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诗画真他妈的贱啊,以前这男人任她上时,她百般挑剔。
如今,这男人逗她一下下,她竟然想得不行。
他奶奶的,重口味玩一次两次可以,玩多了,还是不解饿啊。
满足是啥玩意?
是既满满的,还得过足瘾才行。
祁诗画大脑里都是这些玩意儿,体制内的工作,还真他妈的轻闲啊,之前在宣传部还要忙一点,来市政府大楼后,秦明山更多的事情交给何远恒在做,祁诗画这个主任,成了聋子的耳朵。
女人不能闲,一闲大脑想的就是打皮绊这点事。
而且夫妻间打得还不过瘾,非要采路边的野草。
宋立海属于祁诗画时,她对他是真心不感冒啊,如今,她又是百般地渴望这个男人搞她。
这世界真他妈的乱啊,属于你的,从来是不以为然。
不属于你的,偏偏要去抢。
特别是宋立海和郝青梅走近后,祁诗画抓心挠肝地想控制这个前夫。
现在找到了控制的机会,祁诗画哪里肯放过,也不问是啥新闻发布会,满口应允了下来。
宋立海也没告诉祁诗画是关于胡一冰招嫖之死的事情,而是极不要脸的掀起了她的小裙子,径直下猛力捅了她几下。
捅得祁诗画红霞满天飞,竟然歪倒在宋立海怀里,哼唧、哼唧直喘粗气。
这一喘,倒让宋立海来兴致了。
妈的,宋立海没料到自己对前妻竟然还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既然这女人想着法子往他嘴边送,宋立海可就不客气了。
宋立海反手把门反手锁上了。
祁诗画会意,压抑地笑了起来,乖巧地配合起来。
宋立海原本只是偷个吃,结果竟然一吃,吃了他妈的半个小时,他可从来没在办公室干这事,虽然祁诗画办公室没几个人会来,可他却是又紧张,又刺激。
妈的,鼓捣了半个小时,这女人哼唧得更是厉害,而且这个高难度的动作,这女人硬生生挺立了半个小时,把宋立海累得不行,这女人却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把祁诗画弄圆满后,宋立海咬着她的耳垂说道:“明天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我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丢了分。”
“我就喜欢你这个浪荡的样子,小贱妇。”
宋立海说着,把裤子提好,示意祁诗画把战场打扫好,自己扬长而去。
宋立海已经把这个前妻给拿捏得死死的,她不再是从前那个想进步的女人,她啥事都指望着人家给她方案,她照着葫芦画瓢。
正是这样,宋立海把这女人捅好后,晚上把方案一做,明天这女人想不照着方案都不行。
宋立海从祁诗画办公室出来后,心底还是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狗日的,越来越不要脸了。
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要脸时,全世界与你为敌,你不要脸时,全世界就被你踩在了脚下!
宋立海也不过就是让金钢钻出了下力,前妻被他搞得那叫一个满足,这倒让宋立海特别有成感感,显然那人确确实实满足不了前妻,而且那人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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