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时时刻刻注视着她的表情,“学校好像准备举起毕业联谊,咱们也去看看。”
徐洛繁扭过头去擦眼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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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南去到别墅时,萧哲然睡在客厅沙发上,听见动静,以为徐洛繁回来,猛地从沙发上起来。
见人是于南,又坐回去。
他身着衣袍,领口微微张开,慵懒随性。
“二爷,我好歹路途跋涉过来接您老,您就这副表情?”
于南怕他饿,手上提着两份早餐,还拿了几盒感冒颗粒。
“饿吗?”于南把早餐放到桌上,小心翼翼打听,“你和徐小姐,又吵架了?”
“没。”萧哲然拧眉,熬了一夜声音低沉嘶哑,“被拒了。”
毫无征兆的。
被拒绝了。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于南捧着粥走到沙发上坐下。
萧哲然没接话,一直看向天花板。
“我看她挺关心你的,是她拜托我过来来接你的,而且......”于南瞥着他,看他情绪稳定继续说,“而且她说你昨晚淋雨了,怕你感冒,让我买些感冒药过来。”
“感冒药呢?”萧哲然问。
只喝药不行啊。
于南撒谎道:“早餐也是她让我买的,怕你茶喝多了,会饿着。”
果然萧哲然起身去餐桌上拿早餐吃。不但把早餐吃完,还喝了药。
“你说她又误会我?”
萧哲然已经没有用以前的强制性的态度对她,更没有把她当什么金丝雀。
来别墅,也是经过她的同意。
留给萧哲然的只有两个线索:喝完的龙井茶和一张有眼泪的便利贴。
于南只是随口说说。
他怀疑范易州,那晚是不是和徐洛繁说了什么引起的误会。
可惜他没有证据啊,不能血口喷人。
一时之间,他想不到其他措辞。
“范易州和那个女人还有联系吗?”萧哲然拿起昨晚的徐洛繁喝过的杯子,在修长的手上转了转,“去查一下。”
“好。”于南想了想问,“二爷,你不打算把你和徐小姐没有血缘关系这事告诉范大少爷么?”
萧哲然心情有些好转,倒了杯茶给他,淡淡开口:“他不知道?”
于南:“……”
他知道也不会干这些蠢事啊!三番五次想拆散二爷的好事。
“你觉得我需要亲自去告诉他?”
萧哲然熬了一夜,脸色有几分憔悴,看上去很是低气压的一个人,听了这话,神情冷得更不像话,“他蠢你也蠢吗?”
“不,不是,二爷。”
茶有些满,于南拿起时不小心抖了一下,半杯滚烫的茶洒在身上。
他咬牙忍下。
“我这就去查。”
五分钟过去了,于南查到他们最后联系的是庆功宴当晚。
另外,他查到一个不知当不当讲的消息。
于南又是一副便秘的样子,萧哲然看得心烦。
“去淋一下花。”
于南抿唇,走出院子拿起喷头淋没两下,又挠头走出去又往里面走。
“昨晚不是才下过雨……”
见着萧哲然已经在沙发上睡过去,他又静悄悄地跑到院子淋花。
这两兄妹没一个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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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洛繁她们进到包间坐了好一会,经理突然推门进来。
“来来来,快让我的小男模进来伺候好我闺蜜。”范思贝得意挑眉,“把我哥存的酒也拿几瓶上来。”
经理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不敢直视她们。
“范小姐,不好意思,本店刚刚接到顾客举报,都要歇业整顿半天。”
范思贝:“举报什么?我们顶级不是一向都合法合规的吗?范易州得罪人了?”
经理双手交叠于身前,微微弯腰:“举报我们店有人……”
范思贝着急:“什么?”
徐洛繁一进门就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两三秒又深深吸气。
看上去不像有在听他们说话。
她突然语出惊人:“嫖c卖y。
范思贝吃惊:“糸糸,你怎么知道?”
经理摸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