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排列是这样的:二楼左手第一间是我,我旁边是张沿,张沿旁边是情剩;我对面房间是猛男,猛男旁边是重楼,重楼旁边是凤镜夜;未央的房间在最里面,和凤镜夜的房间隔着一个书房。
问题来了,第一,是未央的说词。她说她是因为凤镜夜的话才知道重楼先走,难道仅仅因为昨天的小别扭,所以她一句话都不问?明明他们俩是一起来的。
第二,猛男的说词。按道理重楼如果要下楼应该先经过他的房间,没理由凤镜夜都看到重楼,而他却没有看到。
第三,玫瑰的说词。他一直强调重楼的房间离自己很远,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第四,情剩的说词。嗯,没问题就是有问题,一句话都不说,难道是心虚?
第五,凤镜夜的说词。除了重楼的七个人,只有他在早上见过重楼,撒谎的可能性很大啊问题就是,他为什么撒谎?
重楼的确是在断崖下受伤的,那么他是在什么时间,什么情况下走到断崖下的?我们早上八点出发,他比我们还要早一点;我们发现他是中午十一点三十分左右,这中间的几个小时他在哪?在做什么?
问题是越问越多,答案是越来越少
叹口气跟张沿又回到重楼的房间听他的呼吸很平缓,应该是没有大碍了。未央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未央,你昨天为什么跟重楼吵架?”我决定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的直接问。
未央不说话。
“呃,我不是打听你**啊,我就是想知道重楼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下觉得自己唐突了,这种事哪有这么问的。
“他这个人”未央叹了一口气,好看的嘴角微微仰起“我总觉得他分不清楚游戏和现实,总是为了游戏里的一点小事生气。昨天我跟他吵架不是因为他不肯卖那个武器给玫瑰,而是我突然觉得他那时候的表情好可怕我大概是害怕吧,害怕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永远都排在游戏的后面”
“啊,没那么夸张吧?”
未央苦笑一下“你帮我看看他,我去洗个脸。”说完起身走了。
唉,我也叹口气要命,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叹气了,总是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好像什么事都不在我掌握之中,好像我被一个巨大的齿轮带动,自己却一点也动不了。
转头看看重楼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来了
“张沿,你看重楼的裤子是不是怪怪的啊?”我看了半天终于发现问题在哪了。
“哪里怪?”
“呃,是不是有点小啊?”
“啊,你看到什么了?”张沿瞪大眼睛望望重楼的下身又望望我。
“我看到有点小啊”我指给他看“你看,这么一穿,中裤不是中裤,短裤不是短裤的,刚好在膝盖上面一点点的位置”
“亏你天天shoping呢,这有什么奇怪的,裤子尺码一样,人的身高不一样而已啊。”张沿不屑的说。
“不是,你仔细看啊,裤腿包的这么紧,这的皮肤都红了,哪有人穿这么不合身的衣服去爬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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