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诗岑又不免有些关切的伸出小爪子,抱住梁哲昱的腰。“你怎么了?是我爸说了什么吗?”
“没。”
薛诗岑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得更紧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将梁哲昱的腰抱紧,窝在他的怀里,乖巧得像一只小猫。
“对了,今天下午的时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时候?”
“就是下午的时候,话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唔……”过了好一会,薛诗岑的嘴唇才被放开,眼神早就迷蒙了。
“我爱你。”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薛诗岑听见梁哲昱如是说道。
好像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第二天薛诗岑就办了出院手续,安安心心的回去经营这自己的小店。
婚礼,也照旧举行。依旧是那个殿堂,但,梁哲昱再也没有提过那天的事情,也没有拿出那天的戒指,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件事情,就像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种子,埋进了薛诗岑的心里,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就会曝光在阳光底下。
“啊啊啊啊!”离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薛诗岑的心情却越来越忐忑起来。
常人称之为,婚前恐惧症。
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梁哲昱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忙些什么,居然好几天没能见到他的人影,这让薛诗岑心里那点忐忑不断的被扩大。
叮叮叮,门口的风铃被人拽了下来。
“小铃!”薛诗岑心不在焉的将头抬起来,看清楚来者之后立马从桌后跑了出来。
“明天就是婚礼了,你这丫头怎么没半点新娘的样子!”蹦,还伴随着阵阵铃响。
“切!你不是去美国了不回来吗!”额头被人狠狠的一戳,加上新仇旧恨,薛诗岑又狠狠的戳了回去。
“我来你家借宿而已!”面前的夏铃甩了甩手里的铃铛,露出一个天知地知的表情,摇摇晃晃的就往楼上走。
薛诗岑揉着自己被戳疼的脑袋,两三步追了上去。“我发请柬你不是不来吗!”
“哎呀啰嗦!”夏铃带着铃铛叮叮咚咚跑到客房里,不忘回头做个鬼脸“小保姆,我可不要什么事情都告诉你。”
“回来干嘛?快告诉我!”跟着夏铃跑了一阵,跑到屋前却发现这丫头已经把门锁上了,薛诗岑没好气的拍了几下门也就作罢了。
夜晚来得很快,清了一天货的薛诗岑比往常要累得多,甚至早早的就睡了,连有人跑进了自己的屋子都不知道。
“快快快!”夏铃推了一把薛诗岑,见其确实是睡死了,这才招手叫上后面的人,把薛诗岑连床带人一起抗了出去。
深夜,星光正好,微风刮过,夏铃正摆弄着自己手里最后一朵玫瑰,一不小心,就看见了跟做贼似的某人。“梁哲——”
“嘘——”梁哲昱转过身有点冲着女子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小心翼翼的替薛诗岑将被子盖好,从床上退了下来。
夏铃将自己的嘴捂住,一个上前把梁哲昱往外面推,小声的说道。“不会把你的新娘子吃了的!你就不要来了,专心弄你那边!不然我就和小岑告你出轨!”
“她不会信的。”梁哲昱摸了下鼻子,把薛诗岑这群朋友请过来好像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
这些日子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近身薛诗岑,非说新郎前三天是不能见新娘的,否则会触了霉头。
他原本是不想守这规矩的,只是……
他想和薛诗岑白头到老,哪怕是这样的无稽之谈,他也是不愿触犯。
“……虐狗!”娇艳女子被这一梗,咬牙半天挤出两个字,还是将梁哲昱推远。“反正就这一天了!你就快去弄那边吧!”
梁哲昱低笑了好几声,摆摆手又溜回了薛诗岑的床上,气得夏铃直跺脚,可是又毫无办法,只能怒气冲冲的瞪着梁哲昱。
“好痒。”薛诗岑迷迷糊糊的将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拍开。
梁哲昱笑了一下,也不再打扰某人的美梦,轻轻的躺在了薛诗岑的身边,长臂一揽将薛诗岑抱入怀中。
薛诗岑似乎感觉到了身边熟悉的气息,往梁哲昱的怀里一钻,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辣眼睛!”蹲在老远处查看情况的夏铃没好气的接过旁边人的花,开始帮忙。
这个世界啊!就是这么伤害单身狗。
忙忙碌碌的一晚上,夏铃看着大功告成的后山坡,忍不住的伸了个懒腰。“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啊!我——”
话还没能说完,一边花丛里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将夏铃拽到了花丛里面,险些让她连朝地面。
刚想发火,梁哲昱立刻将夏铃的嘴捂住,赶忙朝一旁的薛诗岑那边看了一眼,“她醒了,别说话!”
夏铃这才停止了激动,做了一个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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