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妤初思量着“磨合”二字,似乎她的两段感情都是她在围着对方转,总是体谅对方,跟着对方的步伐,而忘了自己的需求,而且他们没想过以后,根本就没有什么磨合,只有一个人的委曲求全。
想来,和她谈恋爱应该很无趣吧,根本没有磨合的乐趣,更没有磨合之后的幸福,所以感情才那么不坚定,所以都以失败而告终。
沈妤初无奈的“哎”了一声。
白棣棠不解的看了她一眼,“Rose姐……”
“我没事,好好吃饭。”
回去之后她对这件事情依旧不能释怀,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咚咚咚”,门被敲响,“Rose姐,你睡了吗?”
沈妤初去开门,白棣棠端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站在门口,“Rose姐,听说红酒可以助眠,我看你今天情绪不太好,想着你会不会失眠,所以给你拿了瓶红酒。”
“有心了。”
两人对坐着,刚喝了第一杯,白棣棠有些不对劲,眼睛盯着某一处出神,手指摩挲着酒杯柄,似乎在做什么天大的决定。
沈妤初没有注意到,而且划拉着手机,不断期待着赵晨枫再给她来点消息,期待着赵晨枫告诉她,他不是去美??国结婚的。
白棣棠突然开口:“Rose姐,你谈过真正的恋爱吗?”
沈妤初愣了一下,记得半年前,赵晨枫和她说过要谈一段真正的恋爱的,那时候甜蜜的沦陷,可是两人之间就是没有承诺。
“应该有的。”
白棣棠又给她添了一点红酒,“应该?怎么说?”
沈妤初又抿了一口红酒,这边的红酒味道真烈,她看着杯子里的红酒,摇了摇,好像在思考什么,白棣棠看着她没有说话。
看起来沈妤初是不愿意说出她恋爱的经历的,白棣棠识趣的喝完了红酒,“Rose姐不愿意说,我便不听就好,红酒留在你这里,早些休息。”
白棣棠刚打开门,就碰上了一个全身透着冷气的人,他被震慑住了,盯着男人凌厉的眼睛,“你……你是谁?”
男人厉声厉气的说:“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为什么会从她的房间里出来?”说着提起白棣棠的领子,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白棣棠不甘示弱,“我是Rose姐的助理,你谁啊?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你轰出去。”
听到外面的骚动,沈妤初从房间探出脑袋,“怎么了?Kerria。”
只见西装革履的赵晨枫提着比他矮半个头的白棣棠,把他摁在墙上,眼神里全是狠厉。
沈妤初刚出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一怔,赵晨枫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再次见到这个男人,还是会被他的魅力折服,儒雅高贵又霸道清冷,沈妤初愣了好一会儿才走上前说:“赵晨枫,放开Kerria。”
赵晨枫拧着眉,带着几分错愕盯着沈妤初,“你们什么关系?你这么维护他?”
这赵晨枫该不会脑子瓦特了吧?此时此刻任何一个人被他这样对待她沈妤初都是会维护的。
白棣棠虽然个头比他小一些,反抗不动,但是也不会就这样被唬住,“Rose姐,报警吧。”
沈妤初没有理会他,“赵晨枫,放开他,你来是找我的,让他走,我们好好谈谈。”
赵晨枫眼底一摸狠意闪过,将白棣棠丢了出去,把门反锁上。
“Rose姐,Rose姐……”白棣棠使劲拍打着门,都要急哭了。
“妤初,我们是该好好谈谈。”赵晨枫一步一步靠进她,一把将沈妤初摁在沙发上。
“唔……赵晨枫你想干什么?”沈妤初毫无反抗之力的挣扎着。
“你为什么搬出别墅了?那里住的不舒服吗?”赵晨枫压着她一脸怅然。
仔细端详,赵晨枫好像没有休息好,眼底是隐隐约约的黑眼圈,一脸的倦意。
可是沈妤初丝毫都不会再心疼,冷冷的说道:“赵总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要结婚了,难道还想继续圈养着情??妇?!”
赵晨枫只觉得血压飙升,狰狞着俊脸,死死盯住沈妤初,“谁告诉你的?谁说我要结婚?”
“呵,贵圈里都知道了,唯独我这与你最亲密的人不知道,你还想狡辩什么?你还指望我像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一样继续让你上吗?”
沈妤初眼底全是失望和冷漠,这让赵晨枫有些害怕,他本不想瞒着沈妤初的,可是她如果参与这件事里,肯定很危险。
“我真的……”赵晨枫想解释,却被打断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里面的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