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几乎是瞪着眼睛听完林家仁的理论讲座,却不由得感叹一句:“可惜,那个办法只能用这么一次,下一次就没那么好使了。”
“所以,咱们就玩别的了,过几天那一千骑兵就要来了。”
闻言一笑,吕蒙现在也搞清楚面前这家伙的路数了,鬼点子简直就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冒啊:“以多点攻势切断南线补给,用原本就是海贼的军队在沿海烧村抢劫,无暇分身的孙权在没有周瑜的情况下又会如何应对呢?不断的骚让他根本就无从知道,实实在在的攻击就隐藏在这里面啊……但是大人能够完全理解么?别说其他的人了,就连了解这个计谋身处其中的我,也都认为,你有些激进了。”
“激进?从时间上来讲多少也得用到一个月,才能有效果吧?所以,这一个月的时间,就是不断的给孙权施压,最好让他的士兵全数积压到丹阳、新都和吴郡的交界来,最好的情况是,周瑜也不得不撤回来!”
“以咱们会稽的兵力,可行么?”
“哈哈,那要看努力不努力了!”林家仁踱步走出大帐,抬头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倚着旗杆出神。
我、我真的不能想太多,只要计划成功,不说统一江东最起码吴郡就是尚香姐的了!
细微的步伐从后方传来,不多时林家仁的肩膀上多了一只大手:“还记得那一年,有一个自称东吴德王的投机者,他叫做严白虎,也是在余杭,屯兵过万,为先主之绊脚石。”
“哦?那一仗,你也在么?”
“我在,陷阵之先锋罢了,他却是大将。”吕蒙指了指余杭的方向,当年的大将正是太史慈。
“记得那是个雨天,先主与太史子义两人并肩策马,他们说了很多,我所听到却只有一句兵法‘以正合以奇胜’,然后就是一句‘周瑜,正面交击!’,我就热血沸腾地冲了上去……”
“往事总是令人唏嘘不已,当年的同袍现在均以成为敌人,呼~~~我明白的,那种感受。”林家仁以为对方是在感叹过去,是以出言安慰。
吕蒙却很淡定的一笑置之:“他们的道路从来就跟我不同,而且这就是乱世,何必感慨。我只是在想,太史慈的武勇,周瑜的智谋,当这两者结合起来的时候,是多么难以应付。所以关于之前家仁你希望周瑜也来的论调,我实在是不敢苟同啊。”
“这样么?我跟周瑜还没有正面碰上过呢,但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厉害,咱们做诱饵的,又怎能挑剔这条鱼有多狡猾呢?在乎的只是让他咬钩罢了……”
“坏天气,泥地,缓兵之计,当年的周瑜就是靠着这三样东西击败严白虎的。‘敌进千步,体力损耗一个等级’精于计算的他当即下令让我们蓄势待发,‘五百步,再降一等,我方六敌方三,人数劣势可以不计,现在只等时机!’这个时候他甚至轻松的能够哼唱小曲,伸出手掌指向前方,微笑地说出‘前方,余杭,然后,江东!’,之后他更是利用溃败逃难的严白虎引得会稽太守王朗打开城门,派黄盖混入败军之中趁机入城将敌人一举格杀……”
“甚至连于吉的太平道,也着了他的道,率部攻打江夏,一举两得,削弱黄巾势力的同时,还能打击刘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