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两步过来照着大汉的手腕就是一个手刀下劈,然后趁势夺回林家仁,把他藏在身后:“你要做什么?”
好快的反应和身手啊!这是大汉的想法,但是他没到气馁,伸出大手做出呆呆的样子对着林家仁又是一通唧唧歪歪:“@#¥%……”
说的什么林家仁是完全听不明白,最多搞得清楚什么“瓦塔西”之类的。喵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露出来仔细观望,林家仁这才觉得这大汉好像要哭出来似的……大概跟刚才自己点头的次数过多有关系。
“大人,他在说什么?”玲问道。
“我哪知道啊,我连英语都学不好呢,日语就更……不,说不定我日语可能还好点的说。我也不知道他想干嘛,总之先把他打发走好了。”本着自己闯的祸一定要让手下来收拾的原则,林家仁指着前方道:“你要不想当薪水小偷的话,这交给你了!”
“那好,大人要死的还是活的?”
“擦,死的的话你也太暴力了吧?活的的话我才不要这么占空间的家伙呢?随便打发走就算了吧。”
噗通!就在玲拔出刀的同时,这大块头居然直接跪下了,这证明林家仁之前没看花眼,因为现在这货还就真哭了:“@¥*&……”又是一堆鸟语,不过看这架势,像是在痛陈哭诉什么。
“呃,你怎么把他给弄哭了呢?你不觉得在这种地方让一个一百五十斤以上的壮汉跪在地上是一件多么煞风景的事情么?”林家仁开始了对玲的投诉:“这下还怎么弄走啊?要不咱直接开溜了?”
“不负责的男人呢,永远只有一种。”耳边却响起了玲好听的声音:“永远都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大人该不会是其中之一吧?”
“擦,我告诉你,激将法对我完全没用……这位壮士,咱们有话好好说,大不了我跟你走就是了。”林家仁心说反正有保镖在,咱不怕!大不了脚底抹油逃跑嘛。
像是听懂了林家仁话中的内容,壮汉立马止住哭声,站起来拉着林家仁就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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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左右之后,三人来到了城外一间没多少遮掩小破屋。
“吱呀”一声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行人。有穿着破烂的年轻人,也有年长且儒雅却同样穿着朴素的老头,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看起来像是这帮子人头头的,居然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一看这就不像是一般人,散发的气质就是完全不一样。女子梳着齐腰的长发,直到发际末端才一并捆绑。头上戴着醒目的发箍,发箍正中有三道笔直冲天的饰品直接表明了她不寻常的身份。放在江东这个地方,只能说此女是另类中的另类了。
她的衣着也不算华丽,个头也不高,面容有些憔悴但又不失倔强,这么看起来还确实有股别样的韵味和美丽……嗯,也许跟揭了纱巾的玲属于一个类型,也就是说用冷眼来形容可能要贴切一点。
这位大约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子,一脸冷峻没有丝毫笑意就像是她被裹紧的全身一般,僵硬的令人发指、突出的令人吐槽。
对于林家仁来说,这种打扮给他视觉上和心理上的冲击绝对是够味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