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谨遵师命!”
田振辉很是无奈的答应着,眼睛却焦急地看向了村子的方向。
他的顶头上司王宝方,一向就没什么耐性,如果让这个老家伙等的着了急,天知道他会不会当着一众的同事,将他骂的狗血喷头。
“你的命里桃花运泛滥,隐隐有桃花劫之势,因此,这第二戒,你务必要牢牢地守持的住,要不然,可别怪为师辣手无情!”
老道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田振辉的不耐烦,依旧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
“好了,我的老师傅,我知道了,要是再不回去开会,恐怕王经理,又要骂我了!”
田振辉不耐烦的对着老道挥了挥手,打断了老道的话音,一路小跑的朝着山下跑了开去。
山货站的站点,就设在乡政府的旁边,一水青砖盖成的小楼,上面铺上了晶亮的玻璃,看上去很是耀眼。
山货站的领导会议室里,气氛显得格外的凝重。
乡长,书记,乃至于分管经济的副乡长,一个个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一个个愁眉不展的坐在座位上,面前的玻璃烟灰缸里,横七竖八的摆满了一根根的烟头。
山货站的经理王宝方,此时完全的没有了之前在山货站时的那种张扬跋扈的劲头,小心翼翼的陪坐在末位,肥大的脑袋低垂,一双小绿豆眼,不时的抬头看一眼自己的领导。
“小王,你是怎么做的工作?”
副乡长王大奎,用力的一派紫木制成的会议桌,声嘶力竭的叫嚷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乡里的财政收入今年格外的紧张,要是那笔钱要不回来,咱乡里的很多计划,便只能全部搁置!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上头怪罪下来,可别怪我把你顶出去!”
“领导,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妥善解决,一定!”
王宝方挨了骂,却依旧不敢还嘴,只是站起身,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
“你怎么妥善解决?”
村书记张智成慢条斯理的端起桌上白瓷的茶杯,轻轻地啜饮了一口其中甘冽的茶水,极力的忍着心里的笑意说道。
“我当时就说,这个朱天成,不是什么好东西,和他做生意,最好是现款现货,可是,你就是偏偏不听话,现在出了这个事,我看你怎么收场!”
“好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就算是再怎么埋怨宝方同志,也是于事无补了,倒不如,我们几个好好地商量一下,想个办法,怎么去把欠款收回来才是正经。”
乡长王宝海,眼见得张智成处处针对自己的本家兄弟,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收回欠款?怎么收?”
张智成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听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可是听说,这位朱总,根子可是在市里呢。就凭咱们这几个小村官,去和人家打官司,人家上头的人,只要一句话,就能摘了咱的乌纱帽!”
听着张智成的话,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在脸上现出了一片为难的神色。
作为知名的贫困乡,公司联营,集体所有制的山货站,绝对是乡政府最重要的财政来源之一。
而那个朱大荣,居然有单子敢压这种企业的货款,其背后的能量,自然是可想而知。
若是在普通的年份,压住了几百万的资金,乡政府的领导班子,自然也不会这么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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