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汤姆按照指示给恋人上药,想起老家主的反应又忍不住上火,“我明明一句话都还没说。”
“是啊,你只是一上来就管他叫‘外公’。”斯内普凉凉地说。
客人尴尬地咳了一声,试图狡辩:“我只是在向长辈表示尊重。”
“长辈?”伤员戏谑地勾起嘴角,“您可比我们这位‘长辈’小不了几届。”
汤姆黑了脸。
合着老普林斯不是介意外孙跟黑魔王有染,而是气他找了个老男人?
老一点怎么了!
他们老男人成熟风趣优雅体贴!
而普林斯家对他的挑剔还没完。
画象室里的那些老东西一看见他就纷纷皱起眉毛,嫌弃的不行:“啧啧,斯莱特林。”
“混血吧。”
“混了媚娃吧,长得跟其他棺材脸不一样。”
“是不是有点老啊……”
“好像还有点弱?”
黑魔王按捺住炸掉普林斯家祖坟的冲动,心平气和地向“长辈们”自我介绍。
毕竟是自家小辈带回来的人,年轻一点的画像嘀咕了几句就落下帷幔,眼不见为净。
但不是所有“长辈”都那么想得开。
“这就是那个给你打上标记的斯莱特林?”挂在最中间的兰伯特还是那副傲慢无礼的样子,“在座的各位如果还活着,你大概能成功气死三分之二。”
斯内普懒得跟他过招,直接提出要见老祖宗海瑟。
脾性乖戾的老人掀了掀眼皮,阴阳怪气地说道:“如果我父亲想见你,你自然会知道。”
“我儿子希尔出事了。”斯内普面无表情,“当然,如果他对你们一点也不重要,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他说着要拉汤姆离开,没走两步就被另一个声音叫住——
“他怎么了?”
声音和缓得多,巫师们转过头,发现中间的空画框里多了一个年轻人。
斯内普认出这是兰伯特老头早逝的哥哥克拉伦斯,他对这位前辈印象不错,当即放软了态度,详细地叙述希尔目前的处境,希望得到画像的帮助。
克拉伦斯却让他失望了。
听说翼蛇懵懵懂懂地被一个巫师幼崽绑定,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年轻家主一反常态地拉长了脸,天生带笑的眼角也透出冷意。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个叫‘德拉科’的男孩。”他淡淡问道。
斯内普皱起眉毛:“因为不能。”
“希尔凡视你为父亲,你却宁愿他忍受折磨?”克拉伦斯暴躁地锤了一下画框,语气尖刻得不像他,连他的兄弟都惊讶极了,“他本来也不该有配偶,死亡是那个愚蠢的男孩应得的结局——”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年轻的画像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大概是他生前习惯性的动作。
“根据你们的描述,那个男孩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他根本不可能履行一个伴侣的职责。”平复了一下心情的克拉伦斯冷静地解释,“我见过独自经历发情期的……他会极其痛苦,又无比危险。”
“而且他情况特殊,你们不会想领教他的破坏力。”
汤姆怀疑地扬起眉毛:“丧偶难道不会让问题更严重吗?”
“……他的发情期还没有开始。”画像目光微闪,“赶在那之前,就不会太糟。”
“现在是文明社会,我们不会杀掉任何人。”斯内普不耐烦地打断他,“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那就让那个德拉科赶快逃走吧。”克拉伦斯敛眸垂首,唇边浮起嘲弄,“躲得远远的,长大以后娶妻生子……再也别跟他扯上什么关系了。”
“谢谢你的建议。”斯内普审视地看了画像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他终于有点理解老祖父的心情,自家孩子被人惦记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而且他正觉得画像心思可疑,冷不丁又意识到,他养的猪崽子已经差不多被教子拖进了另一间猪圈,顿时很想去找埃默里借拐杖,跟那小子好好“谈谈人生”。
汤姆还有问题想问,画像也没有赶他走。
“希尔到底是什么?”巫师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似乎认识他。”
“我不会说,也没有人能告诉你。”年轻的画像瞥了一眼同样好奇的弟弟,冷淡地说道,“所有知情的人都立过誓,即便是画像中的一点残念都不会违背誓言。”
“我原本不属于这里。”汤姆斟酌着说道,“萨拉查·斯莱特林让我来这里,看一看‘永生’。”
“可我没有看见‘永生’,只看见希尔,那孩子变化的时候,我听见世界的声音——”
“住口,斯莱特林。”克拉伦斯沉声呵止,“我劝你克制住自己的野心,别再打‘永生’的主意,那代价你承受不起。”
“好吧,那换个问题。”汤姆无奈,“在你们那个时代,黑巫师的禁制一般都用什么当钥匙?”
“既然你什么都不能说,我们需要自己找方法帮助那个孩子。”
“如果是斯莱特林——”年轻的家主轻蔑地说道,“仇敌的鲜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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