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告诉我!”瞬间又倒下了三名骑兵。
“什么?”其余的人已经惊骇莫名。
“你们为什么还活着,渣滓凭什么还能决定别人的死活?!”
惊惧、恐惧,死亡的危险瞬间填满了剩下骑兵的脑子。“撤,快撤,这个不是人!”
“不是人?对啊,这个所有人皆不是人的世道!”画者停止了打人,呆立着望着苍天,“这个答案我不满意!”画者举起了趴在地上的骑兵,将他当做投矛一般掷了出去,“很-不-满-意!”
几分钟的时间,二十多个骑兵就完完全全被打散了,画者看着满手的鲜血大笑了起来:“天,你果然要让我这执笔的手也变的跟画笔一样染尽颜色么?万物为趋狗,好一个乱世之道!”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画者沉默了,可有人却要打破沉默。
“你不觉得这样做很糟糕么?”
画者的面前,一人一马一长枪。
长枪如弓箭,指哪打哪般指挥着弓箭手逐个击倒着已经四散的骑兵,和他们本来就有些疲累的战马。
“好厉害的指挥。”
仅仅三分钟,就让所有的骑兵被活捉了过来。
“身手真不错呢。我叫林家仁,你呢?”林家仁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骑兵,这几乎都是一击失去战斗能力的打法,或许只有近距离才能感受的这么真切。原本早就埋伏好弓箭手的他,哪里又能想得到这画者竟然是个高手?
“都是活捉么?你也不赖!”
活捉自然是有目的的,比如问个情况啊,抢夺财物啊什么的。
“那么,你是干什么的?”几乎是同时,两人想到了同一个问题脱口而出,旋即相似一笑。
“画画的!”再一次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不像,毕竟我有画具在身,而你则是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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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永兴城郊,策飞军营帐内。
火上烤着被林家仁提前改良出来的烧烤,两个男人加一个小孩(凌统的年龄真心是小孩)围拢坐着。
“还没请教大名?”林家仁介绍完毕凌统和自己以后,再次询问道。
“在下,江东。”
“嗯?就叫‘江东’?没听说过呢?”果然这家伙貌似是个面瘫,说的笑话也就这么冷啊。
“嗯,江东,画者江东。”
“画的话,我也略懂。不知阁下来此所为何事呢?”
“画画。为了终有一天的公平而作画,天道不公我会发疯!更何况他们是专抢百姓的土匪,居然还好意思称自己为‘临军’!”
“真是快人快语,让人欣赏呢。”林家仁觉得,借助这个人力量也许可行,他知道所谓的临军就是他的目标潘临的军队。
“只是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有限,我看你也算是胸怀大志的人,一起对付临军可好?”江东叹息道。
“好啊,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
“别绷着脸了~~~那样老得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