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的,我也没吓的半死,只是这大帅此举过于蹊跷古怪,我瞧着甚为不解。”
“那······我们真要给那赵万丰扣上刺客的罪名?”裴林问,这大帅接掌江系以来,虽是惯用些残暴手段,但向来也是出师有名,这十年来,虽是将赵万丰视为眼中钉,但也向来遵循着某些规矩,要不然,也不会留他赵万丰留到现在,但这次,真要给他安个莫须有的罪名么?
到时候,且不论传出去难以让天下信服,光是在军中,光是宋元奎的那些老部下,就无法让他们信服。
裴林是不懂,但张大海心里却明镜似的,一猜便能猜到,大帅这般蹊跷的行径定是因为那宋宁致了。
“唉······”他叹了口气,“皆是红颜祸水呀,裴林,像你这般愣头愣脑,从没有过女人的,倒也轻松自在,至少不会为了个女人影响自己的心情。”
裴林与张大海实际是同岁,张大海在老家已有家室,且儿女一双,而裴林,长的比较显老,又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看上去,要比他实际年龄长五、六岁的样子,再加上他闲时没什么消遣,又不善言辞,见了女人像见了瘟神一样躲的远远的,所以至今还是清清苦苦,孤家寡人一个。
张大海平日里便总爱拿女人这事挖苦他。
“呸!你这话,我怎么听怎么都是在损我。”
“这次啊,可真没损你,你是才从外面回来,你可知这几日,帅府里出了什么事儿吗?”
裴林困惑的摇头,张大海便将张青霜囚禁宋宁致之事,与他讲了一遍。
“那······这么说,大帅是夺了赵万丰的女人,但那女人抵死不从,他一怒之下,便想要了赵万丰的性命?”裴林听完问道。
“你这话说的,也对也不对,要赵万丰的性命,是大帅早就在谋划的事情,只是因那宋小姐,他将此事推向前了一点,至于说大帅夺了赵万丰的女人?是他赵万丰自己将那宋小姐送到帅府的,以他的心思,他岂能不知大帅提出的医病只是个幌子?但是还是做了,所以说,是赵万丰将宋小姐拱手献给了大帅。”
“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去哪里找个莫须有的罪名,或者说,给他定什么样的莫须有罪名?”
“看来,要你和我亲自去赵万丰的行营外盯防了,说是莫须有的罪名,但是过于浅薄的罪名,怕是没有说服力,到时候,反而将大帅置于让人耻笑的境地。”
“就这么定了吧!”裴林也叹了口气,“追随大帅这么久,向来是他指哪打哪,他做谋划和决断,我们只管执行,只是没想到,为这一个女人,向来善将心思藏得极深的大帅,竟会这般的冲动。”
张大海“嗤”笑了一声,便揶揄他:“这便是动心了,你懂吗?大帅的心思,我们是无法猜得透的,大帅做出的决定,我们也是改变不了的,现在来了个宋小姐······也许······一切都会发生改变了,只是······”
张大海意味深长的叹了句,只是不知这改变,对于大帅来说是好······还是坏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