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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出来中场休息吗?”星刻问道,他对这件事还是有点兴趣的。
“不,三浦哭了,由比滨在安慰她,我呆在那里实在不好意思。”
没有隐瞒或是夸张炫耀的意思,雪之下仅仅是冷静的说出了实情。
然后惊讶的星刻将目光转向比企谷:
“比企谷,你的嘴巴开过光吗?可不可以把那位大师介绍给我?”
“没有,你想多了。”
“你不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吗?
以后要是雪之下在对你毒舌的话,你就果断嚎啕大哭吧!”
“哦?!——说不定可以哦!”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贱狼遇上了奸狈吗?”
听他们两个说话雪之下感觉有些头疼,所以转口问道:
“唉——那么可以告诉我你们又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出来,你们不是应该陷入安逸的长眠吗?”
“请别装作好心来宣告我们的死期好吗?比企谷大人可以遗臭万年。”
“我倒是想要躺进坟墓里好好的睡个几千年,但可惜我死了会立刻转世重修啊。”
面对两种风格的胡说八道,雪之下选择了无视,然后准备把话题转到正题上去:
“……既然最初提出帮助鹤见留美活动的发起者都凑齐了,那么还是讨论一下正事吧。关于鹤见留美,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和比企谷对视一眼之后,星刻首先说道:
“……我觉得没有没有朋友并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能够做的事情受到了一些限制而已,并无大碍。”
确实,现代社会虽然孤独一人没有朋友会活得很累,但是却不是要命的事情。
“同感,被孤立,自己孤身一人,反而会使人更加坚强吧?所以孤独这件事本身并不是问题的本质,问题在于,她是被人以【恶意】为出发点孤立起来的。”
比企谷非常自满的说着只有自己能够信服的歪道理,毕竟这都是他的亲身经历。
“所以,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让这份【恶意】消失。”
“让鹤见留美成为一个真正的、被孤立的、被无视的存在。”
“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孤立的同时,又受到了嘲笑和贬低。
孤独站在顶点,被人敬畏就是【孤高】,例子是你,雪之下。
孤独站在底层,被人藐视就是【孤立】,例子是现在的小留美。
孤独只有站在路边,被人所忽视才是真正的【孤独】,例子是……”
说道这里星刻转过视线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个死鱼眼,根据小町的讲述,【孤独行者】的称号非他莫属,如果孤独是一门课的话,他都能当老师了。
但他本人好像不怎么同意。
“你看我干什么?我是自己主动远离吵闹的人群的,我的孤独不是站在路边,而是走上了没有人的小路而已啊,所以我是……【孤傲】才对吧!好像很帅气的样子。”
“……你喜欢喽。”
两人不再争辩,反而一齐将目光转向雪之下的方向,然后他们两个就被吓了一跳,彻底被震住了,同样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念头。
原本只是一脸淡然无表情的雪之下现在虽然同样没有表情,但是气氛眼神之中却透露着一股阴沉之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的阴森恐怖。
“无论,再怎么粉饰的冠冕堂皇,但还是掩盖不了你们的最终目的,不就是将一个孩子彻彻底底的变成孤独一人……”
只不过,说道这里,雪之下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非常凄苦,继续说道:
“但是,这却是现在能够想出的唯一的、最好的办法吗?
比企谷,我明明知道的,我明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除了这种最差劲的办法以外想不出别的办法,但为什么还是……”
说到这里,雪之下好像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留下了一个背影。
“抱歉,我要先回去了,你们所说的具体的方法,明天所有人一起的时候再说明吧……到了最后,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吗。”
看着像林子之外走去,状态明显像平时那样平静的雪之下,星刻和比企谷相视无言,没有了再讨论下去的下去的心情,正如雪之下所说,无论如何粉饰,这种做法的最后,只不过是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孤独的人罢了。
无法否认,确实是……最差劲的做法呢。
“呐,比企谷,我们是不是在那里不小心踩到了雪之下的忌讳呢?”
“别问我呀,我看上去象是非常了解她吗?”
“至少比起我这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你和她更加熟悉吧?”
“……没有踩到什么忌讳,雪之下雪乃也不是会因为那种小事就做出那么大反应的弱女子,但是……
仅仅只有这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一次的事件,是我所见过的,包括之前所有【侍奉部】的活动在内的,雪之下最主动,也是最谨慎的一件。
而这仅仅是我的猜测吧?雪之下会不会是在那个女孩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呢?”
噗——说起来说不定真有一点像,缩小一点的话,那就是一个袖珍版的雪之下嘛,只不过性格却不那么的传神,反而……
看着眼前的比企谷星刻连呼不可能,要是那女孩真是比企谷和雪之下的在未来的女儿,时空波动至少会有的吧?
“回去吧,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
“……哦,你刚刚想到了什么,我在你的表情里看到了恶意。”
“没什么,你想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