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朗月,确实是个观赏的好时机。
裴景玉来此,并非只为公事,多少夹带着私心。
只是没想到,还有些碍眼的家伙,竟然也在这里。
屋檐上坐姿肆意的南砚,连看戏的眼神都不收敛分毫。
两人视线一对上,空气中电火交加。
“景玉·····诶!”
昭歌刚踏出一步,脚下一滑从屋顶掉落。
风声在耳边呼啸,她下意识闭了眼,心中估摸着自己要出丑。
裴景玉身形一动,及时将人接住。
想象中的狼狈并没有出现,昭歌落入熟悉的怀抱之中。
“没事吧?”
昭歌轻微摇着头,笑盈盈道:“幸好大人接住了奴家。”
屋檐上的南砚嘴角微抽,轻“啧”了一声。
他这是做了什么孽,好不容易找到个清净地方来借酒消愁,还要被眼前如胶似漆的两人打扰。
南砚按住心下的憋屈,身影瞬时在原地消失,识趣地给两人腾了空间。
见昭歌没事,裴景玉得体地将人松开,稍稍后退一步。
裴景玉余光瞥见南砚原先坐的位置,不知在想些什么。
昭歌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将其视线吸引了回来,“我见他困于情殇,怕他将我坊中酒喝光了,故来劝慰几句。你这么晚过来,莫不是找他商议关于女帝的事?需不需要我帮你将他叫回来。”
南砚和女帝的事情,裴景玉略有耳闻。
听南砚所言,那名叫乌琅的御前侍卫底细不明,裴景玉最近一直紧盯着这人,并未发现异常。
但可以肯定一点,南砚的身份揭露,和此人脱不了干系。
裴景玉轻咳一声,道:“乌琅那边并未有状况,我此次来,是有事找你。”
昭歌心中暗自撇嘴,她还以为,裴景玉是来找自己约会的。
不过······
昭歌伸手拉住裴景玉手腕,道:“这个人多眼杂,咱们换个地方说事。”
说罢,她一挥衣袖,两人双双消失正在原地。
下一秒,昭歌带着裴景玉到了屋中。
裴景玉看着眼前熟悉的陈设,目光微愣。
这个房间他住过一段时间,当时竹方往屋内添置了不少东西。
他还以为,那些东西已经被屋主扔掉了。
昭歌双手勾住裴景玉脖颈,泄了一半的力吊在他身上,将他逼得连连后退。
“这些东西,你竟然还留着。”
瞧见他神情,昭歌故作苦恼道:“说实话,这些东西太过沉闷,和我的风格完全不搭。不过······”
她故意停顿,凑近裴景玉耳旁道:“谁叫我喜欢你呢,爱屋及乌,这些东西看着都顺眼了不少。”
耳边传来一阵痒意,裴景玉微撇头,“歌儿······”
床榻近在眼前,昭歌顺着裴景玉的意思松了手,下一秒却将他推到在床上。
裴景玉毫无防备,一推一个准。
床褥间传来淡淡香味,裴景玉愣了一瞬,下意识想要起身,昭歌先一步双手压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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