问总台无功而返、并且再次被保安赶出酒店之后,王宁宁锲而不舍地从酒店后门又混了进去,这次她没有在里面乱闯,而是在靠窗的角落里守候着终于,在等候了足足三个小时之后,两个边走边聊的服务员无意中泄漏了秘密,王宁宁顿时如获至宝:今天晚上市里面的领导会在这里宴请目标。
晚上六点半的时候,王宁宁悄悄躲在停车场附近的树杈上,这里既可以看到停车场的全貌、又可以看到酒店的入口,可以防治目标提前下车,可谓一举两得,只是委屈了我们的小王记者,不过我们的王宁宁小姐是不会在乎这么一点点周折的,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成为一个大牌记者的成功注脚。
六点五十分,两辆小轿车向酒店驶来,王宁宁立刻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数码相机,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小车队。
小车队在停车场停下轿车,包括周市长在内的几个人鱼贯下了车,王宁宁顿时“咔咔咔”地拍起照来,好在她的数码相机比较高级,在光线不够的情况下也不需要使用闪光灯,否则她早就暴露了。
一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的人开始出来迎接,为首的一个人是个高高瘦瘦、面色颜色的中年人,王宁宁接着“咔咔咔”地拍起照来,忽然,一个熟悉的面孔跃入她的眼帘,令她瞪大了眼睛,差点失声叫起来。
“黄奕扬真的是黄奕扬!”王宁宁激动地自言自语道。
周市长代表p市做了一个长约三分钟的发言,然后大家一起鼓掌,算是欢迎仪式,然后大家就随意地吃。
这个市长如此的好相与,倒出乎几人的意料,要知道管建仁那三个条件提出来以后,这个宴会已经成为一个鸡肋了,但是周市长他用自己、办公室主任、招商局副局长三人赔坐来撑场面,出动的作陪人员规格的确够高;一桌精心准备的量小而精致的菜肴虽然档次不是很高,但是根据管建仁的第三个要求来说也不低了;所有人都围坐在一个桌子,以联络感情的名义,市长和主任带头敬酒,气氛好不热烈,让人半点生分压抑的感觉也没有连管建仁都在干了一小杯白酒后道:“周市长真有水平。”
席间没有人提及半句和投资有关的事,大家高谈风花雪月、文学音乐气氛好不热烈。
王丹偷眼打量着坐对面的六个人,其中有两个人年轻的出奇,让她羡慕不已:看看,人家这么年轻的时候都已经做到这样的位置了,可现在的自己都已经25岁了,还在招商局、旅游局两处打游击,说好听点是国家公务员,捧着铁饭碗,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在混日子。
大约是见到王丹有些发愣,吴不群遥遥敬了她一杯,可是王丹走神了,居然没有听见,还是眼睛助理在桌子底下推了她一把,她才回过神儿来,这才红着脸跟吴不群碰了一杯,马副局长在旁边看的几乎想扑上去掐死王丹,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给她丢脸嘛。
王丹不用看她的上司就知道他现在肯定是两眼冒火了,好在吴不群巧妙地为她开脱,不过她也知道,今后的好日子怕是过到头了,索性放开了心思和大家打成一片,倒让吴不群对她另眼相看。
陈刚何等眼力,不动声色地就在言语间将吴不群与王丹两人向一起撮合,正好他们两人之间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暧昧的气味儿,这下正是如鱼得水。
这一下,钟相国的变态、高流长的起哄、黄奕扬和吴不凡狂敲边鼓,还有陈主任和马副局长等人在一旁推波助澜,宴会的气氛又上了一个台阶,而处于中心的两个人已经是一副“八字已经又了一撇”的模样了。
周市长看的分明,这个吴不群在对方当中显然是极有地位的,那个管建仁反而不太说话,心里不禁有些后悔,机关里面单身美女不要太多呀,早知如此,来的时候就带上一个加强排来,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啊。
“老吴,你可是抱着美人归了,我可还是个光棍儿呢,嫂子,你得帮我介绍一个。”钟相国大着舌头道。
王丹面色潮红,这声嫂子叫得太突兀,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但是心中反而却很平静,没有一点不高兴,但是也说不上高兴。
“阿国,出来上厕所。”黄奕扬看王丹低头不语,不由分说就把他拉了出来。
“老大你偏心”钟相国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被黄奕扬拉到外面去了。
坐在钟相国旁边得办公室主任陈刚闻言一个激灵,刚上头得三分酒意立刻飞了个干净,开始不动声色地旁敲侧击起来。
半个小时以后,陈主任悄悄睬了周市长得脚一下,后者心里有数,一前一后地出去上厕所。
“周市长,我看这群人里,管建仁怕不是负责人,我看他似乎应该是军师得角色。”陈刚和周市长两人躲在拐角处咬着耳朵。
“我看像,但是没有你这么肯定。”周市长得话说了半截,可是陈刚心里明白,于是竹筒倒豆子,将刚才观察所得一股脑地讲出来。
“刚才那个黄奕扬拉着钟相国上厕所时,钟相国叫黄奕扬‘老大’,我看钟相国在酒桌上的表现,根本就不像是吴不群的下级,两人倒像是平级的,不光是他,就连那个高流长也不像,管建仁和吴不群两人甚少互动,说谁是谁的部下都不像”陈刚一番长篇大论,让周市长的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这顿宴会倒是没什么,但是若是搞错了主攻对象,那可就笑话大了。
“老陈,你有什么结论?”周市长的神色凝重起来。
“我看这几个人的身份地位么重新定位。”陈刚道。
“你说说看。”周市长道。
“管建仁应该是军师,吴不群是谈判代表,这两个人互不统属、都不是头儿,高流长也许是专业人员,吴不凡不必说了,钟相国也许是个监军真正的头儿,应该是黄奕扬。”
“什么”周市长失声惊呼道。
两人无语地站在拐角处,若是结论真的如此,那么这次宴会可就闹大笑话了,这时,下面楼梯一个怪模怪样的服务员鬼鬼祟祟地走上来,两人见是个服务员,均未在意。
“周市长、陈主任。”服务员将庐山真面目展现在两人面前。
周市长或许不认得,但是陈刚就不一样了,惊道:“王宁宁,你来这里做什么?还化妆成这个样子?”
周市长一听名字,也想起了这位王宁宁是本市晨报有名的记者,脸顿时拉的老长,低声叱道:“真是胡闹!”
王宁宁笑道:“一点儿也不胡闹,周市长,我是来帮你们的。”
看到两人疑惑地望着自己,王宁宁抑制不住得意,笑嘻嘻地道:“你们不是在发愁没法确定那个考察团的负责人是谁嘛?我可以帮你们确定。”
“你?”周市长和陈主任一起望着王宁宁。
“对,是我、是我、就是我!”王宁宁摆了一个pose。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20章:待若上宾(下)
“黄先生,这是我代表p市给予你的奖励,祝贺你成为我们省今年的理科状元。”宴会后周市长等三人与黄奕扬等人小坐时,掏出了一个大信封塞给他。
高流长“哇”地一声,忽然发现大家根本没有惊讶的表情,惨叫道:“居然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钟相国笑嘻嘻地道:“老管也不知道,只不过他的脸部没有神经,你看不出来罢了。”
管建仁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变态。”
钟相国顿时火冒三丈,捋起袖子就要上去,被黄奕扬用眼睛一瞪,只好悻悻地又坐下,周市长和陈主任对视一眼,心想王宁宁果然所言不虚。
“周市长,我受之有愧,因为我已经被旦夕大学开除了。”黄奕扬笑着拒绝了那个大信封。
“开除?”周市长一下愣了。
黄奕扬面色如常,笑道:“是啊,因为打架被开除的,还连累了不凡。”在外人面前,大家都很又默契地不叫绰号。
吴不凡笑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做兄弟的就是要共进退,况且我也看那学校不顺眼,狗屁旦夕大学,名不副实。”
周市长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接话,旦夕大学不管怎么说也是国内顶尖的名校,他们可是得罪不得,更让他们惊讶的是,黄奕扬居然是因为打架被开除的,这让他们心中产生了一丝阴影。
陈刚感觉已经摸到一点门道了,笑道:“我们p市就有旦夕大学毕业的呢,我胆小,可不敢跟你们一起骂,不然会被那些人追杀。”
陈刚以这样的身份如此的坦白,果然赢得了吴不凡几人的好感,钟相国将他从吴不凡那里听说的又加油添醋地显摆了一番,马副局长吓得不轻,连s市某高官的公子也被逼出国了,还跟旦夕大学结怨,这些人真不应该招惹啊,要是和他们走近了,那不是得罪一大批人嘛。
陈刚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周市长,周市长心想s市毕竟太遥远了,旦夕大学也决看不上p市这个小地方,可是眼前的机会却是实实在在的
“小黄,p市这些年发展还是很快的,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给你安排半天时间参观一下,可好?”周市长亲自向黄奕扬拉近乎。
黄奕扬沉吟一下,虽然管建仁有言在先,但是现在周市长直截了当地提出来,也不好就这么拒绝,况且只是参观半天而已,要是下午上路的话,应该可以在晚上抵达青市的。
“参观什么地方?”
听黄奕扬这样问,周市长顿时眉开眼笑,陈刚则识趣地向黄奕扬介绍p市的重点地区,由他自己来决定到底去哪个地方参观。
黄奕扬沉吟一下,对几个同伴道:“我想去银杏园看一下,你们看呢?”
几个人同时想到了黄奕扬曾经说过的,时机成熟时要成立医药公司的事情,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当然是一起去。”
钟相国笑嘻嘻地又补充了一句:“我们都不太听的懂p市话,最好请王丹小姐做我们的翻译。”
周市长对结果非常满意,自然不会在这样的小节上有什么犹豫,笑道:“只要小王同志自己愿意,我是没有意见的。”说着看了马副局长一眼。
马副局长会意,大声道:“我们也坚决支持小王同志的工作。”
众人莞尔,这个胖乎乎的家伙喊口号还真是一把好手呢。
接着,吴不群和陈刚到一边儿去谈参观的具体事宜,黄奕扬好奇地问道:“周市长,你们的情报搜集还真是厉害,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们呀。”
听黄奕扬这么说,周市长也不能再装傻,苦笑道:“我哪里有这个本事,这是本市晨报的一个女记者告诉我的。”
“王宁宁。”黄奕扬想起了当时那个咄咄逼人的女记者,不过那时还有王盈盈陪在身边,现在他可是孤家寡人一个,想到这里,莫名地对那个不太讨人喜欢的女记者更加反感了。
“她无意中看到了你,认出了你,然后在酒店发现了我要宴请你们,看到我们警备森严,她居然化妆成服务员从后面溜进来,刚好被我们的人抓住”
马副局长在一边听着,心里纳闷儿地想:“有这样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呀?难道是上面故意而为?”
“最后,我严厉地批评了她,并转告他们报社的领导,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报道出去,这一点请你们放心。”周市长慷慨激昂地讲完这些事,且不管黄奕扬如何反应,至少马副局长是获益匪浅。
“领导果然是领导,这件事情连我这个知道底细的人听了都觉得真假难辨,能把一个事实讲的滴水不漏,这真是不得了的本事呀。”马副局长在心里猛拍周市长的马屁。
见诸事谈定,周市长几人起身告辞。
次日,周市长亲自带队,一溜死辆小车将黄奕扬的那辆雪莲4商务车夹在中间,由高速公路向至县驶去。
沿途经过至县收费站,本来无精打采的收费员一见车牌,顿时一个激灵,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又是敬礼又是起立,待车队过去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不得了,要出大事了。”
大事倒没有发生,陈刚昨天晚上就打好了招呼,至县的领导并没有出来,车队直奔银杏基地而去。
沿途经过至县县城时,发现市容整洁的简直不像话,沿街路两旁干净的连片落叶都少见,雪莲4里的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吴不凡感慨道:“这里简直比嘉市还要干净,真是难以想象,这好像和我以前听说的不太一样。”
管建仁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吴不凡纳闷儿地望着他,心想我没得罪你呀,好像你老家也不是这里的。
吴不群笑了笑,给小表弟解释道:“管先生是怀疑,有可能是至县方面连夜打扫的。”
“不会吧”吴不凡诧异地爬在车窗向外看。
至县方面的确在昨天晚上得到了通知,随即县长牵头,环保、市政的头头脑脑都被连夜从各个地方揪了出来,投入道市容打扫这项浩大的工程中,终于在清晨打扫完毕,今天早上起来上班的至县人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家园突然变得干净整洁起来,这使他们头一次对市容部门交口称赞。
来到银杏基地,大家在基地门口下了车,就有专人过来负责解说,这片基地有八千八百亩,分别属于二十二家集体或者私人单位就在王丹拿着小扩音器在解说的时候,周市长等人静静地跟在后面边走边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黄奕扬在那么多的项目中单单调中了银杏基地,但是他们直觉考察团不会来考察跟他们的既定目标毫无关联的项目的,因此,还是安静地听,陪着就可以了,他们自己会判断的。
吴不群等人都眼巴巴地望着一望无际的银杏园,但是黄奕扬已经带头钻进了银杏林里,他们自然也不能袖着手在外面看热闹啊,况且黄奕扬早就说过要开医药公司的,而且说明到时候大家都会拥有股份,于是大家一起跟着无怨无悔地钻进去。
考察团都钻进去了,作陪的自然没理由站在外面等着,于是周市长带头钻了进去,然后就不停地走啊走、拐弯、继续走众位领导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嘴巴上虽然不敢出生,但是心里已经骂翻了天了。
“怎么样,还行吗?”吴不群扶着娇喘吁吁的王丹问同样气喘吁吁的高流长。
“没问题,我现在的感觉,是在钻一座金山呢。”高流长笑着喘息。
王丹也被逗笑了,顺从地被吴不群拉着向前走。
前面的调侃被周市长等人听在耳朵里,顿时精神大振,下属们敬佩的眼神无声地注视着周市长,这全都是领导有先见之明,坚持“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的战略,不然这条大鱼肯定会被其他兄弟城市抢走了,现在p市,就要上下齐心将这个根本就子虚乌有的项目给抢过来。
黄奕扬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耳朵里一边听着向导的介绍,一边放出圣手真气检测着沿途的银杏,老实说,他也不是什么都懂的,但是有了圣手真气,他反而可以用最直接最本质的办法来知道银杏的品质如何。
“停下。”黄奕扬挥手叫停,立刻有很多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或者靠在树干上。
黄奕扬向四周看了看,由圣手真气的检测来看,这里的银杏品是一路上走来所见到的最好的“就是这里了。”黄奕扬肯定地道。
“黄先生,你真有眼光,这里的银杏是整个基地品质最好的地方。”向导惊讶地道,他没想到黄奕扬居然这么懂行。
官员们望向周市长的目光更加的崇敬了,这个项目看来是有眉目了,周市长虽然也高兴,但是现在人家丝毫没有松口,现在就庆祝还为时太早。
“阿国,你过来。”黄奕扬向钟相国召了召手,两个人继续向里面走去,躲在远处叽叽咕咕地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周市长向陈刚使了一个眼色,陈刚会意,笑着对吴不群道:“吴先生,还算满意吗?我可以打包票,p市的银杏是整个东部地区质量最好的地方之一了,如果要是综合了p市的劳动力优势和交通优势,那可是银杏工业的最佳地点了。”
吴不群笑了笑,现在还不知道黄奕扬是怎么想的,他只能光听不说,倒是管建仁想了想,道:“这附近似乎没有什么工业区,而且这里距离p市比较远。”
周市长压抑着心中的高兴,接口道:“至县向北十公里左右就是至县的牛山工业园,那里的配套设施基本齐备,市里还计划在那里铺上一条铁路和p市连接起来。”
听到周市长的最后一句话,陈刚被吓了一大跳,什么时候市里有过这个计划他这个办公室主任还能没有听说过吗?可是市长已经发话了,他也只有硬着头皮顶上,最起码的,不能当场就让市长大人下不来台吧。
那边钟相国低声问道:“老大,你是不是想把药品公司建立在这个地方?”
“对,银杏是个好东西啊,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圣手真气吗?”黄奕扬点头承认了这个说法,道:“我想把圣手真气用在这个上面。”
“用圣手真气制药?”钟相国被吓了一跳,不过随即就点头赞许道:“老大,如果要开药品公司,那用圣手真气来做真是太好了,这个制造出来的药品还不是极品中的极品吗?岂是那些纯度越来越低的药品所能比的,我们的药必定可以横扫天下,哇这下发财了,跟着老大混真是我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了!”
黄奕扬又好气又好笑地敲了敲钟相国的脑袋,低声道:“干这个估计要不少钱吧,我暂时可没有那么多,而且马上还要接受长龙俱乐部呢,那个也是一个烧钱的东西啊。”
“困难总是暂时的。”钟相国摸着脑袋笑道:“我有感觉,钱绝对不是问题。”
黄奕扬笑了笑,道:“我最担心的还是圣手真气,我又不能天天守在这里制药,而且我一个人效率也太低了,但是这个东西又不能随便传授给别人,就是传授给别人了,找一群人站在那里用气功制药这个,这个闹的动静也太大了,会引来很多麻烦。”
钟相国沉吟了一下,道:“这个老大,我们还是先带一些样品回去,你先尝试着用圣手真气来制药,多积累一些经验吧,其他的等等再说。”
黄奕扬无奈道:“也只有先这样了。”
两人走了过来,要求带一些样品回去,周市长察言观色,见黄奕扬面色中隐隐有不豫之色,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等大家都回去,周市长靠在黄奕扬身边小声问道:“小黄,这里的银杏品质可是整个东部地区顶尖的了。”
黄奕扬苦笑道:“周市长,我很看好这个,但是现在时机不成熟,我们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
周市长以为他说的是要向上面汇报,于是理解地道:“没问题,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配合的,尽管开口。”
原本期望的事情眼看着又泡汤了,周市长的心情恶劣之极,这时陈刚悄然靠到他身边小声道:“周市长,那个王宁宁”
“她又跟来了?”周市长惊讶地道,看到陈刚一脸尴尬的神色,忍不住埋怨道:“怎么又走漏了风声?今天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那可怎么收场?我们p市的颜面又放在哪里?”
陈刚顿时噤若寒蝉。
“警告马玉河,他要是敢把有关事情刊发出去,我就让他来这里给银杏基地看大门!”周市长因趁着脸走开了。
陈刚也憋了一肚子火,拉过一个市府的保卫人员低声道:“把那个女记者看好了,别让她再添乱了,真他妈的邪门儿,她是怎么跟来的。”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21章:意外收获
回到酒店,黄奕扬干脆多停留一天,这半天就专心在房间里用圣手真气试验制药。
制药对于黄奕扬来说,其实并不是个新鲜事儿,方奇大师就曾经教过他如何制药,不过一来那个时候他对医术学习很不上心,二来那个制药方法是用一些器皿来炼制,虽然有一些特殊手法,但是总体上来说河制中药没多大的不同。
现在黄奕扬要尝试的,是用圣手真气来制药,用无形的真气来直接炼制药物,这可是一个伟大的尝试,若是成功,即便是最普通的药品,那药品的功效也会翻倍。
黄奕扬稳下呼吸,盘膝而坐,五心朝天,胸口凝聚的圣手真气听话地运行到手掌心儿里,慢慢地溢出来,两只手掌仿佛在捧着这团无形的真气似的,慢慢地,两手掌心儿处的圣手真气的浓度也越来越大了。
黄奕扬的精神力现在又发挥了作用,一方面控制了圣手真气的稳定流动,强大的精神力控制着真气由两个手掌的掌心稳定地溢出,如同开锅之水一般沸腾向上,再由十个手指的指尖来吸收沸腾的真气,形成一个循环;另一方面,强大的精神力遥控着四枚白果缓缓升起,飞过来,再慢慢浸入圣手真气形成的“锅”中。
白果在圣手真气的包裹下,很快就被挤压成一团粉末,混合着白果中的汁液,形成一个糊糊形状的一团。
圣手真气仿佛天生就会识别有毒物质和有益成分,慢慢地将白果团中的有毒成分自动给剔除出去,剩下的有益策成分被凝聚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团,黄奕扬分神看了一下壁钟,时间居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不禁吓了一跳,随即他就庆幸,幸好自己的精神力已经足够强大,不然刚才那一下子,万一走火入魔可就乐子大了。
望着手心中悬浮的那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乳白色的药丸,黄奕扬决定再凝练一下,如果说刚才基本是依靠圣手真气的本能,那么现在就是要看他自身的功力了。
操控着圣手真气忽大忽小,忽强忽弱,不断地挤压着那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乳白色的药丸,直把黄奕扬累的满头大汗,却没有什么效果。
停下手,黄奕扬开始沉思,到底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凝练成功呢?
这时一声娇笑传入耳中,黄奕扬大惊失色,不过随即就知道来人是谁了,抬头一看,果不其然,曼飞雅正笑眯眯地坐在窗台上,晃动着两条修长白皙的**。
见黄奕扬不怀好意的目光定格在自己的**上,曼飞雅的腮上腾起一片红霞,娇嗔道:“看什么看!”
黄奕扬故意瞪眼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曼飞雅顿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看看黄奕扬扬扬得意的样子,曼飞雅恨恨地道:“可恶!再敢说我叫你好看!”
黄奕扬连忙闭嘴,心想还是莫要再嘴巴上占便宜了,万一惹得这个女魔王发飙,那可就麻烦大了,反正已经再事实上占够便宜了,实在也没必要再嘴皮子上再占什么便宜。
曼飞雅见黄奕扬听话地闭嘴,顿时大感满意,自言自语道:“看来恐吓这招对他比较有效哦。”
黄奕扬闻言差点晕倒,连忙插话道:“俗话说的好,要威逼利诱相结合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所以光有恐吓是不够的,还要利诱才行”
曼飞雅被黄奕扬滔滔不绝地那么一说,脑袋里晕晕乎乎的,道:“利诱?”
黄奕扬笑嘻嘻地道:“对,除了要恐吓我以外,还要用好处来引诱我,这样一来,向我既想从你那里得到好处,自然就要努力为你做事,但是又害怕你对我的恐吓,所以又不敢逃跑。”
“有这样的好处?”曼飞雅喃喃自语。
黄奕扬本来是开玩笑的,见曼飞雅真的思考起来,顿时抓起了头皮,一时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刚才我已经恐吓过了,现在我要引诱你,恩你说喜欢什么?”曼飞雅突然道。
黄奕扬呆呆地望着曼飞雅,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曼飞雅用力地揪起他的耳朵,他才惨叫着清醒过来,见曼飞雅杏眼圆睁地望着自己,大声喝问道:“说,你想要什么?”
黄奕扬闻言差点又晕倒过去。
“我只想要你”黄奕扬见曼飞雅又抬起了纤纤玉手,连忙大声叫道。
“我可是我不能给你呀。”曼飞雅的腮上飞红起来,手也放了下来。
“看来曼飞雅空有一身强横的实力,但是若论心机,她怕是还不如一个小学生呢。”黄奕扬察觉到这样一个事实,倒也不忍心故意坑她,沉吟了一下道:“你会不会凝练丹药?”
曼飞雅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白莲的看家本领之一就是凝练丹药?”
黄奕扬顿时无语。
“仿佛我不能交给你,不过我可以帮你凝练。”曼飞雅见到地板上一纸箱的白果,笑道:“是这些吗?看好了。”
黄奕扬瞪大了眼睛,只见曼飞雅袖子一挥,白果全部飞到了空中,接着曼飞雅张开右手,一团白色的烟雾从她的右手手心里冒出来,将空中的白果笼罩在中间,白色的烟雾在不停地翻滚沸腾着,不大会儿功夫,就见白色的烟雾逐渐散去,一团团乳白色的小药丸出现在视线中。
伸手接住这些指甲大小的小药丸,黄奕扬趁曼飞雅没注意的时候,精神力操控着圣手真气悄然地吃下一小团白色的烟雾,小心翼翼地用圣手真气包裹着,藏在胸口中,不过让他纳闷的是才刚一眨眼的功夫,吃下的那一小团白色烟雾居然消失了,也不知道是圣手真气将它消化的还是它自己消失不见的。
“看看满意吗?”曼飞雅笑眯眯地道。
“满意”黄奕扬哪里知道怎么看的出好坏,不过看到曼飞雅这个样子,它就随口回答了。
“一共五十五粒,这些药丸套用一句你们世俗的话讲,就是春天然、无任何副作用。”曼飞雅眨眨眼道:“怎么样?满意了吧。”
“只不过是几粒药丸而已,我又不是非要它不可。”黄奕扬心中一动,面上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随手就吧药丸丢还给了曼飞雅。
曼飞雅愣道:“可是,我又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黄奕扬心中暗笑,心想这哪里还是威逼利诱,这根本就是利诱x2嘛,还好他现在的精神力很是强悍,虽然还是经不起曼飞雅的一击,但是除非他自己愿意,曼飞雅再想要给他下精神坐标或者窥视他的想法,却也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了。
心里虽然乐开了花,但是黄奕扬面儿上还是一本正经地道:“我这次要去昌城接手长龙俱乐部,现在俱乐部是我的了,但是这个俱乐部可是个烧钱的东西呀”
“原来你是需要钱啊,早说嘛”曼飞雅恍然大悟道:“我们白莲虽然是久居世外,但是再世俗世界也控制了不少的产业,你说你想要多少?”
这下倒轮到黄奕扬发愣了,吭哧了半天,一咬牙道:“1000万!”
“好,没问题,不过我不知道你们世俗世界里调动这1000万需要什么程序,不过钱是没问题,走完了手续就可以到你的手里。”
看到曼飞雅满不在乎的样子,黄奕扬顿觉自己要的少了,咬牙切齿地补充道:“我说的是没美金不,是英镑。”
“有区别吗?”曼飞雅不解地问道。
“差十倍呢。”见曼飞雅不食人间烟火到这个程度,黄奕扬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叹气了。
“那是大还是小?”曼飞雅追问到道。
“是大”黄奕扬快要吐血了。
“哦,好的,那就这样说定了。”曼飞雅严肃地道:“现在,该你给我做事了。”
黄奕扬无奈,只好点头道:“你说吧,我尽力而为吧。”
“我要你发誓,无论如何,将来都要站在我这一边,要尽全力支持我。”曼飞雅期待地望着黄奕扬道。
黄奕扬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自语道:“吃亏了。”
曼飞雅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明天我们就出发去青市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黄奕扬问道,其实他心里一点也不想曼飞雅跟来。
“没兴趣跟你们这些世俗之人在一起,我在昌城等你。”曼飞雅转身离开。
“等等”黄奕扬叫住了曼飞雅。
“哦,什么事?”曼飞雅倏地转过身来,期待地望着黄奕扬。
黄奕扬扭捏了半天道:“那个,你答应我的1000万”
曼飞雅的脸色顿时降温至零下,寒声道:“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会做到,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也要做到。”
黄奕扬呆头呆脑地点点头,只见曼飞雅穿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飞行在寂静的夜空中,一串晶莹的泪珠由曼飞雅的眼角无声地滑落,随后飞散在皎洁的月色下,一路洒落在飞速移动的影子身后。
“我为什么会哭?从头到尾,我只不过是在和他做交易而已,其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曼飞雅向自己解释道。
“可是,为什么我会哭?”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22章:衣锦还乡
雪莲4商务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入青市,黄奕扬的两手也越攥越紧。
“老大,你紧张什么?难不成老家还有童养媳?”钟相国嘎嘎怪笑着,一下子把大家都逗笑了,连开车的管建仁都忍不住莞尔一笑。
吴不群适时地道:“奕扬,你看,连老管这样轻易不笑一下的,都为你破了戒呢。”
管建仁从后视镜看了吴不群一眼,虽然没有任何的言语,但是眼神中的温和已经传达了善意,吴不群微笑着略微点了一下头。
黄奕扬自嘲地笑了笑道:“近乡情怯罢了。”
幸好有gps卫星定位导航,这才找到地方,果然是一片别墅区,黄奕扬看了看门牌:桃园别墅b-24。
确认无误,黄奕扬用力地按了按门铃。
须臾,一个略带稚嫩的女声从对讲机中传出:“请问你找谁?”
黄奕扬颤声道:“我是奕扬。”
女子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即尖声叫道:“大舅、妈妈,表哥来了。”
对讲机关闭了,片刻之后院子里传出噼里啪啦急速地脚步声,然后大门猛地一下被打开了,一个清秀可爱的女孩子站在了门口,瞪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黄奕扬。
黄奕扬也打量着这个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谋面的表妹,她的个子在女孩子里面算是比较高的了,大概有170公分左右,手脚都瘦长,脑袋后面斜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巴辫子,穿着圆领的t恤和毛边牛仔短裤,说不上多漂亮,但是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魅力。
“奕珍表妹,家里一切都好吗?”黄奕扬激动地问。
“都好,你来了就更好了。”黄奕珍笑道,清亮的嗓音让钟相国精神一震,张口就要讲话,众人唯恐他露出变态的本来面目而破坏了大家的形象,于是高流长首先奋不顾身地扑上前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大嘴巴,而吴不群与吴不凡两兄弟默契地一人一边扭住了钟相国的胳膊。
饶是钟相国浑身的蛮力,但是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下,不仅无法出声,也无法动弹了,气得他直瞪眼。
黄奕珍好奇地看了看几人,小声问道:“表哥,他们是”
“我的朋友,被按住的那个平时比较调皮,为了防止他淘气,所以大家只好按着他了。”黄奕扬瞪了钟相国一眼,后者立刻老实下来。
“真好玩儿。”黄奕珍听到黄奕扬的解释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家都在家吗?”黄奕扬问道。
“我爸爸出差了,其他人都在,表哥,你们进来再说吧。”
见黄氏兄妹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钟相国也想跟着进去,结果被三人死死按住,高流长还调侃道:“阿国,谁叫你这么淘气的?你还是老实点,等会儿再进去吧,放心,有咱们哥儿几个陪着你呢。”
管建仁停好车,默不作声地路过四人的身边,看到钟相国狼狈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吐出三个字:“死变态。”
钟相国顿时勃然大怒,疯了似的挣扎,三人哪里敢撒手,拼死按住他,管建仁则甩了甩袖子,施施然走到门口,把大门虚掩起来,高流长和吴不凡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吴不群心中有数,这个管建仁外表看起来沉默刻板,但是心思的确细腻,这分明是想等他们亲人团聚完了再进去,以免造成尴尬。
院子里面忽然传来哭声,几人了然,现在里面的人大概正在抱头痛哭呢,又过了好长一会儿,里面才安静下来,黄奕扬拉开了大门,眼睛有些发红,歉然地请大家进去,这时高流长几人此时明白刚才管建仁的用意,心中不禁又平添了几分佩服。
“这个人,我怎么看的那么眼熟呢?”黄同堂见到钟相国之后,好几次抓着脑的自言自语,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黄奕扬和钟相国两人面面相觑,来的时候都把这一茬儿给忘记了,现在看来只能期望黄同堂记不起来了吧。
黄奕扬的姑妈一个劲儿地夸奖他,毕竟这栋别墅就是陈孟达送给黄奕扬的,现在这栋别墅的主人还挂着黄奕扬的名字呢聊天当中,黄奕扬见大家都过的和睦幸福,这才安下心来。
才上高三的表妹黄奕珍则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两手托着腮帮子,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表哥,在她看来,这个表哥真是太神奇了不起了,小小的心灵里也因此充满了对表哥的崇拜,再加上黄奕扬真情流露的疼爱与关系,不知不觉中两兄妹就拉近了距离。
吃午饭的时候,虽然黄家的人除了最小的黄奕珍以外都不太说话,但是连号称最变态的钟相国也能感觉到流淌在他们之间浓浓的亲情,不禁羡慕地望着他们,毕竟,他这个只保留了部分记忆的前通灵者,是没有那样的记忆的,也不知道自己曾经的家在哪里。
另一个为黄家人的亲情感动异常的却是吴不群,他是吴氏家族的旁系子弟,自幼就备受歧视,稍大一点后父母双亡更是让他品尝够了人世间的世态炎凉,以致于他除了小表弟以外,对任何人在内心深处都有着深深的戒心。
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不光钟相国羡慕、吴不群沉默、高流长伤感、吴不凡回忆,就连一直都是一副棺材脸的管建仁(钟相国经典语录)也将目光游移在盘子和晚之间,其他的决不多看一眼。
一顿心情各异的午饭吃完,姑妈正在张罗着收拾碗筷,黄同堂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那一段模糊的记忆清晰地展现出来,立刻一跃而起,激动地指着钟相国的鼻子叫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钟相国在黄同堂拧着眉毛冥思苦想的时候就感觉道不妙,可是又存有侥幸心理,以为黄同堂都那么大年纪了,也许就记不起来了,可是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该来的总归是回来的。
“黄老先生,你终于想起我是谁来了?那就太好了,我这次来就是要找你有事的。”好在钟相国临机应变的能力很是不弱,不由分说,拉起他就到楼上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两个人笑眯眯地一前一后下楼来了,这件事居然就无声无息地解决了,后来黄奕扬几次问起钟相国和父亲黄同堂,两个人都是笑而不语,让黄奕扬纳闷儿不已,不知道钟相国是用了什么变态的办法疏通了自己的父亲。
这栋别墅足有三层,一行六人在里面住了下来还绰绰有余,当然,吴氏两兄弟住一屋、高流长和钟相国两人住一屋,管建仁可以心安理得地住一屋,黄奕扬去和父亲住一屋。
黄奕珍对这个表哥很是崇拜,既是j省的理科状元,又能有办法搞到一套这样的别墅,人又长的高高大大的,这一切都人让少女叹息不已若是这个人不是表哥有多好呢。
从第一天起,黄奕珍就缠住了表哥,不停地问东问西,十足一个好奇宝宝,而黄奕扬也尽心尽力地看着这个表妹,他也实在怕那个阿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变态起来吓倒小姑娘。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黄奕珍就已经大大方方地爬到了表哥的身上,好在黄奕扬的个子足够高,可以让她像个树袋熊一样爬上爬下,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每每钟相国的眼睛都瞪的血红,吓得高流长等三人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钟相国,唯恐他会做出什么让大家集体丢脸的事情来,好在黄奕珍平时还要上学,在家的时间很有规律,否则高流长三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防范的了神出鬼没的钟相国。
就这样,两天的时间,就在这样的背景中度过了,大概唯一感到满足的,就是心无杂念的黄奕珍了吧
黄奕扬毕竟还要去昌城接管长龙俱乐部,住不了几天就要离开了,黄奕珍好容易碰到周末放假,拉着表哥陪她出去玩。
黄奕扬自然不可能带她去划船、看电影之类情侣扎堆儿的地方,那样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因此他带表妹去商场购物。
“表哥,你看这件黑色怎么样?”黄奕珍眼睛一亮,将一件黑色的长裙拉在自己身前,让黄奕扬看。
黄奕扬退后两步,端详着侧脸微笑着的表妹,黑色的长裙映衬的她的皮肤更加的白皙红润,让他忍不住想起了柳飞絮、黄依依和曼飞雅。
“这件黑色的长裙,若是飞絮穿了,必定性感异常;若是依依穿来,则必定如同精灵一般;要是曼飞雅穿上的话那该是魔女降临了吧,不过这个魔女不管身材还是样貌都是顶级的”
就在黄奕扬神思遐想的时候,黄奕珍已经满脸通红,她本能地以为表哥是看着自己居然看的失神了,心中有如小鹿一般乱撞。
好自营业员及时解决了她的烦恼,黄奕珍随着她去更衣室换上了这件长裙,片刻之后出来,看到表哥已经恢复了正常,黄奕珍居然有一丝的失望。
“美女,转一圈看看。”黄奕扬对表妹挤眉弄眼地笑道。
黄奕珍听话地原地转了两圈,群摆和长发飘逸而起,引来不少嫉妒的目光,黄奕扬打定主意,回头一定要给几女每人配备上一件这样的长裙,到时候让几女同时穿上,同一件服装穿在不同的人身上展现出不同的风情,那场景黄奕扬再次陷入遐想。
现在黄奕珍看出来了,表哥根本不是在看到她,人家根本就是在想自己的女朋友,以致于想的眉飞色舞、垂涎三尺,黄奕珍恶意地想:“大概表哥还没有追到手吧,不然表情怎么像我们班上的猪哥一样哩。”
经过这一下,黄奕珍原本的女孩儿家的那种幻想居然消失殆尽,完完全全地将黄奕扬只是当作表哥了,当然这个表哥今天也是大大地出血,但凡是黄奕珍看上的,统统只有一个字:刷!那张金色的卡片每隔几分钟就会在机器上“嘀”地响上一下,标志着至少几百块钱又从账户中消失了。
“表哥,好多衣服,妈妈会骂的。”饶是黄奕珍和普通的女孩一样爱逛街爱购物,这次也被吓了一跳,心里估摸着怎么也刷上几千块了。
“怕什么,由我来向姑妈解释。”黄奕扬拍胸脯道。
“可是太多了,都快要拿不了了。”黄奕珍嗔怪地道。
“没事,你等下。”黄奕扬拉着黄奕珍来到商场里面的茶座,一边喝着冰镇饮料一边打电话打回去,让吴不群开车过来拉东西。
“表哥,你从哪里搞到那么多的钱的?大舅和妈妈说有一个明珠大老板特别的欣赏你,我们现在住的别墅就是他转到你名下的。”黄奕珍好奇地道,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n多次了,可是黄奕扬的回答她总是觉得不可思议。
黄奕扬没有浪费口舌,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售楼真的能那么多、那么快地赚到钱吗?”黄奕珍见表哥不理她,于是再接再厉地问道。
黄奕扬见表妹又变成了好奇宝宝,只好苦笑着道:“很难说啊,你表哥我也不过是运气好了一些而已。”
“那你说我做那个怎么样?”
黄奕扬的表情严肃起来,摇头道:“你今年是高三,还是安心考大学的比较好,做售楼又不能做一辈子,而且,这一行的水太深太混,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做这个了。”
“女孩子怎么了?我坚信只要付出努力就一定会有收获。”黄奕珍不服气地道。
“以后再说,现在谈这个毕竟还早,明天回到学校还是专心念书,知道吗?等你想做决定的时候,记得给表哥一个电话,我好帮你参谋参谋。”黄奕扬顺利地将黄奕珍的心思稳定下来,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听到黄奕珍小声惊呼道:“表哥,你快看!”
黄奕扬顺着黄奕珍的目光看到一个穿白色汗衫的中年人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揣到裤兜里,正纳闷这有什么好看的,那人又将那黑色的小东西转到另一个穿黑色衬衣的人手里,这次黄奕扬看清楚了,那个黑色的小东西赫然是一个钱包。
“你呆在这里不要走动。”
丢下这句话,黄奕扬就冲出了茶座,见那穿黑色衬衫的中年人正在向外面走,情急之下高呼一声道:“抓小偷!”
人们的注意力立刻就被黄奕扬吸引了。
穿白色汗衫的小偷见黄奕扬直奔同伴跑过来,顿时大急,连忙向黄奕扬那边挤过去,伸手探脚的想要暗中阻止黄奕扬追上拿钱包的同伴。
黄奕扬何等身手,虽然没有恢复先天境界,可是凭着清风真气,收拾两个小贼还是手拿把攥的吗。
当下,黄奕扬也装作无意的样子,悄然望那身穿白色汗衫的中年人腰上一戳,后者只觉得浑身一麻,摔倒在地,居然动弹不得了,顿时大惊失色,知道是碰到了世外高人了。
那个身穿黑色衬衫的中年人一见黄奕扬跑过来,转头就跑,可是他并不知道,那个可以帮他阻挡追兵的同伴已经先他一步被无声地制服了。
黄奕扬脚步加快,几步就追上了那个穿黑色衬衫的中年人,一把将他掀翻在地上,二话不说先把他揣在裤兜里的黑色钱包拎了出来,大声叫道:“谁丢了钱包?”
本来顾客们都已经被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听得黄奕扬这么一喊,才回过神儿来,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逐渐退出了一个大圆圈,反而把黄奕扬和两个小偷围在中间空了出来,茶座的地势较高,黄奕珍在那边看的清楚,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黄奕扬叫了几声,居然没有人出来认领钱包,虽然穿白色汗衫的那个人已经被制住了,可是他脚下穿黑色衬衣的小偷却大声狂叫冤枉,幸好黄奕扬的脚结结实实地踩着他,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这一切都让黄奕扬郁闷无比。
失主没有出来,却把小偷的老大给招来了。
一个身穿名牌休闲装的大汉越众而出,径直来到黄奕扬身前道:“这位朋友,请问你是警察吗?”
黄奕扬看到眼前这个中年人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强壮,但是眼神中满是凶悍,说话时眼神四处流转,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不是。”黄奕扬说着在脚下加了力,刚才还蹦达的挺欢的黑衬衫立刻吃痛地爬着不动了。
“那就把小偷交给警察吧,在这里既妨碍商场的正常秩序,叫小孩子看到暴力也不太好。”大汉不紧不慢地道。
黄奕扬掏出手机拨打了110,不多时,两个小偷就被带走了,期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穿白汗衫的中年人浑身僵硬没法动弹,110民警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动手,只好恨恨地将他架进警车里,两个人被累的满头大汗。
看两位110的眼神,黄奕扬毫不怀疑,这位浑身僵硬的老兄等一会儿怕是有苦头吃了,不过他不担心,因为他点穴时吧力量控制的很好,最多一个小时,穴道就会自动解开。
趁着混乱的功夫,黄奕扬将钱包交给警察之后就悄然开溜了,虽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但是这两个偷儿是绝对不会被关很久的,连失主自己都不敢站出来,他还去趟什么浑水,还是趁早闪人吧。
闪到人群里之后,黄奕扬看到那个大汉四下里张望着,还拿出手机来打电话,黄奕扬虽然有武艺在身,可是一来他又不能真的把这些人怎么样,二来他也不想连累在青市的家人,所以一肚子窝囊地闪人。
给表妹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不要乱找,自己赶紧先回家,不多时看到黄奕珍从商场里跑出来,上了一辆出租车,黄奕扬这才叹了一口气,随手也召了一辆出租车。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23章:解氏双星
“妈的,你说这凤凰队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有病吗?”黄奕扬一上车,的哥就开始向他抱怨起来,一开始黄奕扬还哼哼唧唧地敷衍了事,但是听着听着居然听出了兴趣。
“师傅,去凤凰青年队的训练场看看吧,那个解文真的有你讲的那么神?”黄奕扬追问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从市内开到凤凰青年队的训练场要两百块,还是因为黄奕扬对他的话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也可能两者兼而有之,的哥的表情兴奋极了,一五一十地将那个解文的事情讲给黄奕扬听。
“上个赛季的时候,解文就是咱们凤凰的后腰,能攻善守呀”
黄奕扬抹了抹满脸的唾沫星子,奇怪地道:“你把这个解文讲的那么天上少有地上无双,那为什么他会被发配到青年队去?你所说的,凤凰俱乐部应该不会看不到,他们应该不会做出这种自断臂膀的事儿。”
“还不是因为那个外籍主教练”的哥忿忿地骂道:“也不知道俱乐部从哪里找来的,头两场比赛打的挺好,但是接下来别说赢球了,只要别输了就阿弥佗佛了。”
“外籍主教练有这么废柴?”黄奕扬惊讶地道。
在理解了“废柴”这个词儿之后,的哥猛点头道:“这个词儿说的太好了,就是一废柴,来执教九场比赛了,两胜四平三负,只有十分。”
“十分很少吗?凤凰好像也不是什么强队吧。”黄奕扬也不太了解,他只是在资料上看到说凤凰队是个较强的队伍,但是从来也没拿过任何一个冠军,也不在第一集团的行列里,只能算是第二集团的排头兵。
“谁说凤凰不是强队?凤凰很强!”的哥瞪着眼睛强调道,吓得黄奕扬连忙道歉,以确保的哥的眼睛可以望向前方而不是瞪着他。
“被老外那么一折腾,解文就被俱乐部冷藏了,最近还被下放到青年队里去,说他不服从教练的安排,我呸!都是那个老外折腾的”的哥情绪激动地发泄着。
黄奕扬默不作声地听着,不止是因为现在出租车正在高架上,更是因为他无话可说。
九场比赛输三场球迷就接受不了了,还嚷嚷着说比赛打的太难看,再说使用什么球员不是主教练的权力吗?为什么都喜欢对别人的工作指手画脚呢?黄奕扬看到了一种浮躁的心理,若是大家都是这个心理的话,搞好足球真的是有很大难度的。
若是那个叫解文的球员是因为自己不服从教练的安排而被赶到青年队的,那他谁也怪不得,自己也没必要再理会他;若是那个解文的球员的确很有实力,但是因为球场以外的因素上不了场,那凤凰俱乐部绝对难辞其咎,那自己正好将他给引进过来黄奕扬托着下巴微微笑了。
不多时,训练基地到了,黄奕扬看的连连摇头,青市凤凰队怎么也是个老牌的超级球队了,也是超级联赛里面极少数没有降级过的球队,怎么青年队的训练基地这么的破旧?单说那些草皮吧,连黄奕扬这个外行都看不下去。
大概因为是青年队的缘故,这里很少有记者和球迷来观看训练,又碰上了周末,更是冷清的几乎看不到人影,当然,也只是几乎。
黄奕扬大步走到训练基地外围的铁丝网,那里有一个大洞,他很轻易地就钻了进去,整个场地只有两个人在练球,两个人都光着膀子,一个少年在球门前练习定位球,另一个青年在球门后面守着,如果球飞出球门,这个青年就跑过去将球踢回去。
黄奕扬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从一个外行的角度来看,他觉得这个少年的脚法很好,正好,球偏出了球门,直向他飞了过来,黄奕扬向后退了几步,跳起来用手把球接住了,本想踢回去,然后顺便和两人套套近乎的,可是低头一看自己的皮鞋,于是用手将球抛了回去。
那青年见黄奕扬用手抛球的时候就跑过来,再他看来,这个高瘦的小伙子不是可能把球抛过这三十米的距离,扔到自己面前的。
皮球呼啸着飞向球门前的少年,从他的头上飞过,落在地上蹦达了几下,向远处滚去,黄奕扬惊讶地看到两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居然没人去管球了。
青年走了过来,伸出右手道:“你的臂力可真大,我刚才小看你了,抱歉啊,嘿我叫解文,你呢?”
“你就是解文?”黄奕扬失声叫道。
“是啊,那是我弟弟解武,你是”解文不解地看着黄奕扬,这个人这么的年轻,衣着看起来像是高档货,他一时吃不准这个人是干什么的,那边解武也拣起了球朝这边走了过来。
“我叫黄奕扬,今天偶然听人说起你,就跑过来碰碰运气了,没想到我们还真是有缘。”黄奕扬顿时心花怒放地道。
青年队的训练总是比一线队要松的,但是就是这样,在周末的时候解文也没有放松训练,和弟弟一起在这里练习定位球,只从这一点上看,黄奕扬就对他们兄弟俩人好感倍增了,再加上说话时的豪爽直率,以及对人的直觉,黄奕扬几乎立即肯定,他这一趟来的绝对是太值得了。
“我?有什么好说的。”解文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霾。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不过说句交浅言深的话:是金子就总会发光的,我相信你肯定不会被埋没。”黄奕扬诚恳地道。
“谢谢。”解文苦笑着道:“我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弟弟能出头就行了。”
“哥”解武叫了一声,显然是对哥哥的消沉有所不满。
“快中午了,一起出去吃饭吗?”
“不了,基地里有食堂。”解文有些警惕地望着黄奕扬道:“你是球探?”
“我?我像是球探吗?”黄奕扬哑然失笑道:“就算我是球探吧,那你看有谁会相信一个这么年轻的球探?”
解文无语,是啊,谁会相信这么年轻的球探?球探这么个很有前途的职业总不是是个人就能干的来的吧,也不可能有什么科班出身。
看兄弟两人都望着自己,黄奕扬笑着揭开了谜底:“我是昌城长龙的老板。”
“什么?”解氏两兄弟异口同声地惊叫道。
“当然,我还没接管俱乐部呢,那要等明天我到了昌城以后才能履行老板的岗位。”黄奕扬幽默地道,不过解氏两兄弟一点也没有笑的意思,依旧呆望着他。
“一起来吃饭吧。”黄奕扬再次发出邀请。
解文沉默地摇了摇头。
解武激动地道:“哥哥”见解文连连摇头,忍不住转头向黄奕扬道:“黄先生,我哥哥是很国内一流的球员,这次到青年队也是他主动要求的。”
“解武!”解文的脸阴沉下来,解武有些萎缩地不敢出声了。
“解文,我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不会再烦你。”黄奕扬见解文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许了,松了口气道:“我这次是来青市探亲的,事先并无来找你的计划,我以前也不认识你,对你一无所知,是听了球迷对你的评价和期望,所以才来这里看看的。”
听黄奕扬这样说,解文脸上戒备的神色放松了许多,解武的眼中则是充满了期望,看两人的神色,黄奕扬充满信心地道:“你在球迷心中的地位说明了你的水平和人品,只是,现在这样一种状况,你觉得你在青市还能有什么作为吗?”
也许是这样的劝解听的太多了,解文的脸上浮现出不以为然的神色,黄奕扬有些失望,忽然想到刚才解武的话,不禁心中一动,随即转移话题道:“你到青年队里来也是为了照顾你弟弟吧,但是你想过没有,你走到这一步,凤凰俱乐部绝对难辞其咎,你弟弟绝对会受到牵连的。”
解文的神色凝重起来,道:“所以我才来青年队,希望能够照顾弟弟。”
黄奕扬连连摇头道:“你若是努力成为大牌球星,那不用你在这里浪费青春,俱乐部也会把你弟弟当宝贝一样,但是你现在却完全相反,我想俱乐部即便是出于维护自己权威的目的,也会封杀你弟弟的。”
此话一出,解文顿时呆住,他使劲儿地抓抓头皮,感觉好像是这么一个理儿,黄奕扬连忙趁热打铁道:“退一步讲,你弟弟若真的是个人才,不管你是不是有影响力的球星都没有什么关系,青市凤凰不欣赏,自然有别的俱乐部会欣赏,根本没必要呆在这里等死。”
如同重磅炸弹一般,解氏两兄弟都被黄奕扬的话给震醒了,原本枯寂的心思也逐渐地活泛起来,解武的眸子散发出强烈的渴望,黄奕扬仿佛都能感受到那个目光的炽热。
“哥哥,你带我离开吧!”解武拉着哥哥的手期待地道。
解文犹豫地看了黄奕扬一眼,低声向弟弟解释道:“小武,我们都是在凤凰被培养出来的,吃水不能忘记挖井人呀。”
黄奕扬心想你这个昔日的功臣现在都被踢到青年队里来了,还叫唤什么忠诚问题,要让员工对自己的单位产生主人公的归属感,的确是个很大的课题,要是解文这样的人多一些就好了,不过现在像这样的人就像珍惜动物一样少。
解武激动地道:“哥哥,难道我们没有交学费吗?何况你出道头三年,一直拿的是青年队的工资,他们那些人用的着你的时候把你供起来,用不着你的时候就立刻把你踢到一边儿,还有张涛他们”
“闭嘴!”解文眼睛一瞪,解武不满地低下头,用脚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我自己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下作事的。”
黄奕扬哭笑不得地抓了抓头,叹道:“解文,别的我不说,你看看你弟弟的脸色。”
解文一愣。
“你们俩的装备看起来可不是多好啊,而且,从一线队到了青年队,收入会少很多的,足球运动员需要全面的营养,不是光吃的饱就行的,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弟弟想一想,为他的身体发育、为他的未来。”
听到黄奕扬苦口婆心的劝说,解文的心神终于出现了松动。
“反正你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别人也难受你也难受,不如干脆和你弟弟一块儿出来,别着急,听我说,第一点,你如果在别的球队里面显示出你的价值,凤凰队的那些人即便不喜欢你,也会好好的对待你的;第二点,和你弟弟一起出来,对你弟弟的成长有好处,你也可以方便照顾到你弟弟。你看呢?”黄奕扬一口气说出长长的一段话,对这次的说服活动感觉有些累,昌城他还没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缺人?是不是需要改革?现在他才觉得来的的确有些仓促了。
解文呆了呆,转头看看解武,后者用热烈的目光望向他,解文低头犹豫地道:“那将来我还能回来吗?”
黄奕扬只觉得一阵厌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必要这样做,毕竟解氏兄弟的水平怎么样他也没有亲眼见到,于是沉吟了一下道:“你可以采用租借的形式,期满就可以重新回来,你可以考虑一下。”
将自己的名片递给解文,冲两兄弟笑了一下,黄奕扬转身离开。
天气燥热,黄奕扬的心里也燥热。
“明天就要离开青市了,有这个时间多陪陪家人多好啊。”黄奕扬自言自语道。
第一部一路向西卷第24章:指点江山
从凤凰队的青年队训练基地出来,黄奕扬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到家附近的银行用自己的名字办了一张银行卡,然后存了一万块钱进去,这才回家去。
将银行卡悄悄塞给黄奕珍,之后,全家人整个下午哪里都没去,一直到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
“哼。”黄奕扬猛地转过身来,只见曼飞雅正坐在窗台上优哉地晃动着两条洁白的**,脑袋却不屑地转到了一边,故意不看他。
“天,你不是去昌城了吗?怎么一路跟来这里?”黄奕扬讶然道。
“要你管吗?”曼飞雅腰肢一挺,整个人轻盈地从空中转身,飞了出去。
黄奕扬心中一动,助跑几步,纵身一跃,脚尖儿一点窗台,整个人如同大鸟一般射向夜空。
黄奕扬自豪地笑了笑,即便是后天境界又怎么样,在这个世界还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武功呢,左顾右盼间,黄奕扬忽然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黄奕扬如蜻蜓点水一般在房顶上跳跃向前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前面的曼飞雅和他前进的方式不同,人家是脚不沾地如仙子一般飞过去,他则是一跳一跳的前进,相比而言,人家那才叫轻功,他这个只能叫“跳功”
自嘲地笑了笑,黄奕扬加进步伐追赶上去。
很快地,两人就来到青市外的一座大山里,两人在黑暗中视物都毫无问题,如缕平地般地在一处谷地落下脚步。
“叫我出来什么事?是不是想我了?”黄奕扬笑嘻嘻地靠了上去。
“我叫你出来了吗?少自作多情了。”曼飞雅给了他一个白眼儿,转过身去。
现在的黄奕扬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青涩少年了,起码脸皮是被磨练出来了,当下笑嘻嘻地靠上去,从后面搂住了曼飞雅纤细的腰肢,曼飞雅娇躯一震,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黄奕扬心中有数,以曼飞雅的武功,若不是她自己愿意,他连跟寒毛也摸不到,更何况现在能把她搂在怀里了。
黄奕扬轻轻地吻着曼飞雅的耳根儿,看到她躲躲闪闪的缩着脖子,大手趁机按在曼飞雅的小腹上,曼飞雅娇躯一僵,黄奕扬毫不停留地向后一拉,两人立时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感受到身后传来的腾腾热力,曼飞雅忍不住轻叫一声“不要”
黄奕扬的大手在曼飞雅的身上上下游走,对曼飞雅的呼唤充耳不闻,不多时的工夫,曼飞雅已经是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了,只好放弃了无谓的呼唤,扭捏地被黄奕扬扳过身来,片刻之后,就被黄奕扬口手并用给弄的浑身发软。
荒山野岭之中,一男一女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行为。
云收雨止之后,曼飞雅忽然狠狠地一口咬在黄奕扬的肩膀上。
黄奕扬吃痛,不禁惨叫道:“干吗咬我?难道刚才还不够爽吗?”
曼飞雅满面通红啐道:“谁叫你刚才那么凶!”
黄奕扬捂住伤口苦笑道:“唉做男人真是男,我卖力做事吧,被骂说太凶,要是我不卖力做事吧,可能又要被骂说太懒了吧?”
曼飞雅伸手在黄奕扬的肋下狠狠地扭了一下,痛的黄奕扬眼泪汪汪的,这才得意洋洋地收手。
黄奕扬猜想,曼飞雅以前是高高在上的白莲圣女,谁敢对地位尊崇的她有半点的不敬?平时巴结都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像这几次似的,不但人被压在下面欺负了个够,她自己反而食髓知味,感觉良好了,心理上恐怕还不能一下子转过这个弯儿来,因此在行动上偶然暴力一下也算是一种发泄的方式吧。
在这样的想法下,黄奕扬尽力配合着,任由曼飞雅随意折腾,果然让曼飞雅大感有面子,感觉心理平衡多了,也就不再找黄奕扬的麻烦了。
黄奕扬松了一口气,拉着曼飞雅的手低声道:“上次听你说要在昌城等我的,却又跟来青市,是不是想我了?以后大人您若是有意,暗示一下即可,小弟荣幸之至呢。”
“去,少说这些花言巧语,本大人才不吃这一套。”
若是光听话,怕是会误解曼飞雅大人的意思,其实我们的曼飞雅大人在说这句话时,粉面含笑,语气温柔的可以腻死猫。
黄奕扬暗笑,也不辩解,温柔地为她穿上衣服。
“黄奕扬,你老实给我交待,你到底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曼飞雅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让黄奕扬颇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
“冤枉,除了两相情愿以外,我甚至还被女人xx,我怎么可能糟蹋良家妇女呢?”黄奕扬瞪大了眼睛,想起在j市的那次遭遇,他的心里就满是委屈。
“那我呢?”曼飞雅的神色越来越严厉了,黄奕扬都怀疑刚才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那个柔弱的女子和现在这个母老虎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明明是个仙女嘛。”黄奕扬道。这话其实也不错,曼飞雅的实际年纪,就是当他的曾祖奶奶都绰绰有余呢,能活那么大岁数的人除了妖怪,那就是神仙了,我们美丽的曼飞雅大人自然不可能是妖怪,那就自然是仙女喽。
这话听起来极为受用,曼飞雅的脸又羞红起来,柔声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女人已经不少了,以后就不要恩,你明白吗?否则,我就阉了你。”
黄奕扬顿时目瞪口呆。
临走,曼飞雅柔声道:“我来的时候第一笔钱已经打到你的信用卡里面去了,我问了他们,他们说你要的那点钱想养条像样的船都不够,所以我就多要了一些,咯咯,会分批打到你的卡里面的。”
黄奕扬听的目瞪口呆,心想看来自己还是眼界太小了,才1000万英镑就满足了,不过曼飞雅这样为他考虑,让黄奕扬有些感动地道:“谢谢。”
曼飞雅摇头道:“客气什么,你只要能真心待我就可以了。”
黄奕扬想到自己曾经对曼飞雅的算计,心中惭愧。
曼飞雅自己都觉得纳闷,自己本来决定要好好的利用黄奕扬这个有力的棋子的,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她几乎是不可遏制地倒向了棋子的怀里,不禁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还大老远地跑过来想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黄奕扬见曼飞雅要走,叫道:“你不陪我回家见我父亲吗?”
曼飞雅心中涌起温暖的感觉,家,是个多么温暖的词儿啊,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有家、照顾好家的,曼飞雅冲黄奕扬甜甜一笑,转身飞走。
黄奕扬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良久地凝望着伊人远去的方向。
“表哥,等昌城那边安定下来以后,我打算开始着手准备建立药品公司”
雪莲4商务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黄奕扬正向大家兜售他的宏伟计划,主要面向的对象,除了正在开车的管建仁,就是有独当一面经历的吴不群了。
“昌城那边不是那么好搞的,这个圈子很麻烦,而且我们对这个圈子都很陌生,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解决的。”吴不群皱眉道。
“我原本的想法也是慢慢来,用两年左右的时间熟悉这个圈子,并且培养我们可靠的班底,然后再按照我们的想法来改革,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黄奕扬笑了笑,言语中充满了自信。
虽然吴不群认为黄奕扬刚才说的那个想法就很好、很现实,但是现在后者正在兴头上,总不能扫他的兴吧,再加上他也想听听黄奕扬有什么新的想法,于是就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不光是他,就连开车的管建仁也有意识地减慢了车速,竖起耳朵来听。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是说短也不短了,中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两年的时间,也许到那个时候,我们中间已经有人改变了要改革的想法、或者大家都改变了想法,那个时候,我们还能想现在这样齐心合力地改革吗?而且足球是个烧钱的东西,目前国内的俱乐部基本上连收支平衡的都没有,绝大部分都是依靠不断地投入,两年之后,也许我们的钱就都花光了,还哪里有钱来支持我们的改革呢?”
一席话,让吴不群连连点头,管建仁也再次放慢了车速。
黄奕扬道:“我们若是仗着开头进入的功夫,全力进行改革,把那些陈腐的规矩和交易统统扫荡掉,虽然我们会遭遇很打的阻力,但是我们也会更加的团结一心,而且财力上也会比较宽裕”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些潜规则毕竟是潜规则,若是真的被全部曝光,只能是大家一起完蛋,所以,我们也并不是全无可利用之处。”吴不群补充道。
“表哥所言极是。”黄奕扬欣喜地道。
“问题是,我们的钱根本就不够后这样一场改革啊。”吴不群苦笑道。
“钱不是问题。”黄奕扬掏出了一张小小的信用卡,轻笑道:“这里就有五百万,是英镑,这些是给我们的改革做启动资金的。”
一直在开车的管建仁忽然开口道:“s市红太阳队上个赛季夺冠花了一个亿,红城队上赛季保级花了八千万,若是我们再引进一些进口的医疗康复设备和好球员,多加一个零比较让人放心。”
高流长捂住了嘴巴,惊叫道:“好多钱啊,天,现在干事业的,这钱简直就不是钱啊。”
吴不凡接口道:“这就说明,干事业很难,不光赚钱难,烧钱也一样难。”
“没问题,那就一年的时间,大家一起干吧。”黄奕扬拍手道。
“我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五亿呀!说什么我也要插上一脚的。”高流长一副流口水的样子。
“没出息,才五亿你就这个德行,快擦擦口水吧,明年等着跟奕扬一起发财。”吴不凡笑嘻嘻地道。
黄奕扬的视线望向吴不群,吴不群笑道:“没有我你么怎么搞的定,就让我来做那书写历史的人吧。”
黄奕扬的视线又转向管建仁,管建仁面无表情地道:“不参加有没有股份拿?”
几人一起叫道:“当然没有。”
管建仁耸了耸肩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参加了,反正不是我的钱,亏了我也不心疼。”
几人不约而同地翻了翻白眼,这个管建仁还真是直接啊。
钟相国可怜巴巴地望着黄奕扬道:“老大,你为什么不问我?”
“你还想跑吗?门儿也没有。”
钟相国顿时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