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狐狸窝,一呼百应,连吃饭都只用张嘴等着。那种生活简直是美滋滋,但她也只能想想。
昭歌摇了摇头,“无妨,若是那瘟神再回来,你可不好应付。”
有时候,她真怀疑自己的嘴开过光。
这到了晚上,裴景玉又踩着点进了云欢坊。
坊内的狐妖们又是一顿紧张,昨夜按照昭歌的吩咐,并未出房间。
可并不代表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是老大据理力争,小黑狐此刻估计已经在国师府受刑了。
倚在角落处偷懒的昭歌看见来人,手中云扇微顿,随后又没什么表情的继续扇着,看样子压根没想着去迎接这位给钱阔绰的“贵客”。
身旁的阿娇胆子大些,比其他姐妹的适应能力强,半开玩笑半吐槽道:
“唉,本以为这坊中下了禁置,只要咱们多加小心,就不会有人发现身份。
可昨晚,这位国师大人用行动证实了一件事。
他要是想抓狐,别说区区一个云欢坊了,估计连女帝的后宫都敢闯。”
嗅着八卦气息的昭歌瞬间来了精神,“他胆子这么大?”
见昭歌感兴趣,阿娇瞬间来劲了,她偷笑着道:“老大您是不知道,宫中有一处地叫卿月殿,据说是后宫中最得宠的那位所居之地。
国师和那位很是不对眼,曾经借着捉妖之名,差点强闯了人家宫殿,幸好那女帝赶来的及时。
一个新欢,一个旧爱,这要是打起来,那场面想想都精彩。”
昭歌眼中兴趣淡了些,那位,可不就是位面男主南砚嘛。
这个八卦她听说过,甚至还知道的更清楚些。
坊间百姓可真是冤枉国师大人了,人家可不是借着捉妖之名去闯的卿月殿,他是真的去捉妖。
不巧,原身正是那只差点让女帝的新欢和旧爱打起来的妖。
原身当时扮成宫女去找南砚,就是为了这云欢坊的禁置,没想到倒霉地遇上裴景玉。
她没想连累南砚,想着大不了去国师府走一遭。
可那南砚却是个护犊子的,要不是她乘两人对峙设法将女帝弄过来,两人还真会打得天翻地覆。
说起来,她倒是对着南砚有些感兴趣。于公于私,她都得找个时间去见一面。
阿娇见自家老大走神,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娇嗔道:“老大,我讲的故事有这么差劲嘛,你怎么还走神了?”
余光瞥见裴景玉轻车熟路去了甲厢房,昭歌心不在焉道:
“不差,只是你这故事版本少了些东西,哪天有空我给你补上。得,你家老大要去应付瘟神去了。”
她安慰性地拍了拍阿娇肩膀,朝甲厢房走去。
这次,裴景玉倒只带了他那乖乖徒弟。
昭歌诧异地挑了挑眉,却不想裴景玉先看了过来,她赶紧恢复老鸨的标准笑脸,调笑道:
“国师大人,您怎么又来了,咱们这儿可没有妖了。”
见她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话,裴景玉有些怀疑,这坊内的妖恐怕不止一只。
他声音温润,“瑶娘这是不欢迎我吗?”