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漆黑一片,一点也看不清,徐洛繁根本不知道萧哲然面朝哪边,她怕自己会压着男人,才到处摸,估算他们的距离。
一声落下,床有微妙地动静,男人突然把她搂到怀里,“别乱动,我会有生理反应。”
“嗯,好吧。”跑步都跑累了,徐洛繁压根没有脑细胞想那种事。
徐洛繁往他怀里钻了钻,找到舒适的位置,她问:“我还不是你女朋友,睡在一起是不是不大好。”
嗓音很快落入她耳畔:“是不好,所以我会尽最大能力,不去碰你。”
所以他现在在忍,也不知道这么忍着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徐洛繁说:“我还是回卧室睡吧?”
“不动就行。”萧哲然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静谧的黑夜里,他咽口水的声音被放大,“徐洛繁,你哪是我的金丝雀,你找小明星,找男模,而我只有你。明明我才是你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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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歇业三个月意味着离倒闭不远了,现在已经歇业将近半个月,对于某些豪门公子哥来说,找到一个既安全,又能放松的地方,就不会再换场子。
恐怕再晚些开业,顶级半数客户都会找到新场子,将要痛失一大批金主。
要是再想他们回来,又得应酬拉拢关系。
范易州抽空查到举报的人,和他想的一样,是萧哲然。
今天姚思思还和他通过电话,她闯祸了,徐洛繁真不愧是二哥的外甥女,这侦察能力杠杠的。
不但没信他和姚思思的鬼话,还联手搞顶级。
当然,顶级歇业,也有他的好妹妹范思贝的一份功劳。
范易州把姚思思喊到顶级,姚思思一进包间,外套一脱,撩起发梢,柔软地坐到范易州的腿上:“易州,我......我还有机会吗?”
讨好男人的动作,娴熟、流畅,不带一点卡壳。
姚思思红妆艳抹,穿着清爽透人,穿着与性格像是白天与黑夜的无缝交换。
范易州举着双手,嫌弃地用手肘推开:“业务挺熟练啊?出来卖过?”
姚思思噎了下,抬起无辜的眼眸,轻轻咬了下粉嫩可人的唇瓣:“业务方面,我一直都有向家父学习,至于出来卖......思思听不懂。”
她的裙子是蕾丝的设计,肩带可以自由调节,手系的。
说话间,裙子的吊带像设置好的,随着她哽咽,一边肩带忽然散开,姚思思抓住胸前的带子,娇羞地低着头。
看到照片时,范易州还不相信,自己都把什么样的女人推给二哥。
他刚刚被这女人这么一坐,也不知道会不会长什么菜花。
姚思思美人计勾引不了范易州,被那么坐了一下他怕得要死,多看一眼好像都会瞎掉。
范易州废话不多说,照片往桌子一甩,转身背对着她:“姚小姐,自己看吧!”
纨绔多年,这种货色,他范易州都看不上,真是一时糊涂,什么阿猫阿狗都撮合他二哥。
范易州是混账,可不是智障,证据确凿,姚思思还摇头否认,装无辜。
“这是......”
照片有几张是她在顶级包间里,和一个老男人又搂又抱,还接吻;好几张是挽着同一个男人从酒店出来,老男人手去捏她屁股,也有几张扯开她的上衣去窥探……
“这是你的生活和选择,我无权干涉,我也尊重你的选择,不过不好意思,二爷那边,你别妄想,人贵在有自知。”
怎么说,人是他找的,不长眼酿成现在的局势,他也有错。
出身豪门,礼数范易州是有的,没把话说难听,留她几分颜面。
走出包间,范易州约了个急诊做身体检查,平时玩归玩,他从来不会把女人往床上带。
包间内,姚思思不堪一击地坐在沙发上,鲜红的眼眶狠戾地盯着桌子上的照片,拳头带至全身都在颤抖。
不让她好过,冯婷婷也休想好过。
包间突然有人穿着严密,戴着防毒面罩推门进来:“姚小姐,请离开,我家范总命我前来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