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但是田振辉不一样,他毕竟动手打了张智成,要是他被抓进去,皮肉之苦至少是免不了的。
而此刻正躲在不远处暗中观察的田振辉此刻却是心中焦急万分,他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行事,切不可再冲动,自己身怀异能,即使王雪梅被抓进去他也可在外慢慢周旋,将其救出来,可是如果自己现在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贸然冲上去,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只是眼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抓走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田振辉空有一身通天本事又如何。想到这,田振辉终于没能忍耐住,再一次冲了上去。
“你们要找的田振辉在这”,田振辉从阴影处走出来,大声喊道。
“你就是田振辉?”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人问道,田振辉认得这个人,此人也是这乡里王姓家族里的一员,是附近派出所的所长。
“是我,张智成是我打的,你们抓她没用,放了她”,田振辉说道。
“抓起来!”王所长指挥他的手下就要拿人。
“等下”,田振辉说道,“王所长,你虽然不认识我,但是我可是知道你,而且据我观察,你这家里现在似乎有人……正为恶疾所扰吧,哎呀,王所长真是敬业啊,明明家人生着重病,却还坚守在岗位上敬业值守,我田振辉真是佩服……”
“哪那么多话,抓走”,王所长听了田振辉的话先是一愣,接着不由田振辉说完,便叫手下把田振辉拷了起来,带到了车上。
“振辉,对不起,我要是听你的就好了”,王雪梅坐在田振辉旁边,懊恼的说道。
“不用担心,我这是命中注定当有此劫,放心好了,我自有妙计”,田振辉安慰王雪梅道。
“别在那交头接耳,有什么话回去再说”,看押他俩的警察厉声呵斥道。
田振辉看了看那个横眉立目的小警察,苦笑了一声,心中此时却是暗暗叫苦,“师父说的果然没错,这一劫真的躲不过,现在就连自己最擅长的相术都失效了。”
王所长一行人押着田振辉和王雪梅来到了派出所,本来田振辉心想这回要吃顿苦头了,那些警察的审讯手段他虽然没见过,但却是略有所耳闻的。
结果出乎田振辉意料之外的是,自己和王雪梅并没有受到如自己意料中的非人对待,一切都按照正常程序在走,他们两个人被分开来录了些口供就被扔在一边没人管了,过了好久,脑袋上缠着纱布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张智成就和王所长从里面的一间小屋里一起走了出来。
“张书记,您放心,就交给我们吧,像这种为非作歹的不法分子我们绝对不会姑息,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王所长跟张智成拍着胸脯说道。
“那就好,小王,我很看好你们这些年轻人,好好干,如此年轻就年轻有为将来一定错不了,到时候我一定帮你在乡长面前多美言几句,让他重视起来你们这些可塑之才”,张智成歪着嘴说道。
“张书记,您这伤势我看挺严重的,您还是先回去吧,这俩人就交给我们了,您放心就是了。”王所长说道。
张智成点点头道:“好、好。”然后就和王所长一起往外面走,路过并排坐在长椅上的田振辉和王雪梅面前时,张智成咧开嘴露出一脸扭曲的奸笑,只是这嘴的咧的有点大,似乎又把伤口撑开了,疼的张智成直叫唤。
送走张智成,王所长回头往里走,路过田振辉时看了他一眼,说道:“田振辉,跟我进来。”
田振辉心里一沉,心想要来了。
王所长带着田振辉走进刚才和张智成谈话的那间小屋,那里是王所长的办公室,里面只有王所长和田振辉两个人,王所长让田振辉坐在他对面,然后自己才慢慢坐定,只是一开始他却并不说话,点了一根烟,又把烟推到田振辉面前,田振辉推辞说不会。
田振辉心想这个王所长究竟是什么人,我观他面相,眉上日月角晦暗无光,家中父母必有重疾,我打他此处要害,他却全无反应,难道是我看错了看漏了什么?
王所长在田振辉对面抽着烟,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说话了:“你……也会看相?”
田振辉一愣,也会看相?难道说这个王所长也是同道中人?田振辉不明所以,只得试探着答道:“略晓一些天机,王所长莫非也是……”
王所长笑了笑,说道:“不不,我哪会这个,只是先前有人和你说了一样的话,我才这么问的。”
田振辉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来这王所长不是什么高人,只不过碰巧遇到有同行比自己快了一步。
王所长接着说:“既然你会看相,那你帮我看看,我这家里事情……如何?”
王所长说着伸出右手给田振辉,是要田振辉给他看手相。
田振辉内心暗笑,原来这王所长真的什么都不懂,他对这个王所长还是略有所知的。
此人是当地大户王氏大家族的一员,和王大奎王宝方那一支的关系虽说不近却也算的上是一门亲戚。只是他家这一枝多走商路,王所长在家中排行老四,是家中最小的儿子,他的三个哥哥都是做生意的,萌着祖上阴德家中事业还算兴旺。
可是这四兄弟中三个哥哥都是属白眼狼的,成家立业之后便再也不管父母,只剩下最小的这一个小儿子也就是王所长还算有些良心,一直关照着父母。
前些年王所长的母亲病逝后,他的父亲也一病下去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常年由王所长的老婆在家照看。只是照看瘫痪老人的工作实在太过辛苦,加上王所长的父亲也是有些古怪脾气,终于前一阵王所长的老婆和老人吵了一架,回娘家去了,老婆一走,家中老人也没人照顾了,王所长这一阵是被家里这些琐事搞的焦头烂额。
田振辉笑着推开王所长的手,说,“不必看了,我早已看过了,王所长要听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