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后的一段时间内,我每天都在有条不紊的按照自己的训练计划稳定的进行着,时间过得很快,在没有其他叨扰的烦心事时,往往会过得更快。
一转眼,一年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大节日如期而至,已经是五一了。
劳动节的前一周,母亲突然没来由的开口问我要不要一起在过节时出门旅游,而我连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倒并不是说我心里没有出门旅游的想法,事实上,我其实很喜欢去远足,但一想到一家四口出门总免不了相互埋怨,互相吵架,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与其出门相看两厌,倒不如来一场快乐的旅行。
如果在旅行前就已经预感到了这次旅行不会愉快,那这让人期待已久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在我的心中,对于出门的印象向来都是美好的,我也希望自己的每一次旅程都不会给自己留下不愉快的记忆,所以,当我已经预感到这段记忆不太好的时候,我就会义正言辞的拒绝它。
于是旅程出发的那天,一家三口早早的便吃过饭,收拾好出了门,等到这个家里重新变得安静下来后,我也悄悄起了床。
对我而言,清晨六点钟起来这件事在一段时间内几乎没有出现过,而今天或许是应了这个节日,又或许是自己真的难以再次入睡,看着窗外那明媚的阳光,我一时间动了心思准备出去走走。
正当我匆匆吃完早饭,洗漱之后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手机里传来了一则消息,那是母亲发给我的,告诉我把沙发上面堆积的衣服扔进洗衣机。
不过,这对我来说倒并不算什么工作,不过在洗衣服的过程中,在我站在洗手池前洗漱的时候,我的心中突然泛起一丝冲动。
这冲动并不是别的,只是想将我床上的那一整套被子也同样洗上一遍。
上个月末,在考完事业编后我在老姨家里也同样这么做了一次,那天我将自己那一整床的床单被罩连同枕套全部一股脑塞进了洗衣机里,在收拾完所有东西之后我才拿着自己的行李回了家。
而今天在开始收拾屋子之后,我才记起自己已经多长时间没有洗床单被罩了,既然今天是劳动节,倒不如也过一个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劳动节吧。
一小时后,我将洗衣机里的衣服晾在了晾衣杆上,随后将自己床上所有能拆卸的东西全部拆卸下来,一并塞进了洗衣机里。
这一床的东西真的不少,一条毛毯一个床单,一个被罩一个枕套,这些东西在被塞进洗衣机里面之后,内部甚至几乎没有了什么空间。
我特意多加了些洗衣液,听着那洗衣机搅动的声音,能明显感觉到它在超负荷的运作着,听着那显得有些难以续航的声音,我总觉得有一种对不起它的感觉,还真是,辛苦它了……
在洗自己的床上用品前,我特意将洗衣机调整到了最大功率的大件洗,不出所料的最大功率的搅动程度也确实用到了最多的时间。
整整三个小时的洗衣过程,甚至让我都觉得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明明今天还有个活动要去参加呢。
是的,早在不久前我和老李的一次送货过程中,我们在回来的途中路过了辽阳的白塔公园前站了一脚。
在那里散步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条横幅,那横幅上面张贴着五一劳动节时要举行的一场活动:文玩鉴赏大会。
虽然活动的正式时间是在明天,但其实今天就已经有陆陆续续的文玩爱好者以及文玩商家在白塔公园前摆摊了。
而昨天,老李也恰好和我约好了今天准备去看看,去好好逛一逛,那文玩展会的地摊上面究竟有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虽然不一定买,但也值得学习。
由于起的早,当洗衣机已经洗到一半的时候,我看了眼时间,也才不过上午八点半,每次早起的时候,我都会莫名其妙的感觉到时间上的充裕,也确实如此,当起床早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做什么事都来得及的感觉。
我很喜欢这种时间充裕的感觉,可惜现在的我很难做到早起这件事情,但这并不一定是我变懒了,也有可能是我的生物钟调整回来了,调整回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该有的生物钟。
上午十点多,正当我准备晾完洗衣机里那一大坨东西后再发消息给老李的时候,我的手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有些好奇的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姥爷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后,姥爷用着温柔的口吻询问我在家忙着什么,随后告诉我大院有些活儿需要我帮他干一下。
我要听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直接答应了下来,再之后我给老李发去了消息告诉了他自己家里的事情。
在将这几件东西放在晾衣架上后,整个晾衣架的上面也几乎没有了半点空间,我有些感叹,幸亏这晾衣架还算够大,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晾这些东西……
有时候不禁感叹,家里什么东西都不少,而那些不该少的东西也基本都很算全面。
三口人的时候,总觉得家里面什么东西都点到为止便好,等到变成四口人的时候,等到妹妹逐渐长大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家里的东西已经变得越来越多了,有些东西或许并不是必要的,但许多时候有些东西又不能没有。
许多时候我们都是抱着一种要备好的态度去买某些东西,但等到后来我们才发现,有时候这种我们认为需要配备的东西反而不一定需要。
最开始我的屋子只是有一个单纯的双人床,甚至都没有过多的多余物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屋子变得越发拥挤起来,就好像某些时候我的这间小屋便是家里的一个缩影。
家里面许多东西都被存放在我的这间小屋里,这间屋子里有着家里每一个人的东西,屋子里有妹妹的书柜,有父亲的衣柜,还有我,用来睡觉的地方。
当然,还有母亲的各种化妆品,家里的各种洗漱用品也都放在这里。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此刻,我正走在街边,正走在去往大院的路上,我总不能将姥爷一个人丢在那里,总不能,让他这位刚做完手术的人费尽力气的去干活儿。
其实老姨和母亲在心里一直都很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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